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殇 ——by雪星缘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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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龙......"话还没有说完,喉头已经被捏碎了,青楼楼主,武林中人人提之色变的杀手组织头领,就这样死在了自己的别苑中。死后,眼睛仍然瞪得大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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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少爷!"一个仆人慌慌张张地冲进厅堂,打断了里面几个人的谈话。
"放肆!什么事如此慌张!没看到我们在谈话吗?"齐老爷子瞪起眼睛训斥着这个莽撞的仆人。
"太爷恕罪!"仆人吓地卟嗵一声跪下。
"有什么事吗?"卫星魂没忽略刚刚这个人进来是找自己的。没错,卫星魂的身份已经被祖父和叔父告知了全庄的下人,他是齐家的二少爷。
"是岳少爷!"仆人连忙开口。
"愉儿?他怎么了?"一听有关岳欢愉,卫星魂的镇静不见了,蹭地站了起来。
"岳少爷刚刚一直说热,让我们给他送洗澡水,可是他都不要热水,只要冷水,而且越冷越好。我们怎么劝他也不听。他这样会生病的啊。"没到齐家几天,岳欢愉已经像在自己家中一样,将齐家上下所有的人心都以他绝美的笑容收买了。不只是齐家的几位主子,仆人们也都非常喜欢他,关心他就好像关心自己家里的人一样。
"星魂......"齐老爷子正想说他们一起去看看,却发现卫星魂已经离开了。
"愉儿?"站在门外,听到岳欢愉在房里沐浴的水声,房外站了好多仆人,个个脸上都挂着担心的神情。
"星魂......"岳欢愉的声音破碎而且带着哽咽,"我好难受......"听到这里,卫星魂用力推开门冲了进去。
绕过屏风便看到泡在浴桶中的岳欢愉,他眼睛湿润,全身皮肤泛着淡淡的粉色,乌黑的长发披散着,很美的"出水芙蓉"。但是卫星魂却无暇多注意这些,因为他发现岳欢愉的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红色,伸手一探,桶中的水果然是冰凉的。
"愉儿,你会感冒的。来,出来。"拿着被单将岳欢愉包得严严的抱了出来,放到了床上。
"可是我好热,真的好热。"岳欢愉难受地全身扭动着。"星魂,我是不是生病了?"
"星魂?愉儿怎么样了?"站在屏风那边,齐腾云开口问道。下人们站在门外不敢进来,里面就只有卫星魂和岳欢愉两人,岳欢愉正在入浴,他这个身为长辈的人也不便入内。
"三叔,你们可以进来了。"将岳欢愉放到丝被中,卫星魂出声。
"愉儿怎么了?"齐颂德看着双眼氤氲的岳欢愉担心地问。
"不知道,我一进来就看到他泡在冷水中,还一个劲地喊热。"
"星魂,愉儿他,好像被人下了药。"有着丰富江湖经验的齐腾云已经心下有些底了。[自由自在]
"药?"卫星魂和岳欢愉看向他。
"愉儿,今天有遇到什么奇怪的人吗?"
"今天遇到了青楼楼主萧达。"岳欢愉艰难地说着。凉凉的丝被虽然很舒服,可一会儿就变热了。
齐腾云倒吸了口气,他怎么忘了,那个喜好男色的萧达,以愉儿的人品,他是绝对不会放过的。长久的安逸让他忘了对敌人的提防。看样子愉儿是被他下了春药,可,到底是什么呢?并不是所有的春药都只要春风一度就好,萧达的春药有很多是为了惩罚敌人和不听话的男宠,或者毒死人的引子。如果不能对症下药的话,怕愉儿会......
"三叔,你可有解药?"卫星魂焦急地问着眼前似乎已经有了答案的齐腾云。
"他中的是‘动情'。"窗外传来一个声音,让屋内之人一惊。
"谁?"冲出门去,却只看到一群担心的下人们。
"好了,没什么事了,你们下去吧。"打发走下人们之后,齐腾云进屋关上门。
"云儿,那个人......"齐老爷子看向儿子。[自由自在]
"是他没错。"齐腾云点头证实了父亲的猜测,"星魂,你听我说,愉儿中的是‘动情',是一种......春药。这是萧达独门的迷药,没药可解,只有,咳,你们......"该死的萧达,让他这个做叔父的去跟侄子去提什么上床欢爱之事!
