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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可相依——by绝小娃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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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了?"一个怪异的声音响起,这个男人的声音几乎像一只待宰的公鸭。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绑架我?"以真定了定心神,才发现屋子里有五六个人,都是肩宽背厚的壮汉,穿着紧身衣裤,带着头套。
那个先说话的人走过来,一只带着紧紧的黑手套的手暧昧地抚上以真的脸颊:"小脸蛋长得不错嘛,不知道吃起来感觉怎么样......"
一阵恶心涌了上来:"把你的脏手拿开!"以真愤怒地说。
"性子还挺烈的呢......"随着那个人的话语,那只手离开以真的脸,沿着脖子向下摸去。被冷水泼了一下,身上仅剩的一件白色衬衣已经全湿透了,紧紧地贴在薄薄的肌肉上,嫩红椒乳的形状也从衣服下面透了出来。看不到那个人的脸,可他的眼神却在看着以真胸口的时候燃烧起来。大手抚上以真的胸部,以真"啊"的一声惊叫,好恶心,以前朱思远有些羞涩地轻轻抚摩过他的上身,那感觉酥酥的麻麻的,满心的欢喜,可是,为什么给这个人的手玩弄,心里就那么难受呢?以真口中大叫:"你放开我,别碰我!"他无法挣脱,只有不住地扭动身体。
可是以真的警告是那么苍白无力,那只大手穿过他的衣服,准确地拧住了他的乳尖,并恶意地揉搓掐弄起来。
衣服完全被解开了,以真的上身就那么袒露着,被那只黑手蹂躏。以真的心像被油烹着一般,他想到和朱思远相爱那么久一直没有逾矩,如今却被不知拿来的污七八糟的人玷污,心里的委屈和身上的不适逼得他红了眼睛。那个人在他上身撮弄了一会儿,手便向下移去,他轻松地拉开以真的裤子拉链,将长裤褪到膝盖,然后隔着内裤,开始抚摩以真的下体。
以真全身一震:"不要,不要碰我......放开我......"屋子里另外几个戴着黑头罩的人都直直地盯着那个人抚摩以真的手,喘息也粗了起来。

朱思远面无表情地坐在沙发上,孟春晓坐在他对面,几次张嘴,见到朱思远的脸,就把话咽了下去。超大型号的屏幕里,正在上演以真被人监禁强暴的活春宫,以真痛苦的惨叫和那几个野兽一般的壮男都清清楚楚地摆在朱思远眼前。
那个男人已经开始在剥掉以真身上最后的一块遮羞布,以真痛苦地闭上了眼睛,随着嫩红的分身暴露在空气中,以真开始抽噎起来。
男人的手野蛮地在以真幼嫩的分身上揉搓,很快,以真在痛苦中射了出来。一个以真脸部的特写,眼泪缓缓地流入了发迹。趁着以真射精后短暂的脱力,男人解开了以真身上的束缚,他卡住以真的腰,将他朝后一扭,便将以真变成跪趴姿势。以真明白他想干什么了,拼命地挣扎着,口中不断地叫着:"放开我!禽兽!放开我!"可是,中过迷药的他连站都站不起来,又怎么是这个壮汉的对手呢,壮汉一手固定住以真,一手扶住自己的分身,用力一挺,分身便整根进如了以真的身体......
"阿远!"
