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悟禅——by可洛蕾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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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手指堵住想要口吐诳语的唇,禅叹气,言:“皇上若将臣封为乐官就不会有这么多的事端了。”
然而这位任性的皇帝却将他封为一品御医,又在自己寝宫旁建‘流云阁’作为他的居所,又怎会不遭世人非议呢?
“让你做乐官实在不安全,还是封为御医好将你死死捆在我身边!”他的眼里有些东西在闪动,别人可以不懂,但禅不能。
想要犹豫却又不能迟疑,禅轻搭睫毛,说道:“那日先皇只是让禅离开皇上,以免……祸国殃民。”在唾手可得的幸福前,禅不愿说实话。
龙悟身体一震却不改色。

如果父皇去世了,不就好了吗?
什么时候有了这种想法?父皇已经在位四十余年,而自己也二十有一了,明明离天子之位只有一步之遥,可偏偏年复一年的等待几乎磨光了他的耐性,当了十几年的太子,先皇的睿智,圣明总是让自己忐忑不安。
总有一天自己会和父皇相比较的,和那位在百姓心中根深蒂固的贤君做对比……自己有胜算吗?即使自己可以兴国安邦,百姓们多少也会认为是建筑在前人的基础上。
威胁!第一次意识到自己一直敬爱的父皇居然是一个威胁!
那日父皇强行留下禅在自己的寝宫时就已点燃这根导火线了。
他无法许逆父皇,只因在他之下。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何用?那人可以毫无顾忌的夺走自己的东西。
那夜大火,他得知父皇在里面,就如埋藏了很久的泉水一下破土而出般,不着痕迹的拖延了救火的速度。
他告诉自己,是的,父皇已经老了,他会迷恋上一个来路不明的男宠已经昏庸了……这江山也该易主了。

而今呢?当禅对他说那番话时,似乎是在嘲笑自己的自欺欺人。
明争暗斗,尔虞我诈。
究竟是谁的错?

单膝跪地,死死抱住面前的禅,仿佛是抓住了浩瀚大海中的一块浮木。
禅,惊。想要看清龙悟的表情却被后者扣的不得动弹,只听微弱的声音入耳。
“别动,就这样……就这样,一下就好了…………”
※※※z※※y※※z※※z※※※
“你看到了什么?”红衣男子的脸上挂着不肖的表情问着。
 银发男子不语,只是盯着脚下的一潭泓水倒映着凄清的月光,开启双唇,道:“我们的计划什么时候开始?”
 红衣男子眯稀着眼睛望向月亮。
  
 “快了。”
 * * *
芙蓉暖帐中缓缓显出一个人影。
“皇上……皇上,五更天了,您该起身准备早朝了。”禅轻唤着龙悟,只见后者毫不领情的继续埋头大睡。
有些懊恼得披上一件单衣下床,想要打盆水来给龙悟擦擦脸,好让他清醒清醒,刚一直腰,剧烈的酸痛让他双腿一软向前倒去。
腰被一双强而有力的臂膀紧紧锁住,猛地一下又被拉回床上,死死的捆在那人的怀里。
“看来我昨晚不够尽责,居然让你比我还早起身,要么现在再来几次?”调笑的声音让禅连耳根都红了起来,有点赌气地说道:“你刚才是装睡的!”
“谁叫你那么生疏的叫我,你这个小坏蛋,就是怎么不听话……”边说着一只灵巧的手指悄悄钻进禅单薄的外衫里,轻揉着他的茱萸。
嘤咛了一声,禅不安的在龙悟怀中挣扎着,突然感觉到拥抱着他的男人抵着自己的某个部位逐渐挺立,灼热的硬物。禅的身子一疆,不敢轻易的动一下。
龙悟慢慢松开玩弄着禅乳尖的手,反之向他的两腿间伸去,带着喘气的声音说:“你点燃的火总该你熄吧?”
“悟……别……”剩下的话都消匿于龙悟的深吻中。

“皇……皇上……”胆颤的声音不识时务的传了过来。
极度不悦的松开怀中人的娇唇,眯起眼打量来人。
看着面生的太监想必不是永央宫的人,否则也不会不知自己这里的规矩。
“什么事?”不冷不热的问话让那本就自知来的不是时候的太监心虚的咽了咽口水。
“是……是越太傅让奴才将这个承给皇上。”惶恐的递上一封信纸,识相的飞速退出房内,生怕自己的头颅不保。
好事被打断,心中颇为不快,可信是自己的师傅兼亲信送来的又不得不耐着性子看。
只见信上只写着四句诗句,苍劲有利。
“云鬓花颜金步摇,芙蓉帐暖度春宵。
  春晓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

神情瞬间冻结,重重的皱下双眉。
你是在警戒朕吗?

