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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花果——byjumpvoic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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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你没有资格这么对我,我爱小榴,所以我要和她成亲!就算你是我的父亲,你也没有权利干涉我!"
"没有资格?没有权利?宝贝,你太天真了,你可以不把我当你的父亲,但你要把我当成你的天,时时刻刻想着我,知道吗?恩......我看看,如果你没办法明白的话,我只好帮你了,把我......印在你的心上......"
"滋滋......"皮肉被铁烙灼伤的声音回荡在着冰冷的刑室内,听起来那么刺耳。
"......"念砚咬紧了牙关,不让自己的呼声逸出来。真的很痛,痛到头皮发麻,痛到连想晕过去都做不到,可是......不能对这个疯子低头,不能向他求饶。念砚的坚强或者说是倔强在这一刻让他忍受了非人的痛苦。
"连吭都不吭一声吗?我的宝贝果然不一样。"扔下依然滚烫的铁烙,满意地看着念砚覆盖了心脏部位的"殷"字,看着被高温灼伤而翻出粉红色的肉的伤口,看着鲜红的血与焦黑的外皮结合在一起,有一种说的出的美。而念砚紧闭双眼强忍痛苦的表情又直接刺激到了他的性欲。
要完全占有这个人!撕裂他!折磨他!让他痛苦!
在自己的大脑反应过来以前,崔殷泽已经托掉了自己身上薄薄的单衣,并且抬起了念砚的腿,让他的膝盖顶在了腰部两侧的墙上。由于这个动作,念砚的臀部朝他翘了起来,让他看到了他的全部。
"不......不要!"被这突如其来的动作吓坏了的念砚不得不开始求饶--他宁可被鞭打被烙烫,也不要被自己的父亲以这种羞耻的姿势侵犯!
"求求你,不要......"眼泪还是不争气地涌了出来,形状优美的眉哀怨地拧到了一起。
念砚的臀部颜色远比其他部位浅地多,粉白色的,让它看起来尤其地突兀。也强烈地撩拨着崔殷泽的欲望,看着可怜的紧闭的粉红色的小口,崔殷泽已经无法抑制要进入他的冲动!只有让自己忍耐得辛苦万分的巨大愤张的男根进入!
"啊......"远比铁烙带来的的痛苦强烈一百倍的男人的贯穿,让念砚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身体绷得更紧,像是要把霸道的侵入者从自己的身体里赶出去。
"好紧,宝贝,放松点,你这样会伤害到自己的!""不,不要......"痛苦的嘶喊着,念砚根本听不见男人的话。
崔殷泽也相当辛苦,既然已经是这样了,那么只有......一个大力地挺身,自己骇人的男根已经进入了对方的体内。
"......"巨大的撕裂感已经让念砚的喉头发不出一丝声音
终于完全进入了他!崔殷泽喜悦万分,忍不住在他内慢慢地抽插起来。
"不,别动,痛......真的很痛"念砚可怜的呜咽着。
伴着轻微的裂帛声,有什么液体从洞内流了出来,崔殷泽突然感觉抽插要顺利了多,就开始加大力量......
"呜......"知道任何求饶都无法阻止自己的父亲,念砚只好让自己的眼泪暗流。
"好紧,啊......宝贝,你真是太棒了。"仿佛看不见念砚悲戚的表情,男人重复着自己的动作。狠狠地贯穿着他,把他抵在墙上,剧烈地晃动这个此刻脆弱的身体。
随着男人越来越快的节奏,念砚的后背靠在墙上上下摩擦着,粗糙的墙丝毫不怜惜他,在他的背上划组了一道又一道的伤口。
接连三天滴水未进,又遭受了连二连三的折磨的身体已经快要承受不住男人的冲劲,垂软地靠男人扣住双腿的两手支撑着。
崔殷泽看着被自己火热分身撕裂的穴口,费力地被强迫吞吐着外来的巨物,入口的伤口流了好多血,与自己的精液搅缠在了一起,一如他的主人和自己--这样的想法更加助长了他的欲念,几乎是以摧毁一切的力道和难以置信的节奏占有着念砚。
"啊......"巨大的疼痛和强烈的晃动让本就疲惫的念砚更加无力,感觉自己的意志正在原离。这时的男人为了迎接即将到来的高潮凶狠地咬住了念砚的脖子,本来抓住他的腿的手掐进了肉里......
