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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水而出 ——by练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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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好吧,那就一起睡吧。裹着棉被倒在枕头上的萧尧不一会儿就睡着了,可是又过了没多一会儿,他却被睡在身边的司砚吵醒过来。
不知为了什么,司砚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始终坠不进梦乡、碰不见周公。而他自个儿翻来覆去的不要紧,却弄得算不上结实的双人床"咯吱咯吱"的不断响动,弄得旁边同床两枕的萧尧想睡也睡不着觉。
萧尧迷迷噔噔的慢慢张开眼睛,逐渐习惯了黑暗的眼睛看到身侧的司砚平躺在床,两眼睁得大大的,直直的注视天花板一动不动。如果不是眼皮间或的翕合,如果不是眼珠间或的圈圈转动,恐怕萧尧真要以为这个司砚也和千百年前的张飞大人一样睡觉不闭眼睛了。
"喂喂。"萧尧拿指头捅捅司砚,看见他的眼珠转向自己的方向,问道:"你怎么不睡啊?睡不着吗?"
"嗯。"司砚点点头,然后抱歉似的问,"我吵醒你了吗?"
"没有没有。"萧尧笑笑,被社会染缸锻炼出来的圆滑虚伪的回答下意识的就从口里逸出,连后悔的机会也没有给自己留下丝毫,脸上的笑容隐约掺进去几分苦涩的滋味,"没有......你没有吵醒我,是我自己醒过来。"口腔里似乎也丝丝缕缕渗出些许的苦涩。
"对不起。"
"啊?"很突然的就被司砚的道歉声吓了一跳,吃惊的眸子蓦地挑起,对上枕畔那一双诚恳的眉目。想问他怎么就看出来自己的言不由衷,张了张口,声音出来却变做另一种频率,回荡在午夜的斗室当中。
"没关系啦,新换了环境而睡不着觉是很平常的事情啦!用不着太在意。"心里虽然隐隐的有些惊奇自己作出了这样的回答,可是嘴巴好象拥有自我的意识一般,依然张张合合,说个不停:"你有没有试过一只只的数羊呢?据说这法子挺灵,不一会准能睡着!"
司砚瞄过来一眼,小声说:"我有数。"
"啊,这样喔......那么是不是你数的还不够呢?--数到多少啦?"
"一千七百一十一只羊。"司砚说。
萧尧决定闭嘴。
身边的司砚轻轻的叹口气,似乎也在为数了那么多只羊还没办法坠进梦乡而苦恼。他蜷了蜷身子,因为他的动作而滑落的棉被平搭在胸腹间,朦胧的月光从窗帘的缝隙间洒落进来,淡淡的在睡衣开敞的领口处露出的象牙白的肌肤上铺了一层柔和的光晕,隐约散发出青苹果的嫩香来。
萧尧的脑袋里突然就冒出逗弄他一番的念头。
"喂,要不要我帮帮你喔?"诡笑着凑过去,萧尧与司砚脸对脸的相望,鼻尖的距离几乎不到三公分,萧尧很轻易的就探知到司砚的紧张。
"帮、帮什么啊?"
萧尧不答,诡笑着将右手探进司砚的睡衣,很满意他因为紧张而急速喘息的反应,手指轻轻划过不断起伏的胸膛,缓慢下移,在下腹部划着圆圈流连了一阵,然后迅速伸进司砚的睡裤,握住他由于紧张的刺激而微微有些昂扬的分身。嗯,别看这家伙年龄小,这玩意可倒真不算小,萧尧估量手里的尺寸,暗忖着大概比自己的还稍稍大了一号......真气愤!萧尧收紧了握住司砚分身的右手。
"啊!你干什么!"
司砚的反应竟是出乎意料的大,猛地抬起上身,急忙忙的就要把萧尧的手扯出来。萧尧的左手用力按倒他的上身,同时圈握住司砚分身的右手再紧上一紧,换来司砚一声急喘,原本打算再度抬起的上身终又无力的倒在床上。司砚仰面朝天,身体的弱点被萧尧紧紧掌握,他眼神复杂的盯住这个缓缓套弄自己分身的家伙。
萧尧侧躺在司砚的身边,一边抚弄着司砚逐渐高昂的欲望,一边细细打量他的反应,看到他混合着不甘与屈辱的眼眸,笑问道:"你还是第一次被人碰到这里吧!呵呵,没关系没关系,兄弟间遛遛鸟也是很正常的喔,放心吧,我不是Gay啦!"
