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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凤印——by莉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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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要替想衣戴!」想容看着想衣为自己戴上鍊咀也嚷着要为想衣戴,双手接过鍊咀双手小心地为他戴上。
「嘻嘻,那麽想衣便会时时也看到我,我也常常有想衣陪着了。」想容满意地看了看挂在想衣胸前的凤形鍊咀便扑入想衣怀中磨蹭。
「我天天也在你身边了。」想衣也笑着回应,感觉胸口暖暖的。
「嗯,不过那样晚上睡觉时便像你和我一起睡了嘛!」想容略有不满地说道,谁叫父亲说什麽孩子过了五岁便独立,要自己一个人一间房睡,不然想衣早已和他一起睡了!
「也对。」想衣想了想回答道,的确,若不是父亲的规定,想容一定早已来与自己同床共枕了。
「对吧,那麽我们以後便是一起睡了!」想容兴奋地说道,双手更抱紧了想衣。
「嗯,回去吧。」想衣淡淡地笑着,拉起了想容。
「好,我们看看谁跑最快回到家吧!」想容笑着,很快地跑走了。
「小容!不是那边!」想衣刚看到想容跑走便发现他的方向不对,正想追上前时却被肩上传来的强烈疼痛而跌坐在地上。
「小容!」强忍着痛楚倚在路上的大树往前走,只是当他再往前一步时却停住了,因为已经来到了悬崖。
「小容!!」想衣大叫,声音一直在黑不见底回荡着,不少鸟儿也因此而吓得飞离树林,只是却没有一点想容的声音。
「小容!小容!!」自 由 自 在
流无声地沿着脸颊滑落,肩背上印记的刺痛一直有增没减,直到想衣受不了而昏倒为止。
(附解→)段府的确是武器多,因为父母以前是江湖中人,二人皆喜欢武器多於饰物,所以饰物没多少不奇怪的,因为段夫人(柳云月)很懒打扮也不喜欢购物。
第六章
据闻段府在大约七年前六少爷意外失踪了,一直没有人找得他任何一点消息。府中更是一直没有人相信六少爷已死,因此段府中不曾出现一个属於小少爷的灵位,但亦不曾获得一点消息。即使在江湖或大街小巷发出了寻人通告及悬赏也没有任何用处,一无所获。
在六少爷失踪的那天起五少爷亦异常重病了五天,痊愈後亦变得比以往更为沈静,令段府原本轻松愉快的气氛也在一夕中变得宁静诡异。
就这样,段府在想容失踪後过了七年......
「小五?你打算去那里?」段家四少爷段默海好奇地叫住了正打算出门的想衣,自从七年前想容不见了後想衣几乎每天也到那个树林一次,只是近这两年却一直呆在府中不曾出门,因此对於想衣的出门实在很难不去好奇。
「避人。」简单的回覆,也是自想容消失时养成的习惯。说罢,想衣便打开大门离去。
「呵...还是这麽不可爱...明明以前小小的很可爱的嘛...唉...」看着一年比一年变得沈默的弟弟,段默海不禁轻叹。从前一直在一起的可爱二人组缺了一人真的很难适应,也许是天意吧?
「不过避人嘛...嘿呵呵...」回想起想衣的答覆,段默海不禁轻笑出声,也许全府中,就只有想衣会这麽有胆子逃走的了。
轻笑着摇了摇头,段默海便转出离去。自 由 自 在
热闹的大街一直不曾改变,还是一直喧闹多人。
想衣在街上慢步着,十年了。从前小小的他已长大,小时候的可爱脸孔已变得英俊多了,至少不曾再有人把他误认为女子。身体也变得强壮及武功也强多了,只是一心希望保护的人却不曾再遇。
略带依恋地看着十年来一直挂在身上的凤形鍊咀,十年来一直也是靠着他来支撑自己相信想容还没死,但事实到底如何?
肩背上的印记也不曾再痛,已经没有从前那种能在想容遇险时所有的痛感。
当想衣步近佛庙时肩背上传来了一阵疼痛!已经有七年不曾出现的疼痛突然传出,是代表着什麽吗?
想衣的心跳开始变得急促,略带紧张地握紧了双手。
想容...会是你吗?
步入佛庙,仍是四处一片白蒙蒙,烟香的味道浓烈地在空气中弥漫着。庙中除了那一尊金漆佛尽是人潮,男女老幼一应俱在,只是想容会在吗?
