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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如水——by清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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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夕连忙拍着他的背说:"小朗别伤心了,我以后再不打你了。"
秦月朗继续哽咽着说:"不是。从来没有人管我。我爸只管把我打出门,不认我这个儿子。"
何夕听他这样说,想起出院的时候他怎么也不肯说家住在哪,这一段时间也从来没提过回家看父母的事情,隐隐约约明白了他说的是怎么回事。一时想不出话来安慰他,只能说:"别哭了,我管你。"
秦月朗抽噎了两声,闷声说:"可是你嫌我脏,又不要我。"
何夕听他莫名其妙的又冒出这一句话来,使劲抱了他一下,说:"我什么时候嫌你脏不要你了?你不准说自己脏,今晚我不是还跟你睡一张床了吗?"想了想,突然明白原来上一次秦月朗跟他不高兴是为了这件事情,于是说:"我说我有洁癖,是逗你玩的。"说完,把秦月朗从怀里拉出来,跟他对视着,认真地看着他的脸说:"我喜欢你。我管你。"
秦月朗被何夕突如其来的告白弄傻了,眼泪汪汪的跟他对看。
何夕看他这种表情像极了受了委屈的小狗,又是依赖又是怀疑,连忙把他抱进怀里又说:"我喜欢你,我管你。别哭了。"
秦月朗抽抽噎噎的回抱他说:"不会不要我了?"
何夕笑了笑,拍着他的背说:"不会。我一直要你的。"
让秦月朗在他怀里靠了一会儿,何夕摸着他的头发说:"还走得动不?"
秦月朗其实身上疼得很,想起来刚才被他打屁股的耻辱,却要逞强说:"嗯。"
何夕轻轻笑了一声,弯腰把他打横抱起来。秦月朗惊慌的问:"干什么?"
何夕说:"带你去洗个澡,一身的汗。"

这个澡洗得真不是一般的艰难。
何夕先是又抱又拍的哄了半天,秦月朗终于止住了眼泪。但是赖在何夕身上不肯下来。何夕想要帮他脱衣服,他双手环着何夕的腰不放开。何夕想把他从怀里拉出来,秦月朗就是不放手,稍微用点力就用那双又红又肿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何夕,看得何夕没脾气了。只好让他抱着,费了半天劲才让他一只手一只手的放开,把睡衣给他脱下来。
终于把衣服脱下来,何夕拿起花洒,却又发现一个问题:自己身上还穿着衬衫和长裤。想要把秦月朗拉开给他洗,秦月朗却把脸埋在何夕怀里,一个劲的摇头不要。何夕无奈的说:"你不站开怎么洗啊?"
秦月朗闷声说:"不要看。"
何夕拍拍他光滑的背说:"都是一样的人嘛。又不是女生,怕什么。"说着想要把他拉开。秦月朗突然耳朵红了起来,抱着他怎样都不松手。何夕彻底无奈了,拍拍他说:"那你放开,我不看。我出去,你自己洗。"
秦月朗点点头,松开了手。还没等何夕抬脚,就往下滑了点。又连忙抱紧何夕。委委屈屈的说:"疼,不洗了好不好?"
何夕听他说疼,连忙单手抱紧他说:"浑身的汗,乖点。洗完澡我给你涂药。"说完见秦月朗还是不放手,就笑道:"今天怎么这么害羞?你不是......屁股还疼吗?"他本来是想说秦月朗那天主动投怀送抱的事情,话到嘴边又想到秦月朗说他嫌弃他的事情,连忙改口。
秦月朗听他说被打屁股的事情,连脖子都红了。何夕无奈,又心疼他,只好将就着秦月朗他怀里的姿势,拿花洒大概帮他冲了冲背上的汗。再打湿了毛巾帮他把脸擦了擦,就取了干毛巾帮他擦干。
虽然尽量小心,还是不可避免的把自己弄了个半湿。本想先把自己收拾收拾,但是看到怀里的秦月朗还赤身裸体,又怕他受了凉。俗话说有伤就有寒,再凉了只怕要生病。何夕平时没有用浴巾的习惯,环视左右还好有一件浴袍在。连忙拉下来把秦月朗包了,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去。小心翼翼的让他趴好了,再拿被子给他盖好。正准备转身,秦月朗从被子里伸手出来拉住他的手。
何夕用另一只手拍拍他:"乖,放开让我去换下衣服。"秦月朗在枕头上转过头来看着他,红肿的眼睛带着探究的眼神看得何夕好笑:"这是我的家,我不会走的。"
秦月朗确定他没有离开的意思,才不好意思的放开手缩进被子里。何夕快速的冲了澡,换下湿衣服,再拿拖布把地擦干。抱着小药箱进来的时候,秦月朗偏着头闭着眼睛,似乎半睡半醒。眉头微微皱起来,脸色苍白,额头上又有些冷汗。听见何夕进来的声音,便睁开眼睛看着他说:"你洗好澡了?害你弄得一身湿。"
何夕嗯了一声,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把药箱放在身旁,把秦月朗抱起来放在腿上趴着,笑说:"这时候突然知道体贴了?"一边说,一边撩起浴袍下摆,去看他的腰臀上的伤。只见从臀部到大腿,一条条两指宽的青肿痕迹交错着,有些地方已经肿得发亮。用手轻轻一碰,只觉得烫手,秦月朗一抖,却不出声。何夕一面后悔自己下手太重,一面在药箱里翻找。药箱里都是些常用的治跌打损伤的东西,没有什么好药。看来看去都不满意。
何夕抱起秦月朗说:"小朗,我这里的药都很简单,不好用。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秦月朗听他说去医院,连忙抬头看他一眼:"不去好不好?"
