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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朋友也是爱人——by萨尔拉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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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创纪摇头,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没人。
  「跑哪去混了?」
  李学文走进客厅,倒头就躺在真皮沙发。
  「天知道!」江创纪耸肩,他走进了厨房。
  「要来一罐吗?」江创纪探头问道。
  「帮我拿一罐咖啡。」
  「好...」
  走出厨房,江创纪两手各拿着一罐饮料。
  「吶,你要的咖啡!」在李学文对面的沙发落坐,江创纪将咖啡罐朝他扔了过去。
  「谢啦!」接住咖啡罐,李学文笑的道谢。
  李学文打开咖啡,看了看四周,房子不算华丽但布置的很有格调,房子不算大不过有条不紊的整理让房子看起来意外的大。
  「想不到,蛮干净的...」
  李学文的话让江创纪认同的点头,他也这样觉得。
  李学文无聊的拿起放在桌上的摇控器,开起电视等着房屋的主人回来。
  ◎        ◎         ◎         ◎
  「喂!你们当这谁家阿?这样的随便。」带磁性的哑声,房屋的男主人不高兴的看着客以为家的客厅。
  「「你家阿!」」
  李学文和江创纪非常有默契的回答男主人的问题。
  「你们来有事吗?」男主人摇头,他很不喜欢眼前把别人家当自己家的两个人。
  「找你,算不算事情?」李学文问。
  「不.算!」拿了瓶饮料,朝李学文K过去。
  「谋杀阿?喂!」好显我反应快...
  李学文闪过这瓶饮料,但却没有闪过接下来的家庭号可乐瓶。
  江创纪则在一旁吹口哨,也庆兴着还好自己方才没有开口说话。
  「世凯,是谁来了?」甜美熟悉的声音,自走廊传出。
  「秀娟,过得还好吧?」江创纪先开口问,完全不管正在互打的两位无聊男人。
  「是学文跟创纪阿...」走进客厅,林秀娟笑着。
  「秀娟姊,是谁阿?」又是一道熟悉的声音。
  接着林秀娟走进客厅的是罗佳玫。
  她们俩几乎和从前一样,没有任何的改变,其中改变最多的就是林秀娟了。
  在四年前的结婚典礼,李学文虽然跟着林秀娟跑了出去,但也没办法阻止车祸的发生,车祸后人是救回来了,不过精神上却也有些意外。
  她疯了,林秀娟因为无法承受李学文说自己爱男人的事实,她确确实实的疯了!
  然而,现在她正常了。因为,她的身边有一个爱她的男人,李学文的高中同学-严世凯。
  他是位医生,虽不是主治精神科,不过他似乎在第一眼见到林秀娟时便爱上了她,严世凯也很同情林秀娟的遭遇,但他肯定的说「我爱她,并不是同情!」
  本来,因为林秀娟发疯这个事情让李学文觉得愧疚,不过严世凯对林秀娟的付出真的不是说一句谢谢能够结束的。
  李学文真的很感谢他对林秀娟的付出,虽然他自己不能为林秀娟做出什么付出。
  在严世凯的帮助之下,林秀娟逐渐接受这个事实,更接受的严世凯,而这对佳人也在不久前结婚了。
  「佳玫...」江创纪怀念的看着自己亲爱的妻子。
  原来,罗佳玫在四年前的结婚典礼前,就已经和江创纪在交往了,但罗佳玫却找不到机会和尹和武说,再加上尹和武又消失了近一个月那么久,罗佳玫一直无法说出。
  在婚礼后,罗佳玫和江创纪也都向自己的父母表示过了,虽然婚礼混乱不过这对佳偶也最终是结了婚,过着幸福的日子。
  「是创纪跟学文哥阿。」
  罗佳玫笑笑的看着江创纪身后扭打成一团的俩人。
  「李学文,你该停手了!」江创纪拉开他们两个。
  「喂!是我刚被K到,你要我停做什么?」李学文指着自己。
  「你活该,当然要停。」严世凯整理自己的服仪。
  李学文瞪了他一眼,深呼吸几口气后,以平稳的状态看着他们。
  「坐吧,站着做什么?」江创纪打圆场。
  站在一旁的林秀娟和罗佳玫也坐了下来。
  「你们去哪了?」李学文问道。
  「去...」
  「超级市场!」罗佳玫抢严世凯,先一步开口。
  「哦,害我要自己拿钥匙进来。」李学文理解似的点头。
  「钥匙?」严世凯皱眉,他怎么有那种东西?
  「钥匙!」江创纪拿起方才李学文交给他的东西。
  「李学文,你给我交代清楚!钥匙你哪来的?」严世凯瞪着他。
  「哪来的?去配的阿!」李学文回答的轻松。
  「该死!」严世凯低咒道。
  李学文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他看了看在场的人,李学文叹口气。
  「怎么了?」林秀娟问道。
  「在场的都一对、一对,只有我是孤独的一个人...」感伤的说道。小武,你到底在哪里?
