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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时——by诺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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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第二条街的拐角处,身后响起“啪”的一声,还有他响彻云霄的哭声。
我赶忙转身跑回去。
他坐在路边大哭,小脸抹得更花了。我蹲坐在他面前仔细察看伤势,还好,腿摔破了皮,看样子没伤到骨头。想要摸摸他的头,安慰他一下,伸出的手却被他一下打了回去。
他瞪着哭红的眼睛,边哭边喊:“我讨厌哥哥!”
这是从小到大他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说讨厌我。同样身我小孩子的我,有些手足无措,不知道该怎么做,委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看到我这样沉默,小凡又主动拉着我的手:“哥哥就是我哥哥,哥哥不能扔下我!”颤巍巍地将另一只手中的扑满塞在我手中,“这是我所有的钱,都给你,你别不理我。”小小年纪竟然学会用金钱收买人,不过看到小守财奴这样,我竟然有些感动。
我前面背着书包,身后背着小凡,原路返回家。以后,我再也没有想过要离家出走……

“宁宁,吃饭了。”老妈的大嗓门,隔着一层楼也能让我立刻清醒。
我们又恢复以往三个人一起吃饭。老妈解释说:“小凡要加班,可能回来晚一些。”
我“嗯”了一声,埋头吃饭。心情有些矛盾,确实很久没有和他一起吃饭了……

第三章 身世
楼下门铃声大作,看看表,九点半,他才回来。
不多时,有人敲我房间门。
“进来吧。”我没有抬头,目光依旧停留在手上捧着的杂志上。我已经洗过澡,穿着蓝色柔软的睡衣,随意地靠坐在床上。
他关上门,走过来,坐在我床边。我随即向里挪了挪。
“老哥,看什么呢,这么专注。不会是Playboy吧?”他嬉笑着从我手中夺过杂志,看了两眼,“你要买房子?”他略有些紧张地看看我。
“我帮别人看的。”是帮张赫看的,他想再买一套房子,结婚的时候用。
我直视着他,他变得比以前成熟了很多。皮肤还是挺黑,不过很健康的感觉。头发有些长了,胡子也该理理了……
他好像放心了一样,呼出一口气:“我还以为你……”看我眼神不善,就很知趣地打住了。
随后他的双眼把我整个人都扫描了一遍。我虽然摆出一副随便你看的样子,其实,放在床边的手却微微颤抖起来。
当他的目光停留到我的脚时,突然大笑,还夸张地捂着腹部:“老哥,你太搞笑了吧,怎么这么穿袜子?”
我低头,其实我以前也是这样穿的,袜子只穿到脚心,皱巴巴地耷拉着。只是他不记得了吧,所以才觉得好笑。我连忙边套好袜子边向他解释:“没办法啊,不穿脚趾会冷,全穿上又太热……”
还没有解释完,他就抢过我手中的袜子,谄媚地对我笑笑:“先生平时工作很辛苦吧,我给你按摩吧。”随即温热的掌心覆上了我冰凉的脚心。
心脏忽然跳漏了一拍,现在整个身体都在微微颤抖。我急忙缩回脚,他的手上的力气却很大,紧紧抓住我的脚腕,戏谑地说:“怎么?客人不相信我的技术?我可是专门学过脚底按摩的。”说罢不顾我的挣扎,开始为我按摩脚底。我躺在床上,感受着脚心传来的疼痛和温度,心想这小子什么时候这么能干了,按摩,做饭,还有什么他会的我不知道呢?
脚趾突然有湿湿热热的感觉,我抬头,大惊。
他竟然在轻轻噬咬我的脚趾!有一种惊恐伴着酥麻感传来。
“小凡,很脏的,住手!”我一边挣扎一边大呼。
他没理会我的挣扎,微眯着眼睛,顺着我的脚背一直舔到小腿,还喃喃自语:“嗯,有宁宁的味道……”
这时我的体内也有了异样的感觉,气急的起身,一巴掌甩在他的脸上:“住手!”
我喘着粗气,看着他缓缓地低下头,眼神里流露出受伤的感觉。
我翻身靠墙躺着,抑制自己想哭的冲动,轻声说:“如果我再让你抱一次,你能不能从我眼前再消失五年。”
他没有响应,过了几秒,有人轻柔地将被子盖在我身上,慢慢地走出去,轻轻地关上房间门。
终于忍不住,眼角滑落两滴泪水……
楼下传来老妈的声音:“臭小子,别惹你哥了,他工作一天怪累的了。”

