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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傅下——by东方零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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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考完了,原本是想早一点发文的,不过我需要一点时间沉淀我饱受伤害的心灵......好吧!我想你们知道了,我考得很烂,烂爆了~~
~><~

今天晚上还会发新文…


77
  对于要去见红歌,我在内心天人交战了好一会。红歌,无疑是我最喜欢的朋友之一,假如她不是强硬地、试图跨越我的界限的话,她会一直是我最喜欢的朋友。
  事实上,我到现在还是很喜欢她,只是喜欢的感情里,又参上了几许的防备和不情愿。
  争执、那一场近乎决裂的争执是事实,不管是再多的相处,再多的容忍,再多的准备都没用。最后,一切事情都会再绕回原点。已经铸成的事实就是血淋淋地杵在那里,教你想忽视都做不到。于是,伤痛被一次又一次地挑起,就像历史总是会不断地重复般,所有的尝试,最后都终归徒劳,因为东西一但被打破了,就再也不可能回复原状,不管是她或是我都做不到。所以我宁可与她保持距离,光是在远方想着她,那已经足够。
  假如要我选择的话,我宁可要虚幻的安宁,也不要近在眼前的破灭。

  可是,我的想法有些改变了。
  至少,我至少还得再跟她说一句话,一句我一直欠着她的话。
  ……或许,那些卑鄙的花花公子的威胁,或是我的另一个目的也有起一点效用,不过只是一点点而已,可千万不要怀疑我的诚意。
  对了!不知道那八王爷如何了?……呃…说好要帮他找人也没找到,我看还是别见到他的好。

  躲在一边的角落,我呆呆地望着红歌的楼阁。因为七日夜祭的关系,红歌的房里一直人来人往,大部份的人都是来聊天的,少部份有幸见识红歌的舞艺,不过倒没有留宿的──真是幸运,不然我今晚就算白来了。饶是如此,我一直等到半夜三更,才听得人潮声散去。
  等到我确定从纸窗里透出的人影只剩红歌一人时,我轻手轻脚地跃上走廊,成功地做到不惊动任何人。所以说,上佳的轻功绝对不会比不上无坚不摧的拳头要有用。就像我师傅那个老疯癫常说的:「你可以打不过别人,不过绝对不能跑不过别人。」那可是保命的本钱啊!

  可是当我轻手轻脚地推开房门时,眼前的景象让我一愣。微弱的烛火摇曳着,拖出几道晃动的阴影,床帘微微飘动着,泛着微微的香气──那是红歌常点上用来镇定心神的檀香,混上她身上胭脂水粉的独特麝香。但是房间是空的,看不见一个人影。

  我刚刚明明有看到人的……刚刚明明有一个女子的身形映在窗前,而且之后也没人再从房间出来……
  想到这里,我突然全身冒出了无数的鸡皮疙瘩,阵阵从窗缝底下溜进来的冷风,就像有人在我身后吹着气般,惹得我寒毛直竖。没有多再探究,我马上窜出红歌所在的楼阁,直直地往最热闹的皇宫周围没命地狂奔。一路上我还脚软了好几次,好几次险些被自己的脚给绊倒。之后,我坚决不进入有阴影的地方,也因此,一整个晚上我都在灯火通明的市集绕着圈,等到我好不容易镇定下来时,才发觉自己出了一身冷汗。
  每个人都会有弱点的,就算是我也是。
  我的弱点,世界上最怕的,就是僵尸,这我之前就提过了。
  不过,现在你们知道我到底有多怕它们了。

*   *   *

  一直等到天色大亮时,我才再度鼓起勇气,悄悄地回到楼阁附近。房间的灯火已经熄了,我偷偷地掀了一个窗子,松了一口气──好险没有面目狰狞的僵尸突然蹦出来,一口咬掉我的鼻子。或许,昨天晚上的人影,只是我的错觉──我比平时都还要诚挚地祈祷着。
  不过,还是没见到红歌的人影……她到底是上哪去了?