那一刻,孟春晓分明看见朱思远浑身一震,屏幕上的以真在被进入的那一刻声嘶力竭地叫出了爱人的名字,而这一切的始作俑者朱思远,此刻却在屏幕前欣赏着他的痛苦。很快,朱思远的表情就恢复了正常,他继续悠闲地看着以真被疯狂地侵犯,下体流出的鲜血顺着以真的大腿流了下来。
"这是处男的血呢!"以真身上的人抹了一把以真的血,将以真的脸使劲扭住,把血涂在了他的唇上,已呈半昏迷状态的以真那惨白的脸在那抹鲜血的映衬下显得格外地妖冶。

以真,你以后是我的人了哦,可不许给我勾三搭四,给我发现我可不要你了哦。我对感情没有别的要求,我只要求我的爱人对我专一,如果你不忠贞,我可是会很厉害地惩罚你的哦。

朱思远的话仿佛从天边飘来,在以真的头脑中反复回响。阿远,你的以真已经脏了,已经脏了啊!想到这,以真一阵绝望。下体像有人在用一把烧得通红的火钳不断地烙他一般,每一次抽插都令以真痛得浑身哆嗦,但下身剧烈的疼痛和心脏的抽疼比起来仿佛算不了什么了。
漫长的折磨仿佛永远没有尽头,以真祈祷自己能快点昏过去,泪水不停地滑落下来。
终于,那个人在以真体内释放出来。那股热流在以真的身体里冲撞一番又倒流出来,划过伤口的剧痛,让以真哆嗦着倒在了地上。
几个人都没有动,仿佛在等待着什么,以真也得到了难得的休息,在几个虎视耽耽的目光里赤裸着身体,微弱地喘息着。
朱思远从怀里掏出电话,孟春晓抹了把头上的汗,嘴里嘀咕着:"这就对了,快点放过他吧,叫他们收手。"
朱思远冷冷地哼了一声,电话接通后,孟春晓吓了一跳,响着的,竟然是以真的手机!
以真仿佛被从鬼门关叫了回来,那个音乐......那个音乐是朱思远的啊!他要去接,看这阵势,也许是最后一次跟爱人通话了,他挣扎了几次都摔回地上,可能是牵动了身后的伤口,每摔一次,以真的脸色就白上一分。朱思远好整以暇地拿着手机等着。
终于,以真在那些男人的视奸中够到了自己的电话,他刚刚拿到,却被那个强暴他的男人一下抢走了。男人嘿嘿地淫笑了两声:"这个人对你很重要吧,我允许你跟他说话,但是,如果你说了什么不该说的,我会通过这个号码找到他,让他和你一样,生不如死,你要是乖乖的让我满意了,我会考虑放过他的。"说着,他接通了电话,放在以真的脸旁,同时一使眼色,两个壮汉便心领神会地凑到以真身旁。"喂......哦......"以真刚说了个喂字,两个壮汉四只大手就都袭上了他的身体,他们箍住以真,重重地蹂躏他的乳头和下身,以真觉得这样跟阿远说话的自己真的很脏很脏,泪水又情不自禁地滑了下来。
"喂,以真啊,我已经到荷兰了,你自己好好照顾自己哦,如果你生病了,我会很心疼的,记住啊,要健康快乐地等我回来,一个月后接你来结婚哈!"
泪水不断地从以真脸颊上滚落,他咬紧牙关才没让痛苦的呻吟从口中逸出。
见到以真的模样,朱思远轻蔑地笑了起来:"以真,你要乖哦,可不要我不在家就跑出去勾三搭四哦,记得我们的悄悄话哦,把我们彼此的第一次留到最美的一夜......我就知道我的以真最爱我,最乖了,我最喜欢纯洁的小以真啦,我爱林以真!好啦,来车了,为了给你惊喜,我这个月先不给你打电话,保持神秘哦,先再见了,亲一下哦。"看着以真痛不欲生的表情,孟春晓皱起了眉头,朱思远可真狠啊,他在这个时候还要往以真心里扎刀子啊!
挂掉电话,朱思远面无表情地拿起对讲机:"轮暴他!"
刚刚强暴以真的人愣了一下,显然是对这个命令也有点诧异,他看着匐在地上的以真,朝那几个人挥了一下手。
以真以为所有的痛苦都结束了,但没想到,忽然,有十来只手同时伸向了他的身体!他吓坏了,难道,难道他们每个人都要来糟蹋自己吗?看来今天是真的活不了了。他暗下决心,张口就往舌头上咬了下去......在他口中溢出血丝的一刹那,领头人一把掐住了他的腮帮:"想死是吧,你尽管死,死了兄弟们也要干你的尸!而且,如果兄弟们干不痛快的话,刚才给你的打电话的人......我们这就给他打电话,让他来这接你......"
以真的鲜血从口中淌出来,他忍着疼摇了摇头。
"很好,你不想这样是吧,那你就好好享受大家的伺候吧!"扔下这么一句话,那个人走了出去,以真如同一只羔羊,落如了群狼口中......
