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偷桃——by墨点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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监护人的位子呢,还是做为你的奸夫炮友?如果是前者,你已经十八岁,不需要我
批准。做为后者,你显然已经做出选择。"
"什么选择,我就知道爸爸误会了。"
"误会?难道你没有和小叶子结婚。"
他露出疑惑的神情,好像不明白我为什么不明白。"我是结婚了啊。"
"那么我误会了什么?"我才是被搞胡涂了的那个。
"爸爸误会了我。我喜欢小叶子,可是更喜欢爸爸。"
是的,我忘记了,他的逻辑向来颠三倒四,我觉得自己快要被他气疯了,但是我发
出的声音却冷静地让自己吃惊:"更喜欢到去娶小叶子做老婆吗?"
"是啊,我们又不能结婚。"他眨眨眼,一脸的无辜,很认真的回答。"我们都是
男的啊。"
我不知道婚姻对他来说到底是什么,他的歪理让人气愤得让人无法理智地反驳。为
了不说出让他可让我都后悔的话,我闭上嘴。
"爸爸的爸爸那天也说了,人长大了,总是要结婚的。小叶子怀孕了,如果不结婚,
是会被学校开除的。"
怀孕?我的心一抖,陶陶也要做爸爸了。是的,我被抛弃了,他将属于另一个家庭,
有着自己的妻子儿女,过着最正常的生活。原来我什么也不是,只是一个外人。
也没什么不好,我不是一个人惯了?不需要牵挂谁,也不会有人为你牵挂。自由和
孤独,都是我历来的选择,所以无需苦涩。但是,胸口空洞洞的,是什么一种感觉,
我不知道。
陶陶见我不做声,有些没趣。他看了眼表,突然跳起来:"啊呀,晚了,我答应小
叶子陪她去看医生的。晚上回来我再和爸爸说清楚"说着匆匆忙忙地走了。
我突然觉得很累,什么也不想干,索性一头栽在床上,再不想动弹。迷迷糊糊间电
话响了,我看了眼电话号码,是聆韵打来了。很累,我不想在这种时候面对她。我
拔了电话线,假装不在家。
半梦半醒之间,我感觉自己又来到那条熟悉的走廊,空气间流动着某种另人不安的
因子,但这一次,我似乎已不再是个孩子。仿佛进入游戏的GOD MODE,我出奇地冷
静。
男人的声音响起,我认出那是我的父亲。那个哭泣的女人的声音我听不出来,好像
很熟悉,却又十分陌生。于是我推开门,一探究竟。一丝光从屋子里打出来,有些
刺眼,我朝屋子里望去,那个女人看起来很糟,面目浮肿,显然哭过太久。我的父
亲和她又争执了几句,那个女人激动地抓住父亲的手,父亲嫌恶地甩开。然后父亲
朝门口走来。我连忙闪在一边,父亲离开了房间,从我身边而过,并没有注意到躲
在一边的我。
然后枪响了。本能地,我大叫:"妈妈!"
霍然坐起,我已经想起一切。
原来我已经忘记那么久了。我突然意识到,自己已经记不起母亲的具体模样,我身边,连一张她的照片都没有。不知道为什么,我突然很想看看她。
我打电话给老头子, 老头子很惊讶,但是他说照片他都存着,我听了说我立刻来取。
老头子见到我,一副担心的神色,但可能我脸色太差,所以关心的话到嘴边又收回
去了,怕弄巧成拙地激怒我。我有点内疚,但没心思多耽搁,取了相片就回去了。
抱着像本回到家,天色已经黑了,冬天的天似乎黑得特别早。打开灯,坐在沙发上。
照片已经有些老旧,最早的照片还是黑白的。那时母亲抱着我,一副刚生产过疲惫
的样子,样子看起来很憔悴,脸色黄黄暗暗的,但是精神很好,眼中有初为人母的
安祥。我心中一酸,掉下泪来。
这时候陶陶回来了,不想让他看到我的样子误会,赶紧擦干了眼泪。他进来伸了个
懒腰,说:"好累。没想到要检查那么久。"
他蹦蹦跳跳地跑过来坐到我身边,抱住我说,"呀,爸爸在看照片啊。让我也看看?"
