呱呱坠地——by草本精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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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之贤知晓他们的奸情,有几次还捉奸在床,但没有做声,一味沉默,脸上没有表情,越发让人看不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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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沐浴
程之贤的亲事过后,就轮到小叶公子与桐花了。
小叶不喜欢捡个便宜孩子,但那胎儿又有利用价值,便琢磨着一个两全的法子。成亲的日子近了,这日,小叶与李凝又在书阁的密室偷情。干了一回,小叶推说没心情,披衣下床来。李凝道他是不想成亲,搂住他的腰,道:"你若真不想娶那程家小姐,就让我代你娶了她吧,我那王府里的姬妾,多她不多,怎么样?"
叶加子脸上有点为难道:"她有了身子,是我的,你也不介意?"
李凝掂着脚,亲了下小叶,道:"那你想我如何处理那个胎儿?"
小叶这半年长高了不少,轻易就搂住了李凝,道:"让她偷偷生下,日后自有妙用。"李凝答应下来。小叶这才放宽心,搂抱着就要求欢。小叶公子掏出孽根,刚想插入,那李凝道:"今儿个换个新玩法。"他拉下白绸帘子,挂在白玉床上的屋顶吊环,把那白绸捆在自己腰间,原地转了几圈,让那白绸绷紧,脚上用力,定着。
小叶公子虽是情场老手,可也猜不透他的心思。李凝把叶加子按倒在白玉床上,对着翘起的粗大阳物坐下。小叶刚觉爽,李凝双脚离床,那绷紧的白绸,竟快速转起来,带动李凝的身子一并旋转。
小叶只觉快要灭顶,快感一波波,弄得欲仙欲死。李凝也发出媚叫,边转边射出白稠的精水。
完事后,两人身上都是精水,粘粘腻腻的,李凝招呼叶加子进浴室,那里面早就准备好了浴桶,散着浓浓热气。
叶加子凑近,那水黑黑的,细细一闻,竟闻到一股熟悉的味儿,很淡,味儿很奇特,跟那年拿去给青莲子吃的黑东西一个味儿,只是这淡很多。"这是何物?"小叶问道。
李凝跳进去,浸在水里,道:"这是很多年前,我去一个叫榆树村的山村里,遇到的仙人传的妙法。剥开怀胎五月的孕妇肚子,把胎儿拖出,镐烂,再加入死了五十年的人骨灰,活人的小腿骨髓,用铁锅,加小火熬成糊状,洗澡时加一点,可妙了。不过,不可食,这东西阴气重着呢,一搞不好,上了瘾了,连命都会没了。"
小叶又问:"你看到的那人,是不是叫叶立斋?"
李凝想了想,道:"不叫叶立斋,叫白音,怎么了?"
叶加子笑着摇头,道:"没什么,就是对那仙人很有兴趣。"
李凝边往身上泼水边道:"后来我想去拜见他,竟是再也找不到了,那些村民都说,白音被鬼怪吃了。过了几年,我再去时,却看到了跟白音长得一个模样的小孩,那孩子,好像叫......"他歪头想想,接着道,"对了,那孩子姓叶,不过不叫叶立斋,叫叶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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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五,蛇交
合欢儿自后庭变得曲径通幽,程老爷子就爱不释手,只恨不能消融在里面,日夜戏弄着。合欢儿被搞鼓着,却越发变得妖气,一日不被插,便如百虫噬骨,痛不欲生,他觉着不妥,去找那郎中。郎中听了,知是留了手尾,但也没什么法子。
好在合欢儿也不急于治,一门心思放在如何胜过叶加子上。看到郎中寮中养着些蛇,便拿了条粗的,琢磨着有天用上。
这日,府里的人都去看戏,程府静悄悄的,合欢儿哪会放过这大好机会?唆着程老爷子拉了小叶,到僻静去处,说是要三人共享鱼水。叶加子知那合欢儿没安好心,但之前听老爷子讲,那合欢儿后庭别有滋味,倒想着尝尝。
两人轮番上阵,只把那程老爷子搞得精水四溢,似是快要精尽而亡。待老爷子枕着衣裳卷,在里间睡下后,小叶扯过一旁的合欢儿到外间,道:"老爷子不行了,今儿个跟我乐一下吧。"
合欢儿后庭正瘙痒难耐,按下小叶,自己蘸了骚水就对那热铁坐下了。紧合的感觉,令两人都为之一震,叶加子这会儿才了解到,何谓之巫山云雨,只顾死命往上顶。合欢儿从未被这么巨大的物件插过,瘙痒立消,快意浓浓,摇着腰肢。
这场交欢,竟到午后才结了。叶加子扎实地射了一回,精水都喷入合欢儿的后庭。合欢儿也射了,瘫在小叶身上喘气。叶加子说要休息下,就着交欢的姿势,闭了眼。合欢儿见他似睡死了,便从榻下摸出只袋子,打开绳结,从内里捞出那条蛇,放到小叶屁股后头。
那蛇喜湿,叶加子之前与程老爷子交合的淫水,还留在窟内,正应了那蛇的好处。
却不曾想,叶加子只是假寐,那眼一下睁得滚圆,翻个身,把疲软的阳具抽出,抓了蛇头,塞进合欢儿还流着精水的后庭。蛇见洞便钻,滑溜溜地扭进合欢儿的身体。合欢儿想挣脱,谁料那蛇在里面四处乱窜,竟比男人的阳物还解痒,不由身子酸软,躺着任那蛇在后庭里面扭.