"我明白了,三叔。"红着脸,卫星魂开口。
"那就好,那就好,这药没有什么后患。你们,开始吧。"齐腾云拉着儿子,搀着老父一溜烟地离开了房间,出去之后贴心的给他们关好房门,并且告诫下人们不准靠近二少爷的房间,吃饭时也不必喊他们。
"愉儿。"卫星魂转回身看上床上的岳欢愉,那般的妩媚,黑亮的长发洒在枕上,原本白玉般粉嫩的皮肤现在泛着桃红,湿润的双眼,微张的檀口,和被裹在丝被下扭动的身躯都那么的引人暇思。
"我有听到。"岳欢愉很困难地开口,"我愿意。"
这三个字一出口,卫星魂像是得到了天大的允诺,他解开衣衫,拉开丝被,轻轻地覆了上去。
"呼!"好舒服!炙热的身子得到了无比冰冷的纾解,岳欢愉马上主动搂住了覆在身上的人。
卫星魂亲吻着岳欢愉的额头、眼睑、鼻梁、耳窝、脸颊,最后来到红唇上辗转反复,品尝一阵他口中的玉液之后,他的唇又开始行动,从下颌开始,吸吮轻啮,滑腻的肌肤,嫩嫩的、软软的、香香的、甜甜的,好似他们在街市上吃过的小吃"豆花" 。双手也没有停歇地在他身上游移着,来到胸前那两个小小的红色茱萸上面时而轻捻、时而用力揉捏,令两个可爱的小东西硬得像小石块。此时的岳欢愉像是一尾离水的鱼儿,大口大口地喘息着,随着卫星魂的动作轻轻地呻吟着,却不知这呻吟声比任何东西都要令卫星魂振奋,流连着那美丽的身子,细细地吻着大腿内部细嫩的皮肤,当那唇到岳欢愉高耸的欲望之源上,并轻轻地覆住它时,岳欢愉惊叫一声,身子动得更厉害了。"不,不要啦,星魂,那里不......碰......脏......"语言破碎地不成句子。
看着迷乱的人儿,卫星魂吻了吻他的唇,"没有,愉儿全身上下都是干净漂亮的。"他轻轻扶起那青嫩的玉杆,伸出舌舔去顶端泌出的泪珠,很自然地听到上面人儿急剧地喘息声,他满意地笑笑,张开嘴,将之整个吞进口中伺弄着。
岳欢愉被快速席卷来的不熟悉的快感弄得珠泪连连,口里更是不知在说些什么,"啊......"突然一阵晕眩,他的第一次高潮来临。"对,对不起。"看着仍含着自己的卫星魂,他红着脸道歉。
抬起头,卫星魂给他一抹温柔的笑容,接着他的唇继续下移,来到那从未展示给外人的幽密花谷,轻轻地用舌头顶开那因激情刚过而微微抖动的穴口,将口中剩余的液体慢慢地注入。"星魂,不要......"岳欢愉的脸上的红晕已经分不清是因为药性还是羞涩了。
将液体全都注入后,卫星魂又覆了上来,一边含着他胸前的红果,一边伸出一指试探着伸入蜜穴。不知是否是有液体润滑的缘故,手指很顺利地就进去了,接着两根、三根,内壁将手指紧紧地吸附着,当他抽手指时,岳欢愉不情愿地轻吟。"愉儿乖哦。"不知该说什么地卫星魂吻住岳欢愉的双唇在与里面滑嫩的小舌交缠之际,一个挺腰,将自己已经无法再忍耐的灼热送进那淌着花蜜的幽谷......
数度激情过后,药性终于全部化解了,当两人因激情过后的疲惫而昏昏欲睡时,岳欢愉突然开口:"星魂?"
"什么?"爱怜地轻吻着他汗湿的乌发,卫星魂温柔地询问。
"那个,我们这样是不是就是七姐说的你把我给吃了?"声音越来越小。
"......"卫星魂俯视自己怀中的人儿,却发现他已经酣然入睡了......
