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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花谢了春红(上)——by墨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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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所以他爹才不要他了。秋被激怒了,和青打了起来。秋的武功基础极好,青虽然年纪大
一些,但练功并不如何认真,所以反而不是对手。其他师弟一拥而上,所以秋也伤的不轻。
这事儿闹到师父那里,师弟们都指责秋的不是。可是秋一句也不肯为自己辩解,只是闷闷地
挨板子。"冥说着,声音里充满感慨。
"为什么?"实在很难想象那么小的孩子就有那样的脾性。
"我想他在惩罚自己吧。他娘离开就是因为他爹惩罚他而起了争执,他总是认为自己当初若
老老实实挨罚而不是找他娘庇护,他娘或许不会离开吧。所以他把他娘的离开当做他的错。
何况他爹的规矩是不许还嘴,挨打时不许叫,多叫一声多打十下。"
"但那事以后,同门因为青的挑拨,所以和秋都不怎么亲近。其实秋很好相处的,我想他爹
娘没离开他之前,也是极娇憨顽皮的。"冥说到这里,脸上露出微笑。因为两人年龄相近,
而冥的性子又是再温和不过的,秋和冥一直走得很近。两人进度差不多,所以总是在一起练
功。秋喜欢做弄这个好脾气的师兄,只有在冥面前会露出他这个年龄应有的顽皮。
"冥师兄脸好红啊。"被压倒在地的冥气股股地反抗着钳制住他的秋,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没道理才一年,就被师弟轻易地超过他。
"冥的脸红红的真象个大美人啊。"秋看着冥因为挣扎而泛红的脸,更加得意的戏弄道,却
不防冥钻了个空子,手腕一转,当胸就是一拳。
秋虽然失了先机,反应却极快,冥又一次被擒住双手,扣在头顶,两腿也被秋用膝盖顶住,
无用的反抗。
"冥再不认输,我可要..."秋黑白分明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坏坏的神情,然后将嘴凑了上来,
恶作剧地在冥的嘴边亲了一下。在冥的一愣之中,秋迅速的跳起来跑开,以逃避冥的追杀,
一边得意得大笑。秋笑起来甜美的象个天使,算了,能让秋如此开心,他又怎么能气得起来
呢? 那一年秋八岁。
每次邮差来的时候,秋总会兴奋地拉着冥迎到村口去。大部分时候,秋总会很失望,然后装
做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每次看到那阳光一样灿烂的笑脸突然暗了下来,冥总是很难过,却又
不知道怎么安慰秋才好。秋很骄傲,他不会喜欢别人同情他。但偶尔秋会收到他父亲的信,
秋就会一遍又一遍的看那寥寥的几行字,还会高兴地念给冥听。其实信的内容大多很相似,
无外乎是秋的父亲到了哪里,然后要秋听话,做个好男儿之类的话。但是即使如此,那些信
还是令秋很开心,看这秋开心,冥也就自然的开心起来了。冥想,秋真得不是很贪心。
自己对秋来说,应该是特别的吧,虽然不是自己希望的特别法,否则一向压抑自己感情的秋
怎么会如此放心的让他参与秋的喜怒哀乐呢。想到这点,冥感到很开心。
"可是因为师父打了他,所以秋就特别恨师父了?不管怎样,仍是秋的不对啊。"冥的嘴角
噙着笑意,仿佛沉醉在过去两小无猜的时光里,轩抿住嘴,然后恶声恶气地打断冥的回忆。
"师父是对秋比别人都苛刻,同样的错,秋受的罚总比别人多。可是秋并没有恨师父,你知
道么,那一年师父被萨科尔人暗算,功力一时尽失,是秋拼了命,杀出重围,才搬到救兵解
围。那一年他才十五岁。"永远忘不了秋一身是血,昏倒在他怀里的样子,那时候他几乎以
为自己永远失去了他。
铁血门地处边境,而且与西陵王朝有着极为深厚的渊源,所以铁血门历来在边境的危机时都
负有重大的保护责任,也不难想象会成为想要侵略西陵的敌人的眼中钉。
"秋,为师父拼命?"轩喃喃地念着,心里充满了疑惑。
"那时候,在秋心中,师父是他的第二个父亲一样。秋的父亲以前对他也很严,秋又怎么会
为此恨师父呢?"冥解释道。
有一次和秋一起被罚,冥觉得冤枉。冥很少被师父责罚,就算连语气重一些的时候也不多。
一来冥大多数时候很乖,二来冥入门最早,是大师兄,师父给他面子,免得毁了他的威信。
这一次被打,不光是疼,而且不能象秋一样忍住疼而向师父求饶很让冥没面子。冥趴在床上
,赌气的说恨死师父了。
"要恨就恨我好了,是秋把冥卷进来的。"隔壁床上同样因为疼痛而只能趴卧的秋突然接口

"为什么这么说呢?是冥自愿和秋一起淘气的啊。"冥不好意思的接着说,"我只是说说气
话啦,难道秋每次挨打,都不气师父么?"