"恩......"一声粗哑低沉的吼声,崔殷泽把全部的精液射在了念砚体内。
稍微平息了一下心跳,却发现念砚已经昏了过去。崔殷泽这才意识到自己干了什么。本来就已经非常虚弱的身体仿佛一个没有气息的娃娃般被吊在墙上,面目了无生气似的苍白,身后的白墙完全被鲜血染红,更不用说自己在他腿上掐出的指印和顺着长腿缓缓流下的白浊猩红的液体!
心疼地解开念砚身上的束缚,温柔地抱起他,穿过一个暗门便是自己的寝殿,本想让自己的宝贝好好休息一下,却听到他无意识的喃喃自语:"小榴......小榴,救我,救我......"
重重地把他抛在了自己的大床上,让昏迷中的念砚惊呼了一声。崔殷泽已经快气疯了:"她对你这么重要吗,你就只想着她吗?那就别怪我了,宝贝!"
用自己的身体把无意识挣扎着的人压在了下面,在度举高了他的腿,把他的身体弯曲到一个不可思议的角度,看见他刚刚遭受过蹂躏的穴口仍然一张一合地排放着液体,下身一紧,再度进入他!
借着液体的滋润,这次的进入要顺畅得多,没有由于,崔殷泽立刻在念砚体内凶猛地冲刺。
在男人强烈的晃动中,念砚的意识被钝痛刺激着,念砚慢慢地睁开了眼睛,看到的是凌驾于自己之上的男人。
"痛,为什么......要这样?"像无法反抗的女人般被征服,念砚无法理解这种行为。
崔殷泽没有理会念砚,只是一味地占有着他。
好痛苦,好痛苦,为什么......不让自己死?"求你,杀了我吧,杀了我吧!"已经无法忍受着屈辱的,不合伦常的一切。
"你是我的宝贝,我怎么舍得?"
宝贝?念砚心中酸楚,又突然觉得这个词有说不出的讽刺,冷笑一声,感觉停留在自己体内的男人的分身膨胀地更加厉害,头又开始昏昏沉沉的。对,昏过去就好了,只要昏过去......
可是念砚并没有如愿。总是在剧烈的疼痛中昏迷过去,却在另一轮更加粗暴的性爱中被摇醒,反反复复不知了多少次,念砚快要被这样的无奈的循环逼疯了。嗓子已经干哑地发不出任何声音,下半身已经完全麻木,只有那磨人的痛刺激着他的大脑。
不断地以各种姿势折磨着念砚,崔殷泽在得到巨大的欢愉的同时,内心也被刺痛了,因为他从那迷蒙的眼中只看到仇恨!只有再度进入他,蹂躏他,来平复自己心中的痛。
念砚丝毫不知道自己也在伤害着崔殷泽,在自己终于有了一种将死地感觉以后,完全昏迷了过去。
直到天快亮的时候,崔殷泽才放过了自己的儿子,看着被自己折磨地奄奄一息布满伤痕的躯体,发现除了欲望,什么都没有得到满足。
抹着念砚脸上的泪,再也抑制不住内心的酸楚,抱住了念砚,平生第一次......像个孩子般哭了出来......

不知道昏睡了多少时间,念砚做了一个梦,很长的一个梦。所有的人,从自己的母亲到自己的师傅,最后是小榴和未出生的孩子,一个一个从他面前闪过,用一种鄙夷不屑的眼光看着自己,仿佛是在看世界上最肮脏的东西。念砚一直求他们原谅自己,因为那不是自己的错,可是所有的人都在职责他:父子相奸,有违常纲;天地震怒,不得善终!然后所有的人都离他而去--不!不!别走,母亲,师傅,小榴!这样的痛苦折磨得念砚几乎要疯狂,想要醒来,却又怕面对更加残酷的现实,没有办法,只好让自己坠落,落向哪里并没关系,只要逃离这样的现实,逃离所有认识他的人。于是念砚就凭任自己的身体不断的往下坠落,可是,突然有一种温暖的东西包围住了他,轻轻柔柔地,吸去了他所有的哀伤和悲痛,好舒服,这是什么呢?
