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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川——by是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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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切碎了端上来。"湛看了一眼,吩咐道。
"烤全羊就是要一整只端上来吃才有意思,切碎了还叫什么烤全羊?"浅拿小银勺点了点桌面,"换张桌子!"
那仆人不知该听谁的,不由得悄悄看了湛一眼。浅怎么会漏过这个表情,登时恼了,勺子一扔,站起来道:"哥你慢慢吃,我吃饱了。"
"阿浅......"湛忙拉住他,给仆人使了个眼色示意换桌子,"才吃了两口,怎么就饱了?"
"吃个饭还要看眼色,这到底是不是我家啊?"
"当然是了,这里谁都听你的,你看他们不是去换桌子了。"
浅心里堵得慌,明知不是那样,却不知该如何反驳,和他吵一场又非自己本性所为,脸涨得有点红,张了张口又没说什么。
湛都看在眼里,凑到他耳边道:"他们都听我的,可是我听你的。"浅一个耳光过去,湛没躲,左脸上火辣辣的红。浅有些不好意思,忍不住就伸手去抚摸湛已经有些肿的脸,湛微微侧了侧头,用舌尖舔了舔他的手指。
"哥,你真的什么都听我的?"
"嗯。"
"那你杀不杀川?我不许你杀他。"浅直直的盯着湛,指望他说出"不杀。"或者"我听你的"之类的话来。唐诗死时告诉了浅闻川的地址,他恨不能现在就冲了去,却又怕湛跟去杀了闻川。
湛一下子冷了面庞,很认真的道:"阿浅,兄弟这么多年,你是最知道我的。我最不喜欢别人和我抢东西,不管是谁,只要和我抢东西,我都不会饶他,不管是谁来求情都一样。"
浅一阵失望,既而便是愤怒,抬起手在他右脸上也狠狠的扇了一记:"你这个变态!我不是你的东西,我也不是求你,我是命令你!"
湛笑了起来,略肿起的脸竟然妩媚异常:"阿浅,你可以命令我,但是我也可以不听,当然你也可以惩罚我,我会很乖。"他说到"很乖"这两个字的时候,吐出来的气息都热了起来。
浅受不了他这样的诱惑,转过脸去,道:"滚!"
湛丝毫不以为忤,示意众人摆好桌子菜肴及餐具,笑道:"阿浅,吃了饭再说。"
浅一肚子火,忽然大声道:"你们都给我滚出去!哥你跟我来!"
湛向众人点了点头,跟在浅身后上楼去了。
浅靠着窗子,脸色发白,湛关心道:"胃又痛了?"
浅冷冷道:"我什么时候胃痛过?全是你凭空臆测,结果所有人都以为我常常胃痛,......哥,你究竟想怎样?"
"阿浅,你越来越暴躁了,我都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在说什么?以前一家人好好的,一个一个全被你杀了,现在你又下了什么命令,家里的佣人都只看你的脸色,以前的旧人呢?把我带大的张叔呢?"他见湛没开口,便冷笑道:"也被你杀了,是不是?呆在这里,我迟早有一天要疯掉!哥,你究竟把我当作什么?你想控制我,绝对不可能!"
"为什么不可以,阿浅,我让你控制我,你也让我控制你,不是很好吗?"
