记忆魔奏曲——byyube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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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突然睁大双眼注视着欣马。
"别紧张嘛,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呢,我又不是恋童癖者,更不是同性恋。"
果然,欣马和我想象的一样精明,我的一举一动都逃不过他的眼睛,难道说这就是医生的优势吗?
欣马揉了揉眼睛:"看来我没有睡够。"他整了整衣服,挥了挥手,说道:"你继续睡吧,我还是回自己的办公室算了。"显然欣马的口气一点也不温和,有些泛叨唠的口吻。
我并没有立即睡下,支撑着疲倦的身体,拿出了日记本。
7月6日 叛乱 暴君 拥抱 爱昧 接触
我万万没有想到卡恩与奇亚是如此爱昧的关系,说得直白一些是不是用同性恋来形容呢?因为一方需要另一方而特别存在的,相互依偎,相互支持,可能我太困了,没想得太透就已经睡着了。 "暴君,你这个暴君。"
"只要你们能找到盒子,你们身上的诅咒我会帮你们解除的。"
"那也不该让我们一天工作20个小时,我们过得是人的生活吗?"
"有不满吗?一天找不到,就一天天找下去,宝盒的价值远远在你们这些人之上,你们算什么,你们只不过是一些背叛国家,背叛人民的胆小鬼,只是我的一个工具而已,我把你们从叛乱者的手里救回来,不然你们还会活到今天,这已经是我对你们的一种恩赐了,你们就该乖乖的听话。。"
"那为什么诅咒我们。"
"那只是让你们努力工作的催化剂而已,在你们之中只有拿到盒子的那个人才能活下来,你们还真会悠闲地在这里和我较劲。"
"我今天就要杀了你,只要你死了,我们大家都不会死了!"
"你能杀了我吗?我今天心情很好,所以让你再活些日子,说不定你就能活下来呢?"
"你--"
"如果还想见到明天阳光的话就乖乖的离开......虽然这里,你永远见不到一丝的阳光,或许是我形容的不太正确。"
痛--痛--痛,我被什么重物敲到头,头还有点痛痛的,怎么回事,还以为梦成真了,我被打了呢。醒来才知道是欣马,我看到他手上的日记本,知道刚刚的原兄就是这本厚厚的本子。
他严肃地看着我:"都几点了,睡也要有个节制吧!"他指了指时钟。
我看了看,已经1点了!我揉了揉脑袋,他出手可不轻。我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不服气吗?这是对你早上的报复,辛辛苦苦地照顾你一个晚上,早上换来的竟是......你知道你痛的时候是什么样子吗?你恨不得拿把刀捅死自己。我压着你多辛苦,你知道吗?"欣马显然很是生气,他连连说了好几次"知道吗"。
我记不得什么了,痛的时候意识已经模糊了,不过欣马说得可能是真的。不过......突然脑海中闪出一个场景,那时欣马哭了,他的眼泪滴在我脸上。我伸手碰了他的脸。
他突然脸红了,还是第一次见到这样的欣马:"怎么?暴力狂?反醒过来啦?发善心了?"
有时的他说话总没个正经,我又狠狠地打了一下他的手。
"痛!"他大叫了一声,还好周围没有人,不然还以为这里在杀猪呢。
我貌似手劲没这么大吧,还是欣马细皮嫩肉经不起打呢?我疑惑地望着他。
他撩起袖子,袖口处有点血渗出的痕迹:"你小子下手也够狠的,居然伤口裂开了,回去重新包扎一下就行了,看来可以休息几天了,还是托你这小子福呀!"
我不可能手比刀还锋利吧,显然是旧伤,只是刚一下手又......这哪里是什么福气,手对医生来说是多少重要的东西。欣马在我面前却说得这么轻描淡写。我尴尬地低着头。什么时候受的伤,照理不是昨晚受的,不然他怎么会这么有力地撑着自己,难道,是我早上推他时受的伤吗?
他看我如此在意,便开始安慰我:"没关系的,早上你下手比疯子要轻多了,别在意,我给你送午饭来了,凉了饭会变硬的。"
果然......
可能我真是个暴君,用粗鲁的行为对待一直关怀我的欣马。
我又拿起了日记本,还是
7月6日 欺诈 诅咒
我想是时候去看看欣马了,或许该说句对不起什么的,我下了床,还没顾着吃饭就来到了欣马办公室门口,虽然只去过一次,但欣马的办公室离得很近,所以很容易就能找到,从门的窗户透进去看,看到他正在包扎伤口,脸上露出几丝抽触,一定有些痛呀,我的心有些酸酸的,可能这就叫内疚感吧!看了看四周,整个办公室只有他一个医生,这才想到今天是星期六。
唉?星期六还留在医院?他值班吗?
我敲了几下门,欣马很快应答了:"门没锁,进来吧!"
