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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惘然劫》(出书版上部)——by白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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窗下有卧榻,铺于其上是一色的银缎,枕头被褥无不齐备,几位少爷处理公事若是疲倦,便可以在榻上稍作小憩。五爷在床沿上坐下来,扯开自己前襟露出古铜色厚实的胸,动静间蓄满了力量。
「过来!」他用眼神焚烧着他。
少言走了过去,站在他两腿间,却仍是扭着头看向一边。
「看看你,」五爷脸上有一丝戏谑,先将少言的头发散下来,在手里把弄一会儿。又从少言那形状漂亮的锁骨向下滑。在他胸口流连不去。丝丝火热的感觉从皮肤底下升起,随着他的手指在身体内狂烈地窜动,急欲找个发泄口喷薄而出,少言后退,想避开这汹涌的情潮,却被五爷结实有力的腿夹住动弹不得。
两只手指悄悄地袭上他胸前小巧圆润的乳尖,用力一拧。「啊!」少言再也支撑不住,腿一软倒在五爷的身上,两手扶住了他肩头。
另一只手亦抚上他的后背,顺着滑腻的肌肤来到圆浑而紧滑的臀间,粗粗的手指未经允许猛然探入炽热的菊穴,重复着抽出再进入,带着菊穴肉暗红嫩内亦向两面翻转,少言吃痛地低哼出声。
「我半个月不在,这里有没有其它人碰过?」
少言霍地转头,带着凶狠盯住他,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当自己人尽可夫么!可嘴里却吐出相反的话:「希望我为你守身?你自问有那个本事?」
「小言儿又在强嘴了。」五爷的手指狠狠一搅。少言悉哼,两只手亦不甘示弱地深深掐进他的肩膀,「花天酒地的是谁,敢要我为你守身如玉?」
「脱衣服。」五爷下着命令,他的声音是一贯的霸气与不容违抗。
少言闭了闭眼,勉强站起双肩后挺,任衣裳下滑挂在腰间,长裤亦同时被五爷扯去,露出修长美丽的四肢,映着窗,整个人也像是在微微地发着光。
五爷向后一仰,躺在床榻之上,毫不介意展示他早已高高隆起的裆部,「脱掉它。」
少言伸手解开腰带将五爷的裤子褪到膝间。那根又粗又长的庞然大物便这么弹跳出来,晃了两晃直翘翘地指向天空,剥了皮的兔子一般,红通通亮晶晶,即使已经见过很多次,少言还是忍不住有些羞赧。
五爷轻笑两声,伸手扯住了他的头发,低声道:「上来。」
少言爬上床,分开双腿跨坐在他的身上,无处可放的双手只得撑在五爷两侧,与他脸对脸眼对眼。在他身下两年,这还是首次用这种居高临下资势。
五爷猝不及防地抓住他的腰身向下用力,感觉那像铁棍一样坚硬的东西就要挤进来,少言双手用力反射性地要逃开。
五爷却不给他这个机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拉下他。
「啊--」
撕裂的感觉传遍身,股间不断收缩抽搐着,少言伏在身下人的胸膛上用力喘着气。
「自己动。」过于激烈的反应让五爷轻笑不已,无论经历过多少次,这玉一般的人永远都像处子那样生涩,是让他最感有趣的部分。
少言缓缓起身,却因为方才的疼痛而心有余悸,不敢就此坐下去。
等不及了,五爷翻身,将少言压在身下,向前一挺,深深地挤了进去。「下次吧,你该学学侍候人的功夫了。」嘴里这样说着,身子却没有停下,前后晃动着让胯下的阳具进进出出,每一次疯狂的进出,都带出艳丽的血滴……
少言无力地躺在他的身下,感受着肌肤与肌肤的磨擦。
后庭的痛慢慢地变了麻木,他举起两条修长的腿紧紧环住五爷的腰杆,圆润的臀部迎合着身上男人的动作,两只手亦环了他的脖子将脸埋入他的颈窝,只有这个时候,他才觉得自己是最接近他。
一声嘶吼,五爷浑身稍作痉挛,将滚烫的液体射进他的体内。
少言一侧头,两片粉红色的双唇正确地找到了目标,迎上五爷略显厚的双唇,灵动的舌迫不及待地潜入,辗转吸吮,与五爷的舌交缠着。
云雨稍歇,五爷瘫软在床上,看着少言弯下腰去拣散落一地的衣物。长发凌乱,紫青色的吮痕衬着玉般的底色,更显淫靡,乳白色汁液从他身后流出来沿着大腿一路蜿蜓向下,说不出的诱人,五爷的下腹又是一阵紧绷。将少言勾到怀里,身子翻过来按在床上,骑上他的后背长驱直入。
午后的阳光照进来,投射在少言的脸上。他睁开眼睛,又长又密如两把小扇子的睫毛扇动了两下,身体的酸软提醒着他在书房里发生的事。
身为下方的那个,五爷又向来不懂体恤人的,少言极少能从中获得快感,然而对于每一次的抵死缠绵,少言仍旧抱着不为人知的小小期待,亲吻时呼吸纠缠得不分彼此,对他来说是比交合更让人心动,就像直正的情人那样。
也只是像!