其实他们一直都很关心我,惹得小凡总抱怨他们偏心。
可是他们却不是我的亲生父母。确切点说他们是我的舅舅和舅妈。
我最早听说自己不是他们亲生的,是在小学一年级。
和我同桌的小女孩有一天告诉我,说是她听到他爸爸妈妈说我不是亲生的小孩。
我推了她一把,把她惹哭了,自己也逃课跑回家。
当时爸妈都上班去了,只有感冒的小凡在家休息。我理都没理他,自顾自伤心地收拾行囊,离家出走去寻找我的亲生父母。
可是小凡的踉跄脚步,尤其是他在路口的一摔,成功地留住了我,当时我在想,是不是亲生的也无所谓,我还有个这么可爱的弟弟……

正式地告诉我我的身世是小学3年级了。一天吃晚饭的时候,老爸像聊今天吃什么,一样轻描淡写地让我明天和他一起去给亲生父母扫墓。
我听了后,心想果真如此,但却没有哭的冲动。
小凡也没有哭,只是拿眼角偷偷地瞄我,只有老妈哭得很是伤心。

原来我的亲生母亲是老爸的姐姐,她和我的亲生父亲死于一场车祸,同时死去的还有我的爷爷奶奶。我当时被寄放在舅舅家,不然我也会消失在这个世界上吧。因为父亲是独子,已没有任何亲人可以照顾我,舅舅和舅妈就领养了我,一年后,他们生下了小凡。所以我对自己的亲生父母没有任何印象。
到了墓地,看到他们的遗像,才知道他们长得什么模样。
我果然还是比较像母亲,她很漂亮。一切都揭开了,我才忽然觉得轻松。
老爸轻轻地摸着我的头:“宁宁一直那么乖,是个懂事的孩子。所以偶尔大哭一下也不要紧。”下一刻,我抱着老爸的肩膀大哭起来。那是我第一次任性地大声哭喊……

躺在床上,心情平静了很多。一直以来,我都努力做到尽善尽美,听话,懂事,帮忙做家务,照顾小凡……一直戴着好儿子、好哥哥的标记生活着,长大,工作。
我很爱这个家里的每一个人,他们都是我最珍贵的在这个世界上仅有的家人……

手机铃声总是在这种时候不失时机地响起来。
“今天真不要意思,又要你陪安婷。”张赫温柔的声音从手机中传出来。
我笑了:“跟我还这么客气?”随即看看表十点半了,“怎么这么晚还不睡?”按逻辑推断万安婷今天应该会在他家留宿,他现在怎么有空给我打电话,还是无足轻重的道谢。
“我很想你。”他说。
我笑了:“少跟我肉麻。”
“我在你家楼下,能下来一下吗?”

我披上一件外套,借口要下去买电池,却被老妈拉住塞给我一袋垃圾。
穿着拖鞋下了楼,他站在楼前一棵树下。周围很暗,只有远处路灯昏黄的光,和他指间夹的香烟的点点火光。我朝他走过去,他抬起头来,看不清脸上的表情。
我叹了一口气:“不是跟你说过不要到我家来找我。”
“我知道。”他掐掉香烟,“我只是很想见你。”说罢,伸出手臂,轻轻地圈住我。