萧尧在高中跟几个哥们聚在一起看A片的时候,看的热血澎湃又都不想自己动手,于是便互相帮忙遛遛鸟,因为彼此都是男人,熟悉让对方感觉超爽的方式,所以用来解决没有女人时的饥渴问题,是最适合、最舒服不过的了。
想看到这个在情欲方面有如一张白纸的小孩在自己面前的种种沉陷欲望无可自拔的姿态,萧尧不怀好意的玩弄司砚的分身。
司砚一直恶狠狠的瞪视着萧尧,牙齿紧紧咬住下嘴唇,咬得泛白,隐隐约约透出些许零落的齿印。萧尧斜斜的瞟了他一眼,一下子笑起来,以玩笑的口吻说:"不要这么凶恶的看着人家嘛,难道我弄得你不舒服吗?"嘴里面说笑着,手上的动作可是半刻没停,"看来你很不舒服呢,那样啊......那我不弄了好不好?"行为随着言语,萧尧果然放弃手里胀大的分身,手指轻轻的滑到司砚的大腿内侧,有一下没一下的划着圆圈,就是不去碰他微微颤抖着的挺立分身。
萧尧轻睇着死咬嘴唇也不肯发出声音的司砚,暗叹着果然还是个小孩子喔,一点也不懂得享受呢。虽然没有对方的大力配合,萧尧仍然一个人玩得兴起,全身的细胞踊跃着挑逗眼前的迟钝小孩,甚至连一星半点的警戒心也没有留下。
突然感到两手的手腕都是一紧,萧尧还没来得及惊讶,就已经被仰面压倒在床上,双手被分别紧紧扣在头顶两侧,身上趴伏着野兽般的男孩,"嗬嗬"喘出的粗气一波一波扑打在自己脸上,眼神也变得荧荧的恐怖起来,仿佛里面烈烈燃着两簇鬼火一般。
萧尧怎么也想不到,平时文静而且略显得有些迟钝的司砚,此时居然像头凶暴的野兽一样,还趴伏在自己身上,手制住手,脚纠缠住脚,起伏的胸膛就压迫在自己眼前。
司砚俯视着萧尧好一会儿,看得萧尧一颗心砰砰乱跳,怀疑着猜测着这头野兽究竟要对自己做些什么。不过十几秒的"凝视"却感觉好象过去了几十个世纪,萧尧心下始终惴惴难安,而被压制住的自己完全动弹不得,偷瞟一眼横过脸侧的健臂,看清楚上面纠结的肌肉,于是萧尧彻底打消了以暴制暴的念头。
终于等到司砚有所动作,却是自己被钳制在头顶两侧的手腕合拢一起,压制的两手换作单手,强硬的扣住自己的两只手腕。而司砚腾出来的另一只手,理所当然的沿着萧尧曾经在他身上游走过的路线,在萧尧身上重复演练起来。
脑袋里刚晃过"果然是练游泳的,全身皮肤泡得又滑又细,跟女人似的,连手掌上的皮肤也不例外"这样杂乱的想法,就听见"唔......嗯"的一声呻吟从自己口里逸出来,一惊之下慌慌张张闭合住上下嘴唇,迅捷的动作甚至还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头。
"呃,"萧尧一紧张起来就习惯使劲往下肚子里咽口水,此时自然也狠狠的吞了几口唾液,才强笑起来,说:"呵呵,司、司砚,你、你不会也要帮我做吧?别急呀,我还没弄完呢,来来来,让我先把你弄舒服了。"说话间,挣扎着就要起来,却抵敌不过运动男孩的一身蛮力,反而被他翻转了个,从仰面朝天变为趴俯朝地,小脸陷进枕头,险些不能呼吸。
"唔......呜!" 或者怒骂或者告饶,一切被枕头消音的声响,再艰难的九曲八折绕出来,直到畅快的弥散在空气当中,也就仅仅剩下如此单调却又暧昧的音节,完全听不见其他。
巨大的隐约可见的恐惧彻底笼罩住萧尧,心里又惊又恼,而更多的还是紧张与恐惧。他挣扎的扭动起身体,从手腕到脚踝,处处在压迫下努力挣动,司砚粗重的呼吸喷薄在自己耳边,更加扩大内心的惊惧,拼命的挣扎中却感觉到一个又烫又硬的东西抵住自己的屁股,意识到那是被自己唤醒的司砚的欲望之后,立刻停止住一切动作,害怕自己的挣动会加剧司砚兴奋的程度......呜,同样身为男子的自己自然了解血液中隐藏的凌虐他人的欲望。
感觉自己的两条长腿从背后分开,正在思考是抵抗好还是顺其自然比较好的萧尧一时放松了身体,令司砚没费什么力气就挤进自己的腿间。司砚的胳膊拦腰搂住萧尧,提高到臀部翘起的程度,顺手再塞个枕头在下面。