转过头去,看着熟睡中的五爷,浓浓的眉、挺直的鼻梁,贲起的胸肌,平整的小腹,以及那黑色丛林中半垂半立着的阳具,再下来是粗壮的大腿。
轻叹一声,侧过身蜷入他的腋下,近于贪婪地嗅着他身上汗水的气息。
手,横越过沉睡的人的身体,与他十指交缠,嘴角带着一丝笑意地睡着了。

第八章
来安不成器的儿子外放了知县,感恩戴德,特选了几个日子要请主子们过去听戏吃酒。难得的是主子肯赏脸,丁老爷,几位夫人,还有六七位成年的少爷都答应要去。
众人刚坐下,来安便领着自己儿子来给主子磕头,丁老爷招手道:「站过来让我看看。」钱少爷往前走了两步,笑着说:「往常过年的时候也去给老爷请过安的,只是老爷事忙,没得见。」
丁老爷笑道:「你钱家虽是我丁家的家奴,但你一样也是丫环老妈子捧在手里长大的,可没受过一天苦。这一出去,不知道能不能当得起一个地方的青天父母。」
来安忙接过话头,「老爷放心,虽说小人家里也算薄有产业,却没敢养出他公子哥儿的脾气来,不会给主子丢脸的。」场面话只得如此说,来安却深知十三爷是了解他这个儿子的,因此见少言暗地里抿嘴一笑,不由得老脸微红。
磕过了头,钱府的管家便递上了戏折子,让老爷少爷们挑自己爱看的。少言坐在五爷旁,打量着一桌子的果品干鲜,见总无可吃之物,便起身叫了小厮回府自取了些摆在五爷面前,五爷方拈起几块吃了。
钱家为了在主子眼前挣个面子,把筵席办得花团锦簇分外热闹,不但请来了戏班,连杂耍说书一并也叫到了府里。闹了一日,太阳西沉时方散,少言亲自将马牵到五少爷面前,说道:「已经吩咐他们准备了醒酒汤,回去便喝,别过夜,免得头疼。」
二爷等得不耐烦,喊道:「我的马呢?十三,你去催催。」少言看着五爷上马,淡淡回道:「二爷自有小厮。」
二爷瞪他一眼,正巧小厮将马牵来,便大摇大摆地上了马,倒是四爷说:「十三,要不要和我们一起走?」
「不了,四爷先吧,我还得打点打点。」
二爷等得不耐烦,在马上高声叫道:「老四,蘑菇什么,还不走!」
「来了来了。」四爷一笑,上了马与二爷并肩而去。
几位少爷纷纷上了马,二爷四爷并肩向外走,口里有说有笑,比别人又亲近几分。再来便是五爷,上了马不疾不徐地跟在两人身后,脸色平静。
少言心中暗想,这两位爷素来亲厚,将其它少爷撇在旁边。二爷脾气暴戾,平常对谁都没个好脸色,却对四爷言听计从,虽对丁府主事之位的野心昭然若揭,尚不足为惧。而四爷,平日里只是莳花种草,得到一株奇花异草便欣喜若狂,最是淡泊无为的,时时与人为善,老好人的称号闻名京城。
接下来是八爷,比初见时高些,依旧是圆鼓鼓的身子,大大的脑袋,一步三喘,脚颤,肚子颤,就是脸上的肉也在颤。看到少言,笑得跟弥勒佛似的说道:「十三,几个兄弟都坐着看戏,就你跑里跑外的,连椅子也没坐热,可辛苦你了。」
少言冷笑于心连说不敢,看轿夫走过来,八爷身子沉重,骑不得马,出入都用八抬大轿。
目送着轿子远去,看看护在两翼的六爷及九爷,少言不由得微笑,二爷与四爷、八爷与六爷九爷,这两拨人向来是各自为政,井水不犯河水。单只今日来钱府的这几个兄弟,便分成三派,勾心斗角,机谋百出,都瞄准了丁家主事的位子,不由得感慨,外人看着丁家风光无两,谁又想得到内里却是这样一派光景,既生在丁家,人伦兄弟,便提也不要提起。
向钱老爷告了辞,少言骑马跟在女眷的后面。
刚出了钱府,忽然听得前面一声马嘶,尖叫声四起。打马上前,原来却是车轮卡在石板缝里,马也折了腿,躺在地上不住哀鸣,是大夫人的车子。
正察看着,大夫人却自己走了下来,青缎衣裙,披着水蓝色的披风,环佩叮当香风阵阵,雍容华贵。对少言道:「十三,我跟二妹妹的车回去了,你留下打理。」
少言称是,看着大夫人上了二夫人的车,两人共乘。
过了一会儿,车夫愁眉苦脸地走过来,说:「十三爷,车轮卡在了石缝里拨不出来。您看要不要多叫几个把它抬出来。