我轻轻推开门,欣马看到我笑了一声:"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他的手腕,纱布上有些隐血,难道血还没有止住吗?看得自己也有些愣愣的。
"怎么了?没关系的啦,是小伤,不会影响做医生的前途的,如果真的干不了医生,真会和你拼命的,你可要养我一生一世罗。"欣马又搓了搓我的头发,这就是他疼爱我的方式。
他招呼我坐在旁边,开始和我攀谈起来,说自己怎么会走上学医之路的,怎么会在这里工作,我也津津乐道地听着。突然他停了下来,看着我说道:"卡恩,我......"他停顿了片刻。
他又叫我卡恩了,我的名字常常游走在罗安与卡恩之间,他有时会叫我罗安,有时则是卡恩,我疑惑地盯着欣马。他凑得我很近,我能很清楚得感觉到他急促的呼吸声,顿时我也变得十分紧张。
"能不能让我亲一下?"说话的同时,欣马的耳根突然涨红了。
我的脸顿时惨白,欣马是不是脑袋糊涂了?他居然想......不会吧!我有些惶恐,我向后退了几步。
"开玩笑的,你可真单纯。"欣马哈哈大笑起来。
我好像再次被戏弄了一番,如果我再理那有点神经的欣马,我男字倒过来写,原本警惕的我也放松了状态。
就在此时,欣马站了起来,用右手搂住了我,把我朝他那个方向拖了一下,身体瞬间就面对面地贴在一起了,还没等我从恍惚中回过神来,就撮过我的脸庞,在脸颊上轻轻地吻了一下,他没有放手,将头靠在了我的肩上,温柔地说道:"你要补偿我的伤势。"
什么?补偿他的伤势?怎么补偿?我又不是医生,不会治疗呀!我的身体瞬间僵住,我没有反抗,他就那么抱着我,我想那时没有反抗的原来是因为欣马的拥抱是如此的温暖,如此的熟悉,如此的依依不舍。
我是不是已经离不开他了?还是我真的已经看爱上他了?
......
"傻子,起床了,你打算在我身上躺多久?"欣马似乎有点不耐烦。
我慢慢地睁开双眼,这里是哪?我正躺在欣马的怀中。
"听我说故事真得很无趣吗?竟然就这么睡着了。
我疑惑地望着欣马?原来我是睡着了?
"都这么晚了,你倒挺能睡的,你一天要睡几个小时才算够呢?午饭吃了没?"他担心地问道。
我摇了摇头,又叹了口气,我想欣马怎么会这么大胆要亲自己,原来这些只不过是自己作的梦罢了。此时,我越发认为变态的是自己了,是不是前几天噩梦的后遗症。
"你小子真有一套呀?你不会得胃病吗?"他站起身,理了理被我睡皱的衣杉,"在这等我,我给你弄点吃的。"说完,他穿上外套,关上门,他的脚步声愈来愈远。
其实我没怎么太饿,在办公室里憋着也不是个劲,欣马的办公室死气沉沉的,异常的无趣,我百无聊赖在医院的走廊踱步,奇怪的是今天医院里特别的安静,安静得让人窒息。
"还我的钱。"一个猛汉突然从背后肋住我的脖子,他的手劲很大,掐着我喘不上气,我难受急了,就像喉咙快被挤断,整个人就像快死掉一样。欣马,脑海中浮现出他的脸,他的笑容,可是他却不在自己的身边。我试图反抗,但单薄的身子又岂是一个猛汉的对手,而且疯子的力气通常都比正常人大得多,纵使我使出浑身解数,也争脱不了。顿时,我的眼角被一丝锐光反射到,那是什么?我顺着光源看去,是刀子!就在自己刚刚认出光源的同时,腰处突如其来的一阵猛烈的刺痛,绞心的痛一直冲上脑门,脑海中顿时一片空白,难道我就这么死掉了吗?...... ["奇亚,我们替你找到了盒子,下一部你该知道怎么办了吧!"
"我会让卡恩为你们每个人解除诅咒的,不过我要的只是活着的卡恩而已。"
"我们对你个人的癖好没有兴趣,只是你要怎么保证卡恩活着不再加害我们。"
"用我的生命保证。"]
......
["卡恩,你终于落入我们的手中了,以前的仇和怨要好好算一算,你这个暴军,残暴、自私自利,为达目的誓不甘心。"
"就凭你们这些无名小卒怎能轻易地抓到我!说,你们的幕后主使是谁?"
"卡恩,你没事吧,已经被打得遍体鳞伤了,意志仍这么清醒和坚强。"
"奇亚,你来了太好了!通通把这里的人杀光,一个不留,一个完整的尸体也不要留下。"
"看来只有我才能抓得到你呀,难道你没发现今天的早餐有什么异样吗?"
"奇亚......难道?你--你--你就是?"
"其实我这么做是想让你回到过去的卡恩,我所爱的卡恩呀。"
"你果然是幕后主使者,亏我这么多年如此的信赖你,为什么要害我,这么多年来我有亏待过你吗?"
