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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桃——by墨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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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桃
1 诱惑与惩罚
他嘻皮笑脸的被我拖进办公室,坐没坐相地斜支在檀木的办公桌上。
我板着脸,闷声不响地将门关在身后,回过头来面向他。
他笑嘻嘻地凑上脸来,抱住我,"生气了吗,你知道我是个没节操的家伙。这么严肃,难道爸爸要惩罚我吗?"
他对我挑逗似的眨了眨眼,黑长的睫毛仿佛黑夜里振动的蝴蝶翅膀。不可否认,他越来越漂亮,仿佛是颗渐渐成熟的桃子,诱惑着我。
我目无表情地推开他,"将裤子脱了,扒到椅子上去。"我下着命令,一面缓缓地解开皮带。
他迟疑了一下,恍然大悟大悟地一笑,"爸爸你好色啊!"
话虽这样说,他还是老老实实地照做了。
雪白的臀部暴露在空气中,他的身体因为寒冷颤抖了一下。他的腿仍是少年那种的青涩,修长,雪白而光洁。这时,他的脸居然红了,仿佛桃花一样妖娆。
"我知道爸爸喜欢那种强硬的线条,可能要让爸爸失望了。"他的言语间有些不安。
我在他的头顶吻了一下,"不,陶陶,你很美。"
他不安地扭动着屁股,"那爸爸为什么还不来爱抚我?"
他对每个男人都是这么说的吗?一时间,柔情在我胸间消散无踪,他是个会蛊惑人心的小家伙,几乎让我忘了最初的怒气。
看来不让他吃点苦头,他是不会学乖的。
我举起手中的皮带,对着他的腿间就是一下。
"好疼。"他叫了起来,眼中隐隐有泪光,委屈地看着我。
我不为所动,第几次了,他总是用这种楚楚可怜的眼光看着我,然后逃脱自己该有的惩罚,之后越来越放肆。以前不知道被我在家里抓住多少回,这次,竟然做到公司里来了。有时几乎让我以为他是故意让我抓住。
和小时候一样,被我抓住他做坏事的时候,他喜欢大叫:"不要打人家的屁屁啦。"
哼,分明是提醒我关怀他那可爱的小屁股。
既然是他想要的!
想到这里,手里的皮带又重重地对他挥去。
我,乐天,今年二十四岁,却有一个十七岁的儿子。
不,乐陶陶与我毫无血缘关系。他母亲是我的继母带进家的油瓶。那是个美丽异常的女人,所以老头子年过半百,还是没有抵抗住诱惑,离异多年的发妻,将她娶进门。她当然也不会是真的爱上老头子,老头子的钱是她的最终目标。
陶陶进我家门的时候,只有三岁。圆圆的眼睛圆圆的脸红红的小腮帮,活脱脱一只小水蜜桃。无论我如何厌恶那个女人,都无法讨厌这个孩子。
陶陶的嘴很甜,喜欢用娇娇柔柔的声音叫着:"哥哥,抱抱。"找不到我抱,就哇哇大哭,嗓门惊人。
小东西粘人的本事惊人,只要我不把注意力放在他身上,他总能搞出什么情况出来,什么把我的作业给撕了啊,把墨水打翻在我的校服上啊,诸如此类的事情发生,接二连三。
我火了,将他按在腿上打屁股,还没被打,他已经哭得震天:"不要打人家的屁屁啦。"
我不明白陶陶为什么这般粘我,对于他的亲生母亲,他倒是不怎么理睬。见到时,规规矩矩地叫声妈,也就算了。然后在第一时间内跑开。
但是那个女人显然并不在意,她的目标是老头子的产业。
她几乎成功了,老头子的遗嘱改了多次,她占的比例越来越大,虽然她并不知道。乐家的男人都是那种什么事都藏在心里不由脸上表现出来的人。她越来越不安,于是她做了一件画蛇添足的事,勾引我。她想在这个家里找到第二个联盟。
勾引别人的危险在于有可能将自己也陷进去,于是她犯了另一个错误,爱上我。
她是第一个和我发生关系的女人,房事方面,她的确很在行。那年我十五岁。
我不可否认她的肉体给了我极大的快乐,但是她在我的眼里与妓女无异,无论是我还是老头子,都不过是一个客人。
有没有那张结婚证书,都不能改变出卖肉体换取物质上的享受这一个实质。
故事的结局就是老头子发现了我俩的奸情,她被赶出了家门。
我留了下来,血浓于水,妻子如衣服。
她走的时候,一脸哀怨地看着我,她问我:"天,你有没有爱过我?"
