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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夫,别跑!——by殷子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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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昨天晚上的事......
家明现在仍能回忆起昨晚那激烈的情事,以及凌锐那句"我爱你",他的脑子现在还很混乱,感觉像做梦一样。
好在凌锐很快就去工作了,他可以不必那麽介意这个小舅子的怪异举动,一心一意都小安开心,转移他的注意力。
晚上,他就陪在小安旁边的床上睡,谁知才刚要睡,病房的门忽然被推开,近来一个人影,坐在他床边。
"谁?!"家明警觉的问。
来人忙按住他:"嘘,别吵醒小安。"
"凌锐?!"家明立刻听出声音的主人,"你要干......"
话没说完,已经被封住了嘴。这次凌锐吻得很温柔,但仍然有力。现将对方的双唇细细的寻吮咬一番後,再撬开他的牙齿,贪婪的吮吸著,灵活的纠缠住对方,一刻不肯放松。家明被深深的亲吻著,一心想躲避那入侵口腔的火热的舌,却反而感到一种酥麻的感觉,忍不住轻轻回拨一下,立刻引来更加热烈的缠绵。
在亲吻的同时,凌锐的手也滑入家明的衬衫,从腹部一直抚摸上去,拂上他胸前的突起,用力一捏,家明正个人都颤抖起来。
湿热的亲吻终於告一段落,黑暗中却仍有闪闪发亮的银丝连著两人的唇,异常色情。
家明贪婪的吸了几口氧气,才有力气质问对方:"你要干什麽?"
"和你做爱啊,不然大晚上跑到你床上来干什麽?"凌锐很直白的回答。
"你、你怎麽可以和我......做爱?!我是男人!"家明激动地说。
凌锐"哧"的笑了一声,手很不老实伸进家明的内裤:"我当然知道你是男人,但并不妨碍我爱你啊。"
"可是我......啊......"家明的话在中途变成了呻吟,因为凌锐已经性急的开始摩擦他的分身。
一手在套弄著,另一手将那碍事的裤子和内裤统统扯掉,凌锐整个人压在家明半裸的身体上,从他的脖颈开始,胸膛,小腹,一直向下,直至含住他已经开始硬起来的分身。
"不、不要......"家明想推开凌锐,却被凌锐将手按在床上,腿也被压著动不了。
"不要?"凌锐反问了一句,舌尖在那火热的顶端轻扫著。
家明觉得像被电流击中似的,全身都在颤抖,再也说不出拒绝的话了。
正在因凌锐的口交而神魂颠倒的时候,忽然後庭的一阵冰凉让他清醒了一下,喘息著问:"什麽、什麽东西?"
"凡士林,我从药剂室拿的,涂上去可以润滑。"凌锐一边回答,一边将沾满润滑剂的手指插入後庭,仔细的涂抹在肠壁上。
家明敢相信这是有洁癖的凌锐在做的事。
──一年前,他连给自己涂药膏都还满口怨言,现在竟然如此兴致勃勃的给自己"润滑"?!
其实凌锐不光是润滑,他已经放进去两个手指,反复的抽送著,让周围的肌肉松弛下来。而令家明羞愧的是,自己竟然在凌锐的手指动作中产生了一股酥麻的感觉,有一种渴望进入的冲动。
觉得差不多了,凌锐抽出手指,将家明的两条腿曲起来,自己跪在他两腿之间,居高临下的看著,忽然说:"真好,今晚有月亮,可以看著你的脸做。"
家明凝望著月光映照下的凌锐的脸,喃喃的唤著:"凌岚......"
凌锐听见他的呼唤,眉头紧紧皱起来,脸上显出一种心痛又愤怒的神情。
执著分身顶住穴口,几乎没有任何困难的,齐根没入。
"啊啊......"家明被这突如其来的插入激得仰起头,近乎尖叫了一声。
凌锐将家明的腿曲向腹部,一只手扳著他的脸让他正对自己:"叫我的名字。"
"凌锐......"家明轻声说著。
"对!你给我认清楚,现在正让你欲仙欲死的人是谁!"凌锐一边狠狠顶入,一边神经质的命令著,"叫我的名字!"
