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蔷薇——by衣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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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即使是这样的情况下,他仍然感觉到冷湖的身上,充满了怒火,象是一座立刻要爆发的火山,立刻就要毁天灭地似的。
宇文灼从来没见到过这样暴戾的冷湖,他不再象平时猫戏老鼠似地悠然自得,也没有了常有的温柔手段。只是压着他,疯狂地索取,疯狂地掠夺,在他的身上印下一记又一记的攻击标志。
他用力咬他的耳垂,狠狠地拧着他胸前的红缨,啃咬他的颈肩部,他毫不怜惜地进行一次又一次的冲击,肉刃象在一刀刀割着宇文灼的后庭,两只手则恶狠狠地在他全身的敏感地带又抓又拧,直拧得伤痕累累,对着宇文灼发出一声又一声凄厉的痛哭声、惨叫声听而不见视若无睹。
宇文灼觉得自己快要死了,冷湖忽然将他用力地拉起来,强迫他站着双手抱着殿中铁柱,冬天铁柱刻骨的冰冷一直冷到宇文灼的骨头里去,伤痛累累地前身冻得差点麻掉,而身后,却是近乎火热的冷湖,用力抬高他的右脚,挂到柱子的龙头上。前面是冰,后面是火,他就这样抱着冷冰的柱子,两脚被迫分开,那被撕裂成两半的下体,被冷湖一次又一次疯狂地进入。
他痛昏了又被蹂躏地痛醒过来,直到在冷湖用力冲击之下,他的身体也没有半点反应了。
而身下,从桌边到床边到柱子上,都是斑斑血迹。
清冷的月光下,遍身粼伤全无知觉的宇文灼,被冷湖默默地抱在怀中,身体仍在反射性地痉挛颤抖着。
冷湖轻轻地抚摸着宇文灼身上的伤痕,眼神一片冰冷,他抬头,看着天空,咬牙切齿地道;"贼老天,我现在什么都不怕了,你休想再能打击我。你以为我这样就活不下去了吗,我偏偏要活得好好的,谁要拦我,我遇佛杀佛,遇魔杀魔。"他看着怀中的爱人,轻声道:"阿灼,你是我的,我不能再失去你了。你就这样乖乖地躺着,躺在我的怀中,一切都交给我。月重华不能再伤你,谢全也不能再伤你。因为,你是我的,只有我可以伤你,也只有我可以疼你。"
月亮打个哆嗦,拉着一片乌云来遮掩,匆匆的逃了。
第二天,珠帘低垂着,冷湖抱着宇文灼,在帘后发出一道道命令,完全废弃昨天的计划,而执行新的方案。
宇文灼他的下身被撕毁得厉害,已经无法自己坐着了,只好被冷湖抱在怀中。
被抱在冷湖怀中的宇文灼,已经被他昨天的暴戾虐得连半点反抗的意识也不敢有,只有乖乖地依着冷湖的吩咐,发出一道道指令。
直到黄昏时,消息传来,月华殿右翼在天悬谷中了冷湖的火攻,月华殿左翼在乱石滩被冷湖设下的石阵所困,而进攻太阳宫的正面军,又被长弓强弩所击退。
趴在床上的宇文灼,在听着一重又一重的回报中,已经惊异地说不出话来了。
他和月重华,象是一局棋下了十年的老对手,对方出什么招数,他能够猜得到,他会怎么布置,对方也能料想得到。因此上在力量相持不下的情况下,一直能保持势均力敌的局面。
但是冷湖却打乱了一切,月重华在预料错误的情况下,竟中了埋伏。这其中的原因,有他昨天布置时,冷湖已经看清了月重华的路数,月重华却不知道自己的对手是冷湖,而冷湖行事计划,大有兵家之气,完全不是江湖格局,尤其是不择手段的狠毒,更是令月重华吃了大亏。
武林中人讲究一刀一枪地拼杀,弄鬼的,也有暗杀伏击,但很少人用火攻、水攻、阵法、长弓大弩这些普通极的武器,更是很少人用到。而冷湖的不依江湖规矩,不择手段的用毒用邪术,更是极具杀伤力。
宇文灼出神地想着,直到冷湖重重地用力在他揉着药酒时,他才痛得清醒回来:"雪郎,你、你--啊,痛--"又一下巨痛令得他一张口,一口紫血吐了出来。
冷湖冷泠地看着他:"只有这么用力,才能让你的淤血吐出来。""啪"地拍了一下他的屁股,痛得他惨叫一声,差点晕过去。
冷湖哼了一声:"皮肉之伤,用得着叫得这么响吗?你真正的伤,是谢全打的那一掌,让你内腑受损、血脉不通,才无法发挥武功。"