"至少表示师父是在意我们的呀。"秋沉默了一阵子,就在冥以为秋不会回答的时候,秋说
,"我爹以前经常管教我,可我娘走了的那一年,无论我怎么调皮,他都不理我。"
冥睁大了眼,"难道秋调皮捣蛋只是为了引起师父注意么?"
"是有一点吧,虽然我没这样想过。所以对不起,不该将冥也拖下水的。"秋的声音里充满
了歉意。
"你说什么呀?再说这样的话我要生气了。"冥一点都不喜欢秋这样,他喜欢秋拖他下水,
至少他对秋是特别的,秋肯和他分享他的世界。"咱们是一起的,不是嘛?我可是你的朋友
啊。"
朋友啊,什么时候这份感情开是变味了呢?还是自己一开始就不曾发觉自己真正的感觉?冥
有些困扰的摇摇头,努力不去想他。
"那为什么秋后来要杀师父?"轩不死心的继续问。冥摇了摇头,说太阳下山了,该回去了
,否则要分不到晚饭了。
为什么每次问到这个问题,冥总是找借口岔开话题呢?冥不肯说,自然也不能去问秋,宁不
知道知道不知道,毕竟宁是秋的朋友。可是宁那张嘴实在让他有招架不住的感觉,在宁面前
,他老觉的矮了一截。明明对方只是一个毫无武功,比女人看上去还要娇弱美丽的家伙,而
自己平日的口才也不算太差。为什么只要宁要训他,他就只有老老实实地听话,口拙的连自
己都生气?
"起来了,吃点东西再睡,否则治好了外伤又要开始治胃了。"宁的声音又一次响起。
轩坐起身来,宁递给他一个托盘。"你两天没吃东西了,一下不宜吃太多东西,这些你尝尝
,和不和口味。"宁的口气难得的温和,声音幽柔的象夜晚的箫声。
托盘上有一碗粥,几个小菜。莲子粥,上面洒了些山揸干,酸酸的,十分开胃。宁的手艺很
好。轩尝了口酱萝卜,味道象极了母亲当年自治的酱萝卜,不同于北方酱菜的咸重,仍保留
了新鲜萝卜的甜味,只是不再涩辣。轩心里升起一种异样的感觉,尽管宁要么不冷不热的,
要么一针见血毫不留情的打击他的傲气,在宁身边,轩隐隐有一种被母亲呵护的感觉。或许
宁是因为宁的职业吧,否则怎么会对这个不算太友好的人产生亲近的感觉呢?难道这就是在
宁面前矮了一截的原因么?

"怎么?吃不惯么?我听说你是南方人,所以弄了这些。几乎忘了你八岁就住在铁血门了,
在北边呆的日子比南边久,这些年口味应该也是北方人的口味了。"宁略带歉意的解释。
"不是,这些菜,很象小时候我娘亲做的。"轩连忙道,因为某种原因,他就是不想让宁不
高兴。象是证明些什么,轩迅速的将所有东西一扫而光。宁笑了,很开心的样子,轩心下释
然,就好象讨到母亲欢喜的小孩子一样,一时也不自觉的傻笑起来。
3
走了,全都走了,生命中曾经感到亲切的一切,全都走了。一起长大的师兄弟们,今年来一
个个成家自立门户,不是有事,平日间也不大走动了。就连那个粘人的小鬼,也跑掉了。
自己是开始老了吧,否则为什么会越来越害怕一个人?