"凌锐......"家明在凌锐猛烈的动作下本能的服从著。
"好极了!"凌锐用力摆动腰部,高高的抬起,再深深的插入,撞击著身下人。
家明的身体随著凌锐的动作摇摆著,呻吟著,扭动著,几近疯狂。
不知过了多久,凌锐才终於释放了自己的欲望,伏在家明身上喘息著。
家明因他疯狂的性爱和高潮带来的愉悦,脸上有些失神的表情。凌锐拍拍他的脸,凑到他的跟前:"家明,叫我的名字。"
家明眨了眨尚未清醒的眼睛,伸手爱怜的抚摸著他的脸,嘴唇轻轻翕动著:"凌岚,其实你没有死,是不是?"
凌锐拿起他的那只手,放在嘴里狠狠咬下去。
"啊啊啊啊啊──"
"你说我是谁?!"
"你是凌锐......"

就这样,在小安住院期间,凌锐几乎每天晚上都摸上家明的床,家明每次都拒绝,可每次都被凌锐强硬的按倒,然後沦陷在欲望的漩涡里。然而每次清醒後,他又懊悔不已。
在医院里,他看到无数女医生和小护士都向凌锐伸出玫瑰花,相形之下,自己就像神情猥琐的大变态。他想不通既然凌锐如此受欢迎,为什麽会爱上自己。
──或许,他只是有些迷惑罢了......
直到小安出院的前一天,凌锐跟他提出,要他们父子搬到自己那里住,他才意识到事态的严重性。
"为什麽不行?我那间公寓不好吗?"当凌锐听到家明拒绝搬去的回答,非常生气。
家明摇头:"不是房子的问题,而是......"
"那麽是你不想和我在一起?"凌锐瞪起眼睛。
"是......"家明壮著胆子说,"我不想把医院里的这种关系再继续下去了......"
凌锐紧皱著眉:"为什麽?你还在为我当初的那些事情生气吗?我跟你道歉,或者你想怎麽惩罚我?"
家明还是摇头:"不是因为那个,我说过那时候你不知情,我不会怪你的。我的意思是,我们两个都是男人,怎麽能在一起?"
"只要我们爱对方,就可以在一起!"
"问题就在这里,你不爱我,我也不爱你......"
"我爱你!"
"不,凌锐,你只是有点迷惑而已,你仔细想想,我有什麽值得你爱呢?"
"你关心我,我喜欢吃你做的菜。"
家明无奈的苦笑:"任何一个女朋友或者妻子都会为你做这些,他们一定比我做的更好。"
"可我喜欢看你的笑容,喜欢听你的声音,只是你的!"
"凌锐,也许以前你太寂寞了,或者因为你第一次性经验是和我这个男人,所以才会误以为爱我,可是你应该去尝试别的女人,你就会发现其实你并不是爱我......"
家明正喋喋不休的劝说著,看见凌锐突然将自己身上的衣服全部脱掉,一丝不挂的站在自己,一句话也说不出了。
"你以为我没试过吗?我跟那些女人做爱的时候,脑子里全是你!"凌锐一步步走进他,漂亮的让他窒息,"我连男人都试过,可是根本硬不起来,家明,只有你,我知道我爱你!"
家明一步步後退著,坐垂死挣扎:"就算如此,可我不爱你,你不能强迫我......"
凌锐咬著牙,逼到他面前,动手剥他的衣服,家明挣扎著,无奈地一百零一此被制服,两个人赤裸裸的面对著。
相对比凌锐那青春健美的身体,家明觉得自己像一堆烂絮,他实在不知道自己有什麽值得爱的。
"你不爱我?那为什麽我碰触你的时候你会颤抖?为什麽我的爱抚会让你勃起?"凌锐的手在家明身上移动著,"如果你不爱我,为什麽在我进入你的时候你会高潮?"
凌锐从来没有这样求一个人,但他这次决定彻底的卑微:"家明,不要离开我,如果你不喜欢那样,你可以进入我......"
"不!凌锐!"家明大吼了一声,他觉得自己快被凌锐那让人痛心的神情弄的崩溃了,"我不爱你,因为我爱你的姐姐,我一生一世都爱她!"