宇文灼吃力地道:"雪郎,我真没想到,你能对付月重华。"
冷湖抱住了宇文灼,淡淡地道:"从今天起,一切交给我。赢了我们一起赢,输了我们一起死。"
曾记得小时候,当他知道留候张良,大将军狄青也是貌若女子时,就下定了决心,要在疆场上显示自己的男儿气概,原来小时候,天天捧着看的兵书,在多年以后,还能发挥作用。〖自〗
25
江湖争胜,实力为先。
可是在历代兵法上,却留下许多以少胜多的例子。
当这两者合在一起时,就出现了这样的情景。
月重华在连中了两次埋伏之后,就下书给宇文灼,要约他在十天后,十里坡单挑,以两人的武功来决定胜负。
而宇文灼却不能拒绝。诸葛亮可以在司马懿送来女人用的衣裙羞侮他时,一笑置之。可是在江湖上,身为一帮之主,不敢应战人家的单挑,你以后就不用混了。
而且,谁会跟着一个胆小鬼作手下,一出去就被人家笑话,更别说争霸江湖了。
宇文灼拿着信深思着。
冷湖不高兴了,在他胸前的红缨上狠狠地拧了一下,宇文灼短促地叫了一声,声音显得无力娇弱。
虽然是大白天,他只能穿一件空空的外袍,以方便将他抱在怀中的冷湖,将手伸进他身体里上下其手地玩弄,抚摸着他赤裸的皮肤,捏捏他的敏感地带,听着他不可抑止的呻吟娇啼声。
他的身体,在冷湖的手中颤抖,毫无隐私可言,毫无自我可言,仿佛是一个捏圆搓扁的面人儿一样。要他叫就叫,要他哭就哭,要他呻吟就呻吟,要他求欢就求欢,一天到晚十二个时辰,都处于冷湖的玩弄之中,一刻也无法摆脱。
冷湖总算再没弄伤他,因为受伤的宇文灼,会使自己失去好多玩弄的乐趣。
然而在外人的眼中,冷湖的态度显得恭敬,完全是一个为了体贴受伤的主公,而甘愿牺牲自己做椅垫的男宠。
自那晚暴力的伤害之后,冷湖显得很温柔--当然是在宇文灼百依百顺的前提下。
稍有忽略他的眼色,他立刻会提醒宇文灼,狠狠地拧他一下,或是很多下,拧到他哭。
就象现在,宇文灼举着信,手抖得厉害,哆哆嗦嗦地念着信的内容--下面,冷湖为了惩罚他刚才的走神,在狠狠地揉搓着他的分身。
好不容易把信读完,口水和下面的精液已经流了一地,整个人立刻瘫作一汪水一样,只剩下低低呻吟的力气。
冷湖停下了手,他也在思考:"你打算怎么办?"
宇文灼喘息了一会儿,两只手紧紧地抱着冷湖以防他忽然把自己踢下来,扭动着身子道:"打算怎么办,只有应战了。不能不应战,否则太阳宫就不用在江湖上混了。"
冷湖哼了一声,扭拧一下他软绵绵的身体:"应战,就凭你这身体。"
宇文灼猫也似地叫了一声,声音撩人,嘤咛着道:"亲亲,我知道一种能令功力倍增的方法,真到不得已时,也得试一试。"
冷湖吻着他,吻得他透不过气来,才放开他,道:"什么方法?"
宇文灼脸色飞红,大口地喘气,好一会儿才道:"天魔解体大法......啊呜,好痛--"话未说话,屁股上重重挨了一掌,痛得跳了起来。
冷湖瞪着他:"你这是什么鬼方法。天魔解体大法是轻易用的,功力虽可倍增三倍,然而一用之下,全身精血俱损,轻则废了经脉,重则送命。你嫌活够了是不是,我现在就让你试试活够了的滋味。"用力将他拉过来,掀起长袍就进入宇文灼后面的菊穴中。
宇文灼使劲儿扭动着身子,扭动到痉挛,用力地又哭又叫,声音都叫哑了。
冷湖这次存心要教训他,进进出出地,不停来来去地带他于快感巅峰,一双手在他体内四处点火。他的前面被一枚金环扣住,乳头被拧着都滴出血来。体内的快感到了极致,却找不到丝毫地方上发泄,他都简直要疯了。
无法抑止自己的哭泣,无法突破自己的快感,宇文灼直觉得快乐到了极点,也痛苦到了极点。肿胀的欲望被金杯掐得疼痛无比,却反而越胀越大,痛得他恨不得拿刀把那玩意儿跺下来,身体象个火药桶一样,恨不得立刻点把火,把自己炸得粉身碎骨,好让每一寸肌肤,每一寸骨头能得到解放。
他连哭都哭得断断续续地:"亲亲,我、我错了,饶了我吧,我下次再不敢了,啊,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主人,我下次再不敢了。我什么都听你了,呜呜呜......"
