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处女座男子——bytuziyue

2023最新网址 fushuwang.top  录入时间:12-17

12月17日,成风的关押室里来了一个人。
孙长洲!
他趁着自己手下人值班的空间,跟着律师混了进来。
一见面,他劈头就骂:"你怎么做事这么不小心?"
成风被他骂得不敢还嘴。他现在能依靠的可只有孙长洲一个人。
"孙部长,这次您可一定要帮我啊!我不想做牢,而且我要是进去了的话,您那边以后也少了一个人帮您办事啊!"
"帮!我怎么帮?你偷税也就算了!怎么连军火的事也被拖出来了?我现在还能插手吗?"孙长洲愤恨地背过身去。
"孙部长!你可不能过河拆桥啊?"成风听出孙长洲想要推脱的意味,怒火中烧,他可没少给孙长洲好处,现在竟然想把他当弃子扔掉?没有那么便宜的事!
"你什么意思?"孙长洲斜眼看着成风。
"哼哼!我走私军火的事,你可以也参与了的。"成风冷笑。
"你!我又参与了什么?你说话也不看看地方。"孙长洲连忙四周打探,生怕隔墙有耳。
"哼,既然你不肯帮我,我为什么不拖一个垫背的?"成风恶狠狠的盯着孙长洲。
"你!"孙长洲气得说不出话来。
"我早就知道你会这样,所以之前留了一手。你答应帮我安排走私军火的时候,我录了音。"成风说到这里有几分得意。
"成风!我警告你,最好不要威胁我!"孙长洲到底也不是被吓大的,对付成风他还是很有把握。
"放心,我现在唯一的靠山就是你。我只要你帮我出去而已,别的,我也不指望你。"
孙长洲想了想,抬头看了他一眼。
"你真的只要出去就行?"
"还需要几百万跑路费。"成风一点也不跟他客气。
"哼......好吧!"孙长洲点头答应。"不过你得保证拿了钱后马上离开中国,再也不许回来!我会找人把你偷渡出去的。"
"好说!"成风挑眉答应。等到了国外他不愁翻不了身。
两个人接着又把具体事情讨论了半天,终于决定在押送成风去监狱的那天动手。

"老师,您看这事怎样处理?"林雨维看着微型监视器拍摄下来的画面,转身问在一旁喝茶的董景海。
"放心吧。我会找孙长洲好好谈谈的,成风的事你就不用担心了。"老狐狸眯着眼睛打量着录象,又看了看一脸平静的林雨维。这小子倒是厉害!不动声色的就将监视镜头安进了关押室。而且他竟然算准了孙成二人会有这样的对话。
"你倒是算得满准的,知道他们会在这里会面。怎么不怕孙长洲把人带到询问室再谈话呢?那边的隔音效果可好得多。"老狐狸吹了吹水面的茶叶,笑着问林雨维。
"我没算。"林雨维淡淡地回答。
"哦?"老狐狸惊讶的抬头。
"我在警察局所有的地方都安了监视器,包括洗手间,总会猜中一个的。而且怕有遗漏,连孙长洲的车上也有。"林雨维说得波澜不惊。
董景海顿时黑了脸,他竟然不知道有人在自己的地盘上这么嚣张!
"你该不会在我的办公室也安了吧?"他冷声询问。
林雨维皱了皱眉头。这个老狐狸,又要他动手,真做得万无一失他又开始疑神疑鬼。叹了口气,他无奈地将藏在办公室角落的那盆文竹中的监视器取了下来。
"我无意冒犯,只是怕万一孙长洲跟您说话时会说漏嘴。"他将监视器交给董景海,接着解释。
"老师放心,我绝对不会做出对老师不利的事情来。毕竟我只是想要铲除成风而已。"
董景海看了他半晌,点了点头。林雨维的确不是那种心机深沉的人。他所做的每样事都是有明确目标的,为了达到目的才会用这些手段。如果不是因为身在商界,他其实因该是个很清心寡欲的人。
"这事你就不用再管了,我会处理的。"董景海放了话,让林雨维回去安心等消息。
果然,第二天孙长洲就被叫到部长办公室里。谁都不清楚董景海跟他说了什么,只是他脸色惨白的出来后就宣布自己退位让贤。这件事宣起了一阵风波,各派系都开始蠢蠢欲动。而董景海正好乘着这个机会打打清少了孙氏一脉。
不过,也有他们都算掉了的事情--成风逃跑了!得知孙长洲下台后,成风知道失去了靠山自己一但进去就再也别想出来。他可不想在牢里呆20年,所以他选择逃跑。乘着押他的警察松懈的时机枪了一把枪,打伤一人后逃得无影无踪。