"你少做梦了,没有人可以控制我,要么你就杀了我,可惜你没那个本事!你这个变态,你杀了我,没有人来使唤你,你自己也会疯掉。"浅一阵歇斯底里。
湛心知浅每隔几个月总要因一件事大大的发一次火,狠狠的闹一次,让他吃足苦头,不过事后浅会莫名的温柔一段时间,甚至会主动来找他去练枪抓鱼,那时候算是湛最幸福的日子了。还好今天早有准备,他很妩媚的笑了笑,脱掉衣服,露出雪白的肌肤,金色的头发披下来,美得浑如月色。灵活的手指解开浅的扣子,张口含住已经有些硬的性器,熟练的吸吮。浅抵制不住熟悉强烈的快感,几次要伸手推开他,却本能的缩回去。湛用胸膛摩擦他的大腿,将他硬得发烫的性器拼命往下吞,口腔被填的满满的,直吞到咽喉里去,浅抓着他金色的长发向后拉,好让他含的更深些,心里却在不住的咒骂自己,明明爱的是川,却无法抵制湛身体的诱惑,再没有见过比他更美的身体,再没有遇上过比他更熟练的技巧,再没有人比他更清楚如何取悦他,身体一直都呼唤这个人,根本不忠于意识,浅放弃般的喘了口气,泄在湛口里。湛吞下去后舔了舔嘴唇,像猫咪一样望着他。
浅一把扯住他的头发把他扯起来,摔在床上:"乖乖的趴好。"
湛缩起身子,跪在床上,两只手在身后交叉放在腰上,脸贴着床,腰往下沉,屁股高高的翘起来,浅揉捏着他结实的双臀,摸到菊穴处,冷不防将中指伸了进去,湛身子一颤,呻吟了一声,浅的手指碰到了凉凉的硬物,那里插着什么东西,浅毫不怜惜的将两根手指伸进去,大大的撑开穴口,夹住那支冰凉的柱状物,一使力便拔了出来,是一支玉制的阳具,上面刻着精制的花纹,浅不用看也知道刻的是自己的模样。湛忍受不了这突如其来的快感,仰起头"啊~"的喊了一声,性器立刻便硬挺充血,身体不住的摇摆,寻找着浅的身体。
浅狠狠的顶入他的身体,同时抓起他的头发,让他回过头来:"为什么插着那种东西,嫌我干你干得不够?"
"这样......阿浅要做的时候......就不用再做扩张了。"湛被他扯得很痛,下体的快感一波一波的传来,说话有些口齿不清,透明的津液沿着嘴角流下来。
"真是淫乱!"浅像泄愤似的疯狂的动起来,湛的身体随着浅的节奏而摆动,强烈的快感控制着他的身体,大口大口的喘气,头无意识的晃动着,头发凌乱的散下来,颈上腰上都渗出汗珠,口里不断的发出宣示快感的呻吟:"啊......啊~~慢......慢一点~~啊~~~要......要射了~"
"不许射!"浅用力的捏住他的阴茎,痛得湛倒抽一口冷气,唾液呛在咽喉里,止不住的咳,脸涨得通红。
浅松了手,抱起他,坐在床边,让他跨坐在自己身上,阴茎的肠壁里转动的快感直冲一浅的脑际,他呻吟了一声,随即冷冷道:"你要是射了,我就去找川。"湛被情欲折磨的几乎要丧失意识,唾液早已在口边拉成了一条银线,眼睛没了焦距,头发贴在汗湿的额上,全身趴在浅的身上不住的颤抖,皮肤泛起粉红的顔色,浅抓起他一只手放在他颤抖着即将喷出白色液体的阴茎上:"自己抓住他,要是射了,我就去找川了。"湛听了他这句话浑身都抖了一下,手一碰到阴茎便死命的掐住,一阵锥心的痛,阴茎立刻便软了下去。浅吓了一跳,一把打掉他的手:"用这么大劲,你想弄死你自己吗?"
湛勉强抬起头来,用眼睛找到浅的眼睛,双手哆哆嗦嗦的又要去抓自己的阴茎:"我不射......阿浅,你不要去找闻川......"
浅心里一阵烦乱,猛得晃动他的身体:"你说不射就不射啊!没那么容易,我偏要让你射!"一把拿过床上的领带,把他的手反绑在后面,手勾住他的脖子,深吻下去,心里却多少有些紧张,湛要是从此不举了,他要内疚一辈子。
见湛没有太大的反应,不由得害怕起来,双手抚上湛的分身:"哥,这里还疼吗?"
