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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想性解离失忆症——by留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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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养的话就要好好对它,给它吃好睡好洗澡端屎,我最讨厌那种养一半就把狗扔掉的人了。"
"......的确很麻烦啊,要花很多时间和精力。"
"嗯。"似乎又阻止了一次冲动的购物?
"啊,你看!同性恋的荷兰猪耶!"
"啊?"听见那三个字我敏感的一惊,回头一看,只见笼子里两只小小的荷兰猪正一上一下的在做某种运动,咽下一口唾液:"你......你怎么知道是同性恋?"
"上面写着是公的啊!一般公的和母的会分开,不然会打架的。"
看着两只小动物我一阵眩晕:"不要看了啦,有什么好看的!"
她还黏在玻璃上:"不要,看一下啦!好好玩!怎么会有同性恋的荷兰猪啊?"
"不要看了啦!"我硬是拽着她走了出来,觉得有些丢脸......"你就那么感兴趣吗?"
"可是很好玩嘛!"无敌的笑容,我被打败了。
提着大包小包走在后面的我,和优雅如天鹅般走在旁边的她,一路上回头率甚高,我想每个女性应该都很嫉妒她吧?
女人的步伐轻快,想必心情很好,黑色细高根的鞋子,衬着纤细的脚踝,显的小腿更加白皙,触感大概也如丝般滑溜,只是现在可能有鸡皮疙瘩吧?
远处的教堂传来唱诗班孩子稚嫩的童声,仿佛从遥远的天边传来,心情也变的无比平静。
她在教堂前的阶梯上向我招手,我加快脚步跟过去。
忽然感到一道视线,直直的射过来,我敏感的停住脚步,向后望去。
"怎么了?"她循着我的视线向后看。
"没什么。"我摇摇头,笑一下。
简陋的小教堂,大概是民国时候建的吧,现代气息很浓的风格,白色尖顶上巨大的十字架在阳光下亮的晃眼。唱诗班的孩子们就站在教堂门口,我们走过去的时候她们却不唱了。
小女孩们穿着宽大的黑白相间的长袍,放下书,饶有兴趣的观察站在不远处台阶上的我们。
"这些孩子都好小,好可爱耶!"她说话的口气和看见小狗时是一样的。
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看着我的扎麻花辫的女孩子,脸蛋像苹果一样红扑扑的,眼睛圆溜溜,我也一直看着她,小小的手小小的脚,动起来的样子就特别有趣,一会儿从这里跑到那里,一会儿又从那里跑到这里,忽然不见了,正寻找着她的身影之时,忽然从我身后冒了出来。
"叔叔,给你糖--~"小女孩摊开手,手指伸的直直的,白嫩的掌心里放着一颗小小的橙黄包装的瑞士软糖。
"谢谢!"我露出王子般的笑容,腾出一只手收下然后看着她欢腾的跑开。
"你喜欢小孩子吗?"萦萦走到我身边问道。
"......太闹了,照顾起来很麻烦,不过也不讨厌。你呢?"
"很喜欢,以前就很喜欢小孩子了,有时候真希望自己是幼儿园老师呢。"
"这么喜欢的话就生一个吧?"
"唉?"她望我一眼,眼神很是复杂。
"怎么了?"
"既然如此,那我们结婚吧?"她看着我笑的妩媚,幸福的自信。
不知何时,孩子们已经进了教堂,空荡荡的阶梯上只剩下我们俩。
回应她的自信,我找了个角度,轻轻覆上她柔软的唇,好甜,淡淡唇膏的味道,是苹果香。
我只是觉得,这个时候,就应该这样做而已......
第13章
回到家里,房间里乱糟糟,连抽屉都是开着的,一惊,不会是遭小偷了吧?跑进卧室一看,辰颢的行李箱已经在那里了,根本没有整理,看样子是提早回来,放下行李就又不知去了哪里。
到底什么时候回来的,也没有给我打电话,想来就觉得胸口闷闷的,很想揍他一拳。
迅速的洗完澡躺在床上,翻着一本商业杂志,不知不觉过了半个多小时,杂志都看完了,指针也指向了12点,他还没有回来。
我等他回来做什么?
"啪"的把杂志扔到墙角,关灯蒙上被子,也不知道自己在气什么,闷闷的翻来覆去。
过了一会儿,就昏昏欲睡了,忽然听到了什么奇怪的声音,我掀开被子。那是钥匙插在孔里拼命转动却没有打开的声音,是谁这么粗暴的开门啊,忽然我想到了小偷。
"碰碰--"敲门声。
我翻身下床,套上拖鞋啪嗒啪嗒跑过去:"谁啊?"
门却自己猛的开了,还好闪的快,不然我必定被撞飞。
站在门外的,果然是汤总裁。
"你去哪里了?好浓的酒味!"我后退。
领结是歪的,衬衫的扣子也解开了两颗,头发乱了,眼睛里红通通,典型的醉汉,连门都打不开,真怀疑他是怎么走到这里来的。
"应酬。"他咚咚蹬掉脚上皮鞋,把外套脱下扔在地上。
"你不要乱扔,没人帮你整理的。"提早看见他的脸竟然莫明的有些心虚,"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下午。"清晰的发音,看来醉的还不算厉害。
"你......提前回来了?"
"嗯。"他盯住我,"你下午去哪里了?"
"大学同学会。"我坚强的和他对视。
"是吗?"他轻笑一声。
"不把酒味洗干净不要睡在我旁边,我要继续睡了。"在他打破沙锅问到底之前迅速的逃离现场,我转身就走,敏捷的爬上床。
忽然腰被抱住,酒味袭来,一米八几的身体将我重重压住,肺都要扁掉了。
"走开!嗯--"嘴巴忽然被塞的感觉很不好,而且还充满了酒味,伸进来的舌头技巧性的舔过我的牙龈,那里正是口腔里最脆弱的部分,几个回合我就全身发软了。
牙齿擦过颈间,我咬紧牙关硬是压抑下呻吟,他就越是故意的用力吸吮加啃咬,两人之间的热度在迅速上升。
他明显很清楚我的身体,就算喝醉了,撩拨我的情欲也是一点也不含糊,这正是这个男人可怕的地方。
手指也是很危险的,炙热的指尖越过上臂,停在我的肩膀上,我就不由的一阵战栗,当然绝不是因为情欲,我是气的发抖。
在激烈的挣扎中,我扭动下肢,抬起右脚,大概找准了位置用力一顶。下一秒他就捂着两腿间痛苦的弯下腰,连叫都叫不出来。以那个力道他大概要半个小时才能恢复吧?如果有什么被我踢坏了,那也只能算是正当防卫下的倒霉蛋,我不负什么责任。
"你......"他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个字。
"不要太过分了......"我阴沉沉的道:"我要回家!"说着就要下床。
"不要!"他不顾痛苦抱住我,"不要回去!"
"为什么我要和你这个变态住在一起啊?就算家里没人也可以活的好好的啊!"
"对不起......对不起......"
他的哀求几乎是声泪俱下,听的我一阵鸡皮疙瘩:"为什么你非要这样子呢?!"
"对不起......怎么样都可以,你不要走......求你了......"
"你喝醉了。"我欲甩开他的手,不料紧的跟大蛇似的,"放开!"
"季维......"
"走开!你这个变态!鬼才要和你住在一起!"挣扎着甩开他的手,我骂的理直气壮。
凭什么要为和女朋友约会这种事而心虚?
这个世界也正常一点吧!
都是因为他,我的世界才开始变的不正常的,现在我一定要再让它变的正常起来!
"拜托......不要回去......"他还是黏了上来,一个大男人像做错事的小孩子哀求的样子我实在看不下去了。
"......我不回去。"
"真的?"
"我暂时不回去。"
"......"
"下去绕着小区跑两圈我就暂时原谅你。"
"啊?"
"这样也做不到吗?"
"好,我跑......"他垂着头从床上滑下,又缓缓的滑出房间,将门轻轻带上。
他还真的去跑了。