"唔!"预感到危险的逼近,萧尧再度用力挣扎起来,虽然感觉司砚的欲望在自己不断扭动的臀部上摩擦着越来越烫,仍然拼命的扭动身体,期望能够通过努力的挣扎逃过一劫--是的,没错,一旦逃过就绝对要把司砚这只禽兽赶出家门!萧尧在心里咬牙切齿的发誓。
挣扎挣扎再挣扎,扭动扭动再扭动,像只大虫子在床上不断蠕动的萧尧却猛地觉得下身一凉,已然被一把扯掉了睡裤。常年不见阳光的部位暴露在空气之中,令萧尧羞愤交集,想象到司砚端详着自己那个部位的样子,更是难过的几乎滴下泪来,原本打算拼命逃开的枕头,此时却成为避羞港,深深的把脑袋埋进去,即使泪水不小心涌出来也会在瞬间被棉布的枕头吸拭干净。
司砚的欲望在后面那个令自己难以启齿的地方颤动个不停,萧尧想说些什么而努力扭侧过脑袋,却一下子被压过来的唇堵住嘴巴,同时尾椎附近一阵撕裂的疼痛,痛楚的惊呼逸出喉咙,直接流泻进对方的口腔,空气中只飘浮出"呜......嗯"的暧昧声响。
没有前戏,没有爱抚,甚至连任何润滑措施也没有,青涩的男孩只知道将自己粗大坚硬的分身狠狠的插进对方的甬道。初次使用而感觉过紧的甬道令司砚皱了皱眉头,对方受伤的菊穴里流出鲜艳的血,勉强润滑着稚嫩狭窄的部位,稍稍适应之后,司砚埋进萧尧体内的分身开始用力的抽插,遵从着欲望的法则,在萧尧的身体里寻找令自己快活的方式。
萧尧浑身无力的趴在床上,听见司砚的分身混合着血液在自己身体里摩擦,发出"兹兹"的淫乱的声响,不由羞惭的脸红耳赤起来,想要挣脱,可是巨大的疼痛刺激下,已经没有任何力气反抗那头压在自己身上的野兽了,插进身体最深处的分身犹如钉子一样把自己死死的钉在床上,一点也动弹不得。
司砚的舌头滑进自己嘴里,像只滑腻的小鱼,青涩的在口腔里横冲直撞。萧尧想要狠狠的咬他一口,给这个不分青红皂白就侵犯自己的家伙一点教训,却因为被压在背后的男孩一把抓住自己软趴趴的分身而顿时转移了注意力。
"呜......痛!"
由于后庭被侵入的巨大疼痛的刺激,萧尧软趴趴的分身无论司砚如何努力的套弄也没有反应,反而因为着急而抓痛了萧尧。
"放......唔!"
语言功能再次被探进口腔里不住搅动的舌头强制剥夺,萧尧有点迷糊的想,这小子的舌头怎么这么烫人啊......
意识似乎正在渐渐的远离中,在司砚一进一出的猛烈贯穿下,萧尧终于英勇的翻出一个白眼,晕了过去。


第二天早晨,萧尧是枕在司砚的臂弯里醒过来的。
萧尧迷迷糊糊的大脑一点一点回归清醒,最先感受到的是全身--尤其是下半身钝重的疼痛。前夜被侵入的事实迅速在记忆当中浮现清晰,耻辱的愤怒的情绪笼罩全身上下,萧尧立刻就想要大叫着跳起来,身体却像不是自己的似的,一动也动不得。
身边平稳的起伏着的胸腔首先映进眼帘,轻哼一声,视线上挑,骨碌碌的眼珠往司砚的脸上转了个遍,望着那个睡得一脸无辜状的家伙,萧尧气哼哼的在心里混蛋王八蛋的乱骂声声,一边想要不是自己浑身超级酸疼、甚至连一根手指头也抬不起来的话,一定会跑去厨房拿把菜刀,手起刀落,一刀砍死这个混蛋色胚。
不过尚且值得自我安慰的是自己赤裸的身体滑溜溜,倒也清爽的很,想来那小子还尚存几分人性,懂得做事后的清理工作。
怨恨的眼眸噼里啪啦朝睡眠中的司砚努力发射超级电波,不断增强的瓦数,大概即使面对顽石一块也会电到石穿吧。司砚就是在这样水深火热的电眼冲击下眨巴眨巴眼睛,缓缓的清醒过来。
迎接他的是一张咬牙切齿的扭曲的面孔。
"萧、萧尧吗?"眼睛努力找准焦距,对上面前朦胧、仿佛、应该是萧尧没错的脸孔。
"是我!"萧尧磨牙霍霍向禽兽,"司砚大人,你快活了一夜,居然醒来连我也不认得啦?哼哼,你小子挺行的啊!"
