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少年——by婆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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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没想到她又一次哭著逃走。
我又不是长得很抱歉,她的反应让我自尊尽失。
我後来总结出她是因为太害羞太怕生──
脆弱的孩子怎麽可能在竞争残酷的世界中生存?我有一点为被娇惯的何名悦感到可惜。
後来,以为我可怜的几个大娘来邀我跳舞,我觉得很有趣,慢慢的,我忘记了何名悦的二哭之仇。
休息座上还有几个同龄的女生,穿著不忍勾坏的漂亮洋装安安份份地坐在那里剥著糖果。看起来我也不可能跟她们跳舞的了。
然後我又看到了姐姐,她懒懒地也坐在那里,手中托著盛著小点心的碟子,不顾身材地吃著美食。我喜滋滋地发现了自己的优越感(怪不得老妈总是乐此不疲,我果然也有她的基因)。
可是不久我们就被从刚刚开始就一直不见人影的父亲搅了局。他从舞池里把妈妈拉走。
不一会儿妈妈就跑过来叫我。我故意装做没听见,几次从她身边滑过去。
"你爸说要走了!"妈妈插身进来。
"我现在还不想走!"我用力甩开了她。
只听妈妈惊呼了一声,捧著手指在那里吮。我才发现刚刚的用力使妈妈精心修剪是指甲不幸夭折。她满头黑线。我同情地看著她世界末日一般的表情。早就跟她讲过,这年头戴假指甲才比较保险,可是她却从来都不会把他可爱的儿子的好心的警告听进耳朵里去。
"我不管你了!要留下你自己一个人留下好了!"
妈妈赌气这样说的时候,父亲也走了过来。
"虞,那孩子不想走。"
"哦。"
父亲只是面无表情地看了我一眼,就转身走开。
啥──米?
我被定在原地。
之前不是一直笑得像个小年轻一样恶心的吗?为什麽一转眼他的周围便结上了一层冰?父亲是个反复无常的人吗?
这个我倒是从来都不知道。
──不过对我的父亲,我一直是带著很尊敬的心情生活在他的翅膀之下,所以他在想什麽,我真的是什麽都不知道。
"虞、菜!"
姐姐在最後才独个跑了过来。
虽然相差了六岁,可是我平时就跟她没大没小,想著刚刚的优越感,我故意对她的叫声不理不睬。我不知道他有没有生气,总之她最後只是皮笑肉不笑地留下一句:
"小菜小弟弟,少喝些饮料,免得在人家家里失礼哦!"
哼!我被气得牙痒痒的。更加决定赌气不走。
就这样,我并没有什麽强烈要求,却被一家人戏剧化地抛下。
接著,何家的老大就朝我走过来。因为我很少来何家玩,所以对明卓大哥的爸爸基本上没什麽印象,所以有一些紧张。
"不要担心,阿菜今晚上尽管放心住下来吧!"
他一开口我便不再不安,他很和蔼,讲话的时候也是一副笑容可掬的样子。
住下来......
我直到这个时候才意识到自己今天要和明卓大哥住在同一屋檐下了──
心跳顿时加快。我向来崇拜的成熟又稳重的明卓大哥,我可以住在他家里!
哼哼哼!老姐肯定会羡慕死我!我抢在她之前住到这个华丽漂亮的何公馆。即使是只有一个晚上,也有够可以拿去跟姐姐炫耀的了。
不意外的,我辗转著难以入睡。
这栋大房子关起门来安静地可怕。
我开始胡思乱想,这个时候的话大家是不是都睡著了。明卓大哥呢?
我一直都没怎麽看到他,难道也是睡了吗?
唔......突然想起带过来的那本书。果然不见了。
我试著去按床前灯,结果因为手忙脚乱的,按错了大灯的开关,顿时整个房间大放光明。
好刺眼!
我被吓了一大跳,连忙把原先的键按了回去。
终於,室内重新回归黑暗和宁静。
我在一片漆黑中拧绞著手,抓紧了身上不太合衬的新睡衣,转头看向窗外.