天哪,为什么还不晕倒,为什么还要继续承受,他受不了啦,他宁可冷湖再在他的分身上剌青,再让他抱铁柱子,将他的下身撕裂,也不要承受着快感无法发泄的痛苦,全身想爆炸却炸不了的极端的刺激。
冷湖没有轻易饶过他,在整整折磨了宇文灼三个时辰之后,弄得自己也筋疲力尽时,才从他的体内撤出,再松开他分身上的金环。
宇文灼前端血水激射而出,他也顾不得痛疼了,此刻的他浑身颤抖痉挛,象离了水的鱼一样大口大口地喘气。这次他没有昏迷过去,这三个时辰里每一秒钟的痛苦都让他刻骨铭心,这三个时辰对他来说,漫长得象一辈子一样无穷无尽。
冷湖也累得瘫在床上,顺手摸过一瓶药扔在宇文灼的面前。
宇文灼的眼前已经是一片模糊,颤抖着问:"这是什么?"
冷湖懒洋洋地道:"龙灵丹。"
宇文灼一个激灵:"龙真人的龙灵丹,你哪儿来的?"
冷湖淡淡地道:"我原弄来对付李霸先的,没想到他已经这么不济事了,我高估了他。龙灵丹可暂时将功力提高两倍,只是用过之后,会内力失控无法运功,而且每晚子时会受一个时辰的散功之苦,没人护法的话连个小儿也能伤你。不是好东西,好过你那狗屁的天魔解体大法会送命。"
宇文灼拿着药瓶呆呆地,冷湖掐了他一把:"回魂了。告诉你一切交给我,还敢自作主张。你真是欠教训。有我在,子时散功时,你只要乖乖的听话,我会抱着你的。懂了吗?"
宇文灼乖乖地点头,经过刚才这翻折磨,他哪还敢再有其他的反应。
宇文灼相信冷湖是爱他的。
和月重华的一战,赢了一掌,月重华乖乖地退出了所有的地盘,交了了叛徒谢全。
庆功宴上,他宣布封冷湖为太阳宫的辅相。
然后,回到房中,接受冷湖又甜蜜又痛苦的爱抚,然后是子夜时分,承受第一次的散功之苦。不过被冷湖那种魔鬼训练之后,散功之苦并不象他想象中那么痛苦。
但是,也是痛得嘶叫,痛得打滚,痛得全身要炸开似的。
冷湖紧紧地抱住了他,他那较凉的体温,他那温柔的手,仿佛有着减轻痛苦的作用。只要冷湖抱着他,那一夜的散功之苦也会变得不那么难受。
早晨醒来时,看到冷湖的身上,也因他的挣扎而片片伤痕,心中的愧疚自不待言,于是一整天乖乖地任凭冷湖玩弄他的身体,做着各种迎合他的动作。
一旦心甘情愿地付出,奇异地,他也从中得到许多高潮和快乐。
或许是看到宇文灼的散功之苦,冷湖不再对他有暴力行为,顶多--也只是甜蜜的折磨。
就象是现在,宇文灼坐在焰殿大堂上,听着属下汇报各种消息。没人敢抬头看他,所以也就没有人看到,他的脸是青一阵红一阵的;高大的桌子,遮住了他的大半身子,所以也没有人看到,他的臀部在急剧地扭动着。
临开会前一刻钟,他的身子还在冷湖的手中揉搓,然后在他穿衣服前,冷湖把一样圆圆的冰冷的东西塞进他的菊穴之中,微笑道:"你必须在开会时,也想着我。"
5555555,现在他明白是什么意思了。那玩意儿,是一颗腌酸梅,在他温暖的菊穴里溶开以后,那盐份和酸性开始慢慢腐蚀内壁,当然不会造成伤害,只是--让他非常非常的销魂和难受。
让站在身后的仆从全部站到前面的台阶下,然后,借着高大的桌子和宽宽的长袍的遮掩,他试图自己把那颗腌酸梅拿出来。虽然,冷湖一定会责罚他的,但是他试着忍了好一会儿,实在是忍无可忍了。
但是他弄不出来,他的手指太短了,冷湖塞的地方,正是接近他的敏感点的地方。不出冷湖所料,他试了几次的后果,就是把那腌酸梅推进了他的敏感点位置。