  「和武...」罗佳玫低着头。
  「尹和武是吗?学文!」林秀娟就像想到了什么叫住李学文。
  「嗯?」
  「我大概知道他在哪!」林秀娟说出的话,让在场的所有人愣住了。
  「秀娟,真的吗?」李学文不敢相信的问道。
  林秀娟点头,她突兀的站了起来往楼上走去。
  「秀娟!」李学文想追上去,但严世凯阻止了他。
  「世凯,放开我!」李学文看着严世凯道。
  严世凯摇头不语,没有放开他的打算。
  「世凯!」李徐文非常心急的想要知道尹和武的下落。
  「我不能放开你。」严世凯以冷静的口吻道。
  「为什么?放开我!」
  「你太冲动了,冷静点。」江创纪也在一旁打圆场。
  「你要我怎么冷静?我没办法冷静!」李学文大叫着。
  「李学文,你要冷静!我知道你很想知道他在哪里,不过你还是要冷静!」
  严世凯捉起他的衣领就是一拳,一反常态严世凯说道。
  「冷静、冷静、冷静!!你们要我怎么冷静得下来?」李学文发狂的大叫。
  「你这样...有什么帮助呢?」江创纪问。
  「学文哥...」罗佳玫红着眼眶看着眼前的三个男人。
  「冷静、冷静、冷静,难道我不够冷静了吗?」跌坐在地板上,李学文苦笑。
  他很冷静了...冷静到不像是自己!
  「学文!」林秀娟拿着一封信,走进了客厅。
  李学文发愣的看着林秀娟朝自己丢过来的纸。
  和武...这是和武的字...
  拿起信封,李学文的手指轻抚过上面的字迹。
  他认得出来,信封上的字确确实实是尹和武的字。
  「武...小武...」轻喃。
  俊秀的脸庞出现了脸行清泪,无法否认他还很想念那个人。
  「学文哥...」
  「学文。」
  其它的人根本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他们只看着李学文而已。
  仰头,李学文难过的轻笑,他在笑自己、自己的愚昧...
  「学文,看清楚信...是要给你的。」林秀娟提醒道。
  「给我的?」
  李学文拿起信封看了清楚,信封上确实属名要给李学文。
  缓慢的拿出信封中的东西,李学文轻笑。
  「录音带?是要我听吗?」李学文站了起来。
  「录音机借一下...」李学文看着严世凯说道。
  「嗯。」严世凯没有阻止他。
  打开录音机,李学文将录音带放了进去。
  按下拨放键,李学文和在场的所有人不再出声。
  「学文吗?是我和武...」令人怀念的声音自录音机中传出。
  李学文坐在沙发上,两眼直盯着录音机看。
  听着录音机中传出的声音,感觉就像是他出现在自己面前,只不过是...触碰不到。
  「好久不见了,你好吗?我很好...就是很想你...」声音听得出他得勉强。
  我很好,小武...我很好!
  「呵呵,你会生气吗?四年前的不告而别...」
  生气?不会,我没有生气...不过我快要疯了!因为你的失踪,我快要疯了!
  「秀娟那天的话,顿时将我打醒,我们不该在一起...那是不对的,纵使我还爱你...那依旧是不对的。我们不该相爱、我们更不该在一起!」
  「不对?我们不该相爱?更不该在一起?我是为了什么决定跟你在一起的?就是因为我爱你阿!为什么你要这么说?」李学文轻声说道,表情十分痛苦。
  「学文...」江创纪看着多年的好友为情所困,他却帮不上任何的忙,江创纪感到非常自责。
  「秀娟她没事吧?你跟她结婚了吗?佳玫呢?她过得好不好?」尹和武的有意的避开话题。
  「那时候的分离,代表我要和你分手的决心。学文,你不要再想我了...那是没用的,我们不能够在一起。」
  「不能在一起?什么叫不能在一起?我们并没有错!为什么不能在一起?」李学文对着录音机大吼道。
  「学文,冷静!听完它。」严世凯看着他说。
  「学文,我知道你会生气,但是我们真的不适合!我们不能在一起!我不能耽误你的未来,你不该爱我!你可以找到更爱你的人。」尹和武的声音藏着被迫的冷静。
  「可是,我只爱你!谁在爱我都没用!我只需要你的爱!」李学文对着录音机说道。
  感觉就像在吵架一般,尹和武不知道李学文现在的表情;李学文不知道尹和武当时的表情,这样的对谈就像似刻意安排的一样。
  「我配不上你!」尹和武像知道李学文会说什么一样,大叫着。
  「只要我爱你就好,没有配得上配不上的问题!」
  「...」录音机那头沉默。
  李学文也盯着录音机沉默着。我应该多想到小武的感受...可是,我却没有做到...
