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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得不爱——by锐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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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这还不算是最坏的状态,最难过的,是好像有千万只蚂蚁拼命往他的私处爬去,近了近了,顺著他身体上所有的缝隙爬进他的身体深处。
他握紧拳头,像缺了水的鱼儿一样张大嘴巴拼命呼吸,却还是疏缓不了身上的不适感。最後只好在肮脏的地面上不停蠕动。
泪眼朦胧,欲望甭到了极限,圆润的顶端已经有滚滚泪珠滑落。可是没有社长的允许,民翼不敢轻易宣泄。他清楚如果那样做了,他将迎来比这还要痛苦的情况。
"求求你......"汗流浃背,他渴望得到解放。
而坐在马桶上的社长,却对於他的难受一脸的无动於衷。
为了脱离这难耐的处境,民翼爬到社长身边,颤抖著伸出手拉开他的拉链,握著他的阴茎,拼了命的讨好他。从下到上。为了可以解放,他施展了自己所知道的所有调情方法。舔弄著圆滑的顶端,将整根都含进自己嘴里边,上下抽动......
可社长的那里却残忍的一点变化都不曾有过,依然是软绵绵的。
"笨蛋。"残酷的一把将他推开,促不及防中民翼撞上了身後的门。他彻底绝望,那粒药,要把他逼疯了......
"想要舒服,你自己该怎麽办?"社长的声音低低的,却冷酷到了极限。
趴在地上,脸就贴在肮脏的地上。这样的姿势可以让臀部自然的翘起。而私密的後庭就完全绽露在了社长的眼前。虽然这样非常的伤自尊心,但受尽煎熬的民翼却管不了这麽多了。
颤抖的舔湿自己的手指,摸索著像自己的後庭而去......
摸到了,摸到了......在自己的私处徘徊,终於民翼闭上眼睛,一狠心,将中指送进了自己的身体。"恩......"说不好什麽感觉,他只觉得自己体内热得厉害,似乎有团火在燃烧。
慢慢抽插,自己搞自己总是不太方便,民翼执扭的做著。
社长的那里有了些微的变化。
民翼又将一根指头送进了体内。
社长眼睛一眨不眨的望著他所做的一切,这是一场难得得真人秀。他的呼吸开始变得絮乱,伸出手握住了自己的欲望,开始手淫起来......
民翼抽插的频率越来越快,社长的呼吸声也越来越灼烈起来,终於他忍不住了,站起来。解开的裤子就滑到了他的脚踝。民翼还在认真的自淫著。社长毫不怜惜的掰开他的臀瓣,大吼一声,一挺身闯了进去。而此时民翼的手指,还在他自己的体内。
在运动前,社长威胁他。"不许拔......"他不允许他拔出他的手指。两根手指再加上社长粗大的阴茎,民翼的小穴已经被撑到了极限。
阴茎和手指摩擦,惹得民翼娇喘连连。他的欲望落下来的水滴已经将地面沾湿了好大一片面积。
"社长,求求您,让我和您一起。"这是民翼的初衷,他知道自己再也忍不了了。
还好,也许是因为他一会儿还有演出的原因,社长居然同意了。但前提是他没有射的时候,他依然不许。
疯狂的律动了一会儿,社长终於感觉自己马上要射了。於是他迅速把欲望从民翼的体内抽了出来,他不能射进他的体内,会影响一会儿的演唱。"张嘴!"他冷酷的命令。
民翼像个傀儡一样跪倒在地,听话的张开了嘴。男人把臭气熏天的欲望塞进了他的喉咙深处,抓著他的头发前後的运动著,"啊!"他终於获得了高潮,把精液全部丢进了民翼的嗓子眼里。
同一时刻,民翼也终於释放了。他浑身颤栗,终於摆脱了这生不入死的处境,瘫软在地。
社长长长舒了一口气,拍了拍民翼的脸,"小东西,虽然你不是最美的,但却是最让人疯狂的一个。懂吗?你的命运就是如此,你逃不出来的!"