平时秦月朗很少用这样乞求的语气跟何夕说话,两人基本上就是客气为主。何夕给他的语气和那乞求的眼神看得心软,哪还能勉强他。只好说:"那我将就着给你涂药,疼得话要说出来。要是早上还不行,我们就去医院,好吧?"
秦月朗软软的身子趴在他怀里,温顺的不动:"到了早上就好了,不痛。"
何夕叹口气,拗不过他的固执。只好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就着这个姿势给他涂好了药。其间秦月朗果真一动不动的靠在何夕怀里,也没有叫一声痛。
涂完药,何夕拿出两片止疼片给秦月朗:"涂的药不好,吃了好受点。"秦月朗摇头不肯吃。何夕只好收拾了药箱,抱着他躺下。秦月朗不能平躺,只好趴卧在何夕怀里。何夕伸手摸摸他的嘴唇:"都咬出印子来了,这么疼干嘛不说出来,非要逞强?"
秦月朗往他怀里缩了缩,不说话。何夕知道他是不愿意上医院,无奈地说:"你快点好起来,我们就不去医院了。"
秦月朗看着他,点点头。
何夕拍着他的背说:"睡吧,睡着了就不疼了。"看着秦月朗还睁着眼睛看他,何夕低下头,在秦月朗的有点红肿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乖,快点睡。"
秦月朗张着嘴瞪大了眼睛。何夕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又低头慢慢的更深的吻下去,停了半分钟才放开:"我不嫌你脏,放心了?快点乖乖闭上眼睛。"

这个澡洗得真不是一般的艰难。
何夕先是又抱又拍的哄了半天,秦月朗终于止住了眼泪。但是赖在何夕身上不肯下来。何夕想要帮他脱衣服,他双手环着何夕的腰不放开。何夕想把他从怀里拉出来,秦月朗就是不放手,稍微用点力就用那双又红又肿的眼睛可怜兮兮的看着何夕,看得何夕没脾气了。只好让他抱着,费了半天劲才让他一只手一只手的放开,把睡衣给他脱下来。
终于把衣服脱下来,何夕拿起花洒,却又发现一个问题:自己身上还穿着衬衫和长裤。想要把秦月朗拉开给他洗,秦月朗却把脸埋在何夕怀里,一个劲的摇头不要。何夕无奈的说:"你不站开怎么洗啊?"
秦月朗闷声说:"不要看。"
何夕拍拍他光滑的背说:"都是一样的人嘛。又不是女生,怕什么。"说着想要把他拉开。秦月朗突然耳朵红了起来,抱着他怎样都不松手。何夕彻底无奈了,拍拍他说:"那你放开,我不看。我出去,你自己洗。"
秦月朗点点头,松开了手。还没等何夕抬脚,就往下滑了点。又连忙抱紧何夕。委委屈屈的说:"疼,不洗了好不好?"
