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禁忌的恋人——by冬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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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直到何宇轩进到浴室後,才回过神的易学文,略有所思的看著已关上的浴室门,其实他刚刚并不知自己在什麽,在听到何宇轩说出电话另一头的人的名字时,他楞住了,因为他不喜欢何宇轩和hiro这麽亲近,而不喜欢的理由,令他想破头也想不出来,所以他楞住了,无法有反应。
一扇门,隔开的两个人,亦也在心和心之间,隔了层门,看不到却又拚命想看,平静似乎已经回不到这两个人之间,馑是渴求著知道对方的心,就可令原本已风止的水面,再次刮起大风。

25
今天一天,何宇轩完全没和周围的人讲过一句话,就连午餐也是在一边吃,一边工作的状态下进行,原本的工作量是不太,因为现在是订单淡季,可是还有交接的工作要办,所以才会特别忙,再加上今天得准时下班赶到takuma那边,和大家会和,且takuma一向最讨厌人家到,hiro是不怎麽在乎啦!可是他就是会怕takuma,至於yuya,他一向和takuma同进退的,所以不曾有过迟到的事情发生,宁愿早到也不敢迟到,因此也就忙到没时间和别人閒聊。
终於一天的工作是结束了,而时间也正如自己所希望,匆忙地将桌面收拾一下,和同事打声招呼,便赶去和takuma会合,而在到takuma家前,顺道绕到了微风广场,买一些昨晚hiro特别交待的东西。
幸好上虽有些拥挤,但不至於塞住不动,也还好自己有将这一类的时间算进去,所以到达takuma的住处时,还算是早到,但远远的,就看到takuma在门口等人了。
「车停在这边就好。」招招手,示意何宇轩车停在门口。
「你这边最大的好处,就是停车位好找,不像我买的那边,停车位还得买或租才有。」而上个星期天,易学文还找得到停车位停,可真的只能说是超幸运,不然哪儿来的位子停。
「我这儿可不像你哪儿是纯住家,没停车位,我生意就别想做了。」虽然没车位,要来的人也会自己想办法,但好停车,大件的东西,自然比较有人买罗!
「我不会是最後一个到的吧?」看takuma等门,何宇轩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比hiro还晚才到。
「hiro还没到,不过应该也快到了。」看何宇轩的手势,takuma便知车上有东西要帮忙拿。
「hiro要求的。」在takuma看到那箱啤酒时,何宇轩赶在他发音之前出声。
「hiro真是变的有点给他小多。」以前的hiro是不怎麽爱喝啤酒的,现竟然要何宇轩去搬一箱,性子真的有些不同了,不过迟到的习惯,可是不变的呵!因为时间已过了七点了。
「是有点多。」而且眼神也和一年前明显不同,这一年中,不知hiro是遇到了什麽事,虽很想知道,但只要本人没开口,他们是不会主动问的。
「不过,hiro也很奇怪,要啤酒跟我说就好,反正今天吃的是我在张罗,干啥还要打电话给你,要你去搬来。」记得hiro并不会和何宇轩持别亲啊!他们四个只有他和yuya会特别亲,其馀的就都一样啦!
