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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千宠爱——by秦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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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呵,哈哈......所以我什么都不能做,什么都不能做!"
"相信落回吧,他是你弟弟,不是吗?"他的手轻轻搭上凌川的肩,两人对视无言。
气氛少见的温馨。凌川心里慢慢平静下来。但是念头转啊转的,眼神又开始不对劲起来。
"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程煜是宇文湛蓝手底下的大将军......这件事,会不会是......?"
"你自己去问他吧。"颜轻翻了个白眼,丢下这句话转身朝边上一个巷子里走去。不去看凌川那张一提到宇文湛蓝就会固定转成青黑色的脸。

"喂,你......"对身后的叫声全当没有听到,颜轻意态闲暇的继续往前走。微微上扬的目光寻找着前方美丽的景色。春末夏初,应是风光不与四时同的时节。若是没有身后噪声污染,那就更心旷神怡了。
但是怎么是死胡同?颜轻拐了几个弯之后,看着面前那堵砖墙哑然。这一下莫说好风景了,连出路都要成问题。前不能进,后......
万般无奈之下,只得转回身去。
凌川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看着走投无路的他。笑容隐于皮下,只是眼角眉梢,邪意盎然。
"你倒是转变得快。"颜轻讽刺他。
"是你要我相信落回的,我自当恭敬不如从命。"他看他退无可退,背抵到了墙,"......你最近对我的态度,似乎也有转变啊,究竟是不是......我想的那个意思?"跨前两步,双手撑在他的两肩上方。完全禁锢的姿势。不想让他离开自己。从来都不想的。
颜轻看着近在咫尺的脸,微微粗糙的皮肤,棱角分明的五官,湛亮的眼里满满的逼迫和期待。心里头也不知是什么滋味。对于凌川的咄咄逼人,他已经不能断然说出不是了。这些时间来自己对他态度的改变,自己眼底心头都清楚。可是......已经到了他认为的那种程度了么?严格算来,除了认识之初那一次的强迫接触,他和他之间,并没有什么不得了的深交,那么?他到现在念念不忘,是否是因为自己的身体举具备了太大的吸引力?所以不止是他,宇文湛蓝,沈极影......,自己和这些人的纠缠,都起于身体上的接触......真是讽刺呐,枉他从小接受的都是清心寡欲的训练。
把眼中的茫然重新聚焦起来,凌川眼中丝丝的烦躁都看得分明。有个人对自己这么执着,在意着自己的一言一行,算不算是一种幸福?
"凌川,即便我不再拒绝你,你能安然接受我吗?"凤目清亮柔和的扫过凌川,望像他身后的天空,那个方向,应该是缥缈宫的位置吧。是不是,应该回去看看纤尘了?
"即便我们都是男人,那又怎样?我难道还会在乎别人的眼光......"
"我自然知道你不在乎,"淡淡的打断他,"我指的是什么,你难道不清楚?"
心里哂笑,他怎么会不清楚?"宇文湛蓝是吗?你对他,到底也......放不下,是吗?"
颜轻不再说话,安然站在那里,似乎等着凌川的回答,也似乎他答不答都不再重要。曾经深以为忌的东西,终于被赤裸裸的安放于天日之下。而这经不起世人审视的想法,对于凌川呢?
等不到他开口,颜轻垂目微笑。就这样也好,相濡以沫,不如相忘于江湖。他抬手想要格开他,但是却格不开。掌上传来他衣袖下肌肉紧绷的感觉,是生气了吗?对着自己,他好像很容易生气。可是最应该生气的,有资格生气的,不是应该是自己吗?不是应该是自己吗?很久很久没有过的感觉,从心底涌上眉头。怒意渐起。
"凌川,当初若不是你,我又怎会遇上宇文湛蓝,又怎会......"语声顿主。算了,事隔这么久,何必再为此劳心伤神?......这个,算不算是生气?他说过不再生他气了。
嘴角再度扬成自嘲的角度,顷刻间被满满的覆盖住。没来得及防备的齿关,迎接着有些凶狠的攻城略地。待到反应过来,凌川已经狡猾的退开。
"如果他不在乎,那么我也不在乎!"嘴唇转移方向,在他的耳旁郑重低语,宣誓般的句子。这是他的底限,他最大的让步。
"你......"惊讶的看着他,他没有想到凌川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就像当初他没有想到经历了这两人的伤害后,自己情感竟然会发酵变质。
"何苦呢......"怔怔的,觉得要说些什么,可是嘴巴一张,只吐出这一句来,何苦呢?你一向狷狂自我的,何必这么委屈自己?
