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圣洁禁忌——by撒旦的小柠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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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不重要,根本不重要呵。在瞬息的狂乱中一切都是永恒的。只有我们,只有此时此地。摇曳的腰身,淫靡的声音......

"唔......"我睁开眼睛,一滴液体又从脸庞滚下。
"醒了么?多睡一下吧。"阿加雷斯低垂着额头,笑着对我说。
"不必了。"我坐起身时发觉自己被封的力量恢复了,托力已经穿好衣服,"时间到了么?"
"嗯,"托力回答,"这武器是你的吧?"
他递给我被俘虏时身上带的软索。
"嗯。"
"所以说贝贺就是贝贺,连武器都这么可爱。"托力哈哈大笑。
但我是既没笑又气不起来。
"喂,这条绳子到底能做什么啊?"他又问。
他这样说实在有点贬低我的意思,于是我在他还没反应之前演示给他看。
"你自作自受。"阿加雷斯对四肢扭曲被悬在棚顶的托力说。
我捻着软索另一端,如果发挥最大的威力,它可以缠碎厚度六百米的纯钢铸造品。
托力被倒掉在上面,并非凭他的能力真挣脱不了。他只是想装出可怜的样子,用嗲嗲的有点恶心的声音说:"贝贺亲,放人家下来了......"

"将军,一切准备就绪,你看要不要--"一个魔兵推门进来,看见衣衫不整的我和阿加雷斯以及被倒掉的托力,脸上不可思议的表情。
"出去!"托力喝道。
"我们就来,你可以退下了。"阿加雷斯不缓不慢的语调稍微解除了士兵的疑虑,于是他乖乖听命出去。
"真的,该走了啊。"阿加雷斯转头看我,"若现在后悔,还来得及哦。"
"我要把衣服穿好。"我说,"我刚来时穿那件还留着么?"
阿加雷斯叹息了一下:"留着,你不要动,我来帮你。哦,对了,你们玩够的话,可以把托力放下来了。"
"......这是加布的......亚尼的,呼,还好,总算是齐全的。"
"卢斯,你在做什么啊?"我醒来,发觉昨晚和卢斯居然就露宿在外。身为天使有极强的耐寒能力,但在这么严酷的环境下没有冻死也算万幸。
"数羽毛。"他手压着数根羽片,以免被风吹走。
"你弟弟的?"
"是啊,他们留给我做纪念。"
"他们?你有几个弟弟?"
"五个。"
"五个!"
"很多吧?"
"恩哼。"
"我离开天界时,其中两个还是小孩子呢。最小的加布只有七岁,他的眼睛跟你一样好像蓝宝石,长得很可爱哟。"
"是吗......那,他是第几个弟弟?"
"砍掉我翅膀的那个?"
"嗯......"我又问多了么?
"第一个。其实跟我一样大,精确一点的话也算不上弟弟的。我们是从一只蛋里孵出来的。"
"双生天使?"
"嗯。"
一阵沉默。
"对了......那条老火龙还活着吗?"我朝九九那里望去。
"是的,可是估计不会太久了。"卢斯托着头,"所以九九才日夜陪在她身边,真的好让我感动呢。"
"亲人嘛。"
"亲人啊......在我痛苦的时候却是拥有一切的,但现在反倒......什么都没有。"卢斯自语。
我不明白这句话真实的含义。

12
"贝贺......"
穿过长长的走廊,分别九个月之后,我终于又见到雷米勒天使长了。他温柔的拉过我,把我拥抱在怀中,眼神充满忧伤,"贝贺,是我的错,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当时我的头发微湿,因为适才经历的欢愉而疲惫不堪,皮肤上布满红色的吻痕,身体甚至散发着某种淫靡的气味。这会给雷米勒和其他天使造成怎样一种印象便可想而知了。
"我不要紧,天使长。"我说。
"......如果那时我早一点醒来,你就不必替我受这种苦了。"雷米勒簇着眉头。
"呵呵,天使长,不要太自大喔,这个小家伙的味道恐怕比你好得多呢!"一旁托力开着不合时宜的玩笑。
"混蛋!"雷米勒被激怒了。在我拉住他的同时,阿加雷斯阻止了托力再说下去。
我望着阿加雷斯的眼睛,他那双眸本是银灰色的,现在更显得灰蒙蒙的。然而表面上他还在笑。笑得很淡有点冷漠。
再见......我看见他的口型,他的唇吻上去好温暖。
再见,我在心里重复着,看了阿加雷斯,又看看仍然在不甘心的托力。永别了。他们也在注视我。
短短的瞬间变成很长。