他紧紧地闭着眼睛,心里祈祷着苦难快一点过去,他感觉身体上有很多只手和很多条舌头,手在他身体上下胡乱地抚弄,而舌头也在他敏感的身子上不停游弋。嘴唇、乳头、分身、后穴,所有的敏感部位都被人一秒不停地用各种手段侵犯着,他不敢睁眼,一睁开眼睛就能看见好几支丑陋的分身挺立在他的眼前。他们都要在自己体内发泄N次,想到这,以真就害怕得要命。
他的腰被抬起来,整个人以一种屈辱的姿势暴露在众人面前,一阵撕裂的剧痛,一个人进入了以真的身体。他一阵眩晕,那个疼啊,让他一点也不想再活了。这时,一支腥膻的分身撬开了他的唇齿,狠狠地顶入深喉。恶心的感觉让他想吐,可是那个堵住他嘴巴的东西让他根本不能呼吸。头发被死命地揪住,那个迫他口交的人就掌控着他的头前后移动,口中还发出令人作呕的叫声。
他被前后不停地侵犯着,身体像一个破娃娃般摇动,身体前面那个人越动越快,以真本能地想到了什么,他用尽最后一点力气想要躲开,可是他却无法挣脱那个人的手掌,那个人向前猛地一挺身,尽数射进了他的喉咙......以真感觉那股腥咸顺着食道流了下去,立即恶心地想吐,他一口气还没喘上来,又一支分身已经顶进了口中......
不知道过了多久,以真身上的人上去了又下来,下来了又上去,以真已经数次昏迷,有好长时间失去意识了。
"你够了没有?你要折磨他到什么时候?"孟春晓有点看不下去了。医者父母心,他虽然知道到目前为止以真的伤势他还能救治,但再继续下去,他可就难以保证了,"放了他吧,他已经够可怜的了。"
朱思远依旧端坐在沙发了,眼睁睁地看着以真的生命渐渐地流逝。孟春晓没有注意,朱思远的一只手不自觉地抓紧了沙发的边沿。
这时的以真,浑身布满了精液,几次颜射让他满脸都被肮脏的体液糊住,连耳朵里流得都是,他已经被迫吞下他们每个人的体液了,他也忘了他们有多少次射进他的身体里。这具身子,就这么完了?他忽然觉得什么爱情,什么阿远,仿佛都是上辈子的事了。
见以真的清醒的时候越来越少,几个以发泄过几轮的壮汉颇觉失望。这时,一个大汉躺到地上,分身依旧埋在以真的身体里,将以真的身体爬匐在自己的身上,这时,另一个人抽出凶器,猛地塞进以真破败不堪的身体里......"啊......"小小的菊穴中一下容纳了两根巨物,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以真的口中竟涌出了一大口鲜血,下体的鲜血也一下涌出,仿佛决了堤一般,无法止歇!
"毁了!"孟春晓低声道。他转向朱思远,几乎咆哮起来:"快叫他们停止!他要死了!大出血了!"
朱思远终于拿起对讲机:"停下,你们撤!"
那些男人恋恋不舍地将以真扔在地上,走出屋子前还甩下一句:"让任何人知道今天的事,下一个遭难的就是给你打电话的那个人!"偌大的屏幕上只剩以真孤零零躺着,也不知道是不是还有一丝呼吸。
"朱思远,我要去救他,如果能救活的话。之后的一切我依然听你的吩咐,但现在,我必须去救他!"孟春晓一甩门,走出了屋子。
屋子里只剩了朱思远一个人,他的手缓缓地摸上胸口,以真送他的护身符已经被心脏的温度暖得温热了。
孟春晓已经出现在屏幕里,他小心地翻动以真的身体,将他抱在怀里。当看到孟春晓伸手去试探以真的鼻息时,朱思远的心猛地一揪。他还活着吗?"他最好还活着,这点惩罚怎么够呢?"朱思远恨恨地想,但手却下意识地攥紧了护身符。
不知道为什么,他等孟春晓确定以真还有呼吸才关上了电视。他回到自己的卧室,躺在床上,他很想当作什么事也没有发生,可眼前却总是闪现着以真被侮辱伤害的画面,以真的哭喊和鲜血占据了他的整个头脑。"妈的,这个贱人的死活根本不关我的事!他这样倒霉完全都是活该!"朱思远强迫自己不去孟春晓的诊所看望以真。