青幽幽的月光从沈重的落地窗帘的缝隙间漏了进来,像被人偷窥一样,我感到全身的肌肉都开始僵硬。
我回忆起刚刚那一瞬间看到的景象。
那是一个我极其陌生的房间,陌生得不象话,陌生得令人不敢相信。
所以我之前才会那麽局促不安吧!还想向姐姐炫耀什麽呢!我也只不过是一个胆小鬼而已。
只是睡在陌生的地方就认床到光是躺著都不自在的人。
我一个字一个字地安慰著自己乱了节奏的心脏,起身坐在床沿。
然後决定首先把那本书找回来再说。。因为真的是明天便要归还。虽然我并不是特别在意那个赔偿,可是我至少不想看到图书管理人那张脸起皱的样子。
看到本来没有皱纹的脸硬挤出皱纹是一件恐怖的事,会让人全身发毛。
我没有开灯,直接跑到楼下,幸运的是我很快就在阴暗的楼梯旁边的那张之前我坐过的沙发上找到了那本书。
大厅旁边是洗手间,如果我记得没有错的话。
现在那里的灯正亮著,里面发出奇怪的声音。
那种声音在透露出微弱光线的大厅这边听起来让人很不舒服。
我好奇地转过去想看个究竟。才发现门口之前已经站了一个人,从身材来看应该是那个爱哭的何名悦。
我靠近她时,对方有反应地猛回头看向我。
虽然背著廊灯的光,但是我还是看清了,是何名悦没错。
她看到我,僵住了似的瞪大了她那双本来就大得出奇的眼睛。在幽暗的蓝色光线下,显得惊恐又诡异。
"你好!"毕竟人在屋檐下,所以我努力装做一副已经无芥蒂的样子跟她打招呼。可是,她这次跟先前两次一样,眼泪像魔术般冒出来,然後转身快步跑开。
仓促的"哒哒"声听起来就像有怪兽在後头追。
我於是再一次对自己这张未来帅哥的脸存下疑惑。
"啊~~~~明..."
带著奇怪尾音的喘息声很快引起了我的注意。我这才发现自己现在站的位子刚好填补了何名悦之前站的地方。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半掩著的门内,是一张陌生的脸。
那张连现在正痛苦地皱成一团。我之前说过我看到人家起皱的脸会全身发毛。
这次也不例外。
然後,我僵住了,因为我看到了另一张起皱的脸。虽然被挡住了一半,可是我还是认出来了。那个趴在陌生的男人身上,吐著鲜红的舌头舔著对方的男人,竟然就是我一直以来崇拜著的明卓大哥。
我僵立著狠狠吞了一整口唾沫,鼻腔里吸进的咸湿气味进到肚子里,
胃开始隐隐作痛。忍不住肠子绞了起来,就像眼前以不自然的姿态扭绞在一起的男人。感到无力的我只能勉强扶住了门框。
"不是真的!"
我这样告诉自己。虽然我不知道为什麽自己会凭空出现这麽荒唐的错觉,可是那种事情怎麽可能是真的呢?
"对不起......"我自言自语地捂著额头想马上离开,也许明天早上起来,一切幻觉就会消失无踪。
"明!用力点......我要更多!"那个陌生男人的嘶哑声音突然尖锐地在我耳边响起。
脸上突然变得好冰。
我抬起手,摸到了一片泪湿。
恶!是假的!
都是假的!我在哭什麽哭啊?
好白痴!尽管一个劲地告诉自己是幻觉,我还是折了回去。
并且就这样用力推开门进去。而在木质的流理台上恶心纠缠著的两个人却毫无所觉似的持续著他们的行为。
即使我还未成年,即使我连自己的身体都还懵懂,可是我至少知道──何明卓在背叛姐姐。
我怒气冲冲地跑上前,一把扯开何明卓搂在那个人腰间的手臂,一言不发得等著他们发现我。
"小菜?"因为身体不平衡而倒向一边,何明卓的目光终於落在了我的身上。
最初的惊讶之後,他的表情倒是看不出任何歉意,反而对我的生气感到兴味似的弯起了嘴角。
"坏蛋!......"我哽咽著,用力擦去脸上不争气的眼泪,"你背叛姐姐!不可原谅!"