想衣一直站在门槛上观望,只是过了七年还可以认出想容来吗?想容的样子会变成如何?他还会记得自己吗?
「这位公子,你挡到路了!」一把清脆的声音唤回了想衣纷乱的思絮,回神一看却见到一只白净的手在面前挥来挥去。
「抱歉。」连忙道歉让开,想衣的视线还是停留在庙中的人潮。
「没关系,只是庙中有什麽值得公子你看得这麽出神吗?」刚才出声的人好像没因想衣让开离去,反而停在想衣身後好奇地开口。
「不关你的事。」还在焦急想找到想容的想衣没理会身後的人,只想别人不要打扰他的寻找。
「那好,我也不好打扰公子你的雅庆了!」被人不友善的回应,那人也不再理会他便转身离去,只是刚好被进庙的人群推倒。
「呀!」自 由 自 在
「你到底想干什麽!」被人从背後推倒在地的想容生气地回头叫道,那人到底想怎麽?刚刚不是已经打发他了吗?怎麽还没走更撞过来了!
「呀呀!公子抱歉!人太多我站不稳...所以很抱歉!」只见对方原来是个青年,不过声音却清脆地像个姑娘似的,虽然样子不太俊美却也还算的上一般好看,加上他的笑脸使原本不太突出的脸孔变得清秀好看多了。
「你!」当想衣看到那面容时不禁呆了,那麽熟悉的笑意,那每每令他安心的笑脸,这种令人有淡淡的满足感的笑容,是他!!
「想容!」脱口而出,双手亦同时抓住了对方的手。
「想容?谁?」只见青年好奇地回望,并看着被抓住的双手。
「你!」想衣激动地说道,没想到想容没事,而且还再次回到他身边了!这次他一定会好好地保护他的了,不会再次令他出现任何意外!
「我?我不是叫想容,我的名字是凤飞容!」凤飞容疑惑地看着想衣,他可不认识眼前的人,虽然名字中也有‘容"字,不过应该不同吧。
「凤飞容?不是想容吗?」想衣不太相信地看着凤飞容,那麽相似感觉的笑容不可能会有巧合的相同!
「虽然我的名字也有"容"字,但我真的叫凤飞容而不是公子你口中的那个想容啦!」凤飞容笑着把想衣抓住他的手拿开,轻轻地拍了拍衣衫再拉起想衣。
「很抱歉撞倒了你,不过我真的不是你口中的想容,再见了,希望公子你可以早点找到你想要的人吧!」凤飞容笑着挥了挥手便转身离开佛庙,没想到他这麽平凡的外表会被人误认为姑娘家呢,希望那人可以找到他的情人吧。
「不是吗?」想衣还是不能相信地看着刚刚被凤飞容拉起的手,手上还残留着的馀温带着点点既熟悉又怀念的感觉,真的不会是想容吗?
呆呆地看着一身淡蓝的凤飞容消失在大街中,心中有一点点的失落,他真的不会是想容吗?
「想衣哥~~~」突然,一把剌耳的女声随着吵人的脚步自身後越来越近。
「人家好想你喔!怎麽出来了也不告诉人家?」当想衣想逃走时已被身後的生物给抱住,抱她不是,推开她也不是,毕竟她也是一个姑娘,不懂男女授授不亲不只,还要经常缠上他,他要接受真的难上加难呀!尽管他是母亲自他小时候不懂事时定下亲事的亲家,但不论怎麽看也没想容的可爱与吸引。
而且,这个女人难道不会有点女性的矜持或保守吗?自 由 自 在
「难道你是专诚躲我的?」只见抱着他的姑娘杏眼圆瞪,在别人眼中看起来有多好看就有多好看,但在想衣眼中却是异常可怕!
「不,怎会。」想衣皮笑肉不笑地回道,如果抱着他的是想容多好!
「呵呵,人家就知道想衣哥你是忘记告诉我的了对吧!」只见那姑娘笑得好不开心,但想衣看到只觉麻烦来了。
「对。」仍是笑得好勉强,只能说是嘴角辛苦地扬起一点点,视线更是看向人群远方,真希望刚刚遇到的凤飞容便是想容。
「想衣哥最好的了!」那姑娘愉快地紧抱着想衣,想衣无奈地在心中叹息,为什麽这女子好像比花楼的花魁来得热情开放,脸上的水粉更是厚得可以涂墙了,不辛苦吗?