我沉着脸对她说:"不再见。"然后将门关在她眼前。
陶陶一直沉着脸,什么都没有说,不知为什么,只是看着我。他那时已经是一个漂亮的TEENAGER了,长手长脚,连脸蛋都变成了鹅蛋脸,只有一双大眼睛,仍是圆圆亮亮的。不知为什么,看着他,我竟然有些心虚。毕竟这一切,都已经与我无关。
那个女人后来怎样,我不知道,她已经在这个家消耗了她的青春,再找一个显然不易,从我最后一次见到她的情形看来,她过得并不好。她没有从老头子那里得到一个子儿,这就是嫁入富人家的坏处,婚前的协议明言如果离婚,她什么也得不到。
这几年她习惯了大手大脚,有没有一技之长可以养家,日子艰难是一定的。从借酒消愁,到染上酒瘾,最后酒精严重的损坏了她的肝功能,她在医院里要求见我最后一面,我去了。
我几乎认不出这就是当年那个明艳不可方物的女人,嘴角搭拉,满脸皱纹,头发枯燥,哪里有一丝当年的风采。
她问我,"你当年有没有一点点,就一点点为我动心?"
对于将死之人,没人狠得下心,我点点头,在她头上吻了一下,"你美艳逼人,是男人,都无法不为你动心。"
她微笑了一下,露出类似少女被情人夸奖时的羞涩表情,可惜这张脸已不是当年那张痴倒众生的脸,否则当年她引诱我一定成功。但我还是得说,憎恶与否,这个女人从未停止让我惊讶,就象后来的陶陶一样。
她拉着我的手,"陶陶还没成人,请你做他的监护人,可以吗?"
这是她最后一个请求,我无法拒绝,于是陶陶成了我的儿子。很荒谬是不是,兄弟变父子,我们注定今生纠缠不清。
啪,皮带的声音再一次落在已经发红的屁股上。"爸爸,别打了,人家都兴奋起来了。你看?"
他站起身来,身前漂亮的小阴茎颤抖着,前端已经流出了眼泪。因为哭泣,他的眼睛特别得黑亮,嘴唇因为忍痛,咬得充血,仿佛樱桃一样红润。
我问我自己,我是否该气得发疯?
陶陶的母亲死去后,我接了陶陶来一起住。他喜欢叫我爸爸,亲热中带有一丝讽刺,我痛恨那个称呼,但是拿他没办法。既然答应了他母亲,我不准备食言。
如何做一个父亲,我怎么知道,我尽量在物质上满足他,但我有自己的生活和工作。平时我很少管他。刚开始他很乖,每天放了学做了作业做好饭等我一起吃,他仍象小时候一样粘人,千方百计地吸引我的注意力,所以在我几次为了应酬没有回家之后,他开始以惹怒我为乐。我不理,他的把戏我见得多了,他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我没有义务整天守着他。
然后他开始带人回家,男的女的都有,有的时候我怀疑他故意不关门,他抱着不知哪里的陌生面孔,一脸陶醉的样子。我知道他在故意刺激我。
每次,我板着脸将衣服丢给他和他的同伴,看着他的他的同伴灰溜溜的离开。他不急着穿衣服,嘻皮笑脸地抱上来:"爸爸,你生气的时候真好看。"
他的身子很烫,他抱着我,美丽的脸庞在我眼前无限放大,他的存在刺激着我的感官,让我无可抑制地想要将他按倒,肆意爱抚,但是我不能,所以我冷冷地丢下了句:"下次别再犯了。"
仓皇而逃,我这辈子从来没有这么狼狈过。
那个警告当然毫无作用,于是我早出晚归,甚至干脆不回来。但他开始变本加厉,居然勾引起我公司里的职员。
此时他站在我面前,赤裸的身体有着少年人纤细的优雅,他的眼里带着微笑,我可以感觉他在嘲笑我的不知所措。我还能拿他怎么办,他显然十分享受方才的鞭打。
这时候我突然笑了。
他似乎惊讶于我表情上的变化,眼中露出惧意。我伸出手,将他的下鄂抬高,凑近他耳边,轻轻地说:"既然如此,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他没听清,着急的问:"想要什么?...啊"