"呕......"民翼趴在马桶边努力呕吐著。
擦了擦嘴角边的脏东西,他闭上了眼睛,一滴眼泪落了下来。

舞台上的民翼显得非常心不在焉,刚刚就唱错了好几个地方,害得後面的寒悻费劲吃奶的力气去掩盖。
到了他设计的舞蹈那里,本来的动作是民翼从左面翻过来,骏津是右面,然後两个人在舞台中央汇合,民翼再从骏津的身上後空翻过去......
先前的一切做得还不错,到了後空翻那里,民翼的精神明显又飞远了,他翻了起来,身体在空中就失去了平衡。
"民翼!"这一切全被东宇看在了眼里,他拼命的跑过去。
还好有东宇,否则民翼这一下非死既残,他咚的一下落在了东宇的身上,才幸免余难。
而东宇却似乎伤的很重,他却来不及去察看一下自己的身体,只是焦急的询问,"民翼你还好吗?"
不知道是不是刚才的惊险一幕吓到了民翼,等他缓过神来的时候,受伤的东宇已经被熙熙攘攘的工作人员抬下了台......
台上台下一片混乱,只有他独自站在台中央,似乎这一切都变得与他无关紧要了一样。

还好,一切都很万幸,东宇在倒下去的瞬间保护了自己,伤的也不是很严重。
只是手肘那里破掉了。
"还好吗?"民翼帮他上著药,他嘟起嘴,轻轻吹著他的患处。
"没事儿!"东宇安慰般的望著他笑。张开嘴,刚要和他谈没有谈完的问题......
"民翼。"司机站在门口,"社长叫我来接你。"他说。
"社长叫你干吗?"东宇问。
"有个宴会叫我去参加。"
"那赫正他们......"
"他们不去。"民翼说。

民翼和司机一起走了,七拐八拐,绕过那些歌迷,在一个有些肮脏的小胡同里,他即将上车。
"民翼!!!"东宇从後面追了上来,他气喘吁吁的停在离他几步远的地方。
车门已经打开,民翼就站在车边。
"别去!"东宇说。
民翼愣了一下,之後他眼睛一眯,笑就荡漾了起来。他没有说话,他怎麽可能不去......
"别去。"东宇把民翼拉进僻静的会议室,眼神里涂满了复杂的情绪。
圣诞节後,只要民翼独自去参加什麽活动,东宇都会想方设法的阻挠。
民翼故作轻松的笑了,"怎麽了,不过是去和那些富家子弟吃顿饭而已,以前又不是没去过,你担心什麽!"
东宇皱紧眉头,"那也不希望你去。"他暴躁的一把将他扯进怀里,收紧双臂,力气大的,差一点让民翼喘不过气。为什麽只有这样他才能觉得民翼是真实的,他们之间的距离不是隔著千山万水。
"东,东宇......我快窒息了!"民翼努力,希望可以凭借自己的力量将他推开。但他失败了。
"民翼,就这一次,听我一次好不好,不要去!!"虽然是在规劝,为什麽听起来却这麽没有力道。也许就是因为太喜欢了,才拿他如此没有办法。每次的恳求,都已东宇失败告终,而今天,他实在不想放开他。他决定为挽留他拼出全力。
民翼的电话又一次响了起来。
又是那几个纨!子弟,他们一定是等急了。民翼把电话放到耳边,想告诉他们自己也许会晚些到。可还没等说话,电话就已被东宇抢了过去。本来想当著民翼的面,狠狠骂那几个人一顿。但想到自己的立场,东宇只是理智的将它挂断。
"东宇......"民翼不想让他感到难过,却又对他的霸道感到无奈。
"今天你那里都不许去,我不许......"东宇的眼神很认真,话说得很坚持。"死也不会放你走!!"
民翼张了张嘴,却只能无奈的叹息。这岂是他金东宇可以做主的事情。如果他不去,後果也不会只危急他或者东宇,而是整个公司的利。因为这次找他的王公子,就是东南亚娱乐大亨的儿子。但民翼无法将这些解释给他听,他实在不想让他知道太多。那只会害了他而已。
两个人都气呼呼的陷进了沈默中。
一个人必须得离开,而另一个死也不想他去。
就在气氛毫无转折余地,两人处於焦灼状态的时候。
有人在外面呼唤东宇,"东宇,东宇,你在哪儿?"