念砚睁开眼的时候,看到的是一个巨大的温泉池,微热的水冒着热气,雕栏画柱都变得朦胧了起来,整个浴池好象是仙镜一般。自己还在做梦吗?稍微动了动身体,却从下身传来了难以忍受的刺痛,不禁尖叫出声。
"你终于醒了。"从念砚的头顶上却传来了男人低沉的嗓音。这时念砚才认识到了目前的状况--自己正被崔殷泽抱在怀里坐在浴池里。想要挣扎,却发现全身没有一点力气,连抬手都做不到。
"别乱动,我帮你把东西拿出来。"没有等念砚回答他的手就伸向了念砚的私密处。
"你还想干什么?"不顾身体的剧痛,念砚大喊起来,昨日男人残酷的暴行依然深深地刻印在他脑中
,那种连死都不可以的折磨他不想再经历!
"别怕,我不会对你做什么,我的东西还留在那里,你会不舒服的,乖,让我来帮你......"无比温柔的神情和口调,与昨日的暴戾简直判若两人。
看着那样的崔殷泽,念砚不再说话,心已经冷了,身体再受任何伤害都无关。仿佛已经有一层叫绝望的外客包裹住了自己,再多的受伤都可以一一承受,被磨光了锐气的教主--这样的念砚给人说不出的凄凉,眼中的黯然更是让人心疼。他本该是高高在上,享受万人敬仰的地下王者,却在瞬间被夺去了所有骄傲。
很痛!崔殷泽用两根手指在他体内挖掏着,刺激着柔弱的肠壁,不用看,念砚也明显地感觉到,有什么东西不断地从本已结了痂的伤口流出来。默默地承受着这一切,念砚没有任何反应,即使痛得已经冒出了冷汗,身体不断轻颤,还是一脸平静,仿佛这个身体不是自己的。
崔殷泽这才知道自己伤他有多深,一般男子若是被人侵犯决不会羞愤至此。只是他们两人之间有太多的纠葛,有与生具来的,有自己造成的,有形势所逼的,总之他们是决不能共存的人,那么,为什么要让自己再度遇见他而爱上他。什么天命!这种连自己都说服不了的东西怎么能妄想束缚住这个高傲的人。明明自己心里很清楚他们是绝对不可能在一起的,却还是固执地套住他,让他恨自己,结果伤了他,更伤了自己。他会一辈子恨我吧?既然如此,就让他恨到底吧!
他是皇帝,是霸者,眼泪这种东西他没有权利拥有也不允许自己拥有,可是在昨天他真真实实感觉到了那从自己眼中流淌出的温热的液体--伴着撕裂的心痛与身下人的眼泪纠缠在了一起,崔殷泽知道自己完全变了,不再是那个无心无情的皇帝,可是,为什么有了心的感觉那么痛?痛得让人无法呼吸......
............
感觉已经清理得差不多了,崔殷泽一把抱起了念砚,两个人就这样光着身子进入了跟浴池连着的寝室。把念砚放在床上,自己套了一件衣服,对下人吩咐:"传御医!"。
念砚神情木然,眼神痴痴呆呆的,只是当崔殷泽把手放在他额头上的时候才有了点反应,但随即又恢复成了死人一般的平静[自由自在]。
见御医已到,崔殷泽扶起了念砚,扯开了他身上的锦被,把他的身子翻过来,让他的头倚在自己怀里,并且曲起了他的腰,改成四肢趴床的羞耻姿势。这样一来,念砚的臀部就彻底地暴露在了别人面前。
"不!你要干什么!"念砚终于挣扎了起来,自己仅存的尊严不允许自己像个男妓一样供人参观自己的下身。即使痛地要晕过去,还是倔强地用无里的手推着崔殷泽。可是此刻的他哪里撼动得了他半分?
"别动,听话,让御医看看,你伤得很重。"轻松地用一手按住他的头,一手制住他的腰,并对御医吩咐:"动作快点!"