凌锐怔怔的看著他,泪水自他的眼眶不停的流下来,像一颗颗令人心碎的水晶。
"顾家明,很好笑是不是,我以前恨你不爱她,现在却要恨你太爱她。"

第二天,家明带著小安离开医院,凌锐没有来送他们,小安一直在问坏舅舅在哪儿?坏舅舅在哪儿?
家明回头望望医院,眼前又浮现出凌锐昨天的表情,胸口闷闷的痛。他很喜欢这个任性,一根筋,却又善良、爱憎分明的小舅子。他一直觉得对凌锐有愧,如果不是自己带走凌岚,凌锐或许就不会像现在这样孤独、敏感、偏执又脆弱。可是他仍然要狠下心离开,他觉得凌锐对自己只是一种依赖,如果跟著自己混,会耽误他的前途,终有一天他会遇到一个心爱的女人,结婚生子,得到完美的幸福。
而他自己,只要照顾好小安,怀抱著对凌岚的爱过一生就够了。
正想著,忽然听见小安尖叫,猛一抬头,只见一辆轿车正朝著他们的方向猛撞过来。家明大惊,忙拉著小安往右边躲,幸好及时,车子几乎是擦著他们的边开过去的。
家明忍不住朝著那辆车的背影大骂。
凌锐正站在医院走廊里,目送家明父子离开,也目睹了这个惊险的一刻,他皱起了眉。
──那辆车就像故意撞过来似的,而且主要是冲著小安去,再加上之前那次车祸,莫非是有人预谋要杀小安?
──这世上有谁会想置一个智障儿於死地呢?
凌锐只想到一个人。

与家明分别之後,凌锐又搬回凌家大宅,并偷偷在家里的电话线上安装了窃听器,接著他又去了凌氏大楼,趁凌世钧不在时,也装上窃听器。他有的是钱,可以买到最好的监听设备。
三个月後,终於给他听到有用的信息,凌世钧在电话里说:"再干一次,这回一定要成功,主要是那个小的,事成之後我付你五百万!"
凌锐经这段话录下来,小心的保存起来。
然後,他暗中谋划,在酒店中包了一个房间,点了一瓶红酒,然後打电话约凌世钧:"叔叔,你不是想跟我谈谈吗?"
凌世钧没想到凌锐还会再联络他。小安永远是他人生中的一个污点,不论什麽时候抖出来,都会将他所拥有的一切毁掉,谁知第一次杀手,不但人没杀成,还被凌锐知道了自己和凌岚的私情。他当时就已经万念俱灰,根本没有妄想过得到凌锐的原谅,这促使他更要杀掉小安,因为也许将来不但顾家明会泄漏,连凌锐也有可能会宣扬出去。
他一直觉得凌锐很抵触他,所以这件事凌锐不见得会包容。
对於凌岚,实在是出於对哥哥凌世鸿的嫉妒和憎恨。当初这个小丫头向他暗示感情,凌世钧非但没有遏止,反而迎合了她的感情,他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而对凌锐,他是真的爱上了这个侄子,每每看到他的时候,就有一种难以压制的欲望,可凌锐却对他置若罔闻,他想,这或许是报应。
现在,凌锐主动找他,说不定事情还有转机,因此想也没想就赶过去。

当凌世钧走进酒店房间的时候,凌锐正坐在一张转椅上,翘著腿,慢慢喝一杯红酒。看见他,露出迷人的笑容:"叔叔来的真快,本来我还想偷偷喝完这瓶酒呢。"
凌世钧心里本来七上八下,见凌锐这幅表情,心到放下一半:"小锐,你还没成年,可可以喝这麽多酒。"
"那叔叔帮我喝一点吧。"凌锐站起来,另外倒了一杯酒,递给凌世钧。
本来凌锐已经很高了,但是略显单薄一点,相对凌世钧一百九十公分的魁梧身材,显得有点儿弱不禁风。
凌世钧因为紧张,也想喝点酒放松一下,於是欣然接过酒杯。
凌锐看著对方一口一口把酒喝下,微笑著说:"叔叔知道我找你来是什麽事吗?"
凌世钧犹豫著:"是不是因为你姐姐的事?"
凌锐未置可否,随手解开衬衫上的两颗扣子:"还记得我曾问过叔叔,为什麽到现在还不结婚吗?"
