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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舍得我的爱流向海——by杀欲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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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笑了,说,你都值得我安慰了,不是该挺荣幸吗?以後还不是一起上班,低头不见抬头见的,在乎那个把小时做什麽?
他轻轻掰开我的手转过来,眼睛红红的,说,三个条件,你答应了我,我就让你搬。
两天之後,我带著大包小包的东西从陈旭阳家里搬了出来,从此以後脱离了这种微妙的同居关系。
也从此以後比任何人都深刻地明白了什麽叫"多此一举"。
房子是陈旭阳帮我找的,这是他的第一个条件,他出了三倍的租金贿赂房东,房东硬是把原先住得好好的人劝了出去,迎财神似的迎来了我。那房子在一个花园小区里面,跟陈旭阳的家就在一条街上,打死就只有七八分锺的脚程,要是他开车来,发动机都没热就能到。
第二个条件,每天上下班他接送,必须一起吃晚饭,周末还要回他家过。这明明是多个条件的有机整和。
第三个条件,新房子的钥匙给他一把,以防不测。靠,给你才会不测吧?
然後,可以说,这个样子的"分居"和先前的"同居"根本没有本质上的区别,还害我每个月承担不小的租金,这件事情给我的教训有两个,一,人在没有考虑周详的情况下,最好不要做任何有关改革创新的尝试,否则无疑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二,不要试图与比自己道行高深的人耍小聪明,否则结果只会是把自己折腾得满脸灰兜了一转最後还是逃不出人家布的八卦阵。
就在我们忙著这样那样的时候,冬天早已悄悄地过去,重庆天气狰狞的一面初露端倪,气温一下子窜到了二十几度,阳光不长眼睛地到处乱照,所到之处不见血,却封喉。
就在我忙著作好防晒措施的时候,却万万没有料到,一个人物会随著这人见人恨的恶毒紫外线再次出现我的视线里,正好应了一句老话,祸不单行。
那天中午我正从蒸笼似的复印室里出来,在电梯里闷得汗如雨下,正准备以领奖金的速度冲回我有空调陪伴的办公室,却在楼道口撞上了我一辈子都想剁碎了包饺子喂狗吃的人。
真真正正的全身抽搐。
穿著白净套装的曹莹莹看见了我,眼睛一亮,反而加快脚步走了上来,脸上的那笑啊,特真实,特惊喜,就跟见了半辈子没消息的小舅子似的,不过和上次不一样的是,这次她是一个人,没些三教九流的瘪三众星捧月著。
我脑海一片空白,下意识地就退了一步,仿佛过来的那不是人类,而是变异了的新品种哥斯拉。我眼睛死死瞄著旁边桌子上的一把铅笔刀,理智却还在大喊,不行,苏锐,杀人得选时间地点,得计划周详,你看这周围这麽多人盯著,就是一刀子去了,也包不准能不能捅著,捅著了能不能挂是不?
几秒锺犹豫,她已走到我面前,大大方方地说,好久不见啊,真没想到能在这儿遇见你,怎麽样,最近还好吧?
鸡皮疙瘩,蔓延开。困难地咽了下口水,好家夥,要不劈开看里面,还真是一大家闺秀温文尔雅,画皮啊......造孽啊......
估计她见我两眼发直没反应,拿手在我眼前晃了一下,怎麽了?热傻啦?不记得我了?
正好一位同事打我旁边经过,看见曹莹莹,吹了声口哨,调笑著说,苏锐,这谁啊,女朋友?
你杀了我吧,要不心脏都得让你从屁眼里吓出来,小心我事後把你拖厕所一顿饱揍。
她赔著笑,朝那人特假惺惺地点点头,然後说,哎,你同事挺好玩儿的啊。我好不容易控制好自己的情绪,几乎快把牙齿咬碎地说,变态女人,你来干什麽?
她愣了一下,挑了挑眉,说,我们似乎有什麽误会?我今天是来找你们陈总的,不想挑什麽事端,毕竟你也在这里工作,大家撕破了面子脸上都不好看,就算都顾个脸面,今天互不相犯,如何?
我干笑两声,脸面?你这个贱人还想要脸面?你有什麽屁大的能耐想见陈旭阳?也不撒泡尿自己照照,别以为这是在学校里,有几个臭钱就狗仗人势!