湛还沉迷于刚才那个吻,不舍的凑过去寻找他的唇,只是"唔~"的应了一声。浅忙扶着他的腰,又吻上他,双手套弄着他的阴茎,那里终于渐渐涨大起来,浅松了口气,却不敢停下,怕他再受刺激,温软的触感让他深埋在湛体内的分身又涨大了几分,浅缓缓的动作,双手时轻时重的爱抚湛的分身,终于湛颤动了几下,精液全射在了浅的腹部,射精时穴口猛的收缩,浅狠狠的动了一下,也射了。湛意识懞胧的靠在浅身上,疲倦的睡去了。
醒来的时候浅正在打领带,回过头来对他笑道:"哥,你昨天射了。"
湛低头不语。
"怎么,你想赖?这可是赖不掉的。我要去找川了。"
湛思忖了一会儿才道:"我可以一个星期不去找你,下星期的这个时候再去找你们。"
"真的?"浅不可置信的抱了他一下,"哥你真好。你可不要骗我,你要是早一天来找我,我就一个月不理你,早两天来找我,我就两个月不理你。"舔了舔他的嘴唇道:"真甜!"转身出门去了。
仆人们一个个恭敬的行礼:"浅少爷。"
"去伺候你们的湛少爷!"浅笑着出门去了。
※※※z※※y※※z※※z※※※
西湖。
后山。
小小的流水别墅。
乳白色的细细的围栏。
闻川坐在门前铺着杨木砖的阶梯上,穿着条微喇的牛仔裤,益发显的腿长而且直,披着件破破烂烂的衬衫,还是唐诗留下的。闻川一早就知道唐诗是湛的人,不仅是因为他对他的熟悉,还因为他身上的伤痕,除了湛,还有谁可以在他身上留下那样的伤痕?只是这个人一夜竟然没回来,难道回去复命去了?闻川隐约的想到唐诗已经死了,"妈的龟儿子,杀人不眨眼!"他暗骂了一句,站起来准备出去找浅了。
还没站直身体,不远处的人影便让他使劲的擦眼睛,那个渐渐走近来了,明亮的眼,干净的脸,白衬衫,打着领带。
"老...老大......"狠狠的敲一下自己的头,痛!不是做梦!闻川眼睛都直了。
"怎么?好久没揍你,皮痒了?"浅露出闻川熟悉的笑容。
"老子终于他妈找到你了!"
"明明是我找到你!"
"妈的老大你一走就没影了,老子怎么找也找不到!"
"是我要走,还是你要走?"浅一把揪起他来。
闻川一时语塞,浅摸了摸他烂衬衫下的皮肤,那衬衫烂的太艺术,浅干脆一把把它撕了,闻川一身的刀伤枪伤都露了出来,浅皱眉道:"怎么全是伤?这几处都是枪伤,我哥他都给了你几次任务?"
"每天一次,妈的爽死了!"
浅不可置信的瞪大了眼睛:"每天一次?"随即喃喃道:"他是真想整死你。"
闻川从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一时心痒起来:"老大你看老子新买的房子。"
浅跟着他进屋转了一圈,到了卧室的时候忍不住笑了,天鹅绒窗帘,KINGSIZE的床,羊绒地毯,大镜子,软软的蚕丝被,浅好笑的道:"你上我哥的当了,不是我喜欢这些,是他喜欢这些。"
闻川一阵火大:"妈的,老子就知道他妈不是好东西!"
浅笑道:"是你自己要上当,不怪自己智商低,倒去怪别人。"
闻川粗声道:"妈的老大你有本事不教给老子,把老子扔到湛那个龟儿子那里去受罪!"
"你骂他是龟儿子,那我岂非也是龟儿子?你认一个龟儿子做老大,你不是成了龟孙子?"
闻川一拳打过去:"靠!老子才不是龟孙子!"
浅接住他的拳头,危险的笑道:"你敢打我?从来都没人打过我。"
闻川挣不脱左拳,换了右拳打过去:"妈的老子就是第一个!"
浅松了手,认命的笑了笑:"我不怕你打我,只怕你打得到我的那一天。"
闻川脱口而出:"怕什么,只有你他妈才狠得下心来打老子!"
浅立刻笑道:"川你是在向我保证吗?"
闻川转过脸去,讪讪道:"靠!"忽然又痞笑着回过头来:"老大什么时候让老子干一次?"毛手毛脚的就压在浅身上。
浅一手抓着他的肩就给了他一拳,打在腹部,闻川呼了一声痛,却不松开,继续痞笑着压着他:"老子现在不怕打了,老大你就让老子干一次?"