少言正要派人去叫,忽听得后面传来一声大喊,「大眼睛,你是大眼睛!」转过头,只见从街对面的酒楼里大步跨出个二十来岁的青年汉子,短衣襟小打扮,扣子松着袖子挽着,露出古铜色的胸膛和肌肉虬结的手臂,嘴里叨着一根牙签,兴奋之情溢于言表。
「你是?」少言心里一动,有模糊的影子在脑海里慢慢成形,会这么叫他的只有一个人。
「林文伦啊,我是你林大哥,你忘啦,给你买糖葫芦的那个林大哥啊。」青年汉子不管三七二十一,吐掉牙签伸出两条粗壮的手臂握住他的腰,一把将他举在半空中转了两个圈。
儿时的记忆在此时全部回笼,少言又惊又喜,拍打着他的手臂哈哈笑道:「林大哥,你是那个骗我咬到自己舌头的林大哥。」
林文伦黝黑的脸庞闪过红潮,将他放下来搔搔后脑,咕哝着说:「小气鬼!什么不好记,光记这个。」不等少言开口,又连珠炮似地说:「我刚才在酒楼里就看着眼熟,没想到真的是你,你怎么在这里?发生了什么事儿?」
「没什么,车轮卡住了,正要找几个人来抬呢。」少言看他兴奋得脸都红了,抓耳挠腮,手脚没地方摆,心里感觉到一阵温馨之意。
林文伦看看马车,拍着胸脯,豪爽地说道:「找什么人,看我的。」说着,走到车前,马步下蹲伸双臂托住了车底盘,吸呐两口,嘿的一声将车硬生生地从石缝中拔了出来,看得旁边几个马车夫合不上下巴。
林文伦却没有就此罢休,再用力连车带马地举过头顶,转了个圈面向少言,满脸得意之色,「怎么样?」街边的百姓何时看过这样的蛮力,早已惊得目瞪口呆,只可怜了那匹马,悬在半空上不得下不能,四蹄乱动不住嘶鸣。
少言笑道:「当日楚霸王力举千斤鼎,林大哥你也不遑多让,快放下吧。」
听了这话,林文伦脸上的得意之色更加深了,连车带马放在地上。又过来,照着少言的肩膀捶了一记,少言弓身偷偷吸冷气,可真疼。林文伦浑然未觉,只是自顾自地说:「走,难得见面,不醉上三天三夜我可不放你走。」不等少言回答,便拖着他走向酒楼,少言只得边走边回头过来,交待家丁先回去。
进了酒楼,被林文伦一阵风似的带到二楼雅间,掌柜追上来,说:「大当家的,听说来贵客了,要不要备酒席?」
「废话,既是贵客,哪有不喝酒的道理,去把厨房里的好东西都送上来,再到酒窖拿坛竹叶青来。」
少言虽也帮五爷打理生意,却只居于幕后,因此识得他的人并不多。掌柜的也只见到个含笑而坐的年轻公子,只当是大当家的朋友,并不知道他便是丁府的十三爷,点头为礼后便急匆匆地出去了。
两人重新坐定,「大眼睛,你……你是不是又回丁家了?」林文伦粗中有细,方才的几个仆人穿的都是丁府的号衣。
少言三言两语交待了别后种种。
林文伦埋怨道:「丁家那是个好地方么?除了门口那两座狮子,哪一处是干净的,你偏偏要往里跳。」
这样直爽的话让少言回想起七年前那个早晨,五爷在他耳边低声说的那句话。但这些事也不便明说,只是笑了笑,说:「我现在很好。」
「前两年,我还特地到山阴县打听你,听他们说你自京城回去后就不知所踪。可恶,你既然也在京城,怎么不来找我,害我白白地担着心事。」
初到丁家,确实是想找个机会去林家看看,探望林掌柜,也谢谢他们收留之恩。
可那时甫入丁府,便被安排做了近侍,三更睡五更起,计帐查帐对帐,跟着五爷东奔西跑,要学的东西像山一样压在背上,哪里抽得出时间。后来又出了小顺的事,他更不敢,怕连累了他们。听到林大哥还特地到山阴找自己,心中感激难以言表,一阵激动,忍不住便要向他吐露实情。但这个念头也只是一闪而过,他举起茶喝一口,技巧地转移了话题:「林伯伯和林大娘可还好?刚才那掌柜叫你大当家的,这间酒楼是你新开的?」
林文伦双眉一锁,眉间有个深深的川字形,「我父母已经过身了。」
「过身了?!」少言大惊之下腾地站起,那个天天骂着「等我和你爹两腿一蹬,看你怎么办?」的林大娘没有了?