在他能反应过来,身体已经被我重新压在了桌上,我的手指顺着他的臀沟滑下,狠狠地插了进去。
他疼得身体后曲,重重地喘着气,想要适应突来的侵入。
但我不给他缓冲的时间,只是肆意地将手指在他身体里抽差,刮割着柔软的内壁。
"疼吗?"我在他耳边吹着气,语气温柔地象问候自己的情人。
他敏感地缩起脖子,摇摇头,又点点头,有些艰难地说:"我喜欢爸爸这样对我。"
他简直是天生的尤物,因为他的身体在最短的时间内适应,当初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东西又骄傲地抬起头来,当我的手指经过他体内敏感的那点时,他大声地呻吟起来,伸手想要安慰自己,被我一把按住。
他含着眼泪抬起头望着我,眼中满是乞求之意。
我狠下心不理,他难耐地扭动着身体,将自己的身体在桌上磨蹭,千方百计地想要寻求解脱。我不是在与他交欢,我是在为他违逆我作为惩罚。我又加入了两只手指,他"啊"地叫了一声,疼得眉眼皱成一团,随着我的手指在他身体里的进出,他哭叫着:"不行了,爸爸,要坏掉了。"
话虽是这么说,但我知道他喜欢这样,他现在的样子淫乱极了,染成紫红色的流海搭拉下来,遮住半张娇好的脸,臀部高高地撅起,迎合着我手上的动作。
作为奖励,我将手身到他身前,来回的套弄,恶意地刺激已经涨大的分身前端的小口。
他的臀紧绷起来,呼吸声越来越重,他没有坚持多久,感觉到手中的小东西猛地一颤,白色的液体喷了一桌。
我放开他,他虚弱地趴在桌上没有动。
这个时候,电话响了,我的秘书通知我,我今晚约会的时间到了。
我放下电话,冷冷地说:"把这里清理干净。下次再不乖,你所受的将不会只是这些。"
他的身体抖了一下,小声地嘟囔:"你没有吻我。"
我不理他,径直离开房间,将门关在身后,没有注意到他青白了的脸。
2 欲望和精神
我出了公司的门,上了车,松了口气。如果没有那通电话,我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要
了他。小腹间涨得难受,陶陶沈醉的表情在我脑海了挥之不去,身体喧嚣着解放。
车上宁静的古典音乐不能平息我心中的野兽,我开着车,一只手扶着方向盘,另一
只手拉开拉链,伸进裤裆。
"爸爸,不要。"欲拒还迎的声音有着陶陶自小到大特有的甜腻,比任何声音都更
催情。
"爸爸,要坏了。"声音里的哭腔有着要爆发前的引忍。
一张一和的小穴,不自主地夹着手指,温热紧炽的感觉仿佛还可以感觉得到。
车子此时开进车库时震荡了一下,分身在手上重重的扭了一下,我张开手,滚烫的
精液喷了一手,黏黏的,很不舒服。我愣了一下,随后苦笑着关掉引擎。
匆匆的洗了个澡,我换上一套丝质的西装,感觉焕然一新。
约会的地点在一家法国餐馆。其实我并不特别中意法国菜,但是法国馆子的情调向
来比较好。我只坐了三分钟,聆韵就到了。她是个守时的女孩,没有让男人等的恶
习。
她今天穿的是一件白色的长裙,脸上带着温和的微笑,如同一团和煦的东风。我想
我一定在微笑,她在我心目中,甜美如天使。
自从陶陶的母亲后,我变得不喜欢再碰女人。我喜欢她们的陪伴,但当她们的身体
缠上我,我便变得极为倒胃口。女人在性爱方面并不诚实,她们需要在性爱中维持自己的矜持,又或者在并不满足的情况下,为了取悦男人的自尊心伪装成兴奋的样子。最恶劣的是在有了两性关系之后,她们通常会要求以此换来更深一层的亲密。其实在一场性爱中,出力的明明是男人,既然双方都得到了快乐,我不明白为什么她们有理由要求以自己的身体得到更多。对于我来说,用身体换取一种稳定的关系和用身体换取金钱是同一种贱卖的行为。因此每到关系发展到那肉体的关系,也就是关系结束的时候。
