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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区——by坎贝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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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监狱坐落在深山里,我已经不记得我有多久没有走出过这里,至于什么时候进来的更是陈年旧事,只依稀记得进来的原因也是那么荒诞不经......
在这个天高皇帝远的的地方,犯人里有来头有权势的人比狱警还嚣张,如果一个不小心,你死了都没有人会知道,只能在某个地方慢慢被虫蛇吃掉.
在这里沉浮了这许多年,我不但从一个单薄少年成长为身材高大的成年人,也深深了解在这里的生存法则.
首先,要有靠山.
我的靠山是阿天,我叫他天哥.
天哥不是靠背景才在这所监狱里站住脚的,这使他的传奇故事更让人着迷.作为他的特殊的人,我多多少少知道一点,不过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进来的.
他以前是军人,如果你也是囚犯,哈,当然,你不能肯定你就没有这一天,你就会明白一个军人入狱后简直就很难活下去.每一个犯人都恨不得把你生吞活剥了.
天哥刚刚来时,大家就等着看好戏,但他第一天就在浴室里把想侮辱他的监狱头目之一的红隆的手拧断了.每个人都傻了眼,没有想到他这么狠,而就在大家想一拥而上干掉他时,却清楚的看到他的手臂上,胸口上数不清的伤疤,还有在伤疤之中的一个红色太阳文文身.
犯人里曾经当过走私犯的人认出了那个文身,那是一个雇佣军团体的文身,那个军团虽然现在已经不存在,以前却是让每个和它交手的部队,恐怖组织闻风丧胆,传说那个军团里每个人都是魔鬼,是杀手,根本不是人.
大家倒抽一口冷气--天哪,难怪那么狠!而后又松了口气--原来是雇佣兵啊,那个不算在我们憎恨之类,我们只是针对政府军人而已.
天哥晃晃头,对还是有点惶恐的人群狰狞的笑了笑,我永远都记得那个笑容,就像野兽在占领了地盘后俯视众生的表情.
然后他成了监狱新头目,连狱警都对他睁只眼闭只眼.
不久,我成了天哥的"专属"自 由 自 在
我觉得只有我有这个资格,我的长相有点女气,太过妩媚,但是我决没有半点娘娘腔,身材也是健壮匀称的,天哥说就喜欢我这样,如果要喜欢娘娘腔的男人还不如直接找女人!当然,监狱里又哪来得女人?大家也只能互相发泄而已.
在夜里,我和天哥在囚室的门边坐着为彼此点烟.吸烟,接吻,然后再吸烟,然后再接吻,最后我倒在冰冷的水泥地上.
这时的天哥很温柔,在夜色里看不清他的脸,但他与白天像两个人,居然会一直从我的耳根吻到胸口,然后在哪里久久流连,直到亲的我发痒笑起来,他也跟着笑起来.
天哥像头狼,每次在他身体下面,我都好像要死掉的猎物,是一种让我想死的飞入云霄的感觉,这是我从前从没有体会过的.我总是满足的大声呻吟着,我知道这会让每个听到的这个囚室或隔壁囚室的每个犯人迅速有反应,然后嫉妒,羡慕的在黑夜里窥视我们,这让我更加兴奋!
事后,天哥还会在我的床位上久久抱着我,而到早晨我醒来,他又总是不知道什么时候回到了自己床上,然后又恢复了白天那个冷酷的充满暴力,攻击性的阿天.
这两天我有点无聊.
天哥被派到附近山上去做工了,要去两个星期哪,哪里做工很轻松,有的玩的.那是监狱对头目的讨好,他们还要靠他压住底下的犯人,好让他们省省事儿.
他妈的.
第四天傍晚,我在床上翻来翻去,我的身体好像比我的灵魂更想天哥,我抚摸着曾经被他吻的热热的胸口,好怀念那种感觉.....
反正都睡不着,我摸下床去门口吸烟,同一囚室的拷仔也摸了过来,坐到我旁边,嘿嘿笑着"小美人,天哥走了那么久睡不着了吧?我来....安慰一下你....?"
我斜着眼睛对他吐出一口烟和一个字,
"滚"
他悻悻的爬起来,边走边咕噜"哪天阿天甩了你,你求老子老子都不干你........"
我懒得理他,不管我以前怎样乱来,现在,现在我只要阿天.
第二天,来了新犯人.