吵架就像足球赛,占主场的自然底气足一些,不过有一点不同,同事不是球迷,你要撕破脸皮了人家会说你欺负客人,还是一女孩子,所以还得气沈丹田,稳中求胜,只能礼貌地骂,面带微笑地骂,不同於泼妇骂街的骂,骂出水平骂出风格骂出气质,最重要的是,骂得解气。
她脸色有点微变,旁边不时有人来往又不便发作,然後她稍微靠近我,压低声音说,别紧张啊,上次那群人虽然是街上随便找来的混混,可都是挺干净的,没带什麽病,你就别担心了。
我的指甲差点把手掌给戳破,喉咙逼出冷笑一声,说,我有什麽好担心的,要是染上了什麽病,我他妈第一个传给你!
她像是听到什麽好听的笑话,笑了出来,我也讪讪地跟著她笑,几个不知内情的频频回头投以羡慕的眼光,苏锐同志又在亲切接见某某美女同志,估计对方不是大堂经理就是老板秘书,而且肯定未婚,福啊......
皮笑肉不笑过後,她的眼神变了,那副臭皮囊下比蛇蝎还蛇蝎的里子像给活生生地翻了出来,张牙舞抓鲜血淋漓地在眼前横行,像是小时侯常去抓的一种毛虫上面丑陋的花纹。
我的手突然很痒。
她眯著眼睛看我,凶光毕露,用她那独有的鸡嗓凑在我耳边说,上次啊,你让我那些朋友太销魂了,要不怎麽过了这麽久人家还惦记著,总跟我打听你,我说急什麽,总要等他把身子养好啊,你们这些狗东西很难伺候知不知道,下次玩儿可得记著给钱......
血轰地就烧焦,脑袋也蒙了,虽然人还处於公共场合,手早已自做主张,猛地扬了起来。
这一掌下去,恐怕就不止打死蚊子那麽简单了。
47
眼看着面前的人花容失色就要香消玉殒,肩膀却突然被人扣住往后拉了一把,那一耳光带着掌风擦着她的左脸过去,却生生地落了空。
靠!哪个吃饱了闲着的阻挠我为民除害?!我带着一股子挡我者死的气势回头一看,却不是别人,正是那只叫陈旭阳的动物一脸阴郁地把我望着。
一肚子委屈劲儿刷地就上来,我顾不得和那妖孽理论一耸肩把他的爪子撩开,眼睛瞪圆了横着他,他皱着眉头低声说,干什么呢你,公司里别闹事儿,这么多人看着,就不能压压那脾气?
哼,我冷笑一声,我要是没压脾气的话打从一见面就把她给咔嚓了!
陈旭阳看我把他瞪得眼睛都快掉出来了,叹了口气把我拉他后面去呆着,然后望了曹莹莹一眼,佩服,能做到眼睛里满是厌恶和鄙视,而脸部肌肉还能微笑得那么和谐。
他的语气挺平淡,这位小姐,抱歉你走错地方了,我不知道我们的保安是否又在偷懒,这儿不是你能随便来的,你看到了,我们的员工不欢迎你,请你立刻出去。
曹莹莹一点儿没被吓着,不紧不慢地说,你就是陈旭阳?
陈旭阳脸上的笑逐渐淡去,说,没错,有什么不妥吗?她笑笑,说,我们似乎见过一面?他装蒙,说是吗,我怎么不记得。曹莹莹还不松口,故意放大声音说,那就怪了,上次跟苏锐在一起打了我男朋友的不是你?长得怎么那么像啊?
陈旭阳眯了下眼睛,轻轻松松一笑,不会吧,我记得那次跟我打交道的是个穿着恶俗的泼妇,大街上都能破口大骂,哪能是您这么端庄优雅的一位小姐呢?
常言到,小葱拌豆腐,一物降一物。
曹莹莹给损得脸上红一块黑一块的,杵在那里半天都说不出话来,我走上前一步,说,你还愣那儿干嘛想留着吃晚饭不成?快点滚行不行?看着就恶心!
她正张了张嘴想回敬我几句,看着陈旭阳正瞪着她又只好悻悻地作罢,片刻之后说,算了,我今天来是有公事找陈总的,我爸开会忙来不了,我刚好在公司里实习就顺便代他来了,陈总你不会不知道吧?
陈旭阳皱了皱眉头,重新打量了她一下,说,你是曹衍的女儿?她笑得特得意,说是啊,我爸不是跟你提过吗?