叶加子也不是吃素,知晓放过他,自己日后更危险,拿过一旁的散香,点了,把那烟扇进合欢儿后门。里面本就热,再加上烟熏,那蛇扭得愈加狂,直往上冲,寻求出口。
这下子,可苦了合欢儿,身子里像被刀子切开,痛得要死。叶加子用布带勒住他的口,让他无法出声,只能翻滚着。
闹了半天,合欢儿挣了几下,两腿一伸,竟死了。他喉头耸动,小叶松开布带,那条蛇从合欢儿口中滑出,全身粘腻,沾着红红白白的稠液,发出浓烈腥臭。小叶公子捏死那蛇,扔了。
叶加子把合欢儿尸身搬到里间,与程老爷子睡在一头,还细心盖好被褥。自己到外间,弄干净榻子,也睡了。
这事儿的处理,倒是风平浪静,郎中跟合欢儿偷情得隐秘,没人揪得出他,他也乐得轻松。程老爷子以为是自己插死合欢儿,给官府报了个暴病身亡,也就完了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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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六,啄食
李凝果然手脚快,仗着王爷的身份,再加上京里都忌惮着他,竟把桐花从程家大大方方地抬进了王府。程之贤像发了狂似的,想要冲去救回妹妹,被程老爷子招的家丁捆住,锁在屋里。
桐花没见过小叶,自然没被他迷上,糊里糊涂地被抢进王府,拜了堂,送进洞房。李凝好南风,但也不排斥北风,府里养了一堆女妾男脔,有的是温柔手段。
桐花被他揭开盖头,抬头一看,却是位美男子。桐花只晓得她大哥是极标清的了,哪里想到世上还有这等风流种子,加上李凝软语安慰,极尽温柔之能事,这情窦初开的女子,又哪里逃得过呢?
桐花已知晓性事之趣,虽身怀有孕,欲念却更旺了。而李凝在床第上又花样多,两人一拍即合,洞房花烛,按下不表,单说这叶加子。
叶加子送走了未婚妻,心里舒坦了,在程府老实待了数日,实在禁不住,就想着去青楼妓馆乐一乐。这一去,就出事了。
小叶喝了点酒,高了兴了,就忘了形,竟在青楼的正厅里按住两个妓女,当着那些嫖客的面,玩了起来。干了几回,还不过瘾,搂了六七个环肥燕瘦的美人儿,上楼去了。那些嫖客外表斯斯文文,骨子里烂成糊,统统不是好东西,被叶加子一带动,竟也玩起了群交。一时间,那桌上,地上,栏杆上,有三个抱成团的,也有四五个搂成堆的,肉体耸动,呻吟淫叫,哪里还有人的样儿?分明是群妖魔。
来这青楼的,都是富贵人家,闹出了这等丑事,自然不好公开,封了消息,暗中打压下去了。
但那李凝何许人也?第二日便听说了这事儿。他扯着叶加子进了书阁密室,冷冷道:"我之前说过了,我最恨人背叛了,你竟敢......"说着,伸出漂亮的手,就要掐上小叶的颈子。小叶公子早就防着他这手,躲开了。两人扭打起来,李凝骂道:"忘恩负义的东西,我好心做了那便宜阿爹,你倒好,这样对我!"那指甲直往叶加子心窝上抠。
小叶边避边道:"你存着什么心思,以为我不知道吗?还不是看上我这副肉,跟桐花肚里那快要足五月的孩儿!"李凝被说中了,下手更狠辣,竟吹了口哨,召来那群乌鸦。黑压压的乌鸦,铺了满屋,闪着金色利光的眼珠子,瞪着地上纠缠的两人。叶加子可爱惜自家性命,用身高优势,把李凝掀翻在地。那群乌鸦一见有东西躺倒,立刻冲下,尖利的爪,紧抠住皮肉,那嘴,吱吱地发出吞食的声音。地上,是黑压压的乌鸦群,正啄着李凝的活肉。
像刀子一样的鸟喙,拉扯出内脏,吞咬着,肠子刚被拉出,就被吞下了。