我很讶异,这是那个高傲自信又目中无人的家伙吗?
我轻声问他:“你怎么了?”
他没有回答,只是抱着我的双臂收紧了些,勒得我快要呼吸困难。
其实他的压力应该挺大的吧,工作,家庭都在向他施加无形的捆绑。他一定不愿意在女人的面前表现软弱的一面,所以才来找我吧。想到这里,我也安抚地轻轻抚摸他的背。
抬头看到,有个身影站在窗口。
我不动声色,还是和张赫在夜色笼罩的院子里维持着暧昧的拥抱。心里有个声音再说:让他看见也许更好。然后呆呆地望着前方点点的灯光……
不知过了多久,张赫终于肯松开我了。他没有如我想象般的吻我,只是静静地看着我,眼睛里是一片黑色深潭,看不出什么心情。然后对我说:“天转凉了,回去吧。”然后转身走了。
抬起头,窗口的身影已经不在了。我深呼吸,然后缓缓地上楼去了。
我很早就知道,全家只有从小凡房间的窗口可以看到我站的地方。他离开的那五年,我经常站在他的窗口发呆。
回去的时候,老爸老妈还窝在沙发上看韩剧。
我隔壁的房间关了灯,应该是准备睡了。
我也轻手轻脚地回了房间,希望今天能睡个好觉......

第四章 暧昧
这晚睡得不错,做了一个梦,梦里有人轻轻地走进我的房间,帮我掖好被子,凉凉的手指轻轻拂过我的脸。
早上睁开眼,眼前是一张放大的奥特曼的脸,确切地说是戴着奥特曼面具的老妈的脸。我茫然地眨了两下眼,翻身起床。老妈拿掉面具沮丧地说:“宁宁,你怎么没被吓到呢,小凡都吓了一跳呢。”
我笑笑,不语。
老妈这一怪招,是在小凡不在的这几年创新出来的,我已经做了N多次的实验品了,早就见怪不怪。看到小凡回来她的心情会这么好,我也替她开心。
其实小凡小时候也经常戴着面具吓唬我,不过那时候他总是用多啦A梦。那么可爱的形象当然只会惹得我哈哈大笑。这么久以前的事,他可能已经不记得了吧。

很难得的一家人坐在一起吃早饭,闲聊几句。老爸还是捧着报纸,老妈依旧在旁边絮絮叨叨,正对而坐的我们都自然地低下脑袋,认真吃新的一天的第一份食粮。好像时光又回到了很多年前。
还是这个餐桌,小凡冲我嚷嚷:“宁宁,把草莓酱递给我。”
我没动手,狠狠瞪他一眼:“跟你说了多少次,别叫我名字,叫哥哥。”
他瞪着大眼睛,一副宁死不屈的样子。我不动声色,自然有人会收收拾他。
果然下一秒,老妈一巴掌拍到他脑袋上:“臭小子!没大没小,你再敢叫哥哥的名字试试!”
他有点委屈地看着我,动动嘴,还是不太甘心叫我哥哥。自从知道我不是亲生的以后,他老是挑衅我的地位。
不过我也不恼,只是一大勺舀光了所有的草莓酱,抹在面包上。吃起来就后悔了,甜腻的味蕾刺激,让我都快吐了。可是看到他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眼睛直勾勾盯着我的面包时,我还是很享受地吃完了这辈子最甜腻的面包。

出了门,我们一起走到地铁站,却是一路无语。

高中的时候,我们一起走了无数次的这条路。当时路边还有个漫画书店。臭小子每次都要赖在那里看漫画,拉都拉不走,好几次都连累我迟到了。以前在路上大呼小叫,吵吵闹闹的一对兄弟如今却相对无语。
到了地铁站,乘车方向不同的我们就分手了。

从总裁办公室的落地窗看进去,他还是一如即往地坐在办公桌前,喝着咖啡,看着报纸。没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啊?很少见到昨天那样毫无防备的样子。到底是怎么了?我虽然好奇,却不会过问。因为我们从来就不过问彼此的私事。所以,我也跟平时一样向他报告行程。
当说到周末与付氏和天平集团的总裁的聚会,他轻轻地皱起了眉,指尖有节奏地敲打在红木的办公桌上。我知道,他是在思考问题。
付氏一直是我们合作伙伴间竞争对手,总裁付成勉更是张赫父亲的老朋友。虽然如此,这老头对张氏一直都是虎视眈眈,张赫待他也是亦敌亦友。至于天平集团则是近几年新兴的一个集团,在进出口,建筑,IT业都有涉足。据说总裁年轻有为,是个很棘手的竞争对手。不过,我们还没见过,只是知道他叫冯曦。这两方势力对我们都很有威胁,虽是以聚会为名,其实是试探彼此虚实。
半晌,张赫抬起头,冲我极有魅力地一笑:“宋助理陪我一起去吧。”
我也冲他一笑:“聚会不是要带女伴么?”
他笑笑,暧昧地说了一句:“我只想带你去。”