"是是......"年迈的御医看着这满身是伤的年轻人。看不见他被按住的脸,但从他的伤可以轻易推断出是被人......得很严重。他不是没有帮皇上看过这样的伤者,只是以前那几个都是白面粉头的伶人,一个个白皙柔弱地教人心疼。可是这个......一看就知道是练过武的身体,年轻而强壮,怎么也被皇上折磨至此......
小心翼翼用一个专门的器具探入年轻人红肿的穴口时,立刻从上面传来的主人身体的震动。念砚好恨,为什么自己要承受这一切?为什么要这么对自己?念砚放弃了一切抵抗,不知不觉间眼泪又流了出来。
在探过念砚的伤处,又检查了一边全身以后--除了被皇上的手遮住的心脏部位,老御医缓缓开口:"伤者私密处多有裂伤,目前血仍不止,惟恐伤口感染,少接触空气为好,其他外伤即日可好。待为臣开两剂药,一剂外敷,一剂内服,约半月可好。期间不可再经性事,否则难以痊愈。还有,伤者有高烧,需再另服退烧药。"皇上也太狠了,那么大的裂口--要不是这年轻人身子硬朗,早挺不过去了,哎......这帝王家......
"知道了,快速拿药去吧,还有,再拿一副治灼伤的药。今日之事,不可宣扬,你就当没见过这人,如若不然......"
"为臣当然明白!"又不是第一次了,收起鲜血淋淋的器具,老御医慌忙退下。
"好了好了,这样才能早点好,不要闹了。"轻拍念砚的背,从刚才就发现他听话得反常,恐是刺激太大,已经晕过去了。却发现垫着他的头的衣物已经湿透,慌忙抬起他的脸,看见的是那原本英俊的脸已经被泪水洗刷了,而他却没有发出任何哭声,而且面无表情,只是可以从他失去亮光的眼里看出他的悲痛,羞愤,憎恨......再不想看下去,就把他翻过身,让他平躺了下来。然后自己也脱去了衣物,躺在他身边,轻轻地抱住了他滚烫的身体。
念砚仍是睁着眼睛,默默地流泪,不忍再看他这么折磨自己,念砚让他闭上了眼睛,让他的头靠进自己怀里。
"不要再想那么多了,休息一下吧,你的身子受不住的。几天没吃饭了,睡醒后我让御厨给你做餐好菜好饭,你爱吃什么?"
"......"
"那我让他们多做些吧,你爱吃什么好随便挑。这几日你安心养伤,如果觉得闷了,我带你在宫里转转,你想去哪?"
"......"
"你走的时候梨花也差不多谢了,不过现在是桂花开的时候,花香沁人,我带你去桂花园吧。你现在的名字是叫念砚吧,为什么呢?"
"......"
"念砚......是为了纪念什么人吧,想必是你母亲,我虽然对她已经没有什么记忆了,可我真的很感谢她,把你生了下来,改天我们一起去拜拜她的牌位吧。"
"......"
念砚仍是没有任何动静,崔殷泽的声音却已经哽咽了:
"如果你不是我的儿子,如果我早些遇到你,如果我没有那样对你......今天,是不是不会这样?"
"......"
"或者说这才是命中注定,逃也逃不掉......"
紧紧地楼着念砚,看着他安然的神态,即使知道他恨他,将他拥在怀中的感觉仍是这么美好!
也不管念砚是否睡着了,崔殷泽仍继续着自己的自言自语,既然梦中也全是他......何不看着眼前真实的他,即使心会碎,但幸福就像剧毒,尝过一次,就再也罢不了手了。
九月的天已经有些微寒,被窝却被念砚的高温烘地暖洋洋的,男人的低语一直到了深夜,才在男人不知不觉睡去时停止了。另一双绝望的眼却睁得大大的,似乎是在思考什么,似乎只是在发呆。
互相折磨的两人同睡在温暖的锦被中,却感觉不到任何温度。

"我的母后出身并不高,但极得先帝的宠爱,也就因为这个原因,母后和我成了宫里的眼中钉,除了一部分忙着巴结的,大部分都想除掉我们,尤其是皇后那派。于是母后就对我说,你一定要当皇帝,只有当了皇帝,才可以随心所欲,控制一切。但我一直都不懂,直到我母后被杀害的那天,她到死都一直抓着我的手对我说要当皇帝,要当皇帝。父皇是个薄幸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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