我耸耸肩,表示不在意。他很自然地将我的手拉起来,将小脑袋贴在我怀里。我一
怔,犹豫了一下,还是将手扶在他的腰间。
"那个是妈妈呀。"陶陶突然指指着其中一副,"难道那个小娃娃是陶陶吗?"
是的,我早在陶陶出生的时候就已经见过她了。陶陶的母亲那时候还不到二十岁,
怀了孕,被玩弄她的男人抛弃,穷途末路,撞上了我母亲。善良的母亲接纳她做了
朋友,把她安置给父亲做秘书,帮她找了住宿,也算是给了她条生路,却没有想到
那个女人会与父亲演变成那样的关系,说是引狼入室,也不为过。母亲给了别的女
人一条生路,却因此被逼入了绝路,想到这里,我的拳头握了起来。
我的母亲,与父亲一起同甘共苦地到这个陌生的城市创业,所以到了很晚公司有了
成绩才生下我。为了全心全意照顾被早产的我,她从公司里退出来,专心做个专职
母亲,却因此给了那个女人一个趁虚而入的机会。我不知道母亲在发现这件事时候
是什么样的心情,被丈夫和自己朋友同时背叛。可是即使这样,她还是委屈自己,
求父亲回心转意,但是父亲仍旧拒绝了,他说他不会跟母亲离婚,但是他也不会放
弃和那女人的关系。我不知道我母亲是怎样的绝望。但是谁也不曾想到像她这样善
良得近乎懦弱的女人夺去自己的生命时竟然这样的决绝。
"我听说陶陶的名字还是爸爸取的呢。"陶陶的略带得意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他抬起头,亲了我的下巴一下,继续说,"那时后陶陶刚生下来时,爸爸的妈妈带
爸爸去看陶陶。爸爸管陶陶叫桃桃,因为陶陶和桃桃一样看起来红红粉粉的好好吃。
后来妈妈说让爸爸的妈妈帮忙起名字,爸爸的妈妈就说叫陶陶好了,欢乐的意思。"
是吗?我都不记得了,不过照片里陶陶的小脸看起来红扑扑的,确实很像个诱人的
小桃子。我想,向来就喜欢漂亮的东西的我,会喜欢陶陶,一点也不奇怪。
"爸,妈妈说我一生下来就已经很喜欢爸爸了呢。一见到爸爸就笑。"
我在他头顶亲了一下,"陶陶生下来就是个小花痴。"
"爸爸讨厌,爸爸也没有好到哪里去,还不是个色爸爸。每次来都抢着抱我亲我,
看得爸爸的妈妈胆颤心惊,怕你把我抱掉到地上去。"
我嘿嘿一笑,不作声。
他也沉默了一会儿,然后小心的问:"爸爸一直恨妈妈,是不是?"
我没有回答,因为我不知道答案。那个女人,我很想说我对她没有感觉,但想起一
切的我不能保证自己的潜意识里没有刻意的对她无情,否则,像她那样迷人的女人,
我很难想象自己在十多岁毫无经验的情况下不被她迷倒。
"妈妈其实很可怜的。"见我不说话,陶陶继续自顾自地解释。"妈妈很讨厌陶陶,
她喝醉的时候总是说如果没有陶陶的出生,她也不用做一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坏女人。
爸爸也不会这么恨他。"
我心中一惊,问道:"喝醉的时候,她没对你怎么样吧?"