她到底有没有所谓女性的温柔贤淑呢?母亲当年到底是看上了她的那点?
第七章自 由 自 在
细碎的雨水从天空落在地上,原本热闹的大街也变得宁静下来。不少人也撑着油纸伞,也有几个行人因没伞而用手掩头跑着。原本浓厚的食物香气也被雨水掩去,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腥味。
想衣撑着一把油纸伞在雨中慢步,脑中反覆地出现几天前遇见的凤飞容的身影。
当他经过一个路口时却被那曲在角落的身影吸引而停下脚步,慢慢地走近,穿在那身影上的衣服一直印在脑海中挥之不去,像极了每天令他失神的身影。
当他轻轻拍了拍那曲的身影时,那身影像是断了线似的倒在地上。自 由 自 在
「小容?」想衣半惊讶地看到与想容很像的凤飞容,看见他脸上已分不清是泪痕还是雨水时,心中泛起了淡淡的心痛,会是因为他像想容的关系吗?
不自觉地抱住了昏迷的凤飞容,当他的额枕在想衣肩颈时,才发现原来他发烧了,而且温度高的吓人!
「他到底在雨中呆了多久?」想衣皱眉,把心一横地把他抱回家。然而,当他抱起凤飞容时才发现他的体重轻如羽毛。
为什麽他的体重会这麽轻的?若是风大一点岂不是会把他吹走?看来要养胖他了......
当他回到段府时不理会众仆人诧异的目光,直接抱住凤飞容回乘风阁去再命人拿替换的衣服与洗澡水及找大夫来。
小心地把凤飞容放在床上,温柔地解开那湿透了的衣裳露出雪白的肌肤。当想衣的手不小心碰触到那细白的皮肤时却发现它滑如丝绸般,令人离不开手。
当衣衫解至剩下里衣时,想衣感觉到他的心跳不自觉地加快,在他还在犹豫时凤飞容却突然抱住了想衣,身体还不自觉地在他怀中磨蹭。
温热的气息一直刺激着想衣,直到感觉到在怀中磨蹭的凤飞容有种异样的质感霎时一惊!很快地推开再把凤飞容压在床上,双手颤抖地慢慢掀起剩下的里衣,只见雪白的胸膛上出现了一条龙形鍊咀!
与他肩背上十分相象的鍊咀,是当年想容消失前送给他那凤形鍊咀的另一半!为什麽他会有的?难道他真的是想容?
紧张地把凤飞容背向自己,泪水不自觉地流下来,熟悉的淡粉红凤形胎记与纵横交错的淡疤印在那雪白的背上,既心痛於他背上的疤痕,却也庆幸终於找回想容。只是为什麽想容的名字会变了,而且还与他形同陌路人?到底他在消失的那段时间是如何过的?
痛心地抱着想容,心却感到满足。就像是一直缺去了一角的心被填补了一样,在想容消失了的时间心中一直很空虚,直到现在找回了想容想衣才觉得自己是生存的。
轻柔地把想容抱进略大的澡桶,安置好想容後想衣也脱去衣服一起浸在宽大的澡桶,由於二人浸在木桶中,不少温水也因此而满溢流在地上。
「唔...」温热的水令昏迷中的想容皱起双眉,赤裸的身体软软地自水中靠向体温较低的想衣去,凉凉的舒服多了。
感受着想容温软的身躯,身心奇异地满足,轻轻地呼出一口气,手疼惜地拿起毛巾为想容清洗,柔软细滑的质感令他离不开手。细长的墨色发丝乍看下略为乾燥,但当手为它擦拭清洗时却发现特别细滑,令人爱不释手。
「唔...你是...?」蒙胧中看到一个人影,同时亦隐隐地感觉到腰枝被人抱着,只是想容却不肯定那人是谁,只是感觉很熟很熟,也令他觉得很安全,可以安心地留在这人的身边,到底他是谁?