他叫阿光.那是个有点苍白的男人,脸色不太好,但是就算隔着衣服我都看得出来他决不虚弱,他的体格应该棒极了,搞不好和天哥有的一拼.而且他看起来很俊朗,轮廓精致,一头微棕的柔软头发,这让很多犯人有点兴奋,蠢蠢欲动.唯一的不足就是,他的右手好像有残废,动起来很迟钝.
他不爱说话,看人的眼睛深深的,不知道在想什么.我看着他的眼睛,突然感到:危险.
我从没有对一个第一次见面的有这种感觉.
他也分到我们的大囚室,趁他去领被子什么的东西,大囚室的人全围在一起议论.我冷眼看着.
"妈的,真是,,,,勾起老子的火..."
"好久没有这么好的货色了,,,,嘿嘿,谁叫我们的大美人又被天哥霸占了哪....."
"干他吧,干他吧....."自 由 自 在
议论一番,他们又转头看我,天哥不在,我就像他的代言人,他们没有我的首肯还是不敢轻举妄动.
照平时,我是不会去鼓动他们惹麻烦的,而这回我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心里的烦躁压都压不住,很想干点什么发泄一下.
于是我对他们点点头,犯人们全都"熬熬"叫起来.
阿光抱着被子水盆回来,开始默默的布置自己的床位,全室的犯人都用怪怪的眼神看着他.
铺好床,他拿出一个徽章一样的东西挂在床头,还面对着它发呆.
拷仔首先忍不住了,突然扑过去,阿光居然好像后脑勺长了眼睛,一个转身一肘把拷仔撞倒在的.
我注意到,他用的是左手.
我低声说了一句"右手".
阿光的眼睛转向我,我别过脸去.
其他犯人马上心领神会,一窝蜂扑上去.
果然,阿光的右手是他的致命伤,他们几个人调住他的左手,然后把他的右手绑在了床沿上,虽然有几个人被他打的挂了彩,但是总算是把他制服了.阿光两只手都被绑在了床头上.
这时狱警走过门口,大家都坐在阿光前面把他挡住,阿光竟然没有出声.要不是第一天狱警念他名字他答了一声"到",我真怀疑他是不是哑巴.
狱警看了看,对靠在门口的我低声了一句"别太过火.",轻描淡写的就走了.
犯人们又"噢"的一声,开始剥阿光的衣服,在剥衣服的同时还要有几个人按住他的腿---他的力气实在很大.
我点着烟,不去看这被豺狗围攻的受伤的豹子怎样被吃的尸骨无存.
突然我觉得大家安静了下来.
奇怪.
"怎么了?"我走过去,拷仔指着阿光的身体有些畏惧的对我说,"看,,那个."
阿光被剥掉上衣的赤裸的胸口上,伤痕之间,一个红色太阳文的文身.
和天哥,一摸一样.
我的脑袋里轰的一下.....
妈的自 由 自 在
我的牙齿咬在一起,大声的吼到:
"孬种,怕了吗!?他又不是........"
大家还是一副退缩了的样子
我看着阿光倔强的脸,他用冷冷的眼光看着我,让我背脊有些发寒.但我不能输.我从嘴里拿出快燃近的烟,慢慢放在阿光的乳头上.
一股肉焦味冉冉飘起,大家都有点惊异的看着我.
阿光被绑着的手紧紧抓着床沿,但脸上却没有表情.
哼,我心里冷笑着,有种.扔掉烟头,俯下身,在那已经被烫伤的乳头上吮吸,还专门用舌头在还有焦味的伤口上抵来抵去.
这一招很有效,我觉得阿光没法抑止的有点发抖,于是,我的手再伸进他的裤子,握住他的下体,用手指磨梭着他的尖端的小孔.
阿光的身体挺着,忍受这折磨,他还是没有出声.只是额头上布着毛毛的汗.
"还不来帮忙?"我回头对看呆了的犯人们说,他们才像回魂了一样涌上来.
"小美人,你技术太好了.....嘿嘿黑,我们也学着弄弄."
"还不快把他裤子脱了,,,,进入正题了!"
两三下,阿光就暴露在所有人的眼睛里,我没有看错,那是副充满肌肉,就像雕塑一样完美的身躯,这更激起了他们的兽性.