「因为你买的,几乎都不怎麽能喝。」hiro也是懂得善待自己肚子的人,曾有一次,由takuma负责买酒,而所买来的,除了yuya之外,其馀的皆只动了一口就不想再喝了,而四个人之中,最常喝啤酒,也是最挑的人,就属何宇轩了,所以hiro当然找他。
「我又不像你,酒鬼一个。」边咕咙著,边将整箱啤酒搬到里面去,而何宇轩则是抱著另一个袋子跟在後面。
「啤酒最多也只能算是开水。」所以他只是在补充人体一天所需水份而已。
「是啊!只有对你算是开水,对我们可是汽水啊~对了,你手上那包是什麽?」东西搬到里面去放好之後,发现何宇轩的手也没閒著,拿著的那一包似乎也不会太轻的样子。
「我记得你好像特别喜欢香草的产品,对吗?」毕竟有一阵子没常见面,不知这一点是不是还和过去一样,若是的话,他可得赶紧想个可以快速跑离现场的路线。
「依旧没变,怎麽,那一包是要拿来孝敬我的?」还好这人还没忘记他这个多年好友的喜好。
「香草口味的啤酒,刚在微风看到,试喝了一下,觉得口感也不差。」打开手上的纸袋,拿出一瓶瓶的啤酒放进冰箱,再回头看看takuma此时的表情,何宇轩的有种,能当某个人的损友真好的感觉,因为可以看到别人吃鳖的样子。
「&%#*...」恨恨地将一箱的啤酒乖乖放进冰箱,takuma在心中忍不住又演练了一次分尸的血腥场面。
「hiro来了吗?」在练音室等的不耐烦的yuya跑来插在两个人的中间,适时的阻止takuma想要砍了何宇轩的行动。
「还没,不过,我刚买了盒巧克力,要不要吃?」本是装了一袋的啤,酒却在底部生出了盒巧克力,takuma不禁大叹,待遇怎麽差这麽多。
「要!只有巧克力而已吗?」赶紧接过何宇轩手上拿出来的那盒巧克力,边拆开边关心有没其它的好东西。
「还有一盒草莓和蜂蜜。」迟到的人终於是现身了,而且永远不忘先将最可爱的那只诱拐到身边去。
「哎呀!真是六天不见,又变美了。」何宇轩话才刚结束,肚子就吃了一拳。
「一年没像这样好好相聚,有人比一年前更想死了几分。」收起拳头,将手中的东西交给双眼已明显发亮的yuya,才向takuma打招呼。「今天有什麽吃的?」
「就知道你一到一定会先找食物。」如果没食物的话,hiro一定会先找个人当沙包,因为饿肚子的hiro,脾气通常都不会好到哪里。
「曲目的事,一边吃一边谈?」虽是句问句,但只要是从hiro口中说出,在场的,就没一个人敢反对,因为那下场只要尝过一次,就应该不会有人笨到想尝第二次,想不透,外表明明是很柔弱的那一型,可是力气却大的恐怖...

26
「你昨晚电话跟我要的,要先来一瓶吗?」经刚才的舌战,再加上天气,何宇轩已经抗拒不了啤酒的诱惑,好在刚买的时候就已经是冰的,不然现可就没得喝了。
「有何不可。」接宇轩的其中一瓶,正巧刚起床,口正渴的很,仰头就是一大口。
「kazuki,有汽水吗?takuma最近都不淮我喝汽水,所以冰箱里面都找不到汽水可以喝。」刚塞了块巧克力到口中的yuya,带著有点含糊不清的口音,像个要不到糖的小朋友般地,向何宇轩控告takuma的恶形恶状。
「苹果西打好不好?」本以为已经没东西的纸袋,竟然又变出了一小瓶的苹果西打,在一旁的takuma不禁好奇这是一个魔法袋,可以变出很多东西的魔法袋。
「当然好,kazuki最好了!」抱著何宇轩变出来的苹果西打,yuya的眼变弯弯的,嘴形也是,而且还黏在何宇轩的身边,随便他捏自己的脸颊。
「我就不好吗?」hiro扬了扬手中的维大力,企图将黏在何宇轩身边的yuya钓过来。
「好,当然好,只有takuma不好。」果不其然,hiro成功将yuya钓过来。
「只有我不好吗?那汉堡你可以不用吃了。」看hiro和何宇轩努力地在钓鱼,takuma怎麽能输给他们呢?
「我没有说,我没有说。」怕takuma会真的撒走桌上的汉堡,yuya赶紧跑进去护住他的汉堡。
「感觉一年的时间,并没冲淡我们之间的任何距离。」在takuma的手势下,hiro的双脚亦也向内移动。
「我也有一样的感觉,和一年前,几乎是一样的。」再拿了两瓶啤酒,何宇轩的双脚亦也向内移动。
「因为我和yuya在这一年当中,都在等著你们两个的归来,一直相信著,我们还是会再一次复出。」这算是takuma这个身为团长的人的心声吧!
「突然觉得,不知为何我们一年前要解散。」takuma的何宇轩困惑,因为当初说要解散的人,就是takuma呀!而现在竟然告诉他们说这一年来都在等人回来?