最后的叹息声再度被凌川收入口中。双唇相贴。他不再防备的任他长驱直入,轻柔辗转,且退且进。他感受到凌川动作里温柔的珍惜,试探着迎合,舌尖稍稍往前,便立时被拖进激情的漩涡之中。
凌川的进攻未遭抵抗,心头狂喜,一手绕至颜轻颈后托着他,希冀更深的交流。空着的另一只手也耐不住寂寞,抚上他的后背,压挤揉按着,睡梦中怀念了千百回的柔韧而充满弹性的触感,终于再度肯回到自己的掌中--
"我先走一步,你马上就回来,知道么?"凌川突然放开他,红了眼喘着气,深深的看着自己的恋人,终于毅然转身离开。
留下颜轻一个人低头整理着自己的呼吸。
刚刚几乎抽空了胸腔里的气体。脸上热热的,一定遍布潮红了。身体与他相贴的地方残留着他异样的热度和脉动......这个人!难得他竟然会想一个人先行离开。若是换了从前,怕是不解决问题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
自己最近真是不对劲呵。武功散失了,连精神也都脆弱了下去--无能为力,或者只是个借口......

第九章 际会(下)
站在客栈的门口,颜轻从没想到过会看见这么壮烈的景象。若是此刻自己因不明原因死亡,也大可堪慰了。
大堂里的景象十足眼熟。两个修长身影剑拔弩张的对峙着,宝蓝色亮缎长衫和黑色长袍的对比是那样的明显。虽然谁都没有动,但这明显是暴风雨前的宁静--呃,以目前的情况看来,整个客栈除了躲在一旁瑟瑟发抖的老板之外没有半个其他客人,桌椅碗盘倒是碎了一地的,似乎已经经历过一场暴风雨了--造什么孽,他也来这里作什么?
边上还有一人背对着大门,看不清脸,只着一件不起眼的灰衣,头微微垂着,应是跟着宇文湛蓝一起过来的。
两人的注意力过于投注在对方身上,生怕少看一眼会减弱了自己的气势。谁都没有发现门口多了一个身影存在。浅青色的身影,看似不经意的表情。
"托福!竟然舍得让他出来。"
"我再说一遍,他出不出宫,只在于他自己!"焦点......似乎是边上的灰衣人了。
"是吗?你金口玉言,不是你的意思,他疯了把自己关在皇宫里头?"
"凌川,你简直冥顽不化!觉留在宫里,自然有他的理由!"
"哈哈,笑话!宇文湛蓝,别以为天下真就是你们一家的!"
"普天之下,莫非皇土。你说对了,这天下,还真就是我家的,你能怎样?不过劫几趟贡品,当真以为朕怕了你不成?"
眼看着两人的话锋越来越没个样子,连边上容忍力向来超强的人都忍不住要开口,"皇上,凌川......"
"你住口!"连目光都没转一下,两人继续没什么营养的话题。"凌川,你究竟把颜轻藏哪儿去了?"
"我也说过,他有手有脚,去哪儿不用我来藏!"
"他明明失了功力,又偏偏遇上了你,若不是你使手段,他能去到哪里?......"
"我不会强迫他的。"
"你不会强迫他?三年前,你就已经强迫他了!"
"那是三年前!当时若没有那件事,你也碰不到他......"
"那倒是!你一夜纵情,让我得以与他同床共枕一月之久,朕倒是还没有感谢你呢,哈哈......"