转天,朱思远感觉自己的状态相当不好,整天工作都没有什么精神,又不能去公司上班,他信步走着,一抬眼,却发现自己已经走到了孟春晓的诊所门前。略一沉思,他推门走了进去。
"朱大少爷,你终于来了。"孟春晓阴阳怪气地招呼道。
"他......怎么样了?"朱思远问。
"谁?"孟春晓显得心不在焉。
"别跟我装糊涂!"朱思远有点急了。
"他......他很不好。"孟春晓的脸色凝重下来,"一直没有脱离危险期,肛周严重感染,括约肌撕裂,裂伤直达尾椎。直肠黏膜重度损伤,口腔黏膜重度损伤,乳头糜烂性外伤......而且,而且我发现他有胃病,虽然不是很严重,但昨天的事也将这老病触发了。还有......还有就是他受了过大的精神刺激,可能会出现一些精神疾病,比如失忆、燥狂、抑郁之类的,不过这些应该也不是很严重,而且只是暂时的,好好地调养是可以复原的。"
"说这些干吗,告诉我他会不会死就行,我一点也不想知道他会不会复原,因为我没想过让他复原。如果他活着,活下来也无非是继续接受惩罚。"
"你......你还要继续报复他吗?他命已经没了大半条,你还不解恨吗?"孟春晓的声音微微发颤。
"解恨?他半条命抵两条命,便宜他了!"
沉默了片刻,朱思远说:"带我去看看他。"
孟春晓点了点头,领着朱思远进了病房。z
以真躺在病床上,根本看不出一丝生机。"他不会已经......"朱思远忽然升起一阵害怕的感觉,他怕躺在床上的那个人是个死人。他走过去,在以真插着鼻饲管子的部位试探了一下,以真却突然微弱地呻吟道:"阿远......"朱思远咬住了嘴唇,他扭头看孟春晓:"他醒了?""他不会醒的,但昨天到现在,只要能开口,他说出的就一定是你的名字......昨天晚上我们要给他输液,一个护士想摘下他那个戒指,可怎么也掰不开他的手,那个,是你送他的吧?"
朱思远的目光一下落在以真的左手上,他都要死了还护着那个戒指呢!怎么这么傻呢......朱思远觉得胸口有点闷,挥手道:"这个人就交给你了,一个月以后我要见他。"
"你......接下来要干吗?"孟春晓有点害怕地问。y
"带他去荷兰结婚!"朱思远的脸上又恢复了那种令他恐惧的神色。孟春晓的心下一凛,眼看着朱思远走出了病房,他将手放在以真额头试了试温度,以真竟然又轻唤了声阿远。孟春晓叹息了一声:"可惜了,好好的一个人就这么毁了。现在身子毁了,你还有心呢?难道你就甘心让自己的心也给他任意地践踏吗?"
"阿远......救......救我......"如泣如诉的微弱呻吟让孟春晓听得脊背发寒,他轻轻地拍着以真的身体,像妈妈哄孩子睡觉一般,低声道:"我在呢,你就安心地睡吧,我再不会让别人欺负你了。"
闯过了高烧关和感染关,如游丝般的生命总算被孟春晓的高超医术给保住了。经过几次手术,孟春晓将以真的下体缝合完好。但因为怕再次感染,以真无法进食,只能靠滴鼻饲来维持生命,以真原本瘦弱的身体变得更加单薄了。刚醒过来的时候,以真神情恍惚,一会儿哭一会儿笑,直到孟春晓提到一个月后有人要来接他结婚他才安静下来。他拿出手机,不断地翻弄着里面的短信息,他经常看着那些短信默默地流泪,一哭就是几个小时,一点声音也没有,眼泪却止也止不住。
这天,支走了照顾以真的护士,孟春晓坐下来跟以真聊天。他编造的故事是以真被一个人送到他诊所门口,他只知道以真遭遇了严重的侵害,却不知道事情的来龙去脉。而这几天他只接到一个发到以真手机里的短信,而他按照以真手机里唯一的电话号码打过去的时候,对方却关机了。朱思远让以真的手机里只储存他一个人的号码,其他同事的,以真都是写在电话本上的,那天的撕打中电话本就搞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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