"天之门打开了,大人。"
雷米勒搀扶着我,一齐朝蓝色漩涡状的时空之门走去。与此同时,交换的俘虏安士白也又天界边界走来。
安士白要回到魔界,我们要回天界去。
我转过头,在踏过那漩涡的边界时最后回望他们。他们两个站在军队前面,好像两樽雕塑似的,也很模糊。
真想挣脱天使长的手臂跑回去,再抱他们,永远不分开。
而我只是颤抖着,泪如泉涌。我们与安士白同时踏过时空门,我不禁悲恸的叫出来。
"不要紧了,不要紧了......都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雷米勒拍我的背,安慰着。他不懂我为什么悲伤,他误解了现实。
"他怎么了?"迎接的天使军队将领走过来。
"被魔鬼伤害了。"雷米勒说。
在天使的军队中,"被魔鬼伤害"包含着多层意思,在这种情况下,含义自然是隐晦却又显而易见的。
"哦。"那军官既理解又同情的看着我,点点头。
"巴比勒,那两个魔鬼本是针对我,贝贺莫特尔是代替我受苦的。"雷米勒又道,"我对此深感内疚,并且,贝贺莫特尔是个非常勇敢的战士,无论是在战场上还是......,总之请你立即派人护送他返回至高天,我休整一下随后便到,有关上次战斗和九个月来发生的事情,我要亲自向父神报告。"
"是!"巴比勒。

就这样我被巴比勒送回至高天,休息几日后便由一位德天使带去"圣泉"。
所有因为战斗被俘的而遭魔鬼强暴的天使,获救后都必须去那些泉水中浸泡一年。
泉水是纯蓝的清澈,如果它不只能洗净身体,还能洗净记忆该多好?......
不久之后,哥哥被叫来陪我。可那段日子我心情很差,几乎没同他说什么。现在回忆起来他当时很兴奋,应该是跟那个叫他怀了蛋的不负责任的男性天使处于热恋中的缘故吧?
又过了些时候,上面叫我去晋见七大天使长之一的乌列。
我去了。
这位统率天使不但加封我为力天使,又给了我一只翅膀--金黄色的第三翼。
"嗬,这个样子,简直跟拉菲尔天使长差不多啦!好威风啊。"周围一些天使对我说。
总领天使长之一的拉菲尔天使长,据说也是三翼的。但他是血统纯正的炽天使,我当然无论如何也不能做这样的对比。
被增加一枚新翼,力量肯定会加强的。
给我加封的理由是"战斗英勇",完全没提及真正相关的事情。所有这一切的"嘉奖"和"恩赐",目的不过是为了封住我的口。
天使长们十分委婉的暗示我,不要将被俘后的一切透漏出去,这一方面是给雷米勒天使长遮羞,另一方面,导致我们被俘虏的是上级的失误......但是上级--原则上来说(特别是舆论上)--都不能有失误的。
这我全都懂得。

一年之后,我被委任为圣灵看守天使军第四师师长的副官之一,前往圣灵异界。
我在那里呆了将近一百五十年。
这是非常麻木的一百五十年。
我们与暗灵和魔兽打过数次仗,但从未跟真正的魔军交手。
我并不英勇,一点都不。
我想,热爱生命的人才配得上勇敢这个词。我天不怕地不怕的杀敌,只是很想阵亡而已。
结果是,我没阵亡,反而在步步高升。很多战友--那些真正该活着的天使们--却阵亡了。其中也包括我的上司。
我被提升为第四师长。

一日,新来的第五师师长权天使雷威俄单来见我。
他是个真正的高位天使,金黄的发,时常眯起的蓝眼睛。"您就是有名的贝贺莫特尔......如传闻一样,不但是优秀卓越的战士,而且还是个美人儿呢。"
"大人!"
那双眼睛,好像很容易看透别人似的。
他时常话中有话。
但更多时候,他在肆无忌惮讨论着上级政策的种种不公,甚至用开玩笑的语气说他要造反。
"就像那路西菲尔殿下--或者说路西法、撒旦,哦哦,多难听的名字啊--,说不定我能完成他未完成的愿望,推翻现有政权呢!"--他敢于这么说,而且是经常性的。
我认为,有一天雷威俄单真的会造反。
却没想到,我却成为那叛乱的主谋。
"贝贺!"
我的思绪又回到魔界边缘,这个我和其他堕天使们现在生活的地方。
"卢斯......"
"九九的妈妈死了。"卢斯脸色苍白的走过来。
"是吗?"
"嗯......就这样,"他发出两声异样的大笑,"死了。"
"别这样,卢斯。你不是早料到它会死的吗?"
"喔,是啊。"他走开我,到一块石头边,像远处眺望,"你哥哥和其他同伴在处理它的尸体,九九也在。我不能帮他们的忙,只想来找你。"
"哦,卢斯,不要紧了。"我抱过他,抚摸他的头发。
"为什么不要紧?我们还活着。"他淡淡的道。
我拍他的背,无声的安慰了他一会儿。
他仍向别处看。
"哭出来,会好过些。"我对他说。不过他没接受我的建议。
"贝贺。"
"我听着。"
"我没有造反。"
"卢斯?"
"我没有发动叛乱,我从没想过要背叛上帝。"
"卢斯,你是被......冤枉的?"
即使这样,实际也不奇怪。天界的小规模叛乱很多,所以有些天使因为种种阴谋也会被强加上反叛的罪名。
可是我却真的非常惊讶。
我认为卢斯他一定反过天--就像他曾经说的那样。
这是先入为主的印象吗?还是说,有别的原因?
"嗯。"卢斯缓缓点头。
"可是你告诉过我你造过反?"
"是的,因为所有人都那么说--我弟弟,还有来抓我的其他人。他那么对我,为什么呢?"
"我不知道。"过了很久我才想起回答他。
我不知道为什么。