"那、那是因为......"凌世钧忽然觉得很热,喉咙干的利害,烦躁的扯了扯领带。
凌锐看在眼里,走到他面前,很近很近,近的凌世钧可以感到他的呼吸:"我以前一直以为叔叔是因为我,可没想到是因为姐姐,真让我难过。"
感觉到凌锐潮热的呼吸,不断扑到脖子上,那半敞的衬衫里面光滑、富有弹性的皮肤,还有凌锐那张漂亮的无懈可击的脸,那双充满挑逗的眼睛......凌世钧的呼吸越来越急促,他觉得一股火正从下腹熊熊的燃烧起来。
他哑著嗓子问:"小锐,难道你......"
凌锐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指抚了一下对党脖子上微微颤动的喉结。凌世钧彻底丧失了理智,抓住凌锐的胳膊将这个迷死人的妖精压倒在酒店的大床上
他想要立刻进入这个让他魂牵梦绕的身体,什麽都不想什麽都不顾了!
凌锐一边冷笑一边挣扎著,只有挣扎才能更激发起对方的兽欲,使场面看上去更像强奸。他早就感觉到叔叔对自己抱有畸恋,所以才要搬出去住,并且处处防备。今天,他在那酒杯里放了强力的春药,又极尽挑逗,凌世钧怎麽可能不就范?
春药的催情作用让凌世钧欲火难耐,抬手狠狠打了凌锐两个耳光,凌锐的脸颊立刻肿了起来,嘴角也在流血。凌世钧扯下自己的领带,将凌锐的两只手绑在床头的栏杆上,现在的凌锐只能任人宰割了。
凌世钧撕开那件衬衫,使劲掐捏著那平坦的小腹,没有一丝赘肉的腰身,和胸膛上那两点诱人的突起,让它们在自己的手里红肿起来,他的呼吸越来越浑浊,突然猛地俯下身,在光滑的肌肤上又啃又咬,留下密密麻麻的吻痕──他要在这上面烙上自己的记号!
凌锐咬著牙,忍受著对方的野兽般的掠夺,胃部剧烈翻腾著,一种恶心的感觉笼罩全身。
蹂躏完凌锐的上半身,凌世钧又扯下凌锐的裤子,抓住那软绵绵毫无生气的分身粗暴的揉搓,但是丝毫没有勃起的迹象。抬起两条修长优美的腿,同样在上面留下触目惊心的痕迹之後,凌世钧终於掏出自己那已经胀大的坚硬无比的紫黑色分身,抵住凌锐从未被进入过的柔嫩穴口,用蛮力狠狠一顶,粗大的分身全部没入凌锐的身体。
"啊啊啊啊啊──"一种被生生扯成两半的巨痛失凌锐再也忍受不住,凄惨的叫了出来。
春药使凌世钧毫无怜香惜玉之情,一进入那炙热紧窒的所在,便用力摆动腰部,肆意抽送起来。
"啊啊......啊......"凌锐惨叫著,感觉像一把锯在体内来回割著。
没想到竟然这麽疼!
他扭动著身体想逃跑,可双腿被凌世钧魁梧的身体用力压向胸口,胯部被两只大手死死抓著,凌锐觉得自己像被钉在床上一样,不停的被一块烧红的烙铁狠狠的刺穿。
在一个猛烈的抽刺後,凌世钧在凌锐体内释放出炙热的体液,然而,当凌锐以为折磨结束的时候,仍插在体内的那个东西又胀大起来,可怕的撕裂又开始了。
不知射了多少次,凌世钧在春药的作用下依然亢奋的抽送著,随著那粗大凶器的插入和拔出,红色的鲜血和白色的精液不住的流出来,凌锐的身体机械的随著撞击和晃动,眼睛失神的瞪著天花板,剧痛依然从那个被穿透的地方传过来,只是他已经没有力气再呻吟了。
他预约了服务生来打扫房间,为什麽还不来?!为什麽还不来?!
──天哪,救救我吧!家明!

当宾馆服务生打开房门的时候,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了。床单上浸著大片大片的血迹,被绑在床上的少年瞪著空洞的眼睛,仿佛死了一般,在他的下体和大腿上沾满了血和精液。而躺在他旁边中年男子正在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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