还是象平日一样理着大小不一的事,象平日一样和颜悦色的回答师弟或师侄的问题,没有人
知道自己的心情,也没有人在乎。一门的掌门,没有太多可以让自己放纵的自由。尤其最近
边关似乎也不是很稳定,所以除了大大小小的日常事物以外,还要花些精力安排一下人手,
所以即使心情不好,该做的事也还是要做。
曾经以为心中的爱情可以永远的不变,但时间却能浸蚀最深刻的感情。一直以为最爱的是秋
。那个曾经思念到心痛的身影,何时与另一个身影重合了。那个粘人的小东西,不知去了哪
里。一开始有一种要追出去的冲动,但终究还是没有,追上了又能怎么样呢,既然不能给他
想要的感情。何况他对自己的迷恋只是一种依赖而以,毕竟失去父母后,一直是自己在照顾
他。这种依赖只是象初生的雏鸭认准第一个见到的生物做母亲似的,渐渐长成后他就会认识
到这种感情有多荒谬了。让他出去见见事面也好,或许他会知道自己并不真得值得他的付出

坐在那棵平日最喜欢思念秋的枫树下,此时心里想的却是那个粘人的小东西。这个认知让冥
感到不安,有一种女人在丈夫的床上和别的男人偷情的罪恶感。
怎么会有这种古怪的想法,冥甩了甩头,无奈的笑了。其实秋是不要他这份感情的,秋需要
他给的是友情。如果当初自己不曾对秋做出那样的事情,秋或许还能接受他,毕竟秋接受了
另一个男人。
宁,那个美丽到让他甚至无法嫉妒的男孩。他看到秋在宁身边微笑的样子,是一种极为满足
的平静,就好象任何恋爱中的平凡男子一样。从未见过那样内敛的秋,让冥几乎不确认那是
他认识的秋。他认识的秋是充满攻击性的,无论走在哪里,散发出的光芒总是咄咄逼人,让
人难以忽略。
"你爱上了他吧?"上次在一起喝酒的时候,冥略带苦涩的问,期待着秋亲口承认。这样,
就可以彻底的死心吧。
"冥怎么问怎么傻的问题?"秋轻松地回答,"冥应该知道,秋是不可能爱上任何人的。"
"真的是这样吗?"
"一开始只是惩罚他为了利用我而做的欺骗。后来留下他,除了没有厌倦他的身体以外,或
许是因为能睡得安稳罢了。"不知道是想说服冥,还是想说服他自己,反正秋是这样解释两
人的关系的。"宁身上的味道能够让人忘记一切。"
而他,却只能让秋想起当初那些痛苦屈辱的日子。而自己也曾经是帮凶之一。就算是因为被
下了药,冥也不能原谅自己对秋的所做所为。因为自己知道,那些药只是导火索而已,释放
了所有对秋的渴望。
那一天,不该闯进去的。
"师父!"从轩那里得只知秋又一次向师父挑战失败,第一可念头就是要去救秋,硬生生地
忍住了,一下午都在担心,每一次秋刺杀师父不成,受到惩罚后总是象刚刚从鬼门关走回来
过一样。不行,至少要去替秋求求情,晚饭过后,冥再也忍不住了。
闯进去见到的却是最不堪的场面,秋的双手被绑在头顶,年轻赤裸的身子被压在桌上,双臀
却被迫高高地翘起,两腿间殷红的血迹格外刺眼。黑色坚冷的镇纸代替男人的凶器在秋的身
后进进出出的肆虐着,充满了残酷的意味。不将穴位封住,单纯为了欣赏秋在身下苦苦挣扎
的姿态,端木封的脸上有着嗜血的残忍表情。即使从前隐隐约约猜到秋所可能受到的虐待,
但还是没有什么能够缓和此时亲眼目睹所受的震惊。这一刻,冥终于明白为什么每次秋受罚
回来,都是只有接近死亡式的沉默。
端木封回过头,看见了冥,略微有些吃惊,但既刻恢复了冷静,嘴脚扬起一个阴邪的笑容,