"高兴吗?宇文湛蓝,你敢说那三十天完全是他心甘情愿?不敢说吧,你还不是......颜轻?你......"
三人齐齐转头的转头,回头的回头。皆瞪大了眼看着门口那容色出尘的脸,以及......更为高贵出尘的脸色......心头各自一跳。
"不用睬我,两位继续吵。"颜轻笑得轻柔,目中一片冰冷。
两个白痴!
"你回来了......"凌川欲图迎上去,却被宇文湛蓝拦着想要抢先。
"放手!"
"你先放!"再度陷入僵局,眼看就要从拉拉扯扯的状态再度升级为武斗。幸好又一声凉凉的声音替他们降火。
"你们继续吧,我走了。"
"等等!"异口同声,厌恶的相互瞪一眼。又急急转头看前方,才发现颜轻只是冷冷的看着他们,并没有要走的意思。同时舒了一口气,这回不再转头,只是用眼角瞥了对方一眼,以示不屑。
颜轻眼光扫过凌川,看着宇文湛蓝,淡淡道,"你和我出来。"
宇文湛蓝目光乍亮,迈开步子就跟着颜轻走。
凌川张了张口,终于还是没有出声。他还有别的事情要处理。看着他们直走到不见了身影。他转回身,目光放在那个也在看着他的灰衣人身上,眼中闪烁着复杂的情感。
"你,终于是肯来见我了!"
"对不起,这些年来辛苦你了......"宇文觉说话间不免艰涩,面对自己多年未见的兄弟,终于......可以解开心结......

两人沿着长度有限的街道一直走。这条小街从东走到西,不过一炷香的时间。一个时辰之内,他已经来回走了两次。颜轻无趣的自嘲。
漫不经心的看着边上没什么可看的风景。天上风云变幻,晴雨无常。先前还是万里晴空的天,渐渐积聚了乌云,看来是要下雨了。
下雨呢,在飘渺宫的时候,几年难得见到一回雨水。宫里宫外大片大片的花海,唯只依靠附近高山上常年不断的冰雪消融。所以每一次下雨,总能引起宫里那些心性不脱天真的小女儿们极乐般的狂欢。连纤尘的脸上都会出现万年难见的微笑。
自己这般任性的离开她们,是不是也一并带走了她们的欢颜?可是任性......就任性吧,应该不会很久才是。
"在想什么?你对我的到来,就不能表现出一点欢迎?"边上的人歪着头幽幽开口。
"今日何日兮得见君颜?皇上可是满意?"
"你......"认命般的叹口气,"叫我出来又是为什么?"
"不为什么。凌川和觉难得一见,留点空间给他们吧。你来这里做什么?"
"来看你。我得到消息,说你和凌川出现在这里--你知道觉和凌川的关系?"诧异的问他。
"那天无风山上你们的对决,我就在边上。"淡淡的道出事实,也解了宇文湛蓝一直以来的疑惑。他也算是精心布的一个局了,怎么说被救就被救?一直以为是颜轻误打误撞的结果,却原来如此。
"你这算不算是偏心?"
"算吧。你刚还不是要感谢凌川?"
"嘿嘿!"天子干笑两声。不敢再说什么。

渐渐走过了小镇。前面已经看不见房屋,只有一条小路通向荒芜的深处。颜轻停下脚步,弯下身体去看路边偶然出现的一丛小花。蓝色的小小的花朵,纤细的花茎,但是聚集在一起,那样茂盛蓬勃。看得专心忘我,直至身体被背后缠来的双臂轻柔抱住,仿佛才忆起身边尚有他人。而这人,是绝对容不下别人无视的。
耳旁传来的气息一如他怀抱的感觉,温和的表象底下是不容置疑的坚定。和凌川霸道之中的体贴倒不乏几分相似。
"知道吗?",他靠近他侧脸,极尽亲昵之态,"你变了......"
就这么几天里,是因为凌川的关系吗?