"你们谁看见东宇了?"声音来自经纪人。
"东宇?我刚好象看见他拉著民翼进会议室去了!"
"东......宇......"经纪人伸手刚要推门。会议室的门却呼的一声从里面拉开了,"怎麽了??"东宇站在门口。
经纪人透过缝隙看见民翼气冲冲的坐在椅子上,东宇的脸色也很难看,"怎麽你们俩又打架了?你们几个人怎麽这麽不叫人省心啊......"
经纪人开始了滔滔不绝的说教。
"没有。"东宇申辩,"真的没有,您不找我有事情吗?干吗啊?"
经纪人这才想起自己的任务,"啊社长找你去。"
"什麽时候?"
"现在......"
"找我干吗?"东宇试探性的询问。
"我那里清楚,你去就知道了。"经纪人离开时也没忘了频频叮嘱,"记得,快去!!"
"恩。"东宇若有所思的应著。社长找他去,总觉得不会是什麽好事情。
东宇退回到民翼身边,觉得不对又向外走,走了一半又折了回来,拉住民翼,直视著他的眼睛说:"我去去就回来,你别走哦,不许走哦!!"
民翼无奈的望著他,没有答话。
"记住,千万不许离开。就在这里等我。恩!"东宇不放心的频频叮嘱了好久,才离开。
看著他急匆匆的离去,直到再也听不见脚步声了,民翼才站了起来,看了一下腕上的手表,已经晚了半个小时了。他匆忙的抓起桌上的车钥匙,向外跑去。
在会议室门口民翼还是犹豫了一下,但他没有回头,趁著东宇不在的机会,再不走就真的走不掉了。
果然不出东宇的所料,社长找他并没有什麽好事情。因为一点小事情,社长将他骂了个狗血淋头。
从社长室里出来,东宇显得垂头丧气的,就在这时民翼的手机又一次响了起来......
"民翼,民翼......"东宇在GD公司的走廊里跑的飞快,足见他此时的心情是多麽焦急。
"民翼!"他砰一声推开会议室的门。
可会议室里空空荡荡的那里还有了民翼的身影。
攥紧手心中的电话,"靠。"东宇一拳击中身边的门板上,狠狠咒骂。
而楼下的民翼刚刚启动了他的高级跑车。
车开的瞬间,东宇气喘吁吁的从公司里跑了出来。
"停车!"他冲上大街,害得出租车猛踩刹车。
"快,跟上前面那辆红色跑车!!"
捏紧手心中的电话,东宇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就在刚刚他接到了民翼奶奶病危的电话。而就在前方不远的民翼,对此还一无所知。

红色的跑车七拐八拐停在了一处略显僻静的酒吧门口。民翼走下车前,下意识的推了一下遮住眼睛的墨镜。有时侯那就像是他掩藏自己的面具。不透露眼神,就无法窥视他的哀伤。
推门而入,马上就有人上来主动和他打招呼。并告诉他几个公子在後面都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恩。"从嗓子眼里挤出一个字算是答应。民翼从钱包里掏是小费,毫不吝啬的甩给他。惹得他在民翼身後不停的道谢。
别看这间酒吧的装潢并不起眼。这里却是一些富家子弟和明星们闲暇聚会的地方。理由吗,非常明显......