我是同性恋吗?我不知道。我只和男人发生肉体关系,我不与他们谈恋爱,那对我
的身份太不方便。
聆韵是不同的。她是我在赞助大学实验室的开幕仪式上认识的。她是学生代表。她
的礼仪和气质都是少见的,而我更喜欢的是她那份矜持自重。或许因为她太羞涩了,
即使最轻微的越矩的行为都会让她满脸通红。有时为了看她半恼半羞的神情,我会
故意说些挑逗的话,但是我从未越矩过。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们的关系都只停留在
牵手的程度。她的聪慧善解吸引着我,她身上诗人般的气质或许是我这样的商人所
欠缺的。自从认识她之后,我不再与人发生关系,潜意识里,我在为她守身,我不
想玷污了她。她在我心目中有如女神。
这个夜晚是愉快的,美味的菜肴,佐以相配的红酒,聆韵的解语,令这场约会近乎
十全十美。我是个喜爱享受的人。我听着聆韵谈论她对一些女作家的看法,她的见
解很独到,虽然她欣赏的作品并不见得为我所爱。那些作品对我来说太嫩了一些,
和许是年龄和环境的关系。我喜欢比较黑暗的作品,或许那与我性格中黑暗的一面
产生共鸣。但我并不介意她的稚嫩,相反,这正是我爱她的原因,我希望她永远
保持这份纯洁。我没有将天使折翼的嗜好,我喜欢她们远远地在天上飞翔。
回到家时已经夜半了,打开门,陶陶还没睡,坐在客厅里,正在画油画,表情专注,
没有觉察到我的到来。用色强烈得直逼人眼神,我的心里震动了一下。
我从小一直喜欢画画,如果不是因为有了陶陶一家的介入让我有了在商场争夺的野
心,或许我会成为一个自命不凡的穷困画家。大学时选修课的时候,选了一门油画课。画到人物画,那位年轻的教授的评论是极为冷酷的色调,人物肢体纠缠在一起,冷静中叫嚷着欲望疯狂与毁灭。仿佛有一种被看穿的感觉,在那以后,我不再画油画,只作国画,山水花鸟,修身养性。我讨厌被人窥视。那个无意中窥视到我内心的人最终上了我的床,堕入爱河的他让感情蒙了眼,之后又因被毫不留情地甩掉而恨意绵绵,再也看不清我。
陶陶显然没有这样的顾虑,或许他比我要勇敢得多。他的用笔很粗狂,颜色也极尽
大红大紫,但每一笔都用意极深,人物脸上的表情扭曲,挣扎,狰狞,无处喧嚣的
情感,堆积而爆发,绚烂夺人。他的画,令我震撼,那一刻,我知道,我们是同一
类人,我们同属于黑暗。我仍旧在逃避,他却已经完完全全地接受。
我感到嘴唇有些干,我松了松领带,给自己倒了杯水。陶陶这时意识到我的归来,
我对他点了点头,算是打招呼,仿佛今天下午的事不曾发生。他说:"小的时候,
是你教我画的画。"
我愣了一下,说:"是吗?我都不记得了。"
陶陶的眼神暗了下来,我刻意忽视到他的失望,不说话。
我当然记得,从三岁上,每次我作画,他都会过来捣乱,没有办法,只好弄了蜡笔
和纸,让他在一旁瞎涂。到了后来,竟成了习惯,他画他的,我画我的,时不时教
他一点什么。很长一阵子,我痴迷人体画,我还对他说过,我喜欢男人身体的线条,尤其是臀部到大腿那份紧韧的力感。是了,这是为什么今天他会担心我不喜欢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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