突然将秋的身体扳转过来,坐在自己的怀里,将秋的两腿张到最大限度,让秋的私密完全展
露在冥面前。秋无力的挣扎了一下,身后却遭到更强烈的刺入,浑身一震,似乎要呻吟出声
,但在最后一秒中硬生生地忍住了。
是的,永远忘不了秋见到他那一刻的眼神,惊讶,羞辱,痛苦,愤怒,然后是全然绝望的自
暴自弃。最后秋闭上了眼,别过脸去。体中的折磨已经让他无法再分神理会被冥撞见一切的
耻辱,他此时需要全部的精力去对抗想要溢口而出的呻吟。对秋的隐忍感到不满,端木封伸
手到秋的身前,开始抚弄秋欲望的根源。最脆弱的地方被不人掌握玩弄这,羞辱人的快感刺
激着秋的官能,远比痛苦更加折磨人,秋的呼吸变得更加浊重,干裂的嘴唇依稀咬出了血,
强制打开的双腿开始不由自主的收缩和痉挛。
"放开秋!"冥忘记了自己平日的乖顺,气愤地吼道。这个自己视为父亲一般的人,此时却
在自己心爱的人身上做着禽兽不如的事情。
"你难道没有看见秋正在享受着么?"手上的力道一转,秋便再也无法抑制地倾泻而出,身
子也随着瘫软了下去。
"冥儿。"象遗弃破旧的娃娃一样将失去知觉的秋扔在地上,端木封战起身来,拎起桌上的
酒壶斟了一杯,平静地说,"既然来了,陪为师喝一杯吧!"话说的轻描淡写,仿佛什么事
都没有发生一样。
冥的拳头握紧,关节泛起白色,站在原地没有动。
"过来,难道要为师亲自过去请你么?"声音依然如往日一般温和,却在这个情况下给了冥
一种毛骨悚然的感觉。端木封身上传来的气势,有着压缩空气似的效果,轻易地压迫着冥。
"师父。"冥开始惊慌起来,当端木修的身形一步步欺近,冥则一步步后退,一直退到了墙
根。石墙从背后传来冷冷地感觉,一直冷到心底。冥的身形完全罩在端木封的影子里。
"别怕,冥儿。"端木修唇边仍旧带着温柔的笑容,伸手捏住冥的下颌骨,将手中的酒一仰
而进,然后猛地欺上冥的唇,将口中液体数灌入他嘴里。
下鄂因为吃痛而自然的张开,来不及反应的冥几乎被呛到。液体中似乎混合了一粒药丸,冥
暗叫不好,待要将之吐出,却被端木封的唇堵住,强迫他咽了下去。

"你、你喂了我什么?"打心底而起的恐惧感蔓延了全身,冥几乎结巴。
"让你快乐的东西。"端木封放开冥,从容的坐到窗边的椅子上,一副好整以暇的样子。"
冥儿喜欢秋这个师弟好久了吧。"
看到冥脸上吃了一惊的表情,端木封笑了,"冥儿是我从小养大的,这点儿心思为师的怎么
会不知道呢?只是想不到咱们爷俩还真像。"
"每天看着自己喜欢的人,却没法子让对方知道。这种感觉很痛苦吧。"唇边惯有的笑容多
了一丝苦涩,端木封仿佛自言自语地叹道。"明明近在咫尺,却不能碰触,不能一把拥他入
怀,渴望到自己心都痛了,却只能小心翼翼地隐藏,害怕对方一旦知道了,就连留在他身边
的权力都被剥夺了。"
"即使这样,还是免不了分离。与其这样,不如当初将他强留在身边吧。所以,"端木封的
目光再次变的凛冽,"为师是不会让同样的遗憾在冥儿身上再发生一遍的。"
"怎么?不过来抱抱你师弟吗?难道冥儿不曾幻想过秋的身体品尝起来是多么的甜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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