“悟,出了什么事?”虽然心中的欲望已经被龙悟挑起,禅还是忍着靠近龙悟。
将信纸揉成一团随手一扔,避开禅正要触碰他的手,起了身。
有些尴尬的放下停在半空中的手,然后龙悟的声音响了起来,全然没有前一刻的柔情。
“替朕沐浴更衣,朕要去上朝。”
听到他称自己为朕时,禅并没有多少迟疑。
替龙悟穿上龙袍。丧期刚过,明黄的朝服衬出帝王无比俊朗、威慑的容颜和强健的体魄。
灵巧的竖起发髻,戴上金冠,自龙悟登位的这一个月来,几乎每日都是自己为他整衣梳妆。所谓,无他,手熟尔。弄得他就像龙悟的妻子一样。
想到这里脸一红,埋下头,心中却又不得不泛起一丝甜。

“今晚不必等朕了。”龙悟亲吻了下禅的脸颊,眼中全然没有温度。
不等禅的答复,跨出房门,就听见有太监高声宣喊:“皇上摆驾[瑞祥殿]。”

拿起束带简单的捆绑了一下披散的长发,整理好自己的衣衫。
指尖忽触凉意。
轻抚了抚胸前的玉石,想起两人初结缘也因此物与龙悟手中的匕首。
这是否就是天意呢?

蹲下身子捡起扔在墙角的纸团,展开一看,不禁失笑。
无论怎样,我在世人眼里也只是一介佞臣、娈童…………

披上外衣将那纸团放在烛火上,瞬间毁之一矩。
趁着朦胧添色,走出未央宫,没有回头,也是不敢回头。
“从此君王不早朝么……”嘴角虽往上扬却有说不尽的苦涩。

我到愿意你为我如此呢……
好多好多都是奢望。
(十二)
时光如奔腾不息的江水,转眼这一是龙悟和禅相识的第三年头了。
手中捧着医书细阅,突然柳眉一挑,扬手一震。
一根银针飞速的刺向前方不远的树丛中,却久久没有反应。
禅放下书本,叹声道:“出来吧。”
树丛微动,一名身着黑衣红纹的男子钻了出来,拱手道:“[幽冥]六杀——玄,见过禅公子。”
打量起眼前的男子,并不怎么出色的容貌,却给人一种傲视群雄的感觉,他应该是魈的得力手下吧。
“禅公子,教主所托之事紧急,请加速办成。”玄开门见山并不想多费唇舌。
禅有些疲惫的揉了揉太阳穴,前不久他飞鸽传信于魈,说明自己无能找到他所寻之人。还请他另寻高明,信中也提到自己和他的交易停止的事。
看来并不是事事如愿。
“禅愚笨,实在有违教主重任,请……请看在我俩多年的关系上……放了我吧……”有些艰难的说出这番话却换来对方毫不留情的讥讽。
“既然禅公子并未忘自己身为教主禁脔的身份,还请好自为之,你总不该想让自己的某些流言窜进当今圣上耳里吧?”
死死的瞪着玄,禅眼中全是屈辱和愤怒。
好你个‘魈’!竟用这个威胁我!!
像是认命般,阖上双眼,轻语:“转告魈教主……我会尽力而为的。”
得到了想要的答案,玄也不愿久留,立刻掠身而去。