"明,你背叛女人吗?"一边的男人调侃一样地问。
"总之,我绝对不答应姐姐嫁给像你这样......这样的人!"
"明,我有件事情很好奇,你不是说你的小舅子很崇拜你吗?可是看起来很难搞定的样子呢!"
"我也是第一次知道,这小子的脾气还满烈的!"他却只是轻蔑地耸了耸肩。
坏蛋!可恶!连这种事也随便向那种人夸耀。我以前真的是看错人了!
"我要去告诉姐姐!让她跟你取消婚姻......"我一个字一个字坚定地说。
"所以说,早说过我们不能太招摇的,这下好了,被有影响力的小孩当场抓包这种事也真是有够伤脑筋的!"
何明卓这样说著,没有预警地站了起来,我在毫无心理准备的情况下突然就看到了他形状奇怪的小弟弟,那个这麽大的原因是因为他是大人吗b?
我愣了一下,急急忙忙地避开了目光。喉咙却不自禁地咕咚了一下。
顿时懊恼地烧红了脸。
"哈啊?那孩子竟然在害羞了!真可爱!"旁边的男人哈哈大笑起来。
我气得发抖,又羞得很想钻个地洞下去。所以我捂住耳朵豁了出去大声地说:"我要把你们的事情说出去!让大家都知道!讨厌的家夥!所以我一定会说出去的!"
我要告诉爸爸,还有学校里的同学!
讨厌......明明是我很喜欢的明卓大哥,为什麽会是这样的人呢?
为什麽要背叛姐姐却连一句道歉的话也不愿意讲呢?
"这个孩子还真的是有够难缠呢!"
那个我不认识的男人也站了起来,他的表情狰狞,伸出手猛地就抓住了我的领口。我马上本能地挣扎起来,可是这时才发现自己力量的微薄。
我终於感到了害怕,发现自己之前的行为是多麽的不理智。现在也许我会被杀掉都不一定。
"明卓大哥......"我怕得昏了头,竟然向元凶之一求助。
也许我从一开始就不愿意相信一直以来我当作榜样来学习的明卓大哥会真正地伤害我吧。
"乱说话的小孩难道不应该受到一点惩罚来学乖吗?"可是他却是在一边事不关己一样地笑著。
我蜷缩了起来,疯狂地踢打起抓著我的那双手,他在吃痛的时候让我滑了出去,可是因为之前僵硬太久,小腿乏力地在到达门口的时候软了下去。接著,那个男人一眨眼就扑了上来用手捂住了我的口鼻。
抬起头,仓皇间,我看到了大厅左边的楼梯口站著一个身影。
本来想呼救,但是当我发现他正看向我们这边却动也不动的样子後,我意识到了这个人站在那里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顿时,我脑海里残留著的那张酷似何明卓的和蔼笑容,被现实的爪牙撕成粉碎。
之後,我晕了过去。
回到家里,我把自己藏在厚厚的被子里。
其实在何家发生的事情我还历历在目,这辈子也许会一直在我的心里留下阴影吧!
而且从那个时候起,被一次性灌输了那麽多扭曲的事实的我,已经不可能再回到以前那麽单纯而且有些任性的时光了。
"烧到39度,真是夸张。"
姐姐拿著水银计放在灯光下反复咋舌地看著,"还以为你是为了逃避上学故意装病呢!"
我沈默地缩起来,一个字也不想回答。
"听老妈说这次是因为要长智齿所以是才会烧得这麽厉害......怎麽回事?你的智齿不是早八百年都长光了吗?"
我的智齿一颗都没长过,以前换的都是乳牙好不好?妈妈也是,姐姐也是,都是笨蛋,她们什麽都不知道,只会在一边烦人。
"我好累,想静一静,姐姐你走开好不好?......"
我拉著被子,有气无力地说著。
"好了!病人最大!"她在我面前扮著鬼脸,然後在一边收拾起散落的物品,"我在隔壁,有事就大声叫我,记住了吗?"