林文伦拉他坐下,只说:「先是我爹,半年后我娘便也跟着去了,真是谁也离不开谁。他们二老也算是寿终正寝,很安详,没受太多苦,哪天带你去拜祭一下。」话虽如此说,但声音到底带出一点点的沉郁来。少言拍拍他的手,算做无声的安慰,林文伦的声音陡然间又飞扬了起来,睥睨着四周,「这间酒楼、林家客栈,都是我的。另外,我还开了几家镖局。」
「以前林大娘整日里担心你,哪知你如今挣下这么大份的家业呢。」少言取笑道,想起他刚才在街上显露的神力,问道:「林大哥,你习武了?」初见面,便发觉他太阳穴微凹,两眼炯炯有神,脚步似重还轻,走路时点尘不惊,那是外家功夫练到一定火候之像,否则单凭天生蛮力很难连车带马的举起来。
林文伦将袖子挽到肩上,献宝似地举到他面前说道:「虽然从小就打了基础,要真说练还是近几年的事,晚了点,但师父都说我是百年难得一见的良材美质。现在能打赢我的,全天下没几个,你看看我这筋骨。」
听着他聒聒地吹着牛皮,少言不禁笑了起来。多年没见,林大哥身上的市井气半点也没减退,单凭外表,真看不出来是个苟苟营营的生意人,便是朱亥候赢这类的市井游侠,恐怕也还差了他三分气势。

第九章
故人相见,把酒言欢,却话巴山夜雨时,这一聊便聊到了深夜,直到后来,少言渐渐支撑不住,星眼困顿,林文伦却还在那里口若悬河滔滔不绝。
双肘放在桌子上支着下巴,努力睁大眼睛看着林文伦,这一刻的时光于他亦是难得,他怎么也不舍得就此睡去。
正朦胧间,忽然听得林文伦说了一句:「大眼睛,我在京中你便过来帮我吧。丁家那个地方,早些离开的好。」
少言摇摇头,说道:「你还记得吗?当初五爷答应给我九神丹,是有条件的?」
「记得,」林文伦一想起那个阴险冷酷的家伙心里就烦,都是在京城,虽然无甚来往,但平时听得他太多的传闻。心黑手狠,为达目的不择手段,这些都还是好听的,有人说他根本就是阴险二狡诈的饿狼投的胎。
「就是这个了。」少言说,「其实我并不想留在丁家,外面看上去高屋大厦,要进去才知道,根本就从里面烂掉了。但是我答应了五爷,这条命是他的,所以无论他要我做什么,我都不能违抗。」
林文伦睁大了眼睛,「你的命是他的?当初他便是提了这个条件。」
点点头,还有一个原因少言没有说出口,他离不开。
林文伦没再接着往下说,伸拳在自己脑袋上狠狠敲了一下,口里喊着「喝酒喝酒」举起一大杯便灌了下去。
胸口似乎是被什么重压着喘不过气,仿佛初到丁家的日子。
娘亲走了,躺在冰冷的泥土中,一副薄薄的棺木承载了她的一生。对那个让她家破人亡的丁老爷,她始终绝口不提,是爱?是恨?少言不知道,只知道她是那样地讨厌着丁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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