林雨维知道这个消息时皱起了眉头。
"你自己要小心些,他现在是丧家之犬,难保不会玉石俱焚。"董景海在电话那头叮嘱。
"是,我知道了,老师也小心些!"林雨维客气的挂上电话。靠坐在沙发上捏着自己的眉头,真是一事接一事,还有完没完!
正想起身去睡一会,门铃却响了。

林雨维起身开门,却突然被人拥进怀里。他吓得差点叫出声来,要不是因为闻到熟悉的味道,他还以为是成风来报仇了呢!
"云飞!你别每次一进门就这样好不好!我迟早要被你吓死!"林雨维抱怨着,想从他怀里挣扎出来。可是蒋云飞却死死搂着他不肯放开,身体还轻微的抖动着。
"怎么了?云飞?"林雨维发觉不对劲。
"雨维......雨维......爸爸......走了......"蒋云飞将头埋在林雨维项间,声音带着沙哑的哭腔。
林雨维如被雷击中般愣在那。蒋伯伯竟然就这么去了,他连最后一面都没有见到。那个将他从地狱中解救出来,十几年来给他温暖和关爱的人竟然就这么去了。眼泪不知不觉就涌了出来。
"云飞......"他将蒋云飞的脸抬起来,看着他却不知道该怎么安慰。
"雨维,我以后就只有一个人了......真的只有一个人了......"蒋云飞从小就没有了母亲,是父亲给了他所有的亲情。如今父亲一走,他觉得自己就象一只断了线的风筝,再也没有回归之处。
"云飞,别这样说!蒋伯伯会难过的!"林雨维轻柔地拥着他。
"你还有我,云飞,你还有我!"他一遍又一遍的在对方耳边重复。
"对......我还有你!我还有你,雨维!"蒋云飞喃呢着,将林雨维搂得更紧,仿佛要将他融到自己身体里一般。
"雨维,别拒绝我。求你了,只有今天别拒绝我......"蒋云飞急切地吻上林雨维的唇,不停的索取,仿佛这是唯一能让他安心的证明。
林雨维被他吻的思绪混乱,只能用最后的理智提醒。
"云飞......门......"
蒋云飞用脚将门踢上,然后一把抱起林雨维放到自己床上。他虔诚而又急切地吻着林雨维,他的额,他的唇,他的颈项。一样都不肯放过。
林雨维觉得自己仿佛吃了迷药一般。蒋云飞吻过的地方都如火般灼热,可是一但离开了他的唇,却又觉得失落。
蒋云飞一路吻下去,将手伸进林雨维的衣衫。他手掌的温热和粗糙感引起林雨维一阵阵呻吟。
林雨维带着迷离的眼神看着蒋云飞,伸手轻轻抚弄着他的黑发,带着心疼与爱怜。
突然,蒋云飞一个翻身将他放在了上面。林雨维不解地看着满脸通红的蒋云飞。
"你在上面吧,我说过不会强迫你的。"蒋云飞哑着喉咙,解开自己的衣扣。
他脸红得快滴出血来,一方面是被欲望逼,另一方面是被自己的举动羞的。
"云飞......"林雨维看着他的举动,眼睛不由湿润。他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记得对自己的承诺。
蒋云飞红着脸不敢看他。他虽然很有经验,可是在下面却还是第一次。他解衣扣的手不住发抖。可是他答应过不逼林雨维的,而且他也害怕林雨维会象上次那样拒绝他。毕竟那样深刻的伤口不是说愈合就愈合的。他再也不要看到林雨维那受伤的眼神了。
林雨维的吻轻柔地落在蒋云飞光裸的胸膛上,仿佛羽毛飘过水面时的温柔。他沿着蒋云飞几近完美的曲线抚摩下去,最终却停在他的皮带上。
"雨维?"蒋云飞不知道他为何停下来。
林雨维将头埋在他肩头,用细如蚊蝇的声音说:"还是你在上面吧,你比较有经验......"
蒋云飞惊讶地看着他。他知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
林雨维不再说话,只将蒋云飞让到上面,然后主动解开衣服。他除了没有经验,、更重要的原因是他怕蒋云飞受伤。他明了那是多么痛苦的伤痛,他又怎么能够忍心让蒋云飞去承受?
"云飞,我不会后悔的。"他说着,迎上蒋云飞的唇。
蒋云飞再也忍不住,低喝一声,深深吻了下去。他感动地爱抚着林雨维的全身,温柔又霸道地吻遍他的每一寸肌肤。
吻着生命中的最爱,蒋云飞觉得自己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人。不管他经受什么样的打击,只要怀里还有他的身影自己就一定能够重新站起来。林雨维不知何时已经融入到他生命的全部。他觉得自己甚至可以为他而死为他而活。这是他以前从来没有过的感觉,原来,为对方奉献也可以是一种幸福。