  最后,我跃上附近的一颗树上,就待在那里等着,可是不论我如何望眼欲穿,一整天却都没见到她的人影──这根本没有道理!我的意思是,像红歌那么注重所谓美容觉的人,有可能彻夜未归?!就算是七日夜祭也实在太不合常理了。我有一下没一下地盯着楼阁,中途免不了小睡一会,直到傍晚,我突然被一阵冷风惊醒,再次望向红歌的房间。
  黑沉沉一片,显然是没有人在──就在我这么想着的时候,房里突然亮出烛火的晕黄光线,红歌的人影……或是某种东西的影子,重新出现在窗纸后面。然后那个人影逐渐朝窗格靠近,眼看就要打开窗子──
  于是我又跑了,速度甚至比昨晚还要来得快。那一瞬间,我脑子里除了满满的聊斋之类的鬼话,什么也装不下了。
  然后,我又绕了一整个晚上的市集──带着一双从来没有这么大过的黑眼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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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8
  隔天下午,七日夜祭的第三日,我带着无以伦比的勇气,再次潜入红歌的房间。这次我整个人瑟缩在梁上,决心好好地探个究竟。这世上是没有僵尸的、僵尸是只存在于乡野传说中的狗屁,阴森森的阴风只是北风、会冷是因为现在是冬天……我得不断这么说服自己,才能继续待在房间里。
  然后,在傍晚时,我听到细微的喀擦一声。等到我迅速地将视线转到声音的来源时,我看到了红歌──但是房门仍然是紧闭的,我非常确定,因为我刚刚就是一直盯着那里瞧。
  哈哈──我无声地笑了几下替自己壮胆──所以现在我有两个假设,一是红歌真的是某种我连想都不愿意想的恐怖东西,另一是……她不是由房门进出………

  我一边耐心等候,一边思索。这不是不可能的想法──暗门,多么简单又直接的答案──但是现在问题已经不是在红歌为什么能不由正门出入了,而是她每天早上都会失踪的事实。好吧!我承认我还是会不由自主地往『那个』方向想,我应该乐观点的。于是我一边怀抱着乐观的心情,一边在心里念起波罗密多心经──那是我唯一背得出来的经书。


  待红歌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并吩咐所有人都不准再进她的房内一步时──我不由得吞了吞口水──然后她起身,拎起一座烛台,四处看看,最后朝床前走去。她用力地扳动床檐的一个牡丹雕饰,然后那张床的中间一部份,就这样整个掀了起来,露出大小仅容一人通过的阶梯,斜斜地朝地下延伸。红歌毫不犹豫地往地下走去,随后,床板再度合了起来。
  假如不是太好奇,我真的不很想和某种需要深入地下的事情打交道。于是我如法炮制,用力地扳动牡丹图腾,从怀中拿出一小颗夜光石,轻轻地走了下去。阶梯一开始是螺旋状地嵌上石板,等到下了一层楼的高度,才真的是到了地下,周遭的空气混着土味──那是一种阴湿而沉闷的味道,脚下踏的石头不再有空心的感觉。
  原来如此,所以现在我知道,红歌所住的楼阁的一楼,那根特别粗大的柱子,是做什么用的了。它显然有比支撑房子还要更好、更重要的任务。

  随着阶梯不断地往下,红歌的脚步声也越急促,最后是几近于跑的。幸好这条密道没什么分支之类的,不然要我也在这种湿滑的阶梯上健步如飞又不被红歌察觉,真的是一件很困难的事。
  红歌这么急着是要去哪里?总不会是去私会情郎吧!
  当我忍不住为心里无聊的猜测偷笑时,信道的尽头传来声音。
  「红歌吗?」那声音如此询问。
  于是我的下巴几乎要脱臼。
  老天爷!我敢用我老爸的命赌咒发誓,那个声音绝对是男的。
  红歌,急匆匆地赶去私会情郎──特别是在她跟我告白过后还不到一个月──这世界上还有可能会有比这个更让我下巴脱臼的事吗?事实证明人不要太铁齿,因为我马上听到一句让我下巴脱臼的话。
  红歌用非常亲昵、非常喜悦、近乎撒娇的声音(害我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么说着:「除了我还会有谁?」然后她关切地问:「今天觉得怎样?还好吗『爹』?」
  有的时候耳力太好、反应太快也是件很伤脑筋的事。乍闻此字,我脚下一滑,乒乒乓乓地滚到阶梯最底层。