浅愣了一会儿,闻川伸手就去扯他衣服:"老子保证一定不会弄伤你!"
浅听了他这句话,又愣了一下,随即身子一缩,右手用力切在他颈上,同时往右一滚便脱身出来。原以为闻川要晕上一阵子,没想到他立刻便猛虎般扑上来:"老子而今可没这么容易给放倒。"
浅理了理已经被扯掉了一个扣子的衬衫,青着脸道:"确实早非吴下阿蒙了。"
闻川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老子今天一定要干一次!"拳头直朝浅的下鄂招呼。
浅一把托住他手腕,身子微微一低,避过他这一拳,左拳没声没息的打在他腹部,闻川低呼一声,痛得面色煞白,弯下腰去。浅托住他,抓着他的头发强迫他抬起头来,对上他的眼睛,闻川眼里全是不甘心不服气,浅故意凑在他耳边笑道:"以前打你都只用三成力,刚才这一拳用了七成力。"又伸出右拳在他腹部比了比,道:"还有一件事要告诉宝贝,我右手的力气是左手的两倍。"
"靠!"闻川恨恨的骂了一声,脱力的倒在床上,"他妈的阴老子!"
"宝贝现在嚣张不少啊,想干我了?"
"老......老大......"闻川虽然思维简单,可是绝对不笨,浅上次教训他的时候也是用这种语气喊他宝贝,那回的教训可是记忆犹新,当然"记忆犹新"这四个字还多归功于他每天都把牒片拿出来看。
浅轻轻的吻他,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嗯?"
"妈的想干就快干,磨蹭什么?"
浅忽然放开他,疑惑道:"你穿的舌环呢?"
"老子不小心咬掉了!"
浅笑道:"川骗人的样子真可爱!是被我哥割掉了吧!"
"妈的知道还问!"
浅想着这样的日子也就只有一个礼拜,甚是有些伤感,道:"川,你怕我哥吗?"
"怕个屁,不怕死就不怕他!"他本来想说龟儿子,又怕浅难堪,终于没说。
"川不怕死?"
"老子出生的时候就没人要,从小就抢东西吃,要死早死在街上了,他妈活到现在还会怕死?"
浅很不想听闻川的过去,总觉得揪心,便道:"好了不说了,我哥他下星期就要来找我,到时候咱们到国外去吧,绕着地球走一圈,做个纪念。"
闻川道:"做什么纪念?"
"我哥他总能找到我们,我们两个加起来也不是他对手,到时候一定会杀了川。川要是后悔,现在我就回去,答应他永远不见你,他就会饶了你。"
闻川一把扯掉他的裤子,直接握住他的性器道:"都说了老子不怕死,妈的好不容易找到你,还没干一场,你他妈就说要回去。"张口便含住吸吮。
被温软的口腔包围,快感直冲上浅的脑际,分身迅速的硬了起来,浅粗重的喘息,忍不住压着闻川的头,粗暴的在他嘴里抽送起来,粗大的性器直顶着闻川的咽喉,他拼命的往下吞,来缓解浅抽送的力道,可惜不知是浅太久没有和闻川做还是当真要惩罚他,闻川渐渐承受不住他的速度和力道,有些呆滞的抱着他的腰,浅双手插入他发里,狠狠的压着他的头抽送,直到射出来为止。闻川把他的精液吞下去,大大的喘了几口气,痞笑道:"他妈给老大干就是爽!"
浅把他拉起来,压在床上,伸手去解他的裤子,闻川捉住他的手道:"老大你喜欢老子?"
浅没想到他会问这么一个问题,愣了一下,随即很认真的道:"嗯,喜欢!"
闻川立刻贼笑道:"那你让老子干......"
浅一把撕掉他的裤子:"你休想!"
"他妈的!"闻川狠骂了一句,道:"你用嘴给老子做一次总可以吧!"
浅把他的腿折过头顶,在分身上挤了些润滑剂,恶意的直接顶进闻川的身体,闻川一声痛呼,浅凑到他面前咬他的唇,淡淡道:"也不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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