陶陶连忙摇头:"没有,没有,反正现在也不疼了,再说陶陶也不很怕痛。妈妈只
是有时候喝醉了。陶陶很狡猾的,后来陶陶每次都会尽量躲得远远的。"
那个女人是用酒精杀死自己的,岂只是有时喝醉而已。我心疼地收紧手臂,将他抱
紧。
陶陶突然狡猾地一笑:"而且,妈妈是在嫉妒陶陶,因为她觉得爸爸对陶陶比对她好。
所以妈妈打得越重,陶陶越得意。"
是吗?被伤害的,和去伤害的,又或许因为被伤害了而去伤害。从因到果,从果到
音,一再重复,注定让最善良最懦弱的第一个牺牲,其它的慢慢追随着,品尝苦果
的余味。幸福在很早以前,就脱离了正轨,再也找不到明天。不能学会原谅,所以
我选择了忘记,却在期望和失望的颠簸中,重新拾起不堪的往事。空气中流动着某
种悲伤的情绪,令我一时不能自已。我紧紧地抱住陶陶,仿佛可以在他瘦弱的身体
上汲取某种力量,而那种力量,正在从我身边滑走。
陶陶反抱住我,手伸进我的毛衣胡乱地摸索,我知道,他想要我,做为我不再生气
的一种证明。我的心里在矛盾地斗争。这样做对吗?他已经是某个女孩的丈夫。但
是我又很快地原谅了自己,算是告别吧,我对自己说,最后一次了,为了曾经有过
的和没有的。
我扶着他的背,让他顺势倒在沙发上。轻轻地挑开他的衬衫的口子,他美丽的锁骨
露了出来,年轻的身体在这几个月间略微又长成了一些,但是依旧青涩诱人。
有一阵子没做了,仿佛多了一层陌生的不自在,他有些羞涩地蜷起来,我压住他,
逼迫他舒展开身体,伸出手来缓慢地抚摸他的躯体,仿佛在膜拜一尊艺术精品。我要记住手上的触感,以及他这副动人的模样。
他身上的束缚在不知不觉中被我尽数褪去。我将灯调得更亮些,仔细地审视他身体
的每个部份。他被我看得极不自在,胸前的蓓蕾变得坚硬,下身也微微苏醒,渐渐
地抬起头来,看起来尤其使人怜爱。最后他气恼地叫道:"爸爸!快来,陶陶好冷。"
我轻轻地吻着他,嘘着声安慰他。他略微安静一点后,我又直起身体,继续缓慢地
玩弄他的身体。自顾将他的大腿打开,让他的身体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我的面前,或
许是最后一次了吧,今后,他的人他的心,都会被包裹起来,交到另一个女人手上,
再不容我触碰。
"爸爸!"他提高了声音。我知道他的焦躁,但是这一次我打定主意决不让他牵着
我的鼻子走。
我伏下身,仔仔细细地品尝他身体的每一处,我吻得很轻,所以他更加按捺不住。
他扭动着腰,想要贴上来寻求安慰,但我压制住他的身体,将他从我身上剥离。
他沮丧地几乎要哭出来,含着泪的眼睛看起来更加动人。我不知道下一次可以再欺
负得他眼泪汪汪的是什么时候。有了最后一晚这个理由,所有的任性似乎都变的合
理起来,我慢慢地煎熬着他的情欲,我要他哭着喊着说要我,比他以前每次受了委
屈时候更强烈的想要我。
"爸爸不喜欢我了吗?"他的声音已经开始带了哭腔。
"怎么会。"我亲吻他娇翘的小鼻子。
"那为什么爸爸一点都不想要陶陶的样子?"他显然十分不满。
"想要吗?"我不慌不忙地舔着他的私处,他摇着头又点着头,我感到他的下体在
不断地跳动,他抓住我的手臂,指甲嵌入了我的肉里。我不知道他在压抑什么,但
是他似乎很不愿意就此高潮。但我没有打算让他如意,我用上鄂床紧紧地压迫着他
的中心,舌头死命的往在他前面的裂缝钻。他终于忍不住了,猛地爆发出来,几乎
呛到我。看来最近我不在的日子里他一直很乖,喷出来的液体又黏又稠。
那一夜,我一遍遍地执意逼迫着他的释放,从沙发到桌子上,从床上到浴室,仿佛
要将所有曾经欢好过的地方复习一遍。我觉得好像我们曾经有过什么,仔细想起来
好像又什么都没有,于是我茫然起来,却又在执着着我不知道的一种情绪而闷闷不