两个人抬起阿光的腿,手指伸进了他的后庭,转动,抽插.另外三个人玩弄着他的分身.另有几个人不遗余力的揉捏着他的乳头.
无法阻止的被别人玩弄自己的私处,这在精神上的伤害比肉体上更大,我坐在床边用手抚着阿光布满汗水,不时抽搐的俊美脸颊,低头对他说"你还是应该感谢我,不然你还要吃他们的那个哪......."
阿光没有反应,他的眼睛直直的看着上面,穿过了我得脸,穿过了天花板,不知道看到了什么.
他的身体已经不属于他了,在另一个人的带动下一起做着规律的律动.
我站起来,又一个人倚在门口,我的胸口像被火烧一样的烫.我点了一支烟,还没有抽,眼泪已经把它熄灭.
我狂笑的泪流满面的贴着铁栏,想那冰冷的铁栏安慰一下我火烫的胸口.
我等着天哥.
等着天哥回来决定我的生死.
2
沉重的喘息声,肌体摩擦的淫荡的声音,下流的笑声,从我无法像眼睛一样闭上的耳朵里不断箭一样刺进来.
有几个小时了吧.......我看着那还兴致勃勃的一群人,他们完全沉沦在蹂躏与毁坏中.突然,好像有东西顶住我的胃一样,喉咙里一苦,我差点呕出来.
曾几何时,我也受过这种待遇,像狗一样被人把玩,直到有了天哥.......
我猛地抄起一个凳子向那堆人扔去,吼到:
"他妈的有完没完!滚!"
那群公狗好像被兜头泼了凉水,一下疲软了,都各自找寻着自己的裤子,骂骂咧咧的摇回自己的铺位,其中一个家伙穿好衣服,顺手把绑着阿光手的绳子解了,突然,躺在床上好像根本就不会动了的阿光以不可思议的速度翻身起来,反手一拳,那个家伙一直飞到了门口.
死一样的寂静.
刚刚还欢场一样的囚室连呼吸声都听不到了.没有人清醒过来发生了什么事,或者根本不敢相信-----起码4小时的折磨之后,他居然还有力气打人.
囚室里只听到阿光重重的吸气声和他挣扎着爬下床去拣衣服的声音.他的脚一挨地就马上摔倒在地板上,看来还是受伤不轻,但他用膝盖支撑着,在地上给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裹上遮掩物,没有看周围的任何人---包括我.
阿光穿好衣服就倒在床上,没有动,好像睡着了.
没有人再敢过去,都惶惶的爬上自己的铺位,也没有人去管还横在门口的倒霉鬼,明天他还是不动的话,自然会有人把他抬走.
第二天.
每个囚犯都避着阿光.
他也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只是不和任何人说话,独来独去.
"怎么办,我们好像搞不定他."拷仔像丧家犬一样围在我周围,一边献媚一边寻求帮助,"这样下去大伙太没面子了."
"对阿对阿,你看哪个新来的....除了天哥....像他那样嚣张?!....以后还怎么教育小弟?"
犬只2也在帮腔"还有,,,,那个不能再碰他也太可惜了.您说怎么办吧?"
他们哪里需要我教?他们折磨人的法子多得没法数.还不是想要我的示意,以后万一有什么好拿我当挡箭牌,我已经懒得去想后果了,随便搭了一句:
"你们看着办吧."
两只犬撒着欢跑了.
畜生们,你们也快活不到几时了.我懒懒的看着他们跑去和在放风的犯人戚戚嚓嚓.
离天哥回来还有10天.自 由 自 在
他们开始对阿光实行卑鄙的手段.
每天串通着负责当天发餐的犯人,每餐只给阿光一点点,或者干脆不给,这对于每天还要干高强度体力工作的犯人们是非常残忍的.
在这所监狱每天除了轮到打扫和做饭的犯人,每个人都要像苦力一样搬砖,装砂.工作长达4--8小时不等,那要看当天值班监工的犯人对你顺不顺眼了.
现在,阿光每天都要在烈日下工作8个小时.
5天过去了.
我亲眼看到一个人这样迅速的消瘦下去.阿光来时优美的脸部轮廓陷了下去.却好像没有损害到他的一点点那种吸引力.只是像长年在海风中腐蚀了的雕像,多了一些沧桑.
我也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在这种环境里,眼神没有一点黯淡.