我听得云里雾里,只觉得赶快赶走这碍眼的苍蝇得了,跟她废话那么多做什么?忍不住拉拉陈旭阳的衣角,问,干嘛呢?他看了我一眼没说什么,沉默了片刻后微微侧过身,对那妖孽说,到我办公室来谈。
曹莹莹一听,立马趾高气扬的朝我笑笑,踩着高跟鞋啪嗒啪嗒地走过来,我急了,抓住陈旭阳说,搞什么飞机啊!你让她进你办公室?!陈旭阳轻轻将我的手拉下来,说,苏锐,你先回自己办公室去吧。
他明显心虚,说话的时候都没看我的眼睛,我无意中瞅到曹莹莹充满挑衅的目光,浑身的汗毛都烧起来了似的,一赌气拉着陈旭阳不放,说不!我得一起去!有什么话不能让我听的?!
陈旭阳还没说什么,曹莹莹却先插上了嘴,说就是啊,迟早都会知道的,陈总你就让他听吧,陈旭阳横了她一眼,然后跟我说,......那你就来吧。
短短几步路我和那妖孽的眼神就跟拳击赛似的你来我往了一阵,进了办公室我挨着陈旭阳坐下,等常小芹泡好了茶,曹莹莹开门见山,说,我想这次我来的目的,陈总已经知道个大概了吧?
陈旭阳没说话,抽了根烟出来点燃,我则一直用眼神保持着敌意,慢慢端起茶杯小口地喝着,心想你丫要敢轻举妄动,我手上的玻璃杯就甭愁没去处。
她见这边稳着没反应,埋头从随身的包包里拿出了一张纸样的东西放在桌子上,还没等我瞄清楚,就听见她的声音像把锤子似的轰地敲下来,她说,我们公司已经收购了寰宇,这是合同书,您请过目。
我一口就将嘴里的茶叶末子喷了个满桌,抓起桌子上那张纸来来回回也没看个名堂,不过右下角的签名是看清楚了,接着忙我转过头几乎是吼着跟陈旭阳说,怎么回事?!寰宇不是你计划吞并的吗?!怎么落在他们手里了?!
陈旭阳拧紧眉头一言不发,又是那贱人插嘴了,这婆娘该不会吃鸡下巴长大的吧?她说,话不是这么说的,我爸跟顾伯伯从来都是铁哥们儿,十几年的交情了,他当然得先照顾到我们啊......我一掌把桌子拍得大响,说你给我闭上你的鸟嘴!
我转头又连珠炮似的问陈旭阳,你不是说要先下手为强吗?你跟寰宇早就在谈了啊!合同不是都准备好了吗?这么久了我以为你们早签了!怎么会让别人抢先?!陈旭阳只是一个劲儿制造云朵,没回答我一句,我正想用手拉着他领带把他脑袋给硬拧过来,曹莹莹跟看小品似的,跷着个二郎腿,一边喝茶一边说,可不是吗,人家急等着这笔钱,陈总偏偏又不干不脆的,一直拖着合同没签,顾伯伯给逼得没办法,才又跟我爸谈,我爸立马就签了......
我根本没理会她在一旁的叽叽喳喳,只一直死死地看着陈旭阳,僵了半晌,我慢慢地说,你为什么犹豫?陈旭阳,这不像你。
他终于看了我一眼,却还是什么也没说出来,我的眉毛突然抽动了一下,说,是因为我,对不对?他马上说,你别高估自己了,是因为我们还没谈好,问题还很多才一直没签合同的。
我咬咬嘴唇,看着桌子上那份合同,转头对曹莹莹说,你们讲不讲道德?!从别人手中抢东西,这不是强盗是什么?!她冷笑一声,连合同都没签,怎么算是你们的东西?不是你们的东西,又哪里谈得上抢?虽说是半路坏了旭升的生意,不过话说回来,你们合同都没签也就谈不上对方违约,就算上法庭,旭升也没有丝毫胜算!道德?你们想在生意场上讲道德?等着喝西北风差不多!
我急怒攻心,腾地跳起来一把抓过桌子上放的合同书,几下子撕得粉碎,陈旭阳一把拉住我的手,说,你冷静点儿!曹莹莹却往沙发上一靠,说没关系,那是影印件,你要撕得不过瘾说一声儿,我这儿还有。
我登时就想掀了桌子冲过去给她几耳光,却被陈旭阳从后面牢牢抱住,我拼死了挣扎,张牙舞爪地说,你放开我姓陈的!我他妈今天不灭了她我不是人!!我杀了她我自个儿蹲监狱去!......不关你什么事儿!你放开我......你放手!!你......你不放手我连你一起灭!!