"呃",他拿玉印塞住了自己的口,免得让阶下的所有部下听到他那淫荡的叫春声。可是他简直要疯了,那颗腌酸梅到达他的敏感点时,简直变得会活动一样,那股酸感、涩感的刺激一波波地冲击着他的敏感点。
天哪,那里平时让冷湖轻轻一点就会让他呻吟不已,瘫作一团,如今却被不断地用酸感盐份在那里磨擦冲击。宇文灼整个人顿时乱抖起来,他用力握住自己前端的亢奋,狠狠地一捏,一股痛彻心肺的感觉差点让他晕过去。
也靠着这股疼痛,让他暂时摆脱那颗酸梅的折磨,忍痛大声道:"停,今天暂时休会。你们回去继续讨论。本座另有要事,散会!"
他坐着一动也不敢动,怕动一下就会让酸梅产生磨擦。等到众人散去,他的冷汗已经把全身都弄湿了。
努力着想要站起来,却怎么也站不起来,只好吩咐:"坐软轿。"
哪知道坐软轿是一重更大的折磨,软软的垫子,不停地颤动着,不过短短几十米的前殿到后殿的路,他流下的精液已经将裤子和软垫全弄湿了。
软轿停在房门前,挥退众人,宇文灼扶着墙壁慢慢地走进门去,闩好房门,立刻扑倒在地上,再也支撑不住了。
从门口到床上,不到十米的路,冷湖含笑坐在床上,向他勾了勾手指。
所有的力气都已经在手下面前维持尊严时用尽了。宇文灼倒在门边,双脚不停地颤抖,却怎么也站不起来了。
他疯狂地扯下裤子,向冷湖爬来:"主人,救我,快、快......"
这短短几米的路,他爬得很痛苦,因为只要他动得越激烈,敏感点上的磨擦就越厉害。
他终于抓住了冷湖的脚,颤抖着象溺水的人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全身心的扎入冷湖的怀中,拼命翘高屁股:"快、快、里面。"
冷湖微笑着,伸出手去,按住他的菊穴,轻轻揉动:"你不听话,自己动过了,是不是。"
宇文灼发出痛苦至极的呻吟声:"我不敢了,求、求你了。"
冷湖微笑着,继续揉搓,宇文灼的叫声越来越尖厉短促,几乎连气都接不上来了,眼看差点就要昏过去,冷湖忽然收手,扒开他的菊穴,拿起早已经备好的特制取物夹子,将那颗腌酸梅取了出来。顺手塞在宇文灼的口中。
宇文灼摇着头拒绝吃那从下面掏出来的玩意儿,就听得冷湖淡淡地说:"你上面的嘴不吃就让你下面的嘴来吃吧!"酸梅立刻不见了,呵呵,宇文灼吃得还真快。
然后,宇文灼瘫在冷湖的身上,一动也不能动了。
休息了半天,挣扎着接过冷湖扔过来的水囊,拖着软绵绵的身子,宇文灼到侧门的厕所里去灌肠清洗自己的内庭。自从上次的醉虾事件之后,冷湖不管往他里头塞什么东西,拿出来之后,就让他自己先冲洗干净,免得再出差错。
灌肠同样是一件极痛苦的事,尤其是自己灌肠。
宇文灼清洗完毕时,觉得自己简直去掉了半条命。靠着门边,他已经虚脱得脸色苍白,嘴唇毫无血色,眼前也金星直冒。
喘息了好一会儿,不敢叫冷湖久等,扶着墙壁他慢慢地拖着脚步出来。
冷湖并没有象平时一样扑上来将他按倒要吃他,只是远远地坐在床上,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他。
宇文灼瑟缩了一下,冷湖的这种眼睛叫他害怕,他嘶哑着声音道:"雪郎,雪郎,你怎么了?"
冷湖笑了,眼神有一种针一样的东西:"我在想你这个人,很奇怪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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