清晨冷洌的空气冻的指尖微微发痛,落叶翩飞,麻雀在马路上蹦蹦跳跳,唧喳叫着觅食,见人就散开了,附近中学的学生们背着书包匆匆走在路上,这副祥和的景象看起来离我十分遥远,恍若在梦中出现一般。
我一个人穿着大衣走在往公司的路上,被冷风吹着,感到说不出的凄凉。
手机终于响了,我慌忙接起,听见的却是熟悉的女声:"喂,起床了没?七点半了哦!"
"哦,原来是你啊,我起床了,谢谢......"
"......你怎么了?"
"没什么,可能还没睡醒吧。......明天开始你不用叫我起床了。"
"为什么?"
"我要加夜班,早上不用去公司。"

揉着发酸的眼睛来到了公司,遇见的只有扫地板的阿伯,打了招呼后我就走进了空荡荡的大楼。
总裁办公室的门反锁了,他果然在里面。
敲门许久,终于开了,对上一双布着血丝的眼睛,睁大了看着我:"你怎么那么早?"
"不行吗?"我挤了进去。
"早上吃了没?"他小声问,一眼一眼瞄着我的领带。
"还没有。"
"要不要吃点什么?面包?"
"不要。......你什么时候来这里的?"
"跑完以后。"他委屈的低着头,像个没交作业的学生站在老师面前。
"为什么?"
"............"
"你疯掉了?!出门不穿外套?!"我扳起脸,把手里的大衣扔给他。
"因为......你很生气......"
我无奈的叹了一口气:"你是猪吗?!为什么你非要做到这个地步?!我......"
气到没词。
缓口气,问:"来这里睡觉?......不会没睡吧?"
他摇摇头,又点点头,小声道:"......睡不着。"
我大大的叹一口气:"时间还早,你最好现在睡一下。"
"嗯。季维......"
"做什么?"
"你那条领带......"
"怎么了?"
"哪里来的?"他眯起眼睛盯住我的领带,眼神复杂异常。
"我昨天买的。怎么了?"
"和你以前送我的一条一摸一样。"