我眼看着仇人近在咫尺悠闲地喝茶却没跳过去办法杀之而后快,那滋味,真是恨不得一刀扎死自己算了,可陈旭阳任我怎么嚎偏偏死不松手,还一气儿把我朝门口拖,我觉得我眼睛都快喷出血了,涨得发狂。
他直把我拖到隔壁我的办公室里才松了手,我靠在墙壁上喘气,他隐隐地用手圈住我防止我再失控,抚摩着我的额头说,你没事儿吧......冷静点儿......来深呼吸几下......
我咬着嘴唇没有吭声儿,手死死地握着,指甲一直嵌进肉里去,我看着他说,都是因为我......是我的错......我分了你的心!
他妈的,老天爷你眼睛长到屁眼上去了不成!你就不给我们一天好日子过,不让我们喘一口气是不是?!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么惨!陈旭阳一下子丢掉了这么大笔生意不说,寰宇真的被那贱人拿去了的话,顾鹏飞那大混蛋要怎么办才好?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跳出来的,却还是跳进另一个火坑里!
一想到这里我的心脏就像碎裂了般的疼,突然之间就神经被猛然绷断了似的,无数不堪回首的丑陋景象冲破封锁,塞满了脑子,喘不过气的黑暗在我眼前扩散开,头痛,眼睛痛,骨头都在痛,身体被冻得发麻的感觉竟然还在!
怎么回事,关于那次非人的折磨,明明已经淡了忘了,就连再看见曹莹莹的时候也没有被触及,怎么会在这时候翻出来?
脚已经开始发抖。
陈旭阳握住我冰冷的手,说,怎么了,你没事儿吧?苏锐?......苏锐?我死死抓住他的衣服,喘着气说,......怎么办,我想杀了她......我真的想杀了她......混蛋.........她真的不是人......
陈旭阳听我语气没对劲儿,抓住我的下巴想要将我的头抬起来,哪知道我猛地推开他,反作用力下自己也摔在了地上,我的背紧紧靠着墙壁身体缩成了一团,头痛欲裂,在他想要靠过来的时候几乎尖叫出来,不要碰我!......别过来......求求你......!......放过我......求你们......
他强行把手塞进颈窝将我的脸抬起来,还不住地拍打着,说,你清醒一下!苏锐,是我,我是陈旭阳啊,这儿没有别人!你把眼睛睁开!你只是在做噩梦,别胡思乱想的,你把眼睛睁开就会消失了!
我勉强睁开眼睛,可脑袋还是一团糟,本能地抗拒着他,他抓住我的手想把我拉起来,嘴里不停地说,站起来,我们到外面去......你看着我,别再乱想了!
门口突然想起冷冷的嘲讽声,我看啊,你还是带他去医院比较好吧,他好象快疯了啊。
陈旭阳护着还在发抖的我,死死盯着靠在门口看热闹的曹莹莹,怒火中烧地吐出几个字,滚,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她耸耸肩,陈总,干嘛为了一个员工闹得两家公司不合呢?吞并了寰宇之后我们和旭升的实力就相当了,还指望两家公司的关系有更好的发展呢,我爸也是很希望能跟你合作的。
这次陈旭阳没有看她一眼,说,我再说一次,滚。
她笑了笑,好好,你忙着,我走,不过请您记住,以后我们的境遇差不多,谁也奈何不了谁。
说完她一甩头走了,脚步声很是悠闲地逐渐远去。陈旭阳一拳砸在墙壁上,可怜的受害者发出一声闷响抖落下少许石灰屑。他吐了口气,伸出手轻轻触到我的头发揉啊揉,然后试探着慢慢抱住了瑟缩的我。
我靠在他微微起伏着的胸膛上,一直到恐惧烟消云散。然后我喃喃的说,该怎么办......陈旭阳......我赢不了她......
他的手加重了力道,把我牢牢锁在胸前,说,我不会让她嚣张太久的,苏锐,她给你的伤害,我会加十倍再还给她!
我恍恍惚惚有些心不在焉,嘴里似乎在自言自语地说,可是......顾鹏飞他......
他该怎么办呢?吞并之后,寰宇已经不存在了,这几天的新闻应该马上就会报道,他难道还要继续在那妖孽身边言听计从的吗,自从上次之后就没有他的消息,应该已经开始工作了吧,是在曹莹莹她爸的公司里?......还是听顾伯伯的话,重新回去读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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