司砚小幅度的甩甩脑袋,一头乌黑的发丝随着他的动作四散飘荡,有几缕甚至拂过萧尧的脸颊。耳边传进来的萧尧的声音渐渐清晰起来,他不停的说话,好象每次萧尧话说的又快又多的时候就证明他正处于超级火大的状态。这样想着,司砚一个翻身又把萧尧压在身下。
"--哇哇哇,你要干什么?!!"
长篇大论的发泄终于终止于惊慌的尖叫。昨天夜里恐怖的疼痛经历重现于头脑当中,萧尧瑟缩着身体,企图躲避灾难的再次降临。
司砚用自己健硕的身体压制住萧尧,长腿纠缠住不住挣动的双腿,好容易把萧尧固定住。听见身下的人儿声音颤抖的说:"你、你想干什么?昨天都让你为所欲为了整个晚上,你......你还不放过我?!"可他就像没有听懂似的,也不加理会,只顾着将目光逡巡在他的全身,放肆的打量着前夜没有看清楚的身体。
白皙的肌肤,因为缺少锻炼出来的肌肉而略微显得有些单薄的身体,还有湿润的瞪得滚圆的大眼睛,挺翘的鼻子。
司砚纤长的手指轻轻扫过萧尧削尖的下巴,抚上他微微颤动着的发白的嘴唇,低沉的声线在萧尧的耳边自语般的呢喃:
"你的嘴唇怎么没有一点血色?"
"......啊?"萧尧愣了愣,明白过来之后就只想破口大骂。废话!你被人压一次试试啊,不吓的你脸色惨白我就不姓萧!
"啊,我明白了......"
萧尧又呆了一呆。你确定你明白了?那还不赶快放开我!
"一定是失血过多......"
什、什么失血?萧尧张大眼睛,不明所以的瞪住一脸严肃的司砚。
司砚说:"你一定是昨天夜里失血过多!"
"......司砚你给我去死!!"
萧尧破口大吼出一声,想抓起枕头丢到司砚脸上,无奈枕头被自己的后脑勺紧紧压住,抽不出来。
司砚很困惑似的说:"你怎么这么大火气......"
白、白痴吧你!萧尧涨红了一张小脸,呼呼的喘着粗气,气得连话都说不出来。司砚大混蛋!明明都是因为你啦,要不是你上、上了我,连声抱歉也不说,我火气怎么可能不大?!******,司砚这个王八蛋!
"哦!我明白了。"
明白什么?萧尧白他一眼,要道歉了吗?我接不接受还是一回事呢,不诚恳的话,就惩罚你!不过惩罚你什么好呢,做饭刷碗还是打扫房间?不成不成,那样的话就等于惩罚我自己了......
萧尧脑袋里正杂七杂八的转悠着一些有的没的,没料想那个家伙竟然突使偷袭,一把握住自己的分身。
"啊--!司砚你干什么?!"
"昨天你一定很不舒服吧,不过我已经很努力了,可你就是不‘起来'。"
萧尧很轻易的脸红起来,嗫嚅着说:"你......你乱说什么呢呀!"
司砚说:"所以我今天补偿你!"
"啊啊啊......不要啊......呜!"
司砚动了动手指,望一眼脸现潮红、呼吸急促起来的萧尧,然后低下头,把萧尧的分身一口含进嘴里。萧尧感觉到温热的口腔一下子包裹住自己最最敏感脆弱的部位,柔软的小舌生疏的慢慢打转,明明只是稚嫩的动作却刺激的他忍不住低喘起来,眉头微蹙,似喜悦又似苦恼,好象控制不住自己,他伸出手抓住司砚的黑发,加了点力道往下按去。
司砚渐渐驾轻就熟,口舌相互配合着吸吮萧尧的分身,感受他的欲望在自己口腔中迅速胀大,不由从发丝中抬眼朝他望去,看见他半张半闭着眼睛,目光迷离茫然,似乎找不到焦点,色泽红润的嘴唇也是微微开启,一声声夹带粗喘的呻吟接连不断的逸出来,荡漾在一方斗室当中,悠长缱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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