13、

"是吗,原来贝贺也不明白。"卢斯的唇瓣轻轻开启,风把他那发丝吹过脸颊,他理过头发,然后朝我一笑。
突然感觉到他是多么美丽,然后同时----一切都清楚了------
"呵呵......猜到很久了?"他问。
"也是刚刚。"
"但你也并不惊讶。"
"是的,我不惊讶。"我低下头。
"是潜意识里早想过吧?"
"嗯。"
"害怕吗?"他轻声问。
我把手压在那石块上的他的手背上......"不可怕。"
他问我害怕吗,我却说不可怕,怎么有点跑题呢?可我们相视一笑。
"那是真的?"我问他。
"是的,我从来没有造反过。"
我也看起远方来,时间还很早,天空却已是黑绿的颜色。冰封期来临时,这不是好现象。
"贝贺。"卢斯又说,"不要告诉别人好吗?"
"你担心什么,会有人相信吗?"
"那么你相信吗?"
"......我不会说的。"
他,没必要编造这种谎言,因为卢斯,或者说是......
"我本以为贝贺莫特尔已经死了。"卢斯蹲下帮我扎起干草。
"天界是认为这样的,对外也是这样说的啊。"我也继续工作起来。
"那么你们是怎么逃出来的?"
"是母性的力量。"
他笑,"听起来真伟大。"
"本来就很伟大嘛。"
那场叛乱,要从哥哥怀孕说起。
所谓"雌雄同株"的天使,既有男性的阴茎,也有雌蕊。雌蕊,类似于女性的阴道,略有不同,功能都是一样的。
双性天使作为男性的一面一般是性成熟的,女性的一面则是一种半成熟状态,这就是说,我们不会有雌性动物那样的生理期,但能够怀孕。由于特殊的生理解剖结构和遗传基因,我们一生最多只能生育三次。
在天界,小天使蛋要么是在天使树上接出来。要么是由女性天使生出来。
那些可怜的女性天使都是处女怀孕。换句话说,就是人工受精外加剖腹产。即便生育过,她们仍然是"未受污染"的。
而双性的天使,在天界不是用来生育后代的。由于综合能力较强,普通的双性天使自幼就被训练成战斗天使或仪仗天使。甚至在高位天使中,也有许多跟我们一样的"雌雄同株",其中便包括七大天使长中的拉结尔、亚纳尔和加百列。
不论女性天使还是中性天使,并非出于天界上层的安排而怀了孕的--那些不幸遭强暴的除外--也就是说,并非"未受污染"、并非处子怀孕的,都会受到极其严酷的惩罚。

而当时,我被告知自己的哥哥亚利尔将要被处死,原因是他怀孕了--一个男性天使的孩子。
毫无先兆的。
被派来通报的人只面无表情的说我可以去见哥哥最后一面。
哥哥怀孕了......我本可以阻止这种事发生。如果这些年来我多关心他一些,就会发现他的变化。可是我没有......我只是想着自己的悲哀,想着怎样快点阵亡。
那男性天使在被审判时完全否认自己的过失,指责哥哥的引诱......这个卑鄙的家伙。
我让唯一的亲人感到寂寞,他的寂寞导致了他的被欺骗。

临刑前天,我去探望他。相别很久的哥哥,让我感到吃惊。
他的腹部隆起,脸蛋浮肿,眼睛红红的,"我要死了,但请救救我的孩子吧,它是无辜的!"
"你也是无辜的。"
他震惊,含着眼泪望着我。
哥哥啊,即使没有他的请求,我也会救他的孩子的--不单单救他的孩子,还要救他。
不只为他是我爱的哥哥,也为我自己。
我想着以前从未想过的问题。如果这样普通的恋爱也是污秽的,那么我跟恶魔--并且是两个恶魔的过去--又是什么呢?
更加肮脏淫乱的我可以这样看着清白无辜的哥哥如此死去么?

次日,乌列天使长下属奉命到我的住所,"贝贺莫特尔大人,我们听说您击昏监狱看守并带走了亚利尔。基于他是您唯一的亲人以及您的显赫战功,您只要马上将其交出,我们对此既可不做追求。"
我拒绝了。
我有一些忠实的部下,若至高天派更多士兵来,我打算与他们周旋一番同时命人将哥哥送到人界安全之处。

然而我犯了一个大错误,我忽视了天界天使们的心理,这个举动很快被利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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