下午,他以选购衣服为名早早拉了我出去。通身的名牌穿在他身上很合适,我却有些不忍心把那么多钱穿在身上。
他白我一眼:“干吗?又不让你掏钱。”随后笑嘻嘻地把我拉到镜子前,“看,你穿这样真的很好看。”我照照镜子,确实不错,光彩照人。
他暧昧地趴到我背上,轻咬着我的耳垂,喃喃道:“好像白马王子哦。”随后在我身上上下其手。我心里好笑,不过还是狠狠地抓了他一把。他吃痛地低叫一声,瞪着眼睛看着我。
“喂,公众场合,别乱发情好不好。”我推他一把。
他却借力搂住我,死皮赖脸地说:“那到我家发情好不好?”

这家伙今天真的很亢奋,开着车还要抽空猥亵一下我的大腿。我拧了他一把,瞪他一眼:“好好开车!别拿人命不当回事!”然后沉着脸不理他。他看我不高兴,也不作声,老老实实的继续开车。
到了他家,我还是沉着脸,他还是不吭声。我在想是不是自己刚才态度有些过于严厉了?可是想到自己亲生父母的死因,我就不能控制的发起脾气来。
还在想应该怎样缓和一下气氛,张赫就已经懒懒地趴在我背上:“还在生气啊?”然后撒娇地摇着我的肩膀,“别生气了,我以后一定注意保护你的安全。”
真是的,原来他以为我是很怕死。不过我确实挺怕,大部分人都应该会怕吧。不过他会这么想也是合理的,因为我从来没有告诉过他我的身世。确切点,我没告诉过任何人。

他搂搂抱抱地把我拽上了二楼的卧房,贴在我身后的器官已经硬热难耐了。
他三下五除二地脱光衣服,把我也扒了个精光。随后把我按倒在柔软的大床上,整个人压了上来。
“喂,重死了。”我玩笑地推他一把。
他却压的更低了,重重地吻上了我的唇。带着淡淡烟草气息的吻覆盖了我的口腔,霸道地允吸着,舔舐着。我也尽量地响应他,与他柔软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的手也没闲下来,顺着我我颈部向下抚摸,缓缓而有力的手掌停滞在我胸前,突然抓住那两点突起,用粗糙的指尖轻轻摩挲着。我抵挡不住这疼痛混着酥麻的感觉,呻吟了一声,由于被他堵着嘴,反倒变成一声闷哼。我不自禁地抱住他充满肌肉有力的背部。
他的一只手还在我胸前摩挲着,另一只手却灵活地从腋下转向后背,轻轻抚摸。慢慢地,从我的背部一路下滑,试探地碰触了后穴周围细嫩的皮肤。

我突然睁眼,收回抱着他的双手,推开了他。
他抬起头,眼中灼烧的欲望在碰触到我冰冷的视线后,黯淡了下来:“抱歉,我一时冲动。”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他,淡淡地说:“张赫,你应该还记得自己当时是怎么说的吧。”
他轻轻叹了口气,看着我说:“说好了是玩玩而已,不会做到最后一步。”
伸出纤细的手指,我缓缓地抚摸他颇有棱角的脸庞,轻轻地挤出一个微笑:“还是我用手来帮你解决吧。”
在彼此的手中释放了欲望后,我躺在他的臂弯里,我们都没有说话。
影响的他的兴致我本也不想的,但是我有我的坚持。算是怀念一个人也好,算是保护自己也好,总之我不愿意有其它人打破我的最后防线,也不愿把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付出去,至少现在还不想。

一起吃过晚饭后,张赫开车把我送回了家。
我目送他的车开走,转身回家。
刚走开两步,身后便有一个声音叫住我:“哥!”
下一秒,他已经走到我身边,我们并排走着。他突然把头靠在我的肩膀,轻轻地嗅嗅,像只小狗一样。而我的心脏却因为紧张而慢跳半拍,手心也不由自主地渗出汗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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