李凝的尖叫,持续到他的胸口被完全吃掉,才停了下来。寂静的密室,只听见吞咽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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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七、药人
话说叶加子见李凝被乌鸦盖了,知他凶多吉少,急急由秘道跑出去了。此时是黄昏,他脸上有抓伤,容貌又勾人,不好走大路,遮遮
掩掩地,专挑小巷走。不觉间走到个小药寮,记起是与程家相熟的草药郎中的处所,忙低头想走开。小叶之前曾与双喜儿来过,帮程
家奶奶配药,那次叶加子只远远站着,并不曾与郎中见面,低头只因心中有鬼,想快快离开。
谁曾想那郎中自合欢儿死后,缺了个相处的小朋友,心正焦着,眼见走来个妖美的小倌儿,哪肯轻易放过。见叶加子想走,忙挡住,
笑道:"小哥儿们,这脸儿都花了,快快进来,让我瞧瞧,别看我这样,好歹也是个神医。"小叶公子眼珠子一转,眯着眼道:"那
就有劳先生了。"郎中行走江湖多年,哪里见过这等妖物,收敛心神,把他让进药寮,关死了门。
叶加子落了座,郎中拿出盒玉白的药膏,帮他涂抹,指腹触着小叶公子吸人的肌肤,心头似点了把火,熊熊烧着,一心只想把他哄上
手。叶加子灵着呢,早看出郎中没安好心,又怕他会看出自己与李凝的死有关,便顺水推舟,假装进了他的套儿。那药膏也神,涂了
竟一点都看不出伤来,小叶拿着面铜镜,边照,边连叹神奇。郎中洋洋自得起来,手也开始不规矩,摸上了叶加子的大腿。
小叶公子借口要看看药寮,起身避开了。郎中只道自己太心急,跟着叶加子进了内屋。药寮的内屋无非堆满药草,满室药香。叶加子
眼尖,看到门角边站着个全身包得严实的人,黑黑的,发出浓浓药味儿。郎中忙道:"那是由死人制成的药人。"小叶好奇心起,碰
碰那人,动也不动。
说到药人,小叶公子记得,叶立斋除了对死人骨头爱得紧,还喜欢弄点草药,拔下就尝,竟一点都不嫌脏。有次吞了棵毒草,脸青了
几日,就好了。后来那种草,毒死了几个采药的,腥臭得紧。小叶与叶立斋远远看着,叶立斋掩着口鼻,满脸嫌恶。小叶公子问他为
何没事,叶立斋道:"那毒,怎么比得过我身上的。"
郎中见叶加子想得入神,便想把他迷了,容易上,偷偷摸摸拿出个纸包来。叶加子眼角瞄到架子上的蛇,暗自一笑,道:"原来先生
对蛇也有研究。"
郎中道:"蛇毒可是好东西。"说着,倒了杯茶,偷偷下了点纸包内的药,端给小叶,道:"请喝茶。"叶加子口正渴,拿了就灌,
郎中见他喝了,以为事儿准成,过去要牵他的手,叶加子闪身躲开,眼珠子眯着,道:"不知先生能否割爱,送条蛇给我。"郎中扑了空,正纳闷,听了这话,忙道:"当然可以,请随意吧。"
叶加子拿下那罐毒蛇,手松了一下,罐子掉地上,碎了。那些蛇闷得久了,心情狂躁,吐着信子,四处爬,郎中满面惧色,想跑,那
蛇就跟在后头追。被门口的药人绊到,停了下,那些蛇趁机爬上去,粗大的蛇身卷着郎中干瘦的身体,蛇头啃咬着。郎中发出惨叫,嘴唇变黑,毒液攻心,两眼一翻,死了。蛇饿得慌,开始吞他,有几条从耳朵跟鼻孔钻进他的脑里,咯咯吱吱地响了阵子,就有黄黄的东西,由耳朵流出来,臭气熏天。
叶加子也被蛇咬了一口,自己没死,只是脸色有点青,那蛇却没了命。就像那死鬼叶立斋说的,那毒,怎么比得过身上的。小叶公子
没再看那堆蛇,绕到后门,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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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八、清明