「我只是把你们的心声说出来而已玩音乐到了一个程度,总是会有瓶颈,而一年前的我们,正好面临了这个阶段,若当时只是休团,你们两个决不可能把自己放空,所以我希望你们在外一阵子,想回来了,再回来。」这是他身为团长的心声,再怎麽样都不想看到有任何一个团被音乐困住。
「确实,出去了一年,看了不少。」亦也成长了不少,而心也跟著有些岁月的痕迹,後面的话,hiro并没说出口,但其馀的两人都感受的到,在他的歌声中。
「takuma,你去哪儿变来这一桌菜的?」何宇轩看了满满一桌的东西,真的只能说...takuma根本就是把他们当猪在养。
「有钱、有厨房,还有我这双手就能变出来啦!」这一桌可是他从早忙到晚的成果耶!为到时能够先把兵养饱,才能好好地努力地操,他可是忙了整整一天。
「看来今晚我们没得睡罗!」hiro开始庆幸自己今天是睡的非常饱才出门,不过何宇轩可就有点惨了。
「算了,先谈正事吧!takuma顺便帮我拆只翅膀。」事既已成事实,何宇轩只好努力为自己的睡眠哀悼了。
「喏,这是你要的。」将何宇轩要的部位放到他前面的盘子。「这次要全用L'Arc的歌,还是要再加别的乐团的?」
「加点别的团的也不错。」过去的他们一直只有演奏同一个团的,该是时候加点别的,毕竟游历了一年,hiro对自己的嗓子,很有信心。
「你行的话,我没意见。」主唱OK的话,他这个吉他手怎麽能成为累赘呢?
「yuya呢?」看著专心吃著自己的汉堡的yuya,takuma询问著最後一个团员的意见。
「我没意见。」趁takuma不注意的时候,yuya又塞了块巧克力到口中,因为takuma不喜欢他在餐桌上吃零食,而巧克力的诱惑又太大,只好偷偷的,反正只要不被takuma发现,应该就可以了吧...?
「那5首L'Arc以外的乐团,7首L'Arc的,总数12首可以吗?」怕体力无法胜任,所以还是别弄太多曲子比较好。
「这对目前的我们来说是极限吧!」对於takuma的提议,何宇轩给予完全的信任。
「X的Loading如何?」最近常听这首,所以特别有印象,和他同住的易学文应该印象也不浅吧?毕竟这一个礼拜来,每天晚上都会放一次。
「钢琴部份谁来?」yuya放下正在进食的手,鼓的部份他是没问题,可是钢琴他就不行了。
「我来。」不知觉又喝完了一瓶,hiro不禁觉得,何宇轩真是找啤酒的专家啊~
「不足的吉他部份,找老板帮忙。」takuma记得老板也会吉他,而且和他们的默契也不错。
「Dir的预感如何?」路线和平时的有些不同,但hiro相信这群伙伴应该是做得来的。
「OK,也列入,LUNA SEA的love song,hiro你有没问题?」这主唱的发音很不一样,不知hiro做不做得到。
「我想yuya应该做得来,鼓的部份就由我来打吧!然後再加Glay的两首歌如何?」自己做不来的,就给别人去做不就行了,而且他还记得yuya的歌声是属於和河村隆一同型的。
「yuya你有意见吗?」刚好看到yuya偷仃伸向巧克力的手,用眼神示意一下yuya注意一点。「我想你应该是不会反对的。」发现yuya的偷吃行为,takuma当下就决定不给yuya发表反对的意见。
看到自己偷吃的行为被发现,又要被迫离开自己最爱的鼓,yuya的後面,好似有著一根尾巴,垂的很低的尾巴。
「至於L'Arc里要用些那些曲,takuma你决定就好,就挑些可以和这些曲调得过来的就好,曲序到时候你再排出来给我们。」hiro相信takuam应该可以做得到,也应该会很乐意做,因为过去这些事,他都不爱别人插手,只要一插手就会和他所想的有出入,而且takuma每次选的曲都很不错,而对於编曲序更是在行。
「我也同意hiro的意见,我们太多人决定,而要将这些我们提出来的曲子安排好的曲序,就更难了很多,而且最重要的是我们时间根本就不多,所以就没必要多浪费这些时间。」填了点肚子,何宇轩忍不住烟瘾地,从烟盒里取出一根烟点上。
「那我就接下吧!」看来这几天的咖啡用量,绝对要再增加了...