后面这一句话在舌边打了个转,还是没敢往外吐。怕他一怒之下自己又见不着他。更遑论把他这么拥在怀里了。
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哪怕是真的因为凌川也好。至少见着自己的时候,不再是泾渭分明清凉如水的态度。虽然还是冷淡,但是并不漠然。他甚至还能感觉到一丝被纵容默许的随意。而那晚的见面犹在眼前,他的疏离嘲讽,他离去的绝然......真是莫大的进步。所以原因,也就无需过于执念了--谁说仅仅这么无声的拥抱,不是一种满足呢?他堂堂天下万乘之尊,怎可跟一个粗野无教的山寨头子一般计较?
头不着痕迹的向一边靠近了点,嘴唇一动,颜轻的头便也跟着向边上一偏。偷香计划落空。颜轻把眼转过来,看着他略带失望下垂的唇角,这幅纯真而无辜的样子,实在不适合他的身份。想开口,被宇文湛蓝用手指堵住唇。
他要说什么,他已经从他的眼神中看得分明。不需要开口的。他认了。不就是还有一个凌川吗!只要和自己在一起的时候他不在边上碍眼就行。
彼此都读懂对方眼里的意思。一时间竟都似乎无话可说。
......你真顽固。
......我都这么让步了,你还要怎样?
身体蹲着还被人从背后压了半个身体在自己背上,又是散功的非常时期,颜轻终于支撑不住,手肘往后一撞,双手撑着膝盖缓缓站起来 ,结果一阵酸麻之感,身体支持不住又往后靠在了宇文湛蓝的怀中。
他低下身去帮他按摩双腿,觉得差不多了才站起来,转了个方向,正面看着似在出神的清绝容颜。
"宇文湛蓝,你万金之躯,大可不必这么委屈自己的。"
"我知道。"天子自嘲的嗤笑了一下,"我万金之躯,万人景仰!你还为什么总是对我若即若离?"
"宇......"
"颜轻,和我回宫好么,就住一段时间也行。好么?"他眼底虽然盛满期望,心底却仍是绝望。自己出宫的时间并不能太长。若是他不来宫里,他就只能相思不相望。
而要他再次住进宫里,除非和上次一样,趁他没有抵抗能力的时候强留。但是这事可一不可二,旧事重演,那么颜轻恢复的时候,自己十成十见不到第二日的太阳。
"跟你回宫?住在你的后宫里?提供你日日的闺房乐趣?"哼!
果然是自找罪受!"当我没说!"
提这个要求,本来也只求一个否定的答案,好让自己彻底私心罢了。这一下终于如愿以偿。宇文湛蓝也不知是该欣慰还是要哀怜自己一番。"那你至少告诉我你现在手无缚鸡之力的原因是什么吧?"和三年前的情况一模一样。看来是反复发作的了。什么样的武功,什么门派的武功是会时而消失时而恢复的?
"我散功。"
"散功?"他听说过有些武功在修炼过程中为更上一层楼而会有暂时性的散功。他也是这个原因吗?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你去问凌川。"
不明白为什么他的眼神瞬间盛满危险的气息,但是显然他是不肯再说下去了--要去问凌川......哼哼!
"对了,海遥是否仍在你宫里?"
"你知道这件事?......不在了,我把他关在程煜家里--你问这个做什么?"语气转了两回。颜轻知道这事不奇怪,但是这时候问起来肯定是出了什么问题。
"程煜?"颜轻眉头皱起,果然如此。
"是啊。怎么了?"觉被他烦得受不了,要他放他走。难得他向自己提个要求,他自然尽力顺他的意。但是岂可那么轻易让他离开,衡量之下,决定把他寄存在程煜那儿再说......难道将军府出事了?
他用目光再度向颜轻求证。换来一个不怎么讨好的白眼。"你的将军没事,有事的是别人。"可怜的落回。凌川若是知道程煜以海遥来威胁落回,又清楚了个中来龙去脉,不知会把宇文湛蓝怎样?
"别人?谁?你究竟指什么?"为什么他总是这么不肯清楚明白的直说?连心意都是曲折隐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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