  太好了!我想不出有比这个还要更好、更引人注目的出场方式了!现在红歌和她『爹』都瞪大了眼,盯着我瞧,惊吓的程度看来跟我是不分上下。
  我直愣愣地看着红歌她『爹』。这副长像、这种样子……

  那个闹场的酒醉疯子子子??!!!
79
  红歌她爹……那个闹场的酒醉疯子??!!有没有搞错?!!我赶紧四处瞧瞧,搞不好那个声音是另有其人──不过这种合理的猜测反而落空。这斗大的室内,除了我、红歌、酒醉疯子外,再没其它人了。
  好吧!酒醉疯子今天看来没醉酒,眼神也清明得不像个疯子,不过红歌不会因为这样就认他做爹吧?!

  「云月!」红歌尖叫出声,随即按住嘴巴。「你!你…」
  「妳叫他爹??」我也大声叫道──虽然没有红歌的惨叫声那么夸张,不过也好不到哪里去:「妳叫他爹?!」我像呆子般地重复了一遍。
  「他是谁?」酒醉疯子一头雾水。他是我们当中,唯一能保持正常音量的人。
  红歌听了这问题,略红了红脸,可是当她将视线投向我时,却略带悲意地垂下视线。好吧!我知道当天的争执很伤人心,不过在替我解答之前,能不能暂时忘了那回事?!
  「红歌,妳什么时候认人当干爹了?」
  红歌看上去一头雾水。「啊?我没有认人当干爹啊!」
  「那么…」我伸出食指指着那个坐在石床上的男人。「他是谁?!」

  「他是我爹。」红歌快速地答道。大概是察觉我不满的眼神,她马上补充说明:
  「是我的亲爹,不是干爹。」

  喔!……啊?!!「妳…妳妳…妳的亲爹?!」
  红歌略微一笑。
  「其实,我原本很气他的,气他让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还被卖进勾栏…」说到这里,红歌的声音变得低不可闻,那男人的脸上也闪过了一抹痛苦的神情。「…所以一开始,我硬是不认他,也不准他讲出去,他来看我时,我还故意叫人赶他。可是,因为云月,你说的一句话点醒了我,所以我还是跟我爹相认了。」
  「我?!」我指着自己,忍不住质疑的语气。
  我?!又是我?!为什么又会扯到我?!!我到底是做了什么?为什么不管是什么事,最后都会落在我头上?!我明明什么都没做!!
  「是啊!云月。你那天不是才刚见到我爹,就说我跟他长得很像吗?因为这样,所以我才觉得,不管怎样,血缘毕竟是不争的事实,何况之前我只是在闹别扭,都是云月你点醒了我……」

  红歌还兀自在那边滔滔不绝,我却越来越一头雾水。我可不记得我那天说过红歌很像疯子的话喔!有吗?我有吗?
  我记得我那天见到红歌瞪我的神情,觉得很像……子夜!没错!我觉得红歌很像子夜。然后我想起子夜的脸,突然觉得,子夜跟那个酒醉疯子…挺像的……刚好那个时候我在跟红歌说话,那时我说了什么呢?「红歌,妳很像我教的学生。」「我的学生,很像那个酒醉疯子。」好吧!用类推法来说,这样的确等于红歌很像酒醉疯子。

  不…我那天……好象不是这样说的。我想我是说:「红歌,妳好象…好象…」然后接下来我都是在心里想的──好象子夜,这么说来,我已经好几天没看到他了。……对了!子夜看来很像刚刚的…想到这里,我忍不住脱口大叫「…酒醉疯子!」
  所以,听在红歌的耳里就是如下……
  「红歌,妳好象…好象……酒醉疯子!」