「你忘了我吗?」忆起想容已失去了儿时的事,想衣的心不由来地一阵抽痛,语气中泛出了淡淡的哀伤。
「我...好像知道的...你是...你到底是谁...唔...好痛!」想容意识蒙胧地开口,只是当他慢慢地想找回以往的记忆时脑中突然传出了剧烈的疼痛,像是被人用锤子狠狠地敲着似的。
「不要想了!忘记也没关系的...」看到想容这麽痛苦,想衣也很不忍,虽然想容忘记了过去,只是现在留在他身边也可以了。在失去了他这麽久,他已经不再奢求什麽了,一心只希望可以再次保护想容,不让他再次遇险。
这次的他,绝对不会再放手的了,因为他开始发现自己的心只在乎想容一人,任凭其他事情再重要也不可能撩动起他的关注。
看着想容再次昏迷过去,想衣的心在打量着好不好告诉家人已经找回想容。因为他害怕娘会为他找一个妻子,尽管他已经有一个未过门的妻子了。只要心一想到想容可能会有妻子或是心中最重要的人不是他时,胸口总会感到闷闷的,很不爽!
也许,他该把找回想容这年事隐瞒起来。而且也是时候把那未过门的烦人妻子给赶走了,若留她在这里可一定不是好事,只是要赶走她也不是易事!
真伤脑筋,都是娘亲从前的好事多为了!自 由 自 在
还好想容从前被娘亲订下亲事的姑娘早已与爱人私奔了,想找也找不回,婚事也因此而早早退了。因此现在只要不让家人知道找回了想容就可以,这样他就可以先留住想容在身边了。
待大夫诊断後,想衣立刻命人去煎药。还好只是因淋了雨水而发烧而已,并不是什麽重病。
当药汤已煎好放在沈香木桌上时,想衣思索着该如何把药喂进想容紧合的口内。尝试把药汤慢慢地灌进想容的口中,可是却失败了,汁液沿着他紧闭了的唇流下。
最後想衣便用口慢慢地灌进想容的口里,随着碗中的药汁变少,想衣的心中却不舍离开想容那软软的嫩唇。每当他再次吻上想容的唇时,口中苦涩的药汁却带了点点甜味,而且想容那温热却又软软的嘴唇触感令他无法自制地吻得更深。
原本只是单纯的以口喂药却变成了深吻,令原本几刻可完成的喂药变成了一个时辰多才完成,只有这时想衣才庆幸想容一直在昏睡,因为这样他就可以不用害怕若被想容知道被身为同是男人的人吻了後可能会反感的样子。
从前或许任何人也不会介意他俩如何亲吻,因为那时的他们是小孩。但现在他们也长大了,加上想容已经不记得他了,这样令他的心很不安。即使知道亲吻了想容是有违道德伦理,但他却不讨厌那刻亲吻的感觉,他还想要更多更多的。只是他却害怕想容会不接受啊!即使从前他们如何亲密,在分开了这麽多年及失去了记忆的情况下想容还会像从前那麽亲密的与他在一起吗?
晚风轻轻吹起,月亮也明净地挂在天上。但想衣的心却一点也不能静下来,看了一会想容的睡颜轻叹了一会才脱下外衣躺在床上,抱着想容那略软却温热的身体慢慢睡去。
※从此凤飞容的名字将变回想容出现。
第八章自 由 自 在
「唔...」想容慢慢地睁开双眼,看到的是用木雕制而成的床顶,侧头看看四周,怪了,怎麽看也是一间房间,而且由那些桌椅茶杯衣柜看来也可知道所有的物品价值不菲!但他明明住的是简陋的小屋,为什麽醒来却变了的?加上他最後的印象是在街角中的,怎麽现在却在这大房间中的?
「嗯...」当他想起身时却全身无力,在他正要跌落地上时腰身被人却後抱住,这样他才逃过了与地面亲吻。
「你才刚退烧,不要起身。」低沈却温柔的嗓音自想容身後响起,刚刚抱住了他腰际的手轻轻使力令他的身体倒在声音的主人怀里去。
「你是...?」被人从後抱住才发现身後原来有人的想容脸上微微地一红,回头看到想衣的面容只觉很熟悉,像是几天前在庙中遇到的人,但他却不知道他的名字。
「段想衣。」虽然对於想容失去了他的记忆而心疼,但同时他亦想信未来必定可以令想容像从前那麽爱亲近他的。
「想衣...?我们曾经认识的吗?」很熟悉的名字,只是他却对眼前的人很陌生。自 由 自 在
「对,小时候我们常常在一起的。」想衣柔声地说道,对於想容对他的名字有反应一事而令他有点宽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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