"啊......"
蒋云飞虽然尽量温柔,可是进入的时候还是引起了林雨维的尖叫。
"雨......维......放松......"尽量克制住原始的冲动。蒋云飞吻着林雨维,帮他分散注意力。
"我没事......"林雨维心疼地看着他被欲望憋红的脸。
得到林雨维的许可,蒋云飞再也忍耐不住,挺起腰猛烈一冲。终于融入到林雨维体内。林雨维火热的内壁让他几乎疯狂。
"雨维......雨维......"一边呼喊着对方的名字,他一边开始凭着本能律动。
"恩......啊......"林雨维在他的反复撞击下渐渐适应起来。刚才的疼痛渐渐变成一种酥麻,一种让人不知道该如何形容的感觉。蒋云飞在他体内的率动让他觉得自己幸福而充实。他凭着本能配合着蒋云飞的律动纽动腰部。而此举更加刺激了蒋云飞的感官,让他彻底疯狂起来。
"云飞......"林雨维已经陷入半晕迷的状态,他从来没有受过这样大的刺激,不知该如何是好,只能紧紧抓住蒋云飞的肩,任他施为。
蒋云飞疯狂地在林雨维体内驰骋,终于,他低吼一声,解放在了林雨维的体内。而林雨维也随着他的最后一波冲击释放了出来。
激情过后,蒋云飞搂着林雨维轻轻喘气,这是他有经验以来最激烈的一次。甚至连他第一次时都没有今天的紧张和兴奋。爱怜地替林雨维擦干净额头的汗珠,蒋云飞忍不住又吻了他一下。现在的林雨维还没回过神来。他眼神迷离,皮肤带上了难得的粉红色,显得格外的可爱。
"雨维......"他在林雨维耳边轻声细语。
"恩?"林雨维迷迷糊糊的回应着他。
"以后,就真的只剩下我们两个了......"
林雨维静默了一会。
"幸好......我们还有两个人......"
他说着,反手将蒋云飞搂得更紧。
幸好,他们还可以彼此依靠......