李凝失踪,京里闹得鸡飞狗跳,皇上本就不满他的处世,只碍于他是长辈才任他胡来;学堂里有知晓点内幕的,都不想惹事,嘴闭得
死紧。刑部查了会儿,没能找着,官府就把案子悬着了,大家也乐得轻松。
昭灵王的正妃,早就看那些女妾男脔不顺眼了,正好散了,落得轻松。桐花眼见心上人没了,免不了心伤,哭哭涕涕地,就被送回了
程府。她日夜思着李凝,紧闭房门,单等他出现,等着等着,整个人都有点糊涂,躺在床上哀哀低泣。双喜儿趴在门缝偷听过,里面
竟是交欢轻喘声,只有桐花自个儿在那叫。日子久了,竟得了干血之症,生下个畸形孩儿后,郁郁而亡。
合欢儿死后,程家奶奶心里干渴,程老爷子又对她倦了,身子空虚得紧。双喜儿当然明了,铺桥搭路,把小叶引上了程家奶奶的床。
两人都喜后庭交欢,弄上手了,便一发不可收。日子久了,身子掏干了,只有靠人参吊命,再也无法交欢。
却说程老爷子之前忌惮李凝,任他把桐花抢进府,现在桐花又疯疯颠颠,便觉得对不住叶加子,百般讨好。叶加子提出要回村里看
看,他也满口答应。
亲事吹了,叶加子这次回乡,一是想对叶立斋有个交代,二就是清明近了,要扫墓。程老爷子不知为何,对叶立斋敬畏有加,派几辆
马车,装了满满的供品,强迫着程之贤跟小叶一起去。
程之贤自那日被关后,放出来就一副死样子,什么也不理,连桐花被送返了也不去看看,只管躺在屋里自言自语。程老爷子跟他说要
他去叶立斋的墓,他翻翻眼珠子,瞪得那老鬼心慌慌,才答应下来。
一年多了,村里人还是老样子,几个急色鬼,扑将上来,又是捏又是揉,还想再放肆点,就被旁边一身寒气的程之贤吓得不敢再弄。
即便叶立斋死了,村人还是非常忌惮,这会儿来了个与叶立斋相若的,当然会怕。
两人在那间老屋休息了几日,倒没什么人敢骚扰。程之贤许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把小叶公子当透明,两人倒也相安无事。
只是小叶公子老觉得,叶立斋就在屋里,看着。
到了清明这日,下着小雨,叶加子与程之贤各撑把伞,提着果品菜肴,爬上后山。叶立斋生前爱净,那坟头就葬得最高,周围没乱七
八糟的脏东西,只种了一圈艾草跟一些绿色的植物。
小叶布好菜,跪着叩了几个头,从袖里拿出那支骨箫,吹奏起来。那是桐花被抢进王府后,程之贤退给小叶的。
原先清脆的音色,竟又夹了杂音。这次,叶加子听出来了,是叶立斋的声音,他道:"回不去了,回不去了......"程之贤脸色大变
,看样子也听出来了。
两人正无措时,走上来个和尚,长得是清标清标,穿着那身青色袍子,端的是仙人下凡。小叶认出是后山外那座寺庙的僧人荆珐,与
叶立斋亲厚,之前还想要小叶去那里禁欲。
荆珐是瞎子,眼睛是浅紫的,透亮得紧,令人惋惜。可这倒没造成什么不便,他走路做事,一点也不像盲人。
他停在小叶与程之贤面前,倒没意外,念了句佛谒,道:"孽障,孽障,你可害苦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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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九、白骨重生
上回讲到,荆珐与叶加子见面,讲了句莫名的话儿。程之贤自听了箫声后,觉着不舒坦,先下山了,只留那两人在山上。这时,雨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