黑咖啡的味道涩涩的,但还不难入口,但始终无法理解那些钟情于黑咖啡的人,有人喜欢水煮活鱼的辣,有人喜欢臭豆腐的臭,有人喜欢秋刀鱼腹的苦,在我看来是近乎自虐的兴趣,喜欢自虐的人比比皆是,而且这种情结有时微小到连自己也无法觉察。
我大概也在自虐,却无法觉察,作茧自缚渐渐腐烂的快意渗透到内脏,和黑咖啡苦在了一起,越是企图脱逃,罪恶感却越加强烈。
上班时间渐近,公司也慢慢的热闹起来,回到总裁办公室,他已经坐在桌前写文书了。
我问:"你睡了没有?"
"有。"
"睡了多久?"
"不知道,刚起来不久。......季维,肚子会不会饿?"
"不会。"
"你是不是又喝咖啡了?"
"没有。"
"乱讲,我闻到黑咖啡的味道了,你自己不是说了空腹不要喝咖啡......"
"哇!大家好早啊!"小美仪态万千的走进来,笑容灿烂的犹如新生的太阳。
"早啊,看你今天春风满面,是不是有什么好事?"
"好事?"她盯着我脖子猛看,"方特助,你的脖子怎么了?"
"哦!"我下意识的捂住脖子上的两个创口贴,"昨天被猫抓的。"
"哦......"她暧昧的应着,把两个红帖子扔给我们,"我来发喜帖啊!"
"是陈总要结婚吧?"辰颢接过喜帖。
"啊,又一个结婚了。"我叹口气。
"方特助,什么时候让我们也喝你的喜酒?"
"就快了。"
辰颢猛的抬头瞪我。
"哈?真的吗?"小美眼睛一亮。
"没有,开玩笑。"
辰颢继续埋头看喜帖。
我继续说:"其实这里就有一个三十四岁的黄金单身汉......"
"阿嘁--"他猛的打一喷嚏。
15
从中午开始睡到下午,迷迷糊糊的被他搓鼻涕的声音吵醒,我坐在床上,用被子裹着,哒哒发短信,做贼似的抬眼瞄他,他正咕嘟咽下开水,和着感冒药。
"最近老在发短信。是谁啊?"
我放下手机,绕口令似的背起C级客户的名单。
"好了好了,我怕了你了。"不等我背完,他带着鼻音说。
得意的舒展身体,忽然鼻头痒痒,打了个喷嚏。
"你不会也感冒了吧?"
"没有。"
"喉咙会不会痛?"
"不会。"
大手覆上我的额头,捂了一会儿,才放心的离开,"你睡很久了。"
"嗯......"被热热的大手一捂,又舒服的昏昏欲睡,再次倒了下去。
"该起床了,不要睡太久。"
"嗯......"抱起被子,翻个身。
有人重重的压上来。
我刷的推开被子:"不要把感冒传染给我!"
"我不会的......"
窗外的阳光晃的我睁不开眼,今天又是大晴天啊。

温温的白开水,在玻璃杯中摇晃,透过玻璃和水,掌心扭曲的犹如水底的白石。没有任何味道的白开水,温温的滑下喉去,才浮起一点那天泡过的咖啡的味道,淡淡的覆盖味蕾。
我默不做声,他也默不做声,几次在我脸上游离的视线被捕捉到,不缓不慢的瞄向枕边的手机。
我不喜欢白开水,没有味道。除了解渴,就别无他用。
皱起眉,忽然有种想摔杯子的冲动。

在鼓掌和欢呼声中,一对璧人缓缓走入宴厅,彩纸如雪片飞落,撒了我一头一身,差点撞上扛着摄像机的师傅,连忙退后,回到桌边。
身旁的人正犹自喝干开胃的红酒,无视刚出现的新人。
我拍掉肩膀上的彩纸,拨了拨头发,一只手忽然伸到我颈后,我条件反射的一闪。
"帮你拿掉。"他平静的盯着我。
我不作声,乖乖的任他帮我拿掉黏在头上和颈后的彩纸片,手指出乎意料的暖热。
墙角的四台电视,不知疲倦的连播这对新人的MTV,屏幕上成对的笑脸,与背景的朵朵鲜花相得映彰。
新娘拖着宽大的裙裾到前台去,新郎依旧笑着,带一丝忘形的幸福。司仪让两人交换戒指的时候,穿着没有高开叉的红色旗袍的小姐端着冰啤问:"先生要啤酒吗?"
我摆摆手:"有没有茶?"
"不好意思这里没有准备。"
"那给我一杯白开水吧!"
"好的!"
辰颢奇怪的看了我一眼。小美坐在他旁边,抱怨红酒太甜。
辰颢起身,去给新娘敬酒。我坐在坐位上,一眼一眼的看他笑的魅力四射。
第一道菜上来了,是大龙虾,我收回目光,开吃。
菜一道一道的上,我们一道一道的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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