二十
蒋父的葬礼办得非常简朴。
只在报纸的一角登上了小小的仆告。
来灵堂的人,只有蒋父生前来往的最亲密的几个商业伙伴。蒋云飞和林雨维穿着全黑的西服,带着白色的袖章并肩而立,神情萧肃。看着往来的人影,蒋云飞下意思里握住林雨维的手,而对方也反握住他。在这种时刻,只有握住对方的手才能让他们自己平静下来。
午后,来拜访的客人几乎没有了。灵堂里正冷清的时候,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了门口。
看到吴伯一个人走进来的时候,他们两人都吓了一跳。才多久没见,那位硬朗的老人现在已经尽现老态。蒋云飞和林雨维连忙上前去搀扶他。
"吴伯,您怎么一个人来了?"林雨维感觉到老人的手有些颤颤巍巍的,腿脚也不如以前利索。
吴伯安抚地拍了拍他跟蒋云飞的手。静静地看了蒋父的遗容很长一段时间才开口说话。
"都走了......"他唉声长叹,"我们这一辈的人一个个都离开了,现在连他都走了。我这把老骨头怎么却还留着。"
"吴伯,您怎么能这么说。"蒋云飞见他说得哀怨,心里一酸。
吴伯摇了摇头,"傻孩子,你不懂的。到了我这把年纪你就知道了,留在最后的那个人才是最凄凉的。看着好友亲人一个个离去,自己却还留在世上,就如一具活化石那样看着世界改变......长寿,其实是种惩罚啊......"
"吴伯!"林雨维忍不住叫出声来。想要劝阻,眼泪却先掉了下来。
"哭什么?你这孩子,从小就这么心软,见不得别人难过。"吴伯笑着帮他擦干眼泪。
他将蒋云飞和林雨维的手放在一起,用力握住。然后叮嘱他们。
"今后就只剩下你们两个人了,你们一定要好好的扶持对方。别再象小时候那样闹别扭!"
"我们会的!"他们相互凝望一眼,然后一起点头。
"你父亲是个难得的好人,他在商场拼了这么多年,没有半分钱是阿谀我诈得来的。能打到如今这个天下,他是个了不起的人。"吴伯看着蒋父的遗像,回忆着他的生平。
"云飞啊......"他回头看着一旁的蒋云飞,眼神深邃。
"你记着,只要不违背良心。你就乘着年轻尽量做自己想做的事,和自己喜欢的人呆在一起。不然等到我这种年纪,你就知道白活了这一辈子......"
"吴伯......"蒋云飞张了张嘴,却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只觉得身后跟林雨维握在一起的手紧了一紧。
"吴伯,天冷,您要多休息,我送您回去吧。"林雨维乖巧地上前扶住老人。
吴伯却摆了摆手。
"没事,我这把老骨头还走得动。你们还有得是事情忙。别顾着我。"说着,他放开林雨维的手,举着拐杖漫步走向门外。
那个在童年的蒋云飞和林雨维眼中,能够叱咤风云,呼风唤雨的背影,如今只剩下寂寞的寥落。


送走了吴伯,他们却迎来一个意想不到的人物。
"师父!?"蒋云飞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的云空大师。
"叫什么叫!你这小子怎么一点长进都没有?"云空大师一见面就给了他一记暴栗。
蒋云飞摸着头,哭笑不得。他这师傅都快80岁的人了,怎么敲起人来还这么有力?而且他竟然一个人从深山里跑出来。看他那一把胡子,两道雪白的长寿眉,再加上一身的僧衣袈裟,手里还举了一根阐杖。活脱脱一个法海!走在大街上回头率肯定不少。
转念一想,师傅这么大的年纪还这么有精神,他又安心了些。
"蒋施主也算是跟我有缘,我特地来看看他。为他念上几遍大悲咒,也算是我的一点心意吧。"云空大师说着,在灵柩前坐下,开始喃喃念经。蒋云飞和林雨维也跟着跪下,虔诚地为蒋父祈祷,希望他能在另一个世界幸福安详。
念完经文,云空大师起身告辞。蒋云飞还想挽留,他其实还是很喜欢这个师傅的。虽然他逼自己念经文和打坐时非常恐怖。云空大师摆了摆手,拒绝了他的好意。一如他匆匆的赶来,又匆匆的去了。
他走之前叫了蒋云飞过来。自己打量了他一番,然后又看了看林雨维。
"你眉宇间的煞气没有了。"云空大师捻着自己的胡子。
"真的吗?"蒋云飞欣喜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他当初就是煞气太重才会被扔到深山里的,虽然三年后师傅允许他回去,但是却告戒过他,自己的煞气并没有彻底消除。遇事还是需要多念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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