"是太过关心我才对,只要你能解除他们的诅咒,他们决对不会杀害你,毕竟你是救他们于生死之间的人。"
"诅咒,开什么玩笑,从一开始诅咒就是无法解除的,只要找到盒子,原本没有一个人能活下来的,你们这些愚昧的人们,我只是稍稍延长你们的寿命而已。你们还真以为这点绳子能绑得住我吗?"
"是吗?"
"啊~~~~~~~~!"
一把锋利的匕首穿过卡恩的右肩:"你记得曾经受伤的右肩吗?那时的我们是最幸福的。有传闻,军王的血就是解药,所以......我本不愿意伤害你的,更不忍心伤了你。"
"叛徒根本没理由绞辩。"]
......
"你醒了吗?能告诉我,你的名字吗?"是欣马的声音......
"我叫欣马,这是我的名字,你可要好好记住。"还是欣马的声音......
"真是说不清呀,不知不觉地就想疼爱你,不知不觉地就总在你的身边了。"欣马的每字每句都回荡我的脑海中。
如果我能乖乖在欣马办公室的话--
如果我当时能大声呼叫的话--
......
我恢复意识还是在十天后,当我睁开双眼时,见到的是焦急的父母,他们叫来了医生,却并不是欣马,是个胖胖的中年医生。
我发现一开始我就在玩一个游戏,而且一玩就玩了一年,那个游戏的名字叫--不说话。
但一年后,我发现这个游戏已经结束了,难道是看到欣马了吗?从第一次叫出他的名字直到从被人捅了一刀后,我没能呼叫,这可能是这个游戏最大的败笔,最终我还是输掉的,所以......
"妈,我--这里是?"
"罗安,你终于清醒了,能说话了吗?"
"恩。"
"那太好了!十在太好了。"母亲很高兴地看着我,我想现在每个父母都会是这种心情吧。"如果再不醒就会变成植物人了,把妈都快急坏了。"
"这里是?"
"这里是医院!你在精神病院被疯子捅伤了,是急救车把你送过来的,还做了手术,把留在身体里匕首的断片取了出来这才保住了性命。你晕迷了十天,现在没事我就放心了。"
"这里不是精神病院吗?"
"才不是!那里我们不会再去了,医院医生都不管的,太危险了,我一定要起诉他们。"
"那......"
"那天值班的医生让他赔个够,这么不负责任的医院,亏我们还给了一大笔钱。"
欣马不就惨了,我很激动地直起身:"不要,妈,算了!"
父亲气愤地嚷道:"什么叫算了,这种事能算了吗?都搞成这样了。"
"可是......"我坚持道。因为我完全了解事情都是由于自己善自离开他的办公室所致,和欣马一点关系也没有。
"小孩子不要管那些,我和你爸会处理的,你只要把伤势养好。等你伤好了,我们就离开这里,去外国。"
"妈......"这突如其来的决定令我手足无措,去外国,那样就一靠子也见不到欣马了。
"你这孩子真烦。"母亲显然出生气的表情。
"爸爸,妈妈,如果你们要告那医生的话,我发誓这靠子都不再说话了。"
然而,令我失望的是母亲根本就不吃我这套。"你威胁你妈?他对你灌什么迷汤了?竟帮着那医生。"
"妈妈?"我依然很执着的样子。
"要不是你受伤,我早一个巴掌打上来了!"
"你们要怎样才会放过他?"我已经被一切冲晕头脑了。明明是自己错,为什么要把责任推在别人的身上,而且倒霉的还是一直非常关心我,非常疼爱我的欣马身上。
"你这是什么话?以前不说话时还比较安静,现在烦死了,还专门帮着外人,我宁可你不说话。"
如果在医学上,我不知道这是不是叫心理暗示。我不了解我的父母,我不知道我在他们身边存在的意义,或许他们是爱我的,但他们表达爱的方式我不能理解,就像这次对欣马一样。或许就因为如此,我才会懒得和他们说什么。甚至曾经我还有着冲动的想法:他们养着我是为了他们老了能受到照顾,有足够的钱花,直到他们百年归去。
"可是......"我过于激动,眼一黑晕了过去。
["这里是哪?"
"利元镇附近的小地方,你被叛军抓去了,你是从哪里来的呢?"
"我只知道是从上面掉下来了,其他的什么也记不得了。"
"原来你真是天上的人呀,怪不得异国叛军会抓你,是我哥救了你。"
"谢谢你们。"
"不知道怎么称呼你也麻烦呀!干脆帮你起个名字吧。"
......
"你就叫崖!一个人只要记住自己的名字,就代表他活着。我的名字叫千,这是我的妹妹千夏。"]
......
在朦胧间,我似乎听到欣马的呼唤声,可是我累得根本睁不开眼。
"罗安......醒醒了,我是欣马。"
是欣马。的确是欣马在叫自己,不!一定是我耳背了,欣马怎么可能在这里。
"醒醒,懒虫,你要睡到什么时候?"有个温柔的手搓着我的头发,我感觉到那真的是欣马疼爱的手势,我睁开双眼,居然看到欣马正温柔地对着我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