低矮的木质门看起来很不结实,上方有四块玻璃,玻璃上罩著半块白色丝绸的手帕,就像羞涩的偷情妇人,为了防止别人偷窥,做的预防措施一样。一进门的厅堂小的可怕,也许是因为地理的原因,屋子里显得阴暗潮湿。地面全部是裸露的红砖,似乎在预示著这家主人的随意。
吧台在门边,穿著灰色制服的调酒师面无表情。他背後的架子上摆的酒足以跨越整个世界。高脚杯就挂在上端,似乎是这屋子中唯一显得干净的东西。
三三两两的木质桌面坑坑包包。一些桔子色的灯从棚顶一直垂到桌面上。桌面上没有铺漂亮的桌布,只是放了一个低低的香蜡,和一支红色的玫瑰。椅子就那麽毫无规章的摆放在左右。
吧台对面的墙壁上挂著一对很完整的牛角。民翼曾听说那是犀牛角,是主人在非洲猎获的。
驾轻就熟的穿过那些椅子,民翼向酒吧後面走去。推开那扇挂著"闲人免进"的门,穿过一条肮脏狭长的走廊,守候在另一扇被油漆成蓝色木门前的保安,替他毕恭毕敬的推开了门,一切便又是另一番景象。和刚刚看到的一切迥然不同。
门後挂著一盏红色的小灯,幽幽暗暗的。不大的空间被隔成了几个小包房。奢侈的装潢让初到的人以为自己走错了地方。但这确实也是属於这间酒吧的。
如图腾一样的图案充斥在整个走廊的墙壁上,全部是知名画家手工绘制上去的,而内容却赤裸裸的让人脸红心跳。
包间里面已经座无虚席。这些无聊的有钱子弟,早早就来寻乐子了。
奇怪的玻璃门,让里面的人可以轻易看见外面的情况,可身在外面的却无法窥视到里面的一丝一毫。
虽然这里的隔音设备不错,但从旁边经过,民翼还是隐隐约约能听交姘的暧昧声音。
低下头,轻轻咳了咳来掩饰自己心中的惊惶,民翼头也不会的向最後那间走去。

东宇走进酒吧时,并没有看见民翼的身影。而他的车确实是停在这里。
"您好客人,您这边坐......"刚刚在民翼身上得到不少好处的男人,也许是认出了东宇的关系,讨好的过来招待他。
厌恶的盯了一脸谄媚笑著的他。东宇观察著四周。不可能人进来了,却凭空消失。这屋子里一定有什麽玄机。
很快的东宇就发现了那扇闲人勿进的门,一定是那里了。在这行干了这麽久,他也略有耳闻,一些地方打著酒吧的旗号,其实在做一些见不得人的勾当。二话没说,他大步向那扇门走去。
察言观色,东宇一进来的时候,男人就发现他的目光并不寻常。"客人,客人......"在东宇行动前,他早已经抛了几个注意的眼神给保安。就在东宇马上要接近那扇门的时候,两个彪形大汉挡住了他,"对不起客人,这里闲人勿进。"
没有强闯的东宇慢慢後退了两步。"我还以为那里也是营业区呢。"他装出认错了路。
"客人请您来这边坐。"後面的人引导著他。
"恩。"他应著。转身的时候,却用眼角的余光瞟向那两个男人,看见他们似乎失去了警惕性。一伸手先把身後的男人狠狠推倒。
促不及防的他,哎呦一声惨叫撞倒了两张桌子。
东宇已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回身就是两脚,完全没预料到这一幕的两个彪形大汉身体失去平衡一个头狠狠撞到了墙上晕了过去,另一个正好将那扇闲人免进的门撞了个粉碎。
扯了扯衣襟,要知道当初打架王的称呼可不是白来的。东宇跨过已经没有任何反手之力的男人旁若无人的向里面走去。
很快的听到声音的保安迅速从不知什麽地方跑了过来。将东宇堵在了狭窄的走廊里。
"你是什麽人?来踢场子的!"有人在撕吼。
"哼。"东宇冷冷的笑,"我是什麽人,你一会儿就知道了......"他活动了一下筋骨,真的好久没打架了,他觉得自己全身上下的细胞都在兴奋的大吼。
三下五除二,一阵混战後。站著的东宇深深呼出一口气,擦了擦嘴角边的血。而其余的人已经全部趴倒在了地上......
"民翼!"外面那麽大的声音居然都没有影响到人们的狂欢。急切的叫著民翼的名字,东宇从最外面开始了寻找,推开一扇包间门,传来女人的尖叫,男人的怒骂,"你是谁??"
懒得理他们,东宇关上门,又闯进另一个房间。每一间不堪入目的景象都让东宇的心沈了又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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