“禅公子?”清脆的声音入耳,禅转身看到的果然是龙悟派给自己的侍卫——叶。
一身紫衣,肩披虎皮。叶虽与禅同年,可从身心散发的天真活泼与少年老成的禅可是截然不同。
“禅公子您脸色欠佳,身子不舒服吗?”看着脸色苍白的禅。叶不由担心道。
“不……你找我有什么事?”不想让叶察觉异处的禅适当的转移了话题。
叶一幅大梦初醒的样子,拍了拍脑袋。
“我都差点给忘了,刚才[承凤宫]的宫女来通报,说是皇后娘娘身体欠安,让太医过去看看,可今日宫中轮值的只有……只有禅公子一人……”叶并不希望禅和龙悟后宫中的任何嫔妃接触,更何况是一国之母的皇后。
禅皱眉,自龙悟登基几个月来,朝中大臣们一直搬出许许多多的理由劝龙悟纳妃,早日诞下子嗣。
先皇幼年继位,直至三十多岁才有了王位继承人,所以老臣们特别关注子嗣之事也是有原由的。
服丧期过后,龙悟便是依着众朝臣的意愿册封了贤、淑、德、珍四位贵妃和数字才人。
本以为新帝面对如此娇艳缤纷的妃子们多少会冷落点儿那个下贱的男妓,可让他们失望了,从那天起,禅不但没有失宠而且龙悟对他的宠溺越发强烈,整夜呆在‘流云阁’,这纳妃好些日子了,却没临幸过任何一位妃子。
那些进入深宫内院的丽人如何耐得住寂寞?如何面对一个男妓比她们强的现实?
“……我还是去一趟吧……皇后娘娘的病不能不管……”
“可……”叶还想劝阻,他可是听过不少女人因嫉妒会作出多少可怕的事。
禅简单的收拾了下药箱,摇摇头示意叶不用再说了。
“等我回来一起用膳吧。”不给叶任何开口的机会,笑了笑便走出了御医院。
叶站在原地,一抹红色的魅影不知何时站在了他身后,问:“你有按我说的做?叶点头,反问:“你真会让禅公子出宫?”
那魅影一笑:“当然!到时候你们可以在一起,你不相信我?”
叶良久才答:“我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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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晚有星、有月,只不过是孤星淡月,天地间朦胧不清。
入秋的夜晚即便是想来繁华的京城在这时也显寂寥。
长长的街道尽头有辆马车缓缓驶来,前方驾车的人身着黑底红纹的长衫,仿佛死神。马车停在一座看似荒废了不少时间的大院后门。
若你问问周遭的邻居就会知道一件有趣的事,几年前有位神秘人花了重金买下了这座破旧不堪的宅院,可这几年却从未见他重修过房子。
不过前提是你还能在周遭找到可问话的人。
“人到齐了吗?”车中传来人声,有些妩媚却又让人心寒。
“全在里面。”驾车的人恭敬的回答,并轻轻掀开车帘。
车中先走出的那人一袭眩眼的红衣,精制而又邪美的五官英气逼人,眉间若隐若现着煞气。而后面跟着出来的人……却全然不似一个人!
银发飘荡在夜风中,如同传说中的百鬼夜叉,金眸函冰,冷得让人不敢直视那天神一般的容颜。
两人相继走进屋院。
穿过阴森的前庭进入内堂,里面只点着几根发出昏暗光芒的蜡烛。
屋内约有二十几人,待看清后才觉吃惊。
这屋里的人竟全是一干朝中权倾的大臣!
红衣人坐上堂,一笑,道:“各位大人们别来无恙?”这话意有所指。现在朝中的右派——与秦宰相不和的重臣几乎全部沦为[幽冥教]的爪牙。
开始这些人也只是想借助这武林第一邪教的势力适当瓦解秦氏一族在朝中的权势,可不料反倒被[幽冥教]利用服下每月得不到解药便会发作的毒,只得为[幽冥教]卖力。
而今他们聚集在这里只为证实一条来路不明的信息,一条足以动摇整个‘华龙王朝’的信息。
“托魈教主鸿福!我等今次……”没等那干大臣将话说完,魈开口:“本座知道你们为何来此,那消息是我给你们的,至于是否属实待会儿会有人来证实的。”语闭便向身旁的银发人暗示。
那人会意,众人只觉白影一闪,便看银发人早已没了踪影。
“等着看好戏吧。”微咧唇角。