何夕听他说疼,连忙单手抱紧他说:"浑身的汗,乖点。洗完澡我给你涂药。"说完见秦月朗还是不放手,就笑道:"今天怎么这么害羞?你不是......屁股还疼吗?"他本来是想说秦月朗那天主动投怀送抱的事情,话到嘴边又想到秦月朗说他嫌弃他的事情,连忙改口。
秦月朗听他说被打屁股的事情,连脖子都红了。何夕无奈,又心疼他,只好将就着秦月朗他怀里的姿势,拿花洒大概帮他冲了冲背上的汗。再打湿了毛巾帮他把脸擦了擦,就取了干毛巾帮他擦干。
虽然尽量小心,还是不可避免的把自己弄了个半湿。本想先把自己收拾收拾,但是看到怀里的秦月朗还赤身裸体,又怕他受了凉。俗话说有伤就有寒,再凉了只怕要生病。何夕平时没有用浴巾的习惯,环视左右还好有一件浴袍在。连忙拉下来把秦月朗包了,打横抱起来放到床上去。小心翼翼的让他趴好了,再拿被子给他盖好。正准备转身,秦月朗从被子里伸手出来拉住他的手。
何夕用另一只手拍拍他:"乖,放开让我去换下衣服。"秦月朗在枕头上转过头来看着他,红肿的眼睛带着探究的眼神看得何夕好笑:"这是我的家,我不会走的。"
秦月朗确定他没有离开的意思,才不好意思的放开手缩进被子里。何夕快速的冲了澡,换下湿衣服,再拿拖布把地擦干。抱着小药箱进来的时候,秦月朗偏着头闭着眼睛,似乎半睡半醒。眉头微微皱起来,脸色苍白,额头上又有些冷汗。听见何夕进来的声音,便睁开眼睛看着他说:"你洗好澡了?害你弄得一身湿。"
何夕嗯了一声,走过去在床边坐下。把药箱放在身旁,把秦月朗抱起来放在腿上趴着,笑说:"这时候突然知道体贴了?"一边说,一边撩起浴袍下摆,去看他的腰臀上的伤。只见从臀部到大腿,一条条两指宽的青肿痕迹交错着,有些地方已经肿得发亮。用手轻轻一碰,只觉得烫手,秦月朗一抖,却不出声。何夕一面后悔自己下手太重,一面在药箱里翻找。药箱里都是些常用的治跌打损伤的东西,没有什么好药。看来看去都不满意。
何夕抱起秦月朗说:"小朗,我这里的药都很简单,不好用。我们去医院好不好?"
秦月朗听他说去医院,连忙抬头看他一眼:"不去好不好?"
平时秦月朗很少用这样乞求的语气跟何夕说话,两人基本上就是客气为主。何夕给他的语气和那乞求的眼神看得心软,哪还能勉强他。只好说:"那我将就着给你涂药,疼得话要说出来。要是早上还不行,我们就去医院,好吧?"
秦月朗软软的身子趴在他怀里,温顺的不动:"到了早上就好了,不痛。"
何夕叹口气,拗不过他的固执。只好一只手搂着他的腰,一只手就着这个姿势给他涂好了药。其间秦月朗果真一动不动的靠在何夕怀里,也没有叫一声痛。
涂完药,何夕拿出两片止疼片给秦月朗:"涂的药不好,吃了好受点。"秦月朗摇头不肯吃。何夕只好收拾了药箱,抱着他躺下。秦月朗不能平躺,只好趴卧在何夕怀里。何夕伸手摸摸他的嘴唇:"都咬出印子来了,这么疼干嘛不说出来,非要逞强?"
秦月朗往他怀里缩了缩,不说话。何夕知道他是不愿意上医院,无奈地说:"你快点好起来,我们就不去医院了。"
秦月朗看着他,点点头。
何夕拍着他的背说:"睡吧,睡着了就不疼了。"看着秦月朗还睁着眼睛看他,何夕低下头,在秦月朗的有点红肿的嘴唇上轻轻碰了一下:"乖,快点睡。"
秦月朗张着嘴瞪大了眼睛。何夕被他的表情逗笑了,又低头慢慢的更深的吻下去,停了半分钟才放开:"我不嫌你脏,放心了?快点乖乖闭上眼睛。"

何夕劳累了一天,刚才跟他闹得时候不觉得,此时放松下来,倦意一阵阵袭来。关了灯,很快就进入了迷糊状态。半睡半醒间手上还无意识的断断续续轻拍着秦月朗的背。
秦月朗趴在温暖的怀里,心下终于有些安定了下来。臀部和腿上的疼痛一阵阵传来,让人睡不着。尝试着转移心思想些别的,却无法摆脱耳边何夕均匀绵长的呼吸声,不由自主地想着今晚的事情。何夕突然间发这么大的火,确实也是自己有错在先。辛苦保持的伪装一朝破裂,没想到何夕又突然转性,对自己温柔得不得了。何夕究竟对自己是什么意思,先前好像很在乎,突然又不追究。左思右想理不清,反倒让人越发清醒,清晰的体会到那一片火烧似的疼痛。冷汗随着疼痛涌上来,把本来干爽的睡袍又渐渐浸湿。保持着趴卧的姿势又浑身酸痛。难受的想要动一下身子,没想到何夕的手又搂紧了些。
"何夕?"秦月朗辗转着睡不着,感觉到身边的人好像也被他弄醒了,干脆出声叫他。与其这样提心吊胆的煎熬,不如把话说清楚才安心。
"嗯。"何夕答应一声,听起来也迷迷糊糊的样子。
"你睡着了吗?"秦月朗轻声问。
"嗯......你怎么了?"何夕的声音听起来清醒了些,问道:"是不是疼得睡不着?"