  …………
  …………
  …………
  看到红歌和她爹亲子相认的愉快情景,我决定隐瞒事实。其实这也不算是隐瞒事实嘛!我的意思是,红歌真的很像酒醉疯子…很像她爹,越看越像,真的。
  「好吧!恭喜妳了。」除了这个我真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不过红歌,妳该不会让妳爸一直待在这个死人才会待着的地方吧?好歹也找个人住的地方嘛!」
  红歌和她爸的脸上都突然露出一种难以言喻的表情。
  「这是……不得以的。」红歌吞吞吐吐。
  「啊?不得以的?!妳爹不会是通缉犯吧?!」当然,这句话只是开玩笑。不过红歌听了却脸色大变。
  「你还说!云月,是你把那张画像贴在通缉榜单上的吧!」
  一开始我还不知道她在指什么,后来我才突然醒悟过来──她在说那张坏人姻缘的画像。
  我不好意思地嘿了几声:「因为我找不到人,所以一气之下就……反正这跟妳没关系啦!」我意识到内情太恐怖,于是赶紧随意带过。
  还是别开口跟她说她那天坑的人是八王爷,而那张画像画得正是七王爷好了,不然她很有可能会惊吓致死。

  红歌起眼,咕哝道:「谁说没关系了?」虽然声音很小声,不过我敏锐的耳朵还是准确地补捉到了。
  「啊?」
  「…啊!没……」红歌露出心虚的表情。
  有问题!绝对有问题!!我的眼光在这两人之间来回扫视着。

  在我还没开口问出个所以然来,命运就带给我正确答案。
  一个声音从我后方传来:「红歌,妳还好吧!我听到叫声,妳在下面吗?」
  那个声音,毫无疑问,是八王爷的声音。难不成他还留在这边打杂?真是个正直的家伙。然后,我眼前的父女,瞬间刷白了脸庞。
  「你没把床板回复原状?!」红歌疵牙咧嘴地朝我狂吠。
  我能怎么说?只好一摊手。「妳下次记得教我。」
  红歌急得直跳脚,紧接着,她做了一件天大的笑话。虽然我知道当时她十分惊慌,不过她犯的错误还是太过了。
  她很坚定不移地大喊:「不!我不在!我不在下面!!」
  于是我狂笑到人仰马翻。


80
  想当然尔,八王爷不会因为红歌大喊她不在就真的搔搔头,回去做自己的事了。事实上,他相当惊惶地冲下来:「红歌,我听到有男人的笑声!妳还好吧!」
  所以说红歌的策略一开始就错了。假如她说:「不要下来!我『正』在换衣服!」那我肯定八王爷会二话不说,乖乖地、从哪里来就从哪里冲回去──就算他觉得在这种地方换衣服很奇怪。
  我的老天爷!今天晚上真是太精采了。
  八王爷冲了下来,然后整个人突然僵住了。他怔怔地看着前方──红歌的亲爹微微偏过了头──然后八王爷那张姣好近乎倾国倾城的脸庞,染上了红晕。在这之前,我唯一能替这张倾国倾城的姣美容貌找出的缺点就是太过苍白、瘦削,看上去没什么生气。不过现在,他的整张脸都亮了起来,看起来就像是一颗夜明珠般。
  他颤抖地嗫嚅着。
  「……七哥?」他像是不敢相信地问着,然后他腿一软,整个人扑上前去,抓住红歌她爸的衣,跪在地上,激动地哭了起来。「七哥~~老天爷保佑~~我总算是找到你了!」

  啊?七哥?红歌她爹是八王爷的七哥??
  ……也就是说,红歌她爹,是七王爷……
  我现在的心情已经不是单单用错愕就可以形容的了。事情还有可能比这个更混乱吗?不可能的!不过事实证明,当你不是全知全能的人,最好远离铁齿这两个字。正当八王爷还在碎碎叼叼他有多感谢佛菩萨保佑,他要大肆修庙之类的话时,阶梯再次传来了脚步声──这人的武功底子不错,所以一开始只有我听到,接下来,七王爷和八王爷两人才发现到,两人一同警戒地望着阶梯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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