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
  * **
“太医请随我来。”跟着宫女走进[承凤宫],故意忽略他那藐视的目光。
龙悟总是明目张胆的宠幸自己,从不掩饰,怕这宫中是没有不知自己的身份的人了吧?
随意打量起着自开朝来一直是正宫娘娘所居住的宫殿,在感叹它的精致、华丽,不由心情黯淡。
女子真好,至少他们呆在这后宫是名正言顺的,她们可以光明正大的服侍皇上,她们得到宠爱是天经地义的,而像自己这种拿不上台面的男宠,皇帝爱自己,便是可耻的。
如今人人都认为我只是一名因皇上宠幸而谋得权职的佞臣,我现在唯一可以做的只是好好做好自己身为御医的职责,以免往后有人拿这一条令龙悟难堪。

所谓爱……就是时时刻刻为着对方着想吧……

“娘娘在里面,进去吧。”宫女冷冷的扔下这句,像是不肖在与这卑贱的男宠在一起匆忙离开。
禅也装作视而不见挺直腰走了进去。
宽敞的内室中没有任何仕女和侍卫,在早些时候,秦皇后早已将他们支开了。
在禅面前半卧在踏上,华服着身头顶凤冠的娇美女子似有不悦的看着他,开启嘴唇,微喝道:“见了本宫为何不下跪?”语气盛世凌人。
要向这个女人下跪吗?她是皇后,身为臣子该;她是自己所爱之人的结发之妻,自己如何向她下跪?
可奈何自己的身份与他有着诺大的悬殊。
屈膝,一躬。
“微臣见过皇后。”
这一回合的较量是她赢了,秦秋一笑。
那女人的笑刺伤了他的眼,想要尽快离开这个快让自己发疯的地方。
“娘娘召微臣来,身子可有什么不适?”努力压抑住自己的情绪,不让自己的脆弱暴露在别人面前。
秦秋下榻徐徐走到禅的跟前,冷笑:“你问本宫哪儿不舒服?哈!本宫可是全身从里到外都不舒服,至于病根……”她话锋一转又说道:“禅大人您应该比我清楚本宫心中的那根刺啊。”
细细打量起面前这个勾走自己丈夫的男人,狠狠地阪起他的下颚,不甘地说:“你就是用这张脸,这身体去勾引皇上的吗?下贱的男妓!你凭什么和我斗?”我从小就是太子妃的人选,只有我和悟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为什么我要与你这个男妓争呢?我为什么要因你而受到龙悟的冷落?为什么丈夫的心不属于自己?我算什么?
她越说越激动,竟伸手拔下头上的珠钗朝禅的脸刺去。
然而珠钗还未碰到禅,秦秋便毫无预兆的倒下了。
在刚才电光火石之间,禅向空中放了一丝香气,不过那只是普通的迷香。
将沈睡在地的女人扶回塌上,转身走出内室,见上前来的仕女,便说:“皇后娘娘只是疲劳过度才会身体不适。”掏出药方递给仕女,又道:“这是安神的药方,按时给娘娘服用,不会有大碍的。”
我表情平静并非他们所想得充满屈辱,恐怕让她们失望了吧?
不再去理会那些宫女们多余的脸色,禅迈着自己最大的步伐离开了[承凤宫]。
她没有错……
爱一个人没有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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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启禀皇上,昨夜微臣收到消息,本应镇守边疆——沙域的泽王爷一月前率三千轻骑回朝。”秦宰相略有不安的向永昌帝上诉的此事。
挑起单眉,有些惊讶的问道:“皇叔回朝?朕怎么不知此事?”回头转向身为泽王爷女婿的禄大夫。
抹了抹额间的冷汗,禄大夫回道:“启禀皇上,王爷一定是为了回京凭吊先皇,因时间仓促,才未向皇上禀告……”
“哼!少花言巧语,我看他是图谋不轨吧?”秦宰相不怀好意的说着。
当今的泽王爷乃先皇唯一的兄长,,可因母亲为异国女子,血统不正,没有强而有力的外亲,与帝位无缘,先皇继位后,年幼,当时被封为泽王的大皇子便成了摄政王,先皇亲政后,怕其势力过于强大,谴泽王爷领兵驻守边疆,捍卫王朝根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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