这天,在浴室里,拷仔他们又一次抓住了阿光.这回废的力气小了很多,他们5个人把阿光的手吊在接莲蓬头的水管上---都知道阿光的拳头厉害,先绑住再说.然后一边开着热水一边放肆的笑着.一个人把阿光的腿抬起来,拷仔那个变态拿着一支沐浴液倒在手上,在阿光身上抹来抹去.
"洗洗干净哈哈哈......."
"还有这里,不洗干净我们不放心啊.哈哈."
沾满沐浴液的手指钻进了阿光的后穴."哈,还可以来一指啊."另一个人也来参一脚.手指一起抽动着.
阿光青白的脸上流满了水,他的眼睛看着前面,始终没有表情.
"妈的,叫啊!叫啊!....这个哑巴!"拷仔玩的不爽,他喜欢受难者就该有受难的表情.他一口咬住阿光的乳头,慢慢用力,还抬起眼睛瞄阿光的表情.
拷仔抱起阿光的腿开始冲刺.
一下,没有听到预想中的叫声,两下,那紧抿的嘴唇还是不曾放松.拷仔自己倒先沉醉了,一边动着一边胡言乱语:
"早就想这样干干了,实在是太爽了.....再过两天...还不知道干不干的上哪.....不如先废了你......呼呼...."一边说着一边还把臭烘烘的嘴往阿光脸上送......
阿光别开脸,拷仔毛了,叫喊其他两个看着眼馋的人"把他的脸给老子摆正了!"
几只手把阿光的头掰过去对着拷仔,拷仔满意的把嘴伸过去.....
"啊!!!!!!!!!!!!!!!!!'一声惨叫让正在往浴室走的我心都抖了一下,我急忙快步跑进去.
一地都是血水.
拷仔在地上横竖打滚,抱着自己的嘴.其他两个吓呆了的人只知道边骂边你一脚我一脚的往阿光身上踹,阿光的嘴角挂着淡淡的血痕,不知道是拷仔的还是他的.
"你们在干什么?还不送他去狱医那里,看他的猪嘴还保的保不住吧."我说,那两个白痴才如梦方醒,过去捡起拾头打滚的拷仔跑了.
哀嚎渐渐远去.
我走过去,解开绑着阿光的绳子.阿光"啪"滑倒在地上,又挣扎着站起来,捡起自己的水泠泠的衣服摇摇晃晃的走了出去.在门口,他回头看了我一样.
眼神里什么都没有,没有厌恶,没有鄙视,就像...........就像在看一个不认识的孩子.
那他没有一样还击,是真的已经没有力气,还说觉得我不配?
我坐在还在喷着水的莲蓬头下,没有答案.
只明白一件事,阿光什么都没有作,而我自己却把自己死死的踩在了脚下.
在每个犯人都睡得像猪一样快活的深夜.
我失眠了.自 由 自 在
还有4天.........
天哥,你快回来吧,这样下去,宁愿你快点回来打死我.
我胡思乱想时,听到有一个人也在辗转反侧.
阿光?
他为什么睡不着?我想,
有可能是肚子疼,被男人干过后,精液要是留在身体里十有八九会这样.疼的你没办法.
我在枕头底下找了找,只摸到几根烟.
我在夜色里走到阿光的床前,点燃,刚把烟递过去,一只手有如老鹰的爪子瞬间钳住我的手腕,我相信,他要是真的用力我的手就废定了.
"是我."我低声说,又连自己都觉得莫名其妙,自报家门有什么用?!你是人家哪门亲戚?是你又怎么样?!
但阿光的手迟疑了一下,慢慢松开了.
"烟,全当镇痛剂吧.也没有其他的东西了."我又向他递了递.
阿光接了过去,黑暗里,火恍一闪一闪.
我坐在他旁边,也抽着.
突然我觉得我们好像两头受伤的动物,在一起,舔着各自的伤口.
我的眼睛泛潮了,我低低的问:
"可以,让我碰碰你的那个太阳文身吗?"
阿光没有说话,我就全当他默许了.我的手慢慢伸过去,黑漆漆的,我找不准位置,呃?好像摸到了阿光的脖子....
突然,阿光抓住了我手腕,我吓的肌肉一缩时.他把我的手按在了正确的地方.
是了,就是这里,胸口,很温暖,还隐约可以感到心脏在搏动.......也就是这里,每回夜色弥漫时,天哥最喜欢吻我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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