8
当一缕晨曦悄悄地洒入房内时,卫星魂睁开了眼睛,看着搂着自己酣睡的岳欢愉,轻轻吻着那光洁的额头,他心中充满了幸福感。虽然以前一直两人同榻而眠,但却从未有过如此亲密的举动,一是愉儿根本不懂,二是自己不敢逾矩。没想到居然还是托了萧达的福。
岳欢愉那紧闭的眼睫动了动,下一刻睁开了,在看到那双饱含深情的眼眸时,他的脸红了。
"早,愉儿。"卫星魂含着笑。
"早,星魂。"岳欢愉嗫嚅地说。
"你还好么?"卫星魂关心地问着。昨晚为他清洗时,才发现他的身上竟被自己印下斑斑红痕。
"啊?"一怔之下明了对方说的是什么意思,岳欢愉的脸涨的通红,"还,还好。"虽然下身仍有不适,但却比不上眼前之人温言软语给自己带来的幸福感。
"对不起,昨晚累着你了。"
"不会啦。星魂,你知道在我眼里,你像什么吗?"
"什么?"
"海,你像海,像六姐和六姐夫说的大海。"
"海?"愉儿的六姐夫是海上霸主,他知道,但为什么愉儿要说自己像海呢?
"六姐夫说,大海很美,很大,很辽阔,很温柔,在它的面前,你会把所有的烦恼都忘掉,仿佛你所有的悲伤哀愁都会被所包容。"
"那我怎么能跟海比?"
"当然可以,你就是我的海,你很温柔,胸襟很宽广,对我百般的呵护,只要在你身边我就会有幸福的感觉。星魂,你要答应我,绝对绝对不可以不要我哦,因为我爱你。"说完,他这次羞得连身上都泛起了美丽的红色。
"放心,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可能会不要你,倒是怕你家人不肯把你让给我呢。"卫星魂感动地搂着那纤细的身子。
"不会啦,对了,"像是想起什么,岳欢愉抬起头,脸上的红晕褪去不少。"星魂,你那天还是有和我一起看八姐给我的春宫图对不对?"
"啊?"卫星魂傻了眼,这宝贝怎么一大早问他这个问题。
"因为你昨晚对我做的和里面的一幅图很像啊。"岳欢愉理直气壮地说着,哼,当时让他和自己一同看时,他不但不看,还不让自己看!没想到他已经看过了。
"......"卫星魂暗自翻了翻白眼,真不知道愉儿的八姐是怎么回事,哪有给自己小弟看那种东西的?
"你不说话,就表示你真的有看过喽。"岳欢愉锲而不舍地问着。
"愉儿,你听我说......"正当卫星魂烦着如何开口给这个宝贝解释自己如何会做"和春宫图里画的很像"的事时,门外传来一阵微弱的喧哗,虽然离这里较远,但以他们习武人的耳力还是听到了。
"星魂,发生什么事了?"岳欢愉好奇地问。
"我们去看看是怎么回事吧。"太好了,有个转移他注意力的东西。
"发生了什么事?"卫星魂穿戴好出门后,正好看到一个仆人正从门前跑过。
"二少爷?"仆人愣了一下,"是这样的,昨晚有人行刺三老爷被抓到了,现在正在大厅审他呢。"
"什么?居然会有想杀三叔?咱们去看看!"岳欢愉一听马上拉着卫星魂的衣服要往前厅跑,却在下一刻腿一软差点摔到。
"愉儿,你小心一点!"卫星魂连忙搂住他的腰,这小东西,忘了刚才他起床还需要自己的帮忙吗?[自由自在]
"都是你啦,那么用力!"虽然口中是嗔怪之语,但脸上却是红云密布,显然不是在生气,而是在撒娇。
"金鱼儿!!!!"来到前面的大厅,就看到地上跪着一个黑衣人,面巾已经被摘下来,他长得眉清目秀,却在脸上有一道无法消去的疤痕。
"岳欢愉?!"他正是当初和岳欢愉一起上京城的金鱼儿。他吃惊地瞪着被卫星魂扶着的岳欢愉,"你怎么会在这里?"