鬼才会叫你!我理也不理,把整个被子蒙住了头。
好热......我知道其实有一部分并不是因为发烧。
虽然之前姐姐已经在经过一阵短兵相接之後强行帮我擦过了身子,可是这个时候却一点也没有效果地重新被汗水湿透。冰袋已经被我甩到一边,但是我还是不愿意掀开被子。
颤抖著手指,我一颗一颗摸索著解完睡衣的扣子,然後费力地脱了下来,睡裤连同底裤也一并除去。
裸身接触被褥,一瞬间有冰凉的触觉。但是很快又被汗水浸湿,变成更为焦躁的状态。
好难受!我大声呻吟著,手不受控制地移到蜷缩著的大腿上,那里,有一个熟悉的东西正异常灼热地脉动著。
对自己的身体,我以前从来都没有注意过,我绝望地想著,绷紧的身体痛到几乎失去知觉,跟无法发泄的焦灼感混合在一起,只能任凭眼睛发黑地大口呼吸,而被捂得严实的被褥之间,空气稀薄得可怜。
......起先是只有痛苦。
我任凭眼泪在腮边奔流,滑进耳朵里,又麻又痒。
何明卓带著危险的笑意站在一边,任那个人猥亵我的身体,排泄口被挤进异物的无力感让我耳目昏沈。但是我的身体却很快就适应了那种强硬的侵入。
在我感到无法忍受的羞愧的同时,何明卓用力地扯住了我的头发,让我面向他。
紧咬著的牙关被撬开,何明卓把坚硬的物体捣入了我的口中,我还没有来得及感觉到那种突如其来的疼痛,然後带著奇怪味道的物体便随即被塞了进来,一直抵到喉咙深处。
我怎麽也无法适应,硬是吐了出来,然後干呕到没有一丝气力。
之前被钝物敲得断落的牙齿随後也混著血污从嘴里吐出。然後,我再一次被他用力抬起了头,在他的那个东西第二次地进入我的时候,我敏感地发现到他隐藏著的怒气。
为什麽......这个我明明一直熟悉著的人对我抱著残虐的心情?
我很快就忽略了那一瞬间的怀疑,因为在我已经没有余力做任何抵抗的状态下,背後的侵犯还在继续著,疲软的身体接触到冰冷的地板,是彻骨的痛楚。
最後两个人一起离开了我的身体,但是感觉已经麻木掉了,我觉得自己像一个不能再被修复起来的木偶一般,抽搐著贴在归宿一样的瓷砖上,跟唾沫混在一起的粘稠液体从嘴角失控地流到地上,被何明卓用卷纸不温柔地擦掉,揉成一团扔在我眼前的不远处。
污秽中,有我残缺掉的牙齿。心脏从高处被狠狠地摔了下来,已经跌成粉碎了。
这样想著,我再次遁入黑暗。
醒来时已经在家里了,听姐姐说是何明卓送我回来的。还说我当时的脸很苍白。
竟然会在别人的家里睡到著了凉。少不得的调侃我却没有力气去骂回来。
脑袋昏昏沈沈的,身体中残留著那种洗也洗不去的味道。
好热!从空气中传来自己呼出的热气,在初寒的天气里,丝毫也不受影响地反复占据著虚弱的身体,我努力地张开僵硬的手指,包住自己的性器,残存在记忆中破碎的残垣仍是残酷地启蒙了我的心智。
但还是没有办法,只是微弱的抽动後便无力地颓倒在黏腻的床单上。
从前的我不会这样的!
我根本不会也不可能做出这麽羞耻的事情,我狠狠地懊恼著眼前是一片朦胧的雾气。
"喝杯水吧!"耳边是轻缓的声音。
我努力睁开眼睛,茫然地看著姐姐担心的脸。然後一阵湿意猛地涌上眼睛。
我转开了脸。
"不要耍小性子了!小菜不是已经是大人了吗?"姐姐的话让我一凛。
"姐姐真的是什麽都不知道......"我委屈地呜咽起来。
"真的很难受吗?你刚刚呻吟得很厉害呢!"
"......"我任凭她把手贴到我颈後将我的身体垫高。皮肤与皮肤相触的地方冰冰凉凉的好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