秦月朗本来听他声音迷糊,好容易鼓起的勇气散了大半,没想到何夕又清醒了,反过来第一句话就是担心他,又觉得心里好受了许多。在他怀里摇摇头说:"还好。"何夕听他说还好,又迷迷糊糊的想睡。秦月朗从他怀里抬起上身,往上挪了挪,趴着看他的睡脸,轻叹:"你究竟有多喜欢我?我怎么都看不明白。你对我这么好,一次次的照顾我。从来不问我想要什么,却总是能把我最盼望的东西给我。可是你闭口不问我以前的事情。本来今天你生气,我又害怕又高兴,可是你突然又变回温柔的何夕,我......唉......"秦月朗叹口气,只觉得眼眶发酸,说不下去了。
"你想说什么给我听?"秦月朗以为何夕已经睡着了,自言自语说了半天,正准备缩回何夕怀里睡觉,突然听到何夕开口,吓了一跳。愣愣的撑着看何夕慢慢的睁开眼睛。黑暗中只觉得那双眼睛柔情似水,却又像要把人吸进去的深井一样不见底。秦月朗避开他那仿佛能穿过黑暗看透自己的眼睛,呐呐的不说话。
何夕沉默用他那深邃的眼睛看了秦月朗一会儿,问:"你是不是想告诉我以前的事情?"
秦月朗依旧别着头,说:"我以为你不会想知道。"
何夕说:"我不想勉强你,所以不问。只等你自己告诉我。"
秦月朗听到这句话,转过头飞快地看了他一眼,又别开了眼睛。何夕却看见黑暗里有晶莹的光一闪。就听秦月朗说:"其实我想你也猜到的。"
何夕静静的等他说下去,却又没了下文。伸手把秦月朗拉回到怀里,用被子盖严了说:"我大概能猜到点,但我想听你告诉我。"
叹口气,秦月朗知道何夕已经稳稳的吃住了自己的心。以前跟无数人交往--如果那能算是交往的话--从来都是自己占了主动地位,现在算是反过来了。认命的开口说:"我中学就知道自己是同性恋,因为我总会喜欢上同性朋友。会有那种,别的男生对女生才有的心动。但是那个时候很害怕,从来不敢对别人说起,只能偷偷责怪自己不准乱想。而且我想,那时候应该只是最最单纯的一种萌动吧,并不是真正的爱,所以也没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来。后来我成绩还不错,考上了一所重点大学。"秦月朗上半身露在外面都已经冰凉了,这时候捂了好一会儿才暖和过来。舒服的往何夕怀里缩了缩,贴着他的结实温暖的胸膛,继续说"我在大学里读的是建筑系,但这其实是我父母的意思,他们觉得这个专业很热,出路也好。我那时候很听话,是他们眼里的乖孩子,他们很疼我,我也什么事情都顺着父母的意思,并不觉得难受。可是我基础不好,建筑系里有许多同学都是从小学画画的,在专业课上,我那种考试前临时突击的水平跟不上他们。而且,上了大学我才发现,其实我并不喜欢学建筑,也不太会想象空间和图形,更提不起努力学习的心思了。所以,我的成绩很一般,甚至算比较差的,第一年还有几门课不及格。"悠悠的叹了口气,秦月朗仿佛又想起那个时候:"家里人对我的表现很不满意。尤其是父亲,他觉得我就是不肯努力学习,经常为了这些事情骂我。那时候我还不会跟他顶嘴,只能默默地听着,其实心里很难过,不知道该怎么做才是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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