"因为这是星魂的家啊。"
"星魂?"
"先别说这个,你就是行刺三叔的人吗?"
"三叔?你是说齐腾云吗?"
"对啊,为什么?"
"因为他和我有不共戴天之仇!"金鱼儿咬牙切齿地说着。
"啊?"岳欢愉一愣,不可置信地看着坐在那里不发一语的齐腾云。"三叔?"
"你是歌功!"齐腾云突然激动地站起来。"你是歌功啊!"
"你在说什么?"金鱼儿愤恨地看着他,"今天既然落到你的手里,算天意弄人,要杀要剐随便!"
"三叔,你是说金鱼儿是歌功?你那个失踪的儿子?"
"没错!你看他的长相,他和颂儿有多像!"
"是没错啦,我第一次见小颂的时候就以为他是金鱼儿,但......对了!"像是想到什么似的,岳欢愉挪到金鱼儿身后,将他绑在身后的手腕拉起,一枚小小的红枫印入眼帘!
"真的耶!三叔!他真的是齐家的人,你看!"他一激动就拉金鱼儿的手,却忘了人家是被绑着的,这一拉痛得金鱼儿一皱眉。
"对不起哦。"岳欢愉吐吐舌尖。"可你真的是齐家的人呢。而且还有可能是三叔的儿子呢!"
"哼!谁会是他的儿子!"金鱼儿瞪着眼睛看着齐腾云,"他是杀我一家的凶手。"
"你有什么证据啊?"岳欢愉问。一旁的众人也都听着。
"因为这是我姨娘告诉我的!"
"姨娘?"
"对!是姨娘救了我,还将我藏到她家,这才让我幸免于难。"
"那你姨娘是怎么和你说的?"
"姨娘告诉我,杀我全家的就是齐家的三老爷,齐腾云!"说着他又瞪向齐腾云。
"她有什么证据呢?你家有什么好让人家灭的?"
"姨娘说,是因为我家传的红枫血玉!"
"红枫血玉?那是齐家的东西啊!是你和颂儿满月时,我亲自给你们戴上的。"齐腾云连忙解释,并上前将他的绳索解开。当然金鱼儿不是傻瓜,他知道在这个时候根本不是袭击齐腾云的佳时。
"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和你们的关系?"
"你看!"岳欢愉将一旁的卫星魂衣袖拉开,露出那枚小小的红枫胎记,"这是齐家人的标志啊,你也有的。"
"哼,那是巧合,就是因为我有这个胎记,我爹才给我买的血玉。"金鱼儿不理岳欢愉的解释。
"你、你怎么这么不可理喻!"岳欢愉气哼哼地回到卫星魂身边,窝在他怀里。
"爹!爹你没事吧?"正当厅内气氛异常紧张时,外面跑进一个少年。淡绿的衫子,眉清目秀的长像,他一脸焦急地冲向齐腾云。
"没事,颂儿,你从清风禅师那里回来了?"
"嗯,我一大早听说爹你遭人行刺,就马上赶回来了,是......他么?"当看到一旁站着的金鱼儿时,齐颂德也怔住了。
"你......"当金鱼儿看到和自己长像一样的少年出现在大厅之时,就已经愣住了。
"看吧!他就是你的双胞胎兄弟,齐颂德!"这时看到齐颂德的岳欢愉又高兴地在卫星魂怀里跳着对金鱼儿说,并将齐颂德脉门上的胎记给他看。
"孩子,我真的是你爹,他是你双胞胎兄弟。"
"怎、怎么会!"看到齐颂德的打击,对金鱼儿来说,比在此地见到岳欢愉更大。
"唉,你满月那天,你爹大宴宾客,谁知道当要抱你兄弟两人出来与大家见面时,却发现奶娘死在床前,床上就只剩下你弟弟一个人了,你却不知踪迹。"一直未曾出声的齐老爷子这时开口了,"腾云就像疯了一样找寻你的下落,却没有一个人见到是何人将你掳走的。从此这就成了腾云的心病了。谁知昨晚你居然会行刺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