  「好怕...我好怕...」尹和武的声音变得哽咽。
  「我好怕,怕你不再爱我、怕你会不要我、怕你只是一时兴起,其实你根本就不爱我...这一切会不会只是我在做梦?我在幻想?说不定,哪天我一起床你就已经不在我身边了,这一切都太过于虚幻...学文,你没有想过...你会不会根本就不爱我?」
  录音机那头传来的话,使李学文愣住了。
  「其实,你根本就不爱我吧?你是不是错把友情当爱情了呢?还是,你把我当成谁的代替品了?你所有的花言巧语,都不是在对我...。你不爱我,爱你的...只有我而已,对不对?」
  「不对!不是这样!我爱你,我很确定我爱你!」李学文否认尹和武的说词。
  「我想,一切都够了。我们...分手吧!」尹和武的声音越来越小。
  「分手?不行!我不答应!」李学文叫道。
  他不能想象没有他的日子,没有了他李学文等于没有了生命...
  因为,尹和武就是他生命的支柱!他不能没有尹和武!
  「不论你如何反对,我还是坚持我的决定!我们分手吧!」
  「分手,你要跟我分手?」自 由 自 在
  李学文重复着这句话,录音带也没再传出尹和武的声音。
  现场非常的宁静,没有人出声。
  江创纪想要关掉录音机,没想到却被严世凯给阻止了。
  「别关。」严世凯平淡的口气,没有明显的变化。
  「为什么?」江创纪不解的问。
  「等一下你就知道了...」严世凯走到李学文身旁坐了下来。
  「我们知道要去哪里找他,机票我已经帮你订好了!」严世凯看着他说。
  「找他?他要跟我分手,我还要去缠他吗?」李学文讽刺的问道。
  「你继续听下去,听清楚是不是...有人在哭呢?」严世凯看着录音机说道。
  「哭?」李学文看着录音机,闭上眼睛。
  哭声,小声的哭泣声。是他所熟悉的声音...是小武在哭...
  「呜...」小声的哭泣声,引起李学文的反应。
  「为什么在哭?」心疼的皱眉,为什么自己不能在他的身边安慰他呢?
  「对不起...对不对...」尹和武一直的重复这句话。
  李学文抚上右手上的戒指。不知道小武...有没有带着它...
  之后又是一阵沉默,尹和武似乎在想什么。
  李学文等待着他接下来的话,他不希望和尹和武分手,他还爱他、很爱他。
  「学文...」声音带着哭过的沙哑。
  「其实,在你们离开教堂的时候...我用我们的戒指...」
  戒指,小武你还留着吗?
  「你一定不相信,我还把戒指留着...因为,看到它就像看到你一样。感觉就像你在我身边一样,我不舍得把戒指丢掉...」
  还留着,他还留着!
  李学文露出笑容,这是他四年以来最真心的一个笑容。
  「四年前,我在教堂发誓、我对神发誓...」
  「我对祂发誓,无论生老病死我都愿意陪在李学文身边,并且爱他一辈子。」
  「武...」李学文想象得到尹和武那时的表情。
  「虽然只有我一个人,但那仍是一场婚礼...只有我一个人的婚礼。」尹和武的声音,听得出他在笑、笑得开心。
  「前面的话...都是假的!我爱你,我不想跟你分手,我想要跟你在一起...对不起!不过...我知道你没有听到这里,你一定没听到...也一定不知道。这样就好,忘了我...这样就好了...」
  这次录音带是真的结束了,三十分钟的录音带已经听完了。
  「怎样?还要去找他吗?」严世凯笑着问。
  「谢谢你,世凯!」李学文感谢的看着他。
  「几年的朋友了?谢什么!」严世凯也露出笑靥。
  「你刚说机订好了,什么时候的?」李学文的笑容没有消失,他又恢复了信心、想要找回他的信心。
  「明天,上午十点的。」严世凯想了想道。
  「小武他在哪?」李学文又问。
  「英国,地址就是这里了!饭店我也帮你订好了,你到了机场就会有人去接你,他是我的朋友他会带你到和武住的地方。」严世凯拿出纸笔,写上住址和名字。
  「谢谢!」李学文真的很感激他。
  「不会,祝你顺利!」严世凯笑。
  露出笑意,气氛不再凝固,夜晚他们交谈甚欢,不再像以前那般的死沉。

  章之九

  英国伦敦
  坐在车内,李学文没有开口。
  和严世凯说的一样,他才出登机门就有人来接他了,一切还真是让他措手不及阿。
  武...你在哪里?
  看着车窗外的风景,李学文的心又漂到尹和武那里了。
  「李先生,饭店到了!」驾驶座的人停下车子,转过头对着李学文说道。
  「你不用加先生,这样很生疏。」李学文打开车门,对着车内的人说。
  车内的人点头。
  站在车门外,李学文点起烟等着车上的人下车。
  完全无视朝他拋媚眼的人,李学文看着天空,嘴角勾起笑容。
  吐出白烟,李学文看着刚下车的人,「你叫...容雨鸿?」勉强的开口问道,说实话李学文早忘了他叫什么名字。
  容雨鸿点头,看着眼前魅力十足的男人他在心中感慨,有多少的女人对他拋媚眼,但眼前的男人是一个同性恋还真是难以相信,为世界上的女人哀悼『好男人都是GAY』,希望那些女人能找到好的伴侣。
  「你知道武在哪?」李学文挑眉,眼前的人看起来很老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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