乐。
陶陶一直陪着我做到了天亮,不断地求我更激烈地对待他。在他第二次释放的时候
我就着他濡湿的体液进入了他,不住地戳刺着他的内壁,他体内的敏感点我已经熟
悉得不能再熟悉,我研磨着他那一点,感觉他紧紧地吸附着我,好像再不愿我离开。
于是我为了这一刻的假像莫明其妙地愤怒起来。我重重地从他的体内撕扯出来,再
不顾他的抗拒插进去,如此反复。要,或者不要,拖泥带水地黏附,还是无情的来
去,两种自由的选择,没有一项通向满足。
门里门外,我都将站在他的另一边。那道门有一个垮不过的门坎,叫作
婚姻。

12 胡不归
陶陶那晚之后没多久就搬了出去,因为我替他找了间更大的公寓,三室一厅,一间做他们夫妻的卧房,一间做婴儿房,另一间做他的画室,也算是打点的周全。他似乎很高兴,那个地方将会成为他的家。我可以想象他做的第一件事就是将努那里布置的花花绿绿,象午夜的焰火一样不甘寂寞。
帮他搬了家之后,我没有久留,借口还有约会匆匆离开。其实我从回来就没有见过
聆韵,不是专门针对她,只是懒得见任何人。每日上班下班,两点一线,推掉所有
的应酬,只是一味的贪睡。
生活其实就是这样,会有人为了没工作而自杀,为饿肚子而上吊,失恋的事情,日
日发生,会为之舍命的事情只发生在小说电视里,作为一种消遣,骗骗过于安逸幸
福的人无处施展泛滥决堤的眼泪。所以我继续正常的泰然的过着我庸俗平静的日子。
当然,我和陶陶恋都没来得及恋就崩了,严格算起来我还不能算是失恋。我们的关
系不知道该如何定义,不妨称之为"暧昧"。
又回到家把自己睡个天昏地暗,晚饭也懒得吃。正睡得云里雾里,门铃响了,我很
纳闷会是谁,反正一定不会是陶陶,他搬走的那天,死活不肯将钥匙还我,就连他
的房间,也不许我瞎动。我懒得跟他争,反正房间空着也是空着,我还没脆弱到什
么怕触景生情。什么将旧情人的东西统统丢掉之类的做法在我看来不过是一种无聊
的惺惺作态,有本事把记忆一起抹了,才真的六根清净。否则丢了东西,除了感觉
自己悲惨透顶,意冷心灰,真是天下第一伤心痴情种,再无别的用处。有人说那时
再世为人的开始,可是既然还在乎,又有什么权力否定以前的全部呢?
不管怎么说,和陶陶一起的日子,刨去不安全感和罪恶感的话,我一生中从来没有
如此开心过,如果我这人还有让自己开心的能力。我对自己并不苛刻,我并不强求
自己立刻忘记他。
门铃很坚持地响着。我爬起来,将门打开一条小缝,探了个头。是聆韵。她见到我,
露出吃惊的表情。我笑了,是啊,她几时见过我这般邋遢的模样,我在她面前永远
衣裳鲜亮,神清气爽。
我将她让进厅里,让她稍等一下,到洗手间擦了把脸,我看着镜中的我,哑然失笑。
我的头发胡乱地立着,胡子拉扎,眼睛臃肿,倒还真有那么点情场失意的味道。不
不不,一觉睡起来,没人能看起来不憔悴。我将水打湿头发,稍微整了整,很快地
剔了早晨忘记剔的胡子,总算可以见人一些。
"不好意思,让你等。"我打开冰箱,想向她提供些饮料,但冰箱里空空如也,只
好抱歉地请她喝自来水。
聆韵连忙叫我不要介意,反正她不渴。这倒是,她毕竟不是来喝茶聊天的,她更关
心的是我的终日不见人影。"天,你病了吗?你看起来,很,不大好。"
我摇摇头,"没什么,最近忙,累得慌。"
"我知道这么直接跑来很失礼,但是打电话给你,总没人接,连录音电话都没响。
我怕你出事,所以..."她急忙解释,但似乎又觉得自己太大惊小怪了,所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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