正事结束,就是閒聊时间,也是今天晚上他们四个最轻松的时刻,因为吃饱很,可得付出相等份量的运动量,来还给准备这一餐的人才行。

27
何宇轩突然有种很恨自己为什麽要答应takuma复出原本的团,若没答应的话,他现在早就在床上且仍在梦乡中,而不是一边正圶策周公奋战著,一边开车回家。
想到这里,不禁又要抱怨起,这次的练习时间实在是给他长到恐怖,晚餐结束大约是在十点,然後便直接进练习室,把所提案的歌曲,反覆练了又练,为曾荒癈的一年犯的,错不停地改了又改,直至天已泛白,hiro声音哑了,yuya的手和他的都麻了之後,takuma才终於愿意放他们休息去。
可,休息的时间馑有八小时,扣掉交通及梳洗时间约一个小时左右,能睡的时间,就仅剩七个小时而已了。然後醒,来又将面临另一个地岳...不,过抱怨归抱怨,怨恨自己归怨恨自己,在拿起吉他的时候,他是快乐且充实的,指尖的触感,纵使已空了一年,记忆却快速地又被唤醒,也纵使是因过长时间使用,而麻痹了的神经,仍是弹得出早在记忆深处的旋律。
幸运地,何宇轩没迷路地安全抵达家门口,也幸运地,在附近找到了停车位,停好车,摸出自己带在身上的烟盒,发现刚好还剩一根烟可抽,点燃起最後一根菸,看著飘然升起的烟,这才觉得头有点痛,而头痛的原因,许是他太久没抽这麽多烟,一个晚上七包,不,过就是因著这些烟,才叫何宇轩能撑到家不睡著。
但痛久了还是很,烦索性也就不抽,了上楼去冲个澡,好好地休息休息...谁知,锁匙才拿起来要开门,门便自动开启,映入眼中的,是易学文满脸的倦容。
「你刚回到家吗?」看易学文眼下浮出的黑眼圈,何宇轩猜想他可能被拉著忙了整晚,现刚巧回到家,才会到现在仍醒著。
「嗯,你整晚都同一个地方?」侧过身子,何宇轩进门,再顺手带上门。
「都在练曲,一年不曾这样被人操过,发现takuma又更可怕了几,分害我弹到右手都麻木破皮了。」正想绕过客厅进浴室去洗澡的脚步,因客厅的凌乱而停住了,而远成这片凌乱的主要原因是一堆的啤酒瓶,令何宇轩升起一鼓非常之糟的推,论为了证实自己的推论是否正确,只好转身面对身後的人。
「你该会为了给我等门,而整晚没睡吧?」何宇轩的语气有些颤抖,懹了期待,但面前的人却感觉不出,来只为那满地的啤酒瓶。
「从来...从来不知道,原来啤酒也是一种....好喝的东西。」啤酒的酒精浓度虽然不高,但对不常喝酒,酒量不甚大,又一整晚喝掉两箱啤酒的人来说,还是会醉的。
「是很好喝啊!但是一次给我喝完两箱,不会太多了吗?」还好在takuma那儿已经喝了不少,回家仅供睡觉用,不然叫他一大清早,上哪儿去买他最爱的啤酒,便利超商是有,可没他爱喝的牌子啊~再说也懒的现在再出门走一趟。
「不会,因为你一晚没回来。」这个算是理由吗...?一个清醒的人来说,是不算,但对已微醉,不,应说是醉到分不清东西南北的人来说,算是!
「这跟我...喂!我要去洗澡,不要趴在我身上。」面对易学文突然压过来的体重,何宇轩的反射神经就是去承接他的重量,但若放任此重量之主人,他可就没休息的时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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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跟我...喂!我要去洗澡,不要趴在我身上。」面对易学文突然压过来的体重,何宇轩的反射神经就是去承接了他的重量,但若放任此重量之主人,他可就没休息的时间了。
「那正好,我也还没洗,一起洗好了」或许是酒精的关系,令易学文的脑中不断浮现上星期所看过的美景,也或许是酒精的关系,令易学文不能自己的想再确定一次,且不只是想,还已说出了口。
「我看你先去睡一下,我洗好再叫你比较好,我可不想等一下还要扛一个人出浴室。」不得已之下,何宇轩只好一边承受来自另一个人的重量,一边迈开脚步朝另一个房间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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