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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才说爱——by黑钥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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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是灰蒙蒙的。
凌泽搁下黑色钢笔,扶正了眼睛,整理起散了一桌的资料。精心准备了一个月的论文终于及时完成了。
巨大的声响从门庭传进来,凌泽刚合上最后一本书,被连人带椅拽了下来,结结实实摔在了地上,他倒抽一口冷气,还来不及喊痛,来人已经跨坐在他的腹部上。
"痛 ......"凌泽伸手要去推开压在身上的重物,手挽却被牢牢握住,动弹不得,闻到有些刺鼻的酒精味,凌泽又喊,"世凉,你别老是这么喝......"声音慢慢小下来,因为知道再怎么喊也传不进他醉酒后的意识。
韩世凉将全身重量压在凌泽身上,粗鲁地扯开他身上的衬衫,又狠狠拉下凌泽的裤腰上的皮带。
"别捆......"声音被忽然落下的吻堵进嘴里,韩世凉用力啮咬吸纳着他的唇,似要把他生吞活剥。无法阻止,凌泽沉默下来,边承受着越来越粗鲁的深吻,边看着被皮带勒得紧紧的双手。
又被捆了啊......
终于结束狼狈的狼吻,凌泽嘴角扬起类似苦笑的弧度,又因为一阵刺痛而收敛,努力仰了下头,只能看见世凉散乱着黑发在他胸前啃啮的样子。从这个视觉看过去,真是说不出淫糜。
疼痛感没有减轻,只是更加深切,按世风这种咬法......乳头真不知道会肿成什么样。"会痛啊......"凌泽终于这样说,还没能收口,呻吟慢慢漏出来,"呜......",但终是把呻吟压在喉间。
好痛......
衬衫早被撕得面目全非,喝了酒的人都是那么力大无穷吗?不多时,连裤子都找不到踪迹了。

"嗯......"细小的呜咽是传不到韩世凉耳朵里的,连凌泽也承认他有些忍受不住这一波又一波的刺激,胸前尽是青红淤的吻痕齿印,幸好不算太多,用高领足够掩饰。
湿软的舌头舔舐在皮肤上的感觉相当诡异,让凌泽几次有推开世凉的冲动。可他不会,他真的不会。即使他的手没被皮带捆住。
凌泽闭上眼睛,又猛地皱了下眉。世凉含住了他已经抬头的性器,湿滑柔软的感觉因为闭眼而更加强烈。习惯地去看,对上世凉分外妖娆的眼神,用薄唇先是轻轻的吞吐着,然后是强烈地吞咽。而且一次强过一次。凌泽试着去压抑一阵强过一阵的感官刺激,却只是徒劳,只好溺水一般喘气。
凌泽不喜欢叫床。z
那会让他觉得自己像个妓女。
凌泽知道,接下来的事将更加官能化。
于是他把捆放在头前的手挡在了眼睛前,台灯很是刺眼,也许遮住了眼睛后的黑暗会拯救他,感受到世凉冰冷的手把他的双脚分开,他下意识地抵抗着并脚,只是一秒,又乖巧地予取予求。
世凉似乎并不察觉,坐在凌泽双腿间,用手指拈了些唾液由性器一路滑向凌泽的穴口,浅浅地在洞口打转,看到了凌泽起伏的胸膛,又浅浅地抽插。感觉到紧窒的小穴并未因此而迅速放松,世凉拔出了自己的手指,扶起自己已经扩张起的性器,对上穴口,慢慢挤了进去。
凌泽立时"啊--"惊叫,又咬住了袖口,不再发出呻吟。y
等世凉全部埋进去的时候,凌泽已经放松下来,放任般地让他为所欲为。
世凉狠狠地撞击上凌泽的臀部,又慢慢退开,接着是下一次的猛攻。淫糜的拍打声一直回放在凌泽的耳边。世凉忽然拍开凌泽挡住脸的手,袭上他的嘴唇,蹂躏一般啃咬着已经泛肿的下唇。
世凉太过秀气的脸散发着摄人的魅力。凌泽盯着他琉璃色的眼珠看了一会,又被一下又一下的冲撞搞得眼神涣散,全然无法思考。
忘了过了多久,思想无法控制身体,高潮一点点临近,凌泽全身抽搐一下,身体泛上红潮,性器上缓缓冒出白浊的液体,滴上木质地板。
可是世凉显然体力非凡,等到世凉临界高潮时,凌泽已经无法固定视线。
"啊......"世凉的性器膨胀到巨大,猛地将精液射进凌泽身体。然后喘息着倒在他身上。
凌泽的额头有些细小的汗。唇角还留着两人激吻后流下的液体。

凌泽的牙床到现在还酸痛不已.想到刚才拼命咬开皮带栓的样子还是觉得好笑,如果被韩世凉瞧见,还不知道会被嘲笑成什么样.
视线左偏,落在身边熟睡的人的脸上,鼻翼细微的张合证明着他的安逸.
叹息.b
起身的时候有些抽痛,凌泽努了努嘴角,脚跟抵在了床边.身后忽然有声响,惊得凌泽硬是屏息钉在原地.后来才发现他只是翻了个身.

撩开有些长的刘海,跨进放了半池水的浴缸.拖鞋扣在瓷砖上发出的声音很是沉闷.
侧过脸不去看墙上的镜子,刻意忽略掉热水对后穴钻心的刺激.
应该是裂了小口子.凌泽抽出抵在穴口的手指,指尖上拈了丝混着血丝的浑浊白液.掺了水倒是闻不到腥味.
一不小心低头看见满身的狼籍斑痕.鸵鸟一样地把身体埋进水里.
痛得麻木了.g
鬼使神差,凌泽忽然用指头挑了些水,在墙上横竖撇捺起来.
韩,世,凉......
还没写完"凉"字,背后一阵骚动。
凌泽转身看,靠在门边的男人衣衫不整,笑得邪魅。
"看什么?"性感的低音。
凌泽挠头,讪笑,"你看我做召唤师怎么样?"

天气有些阴沉。凌泽推推鼻梁上的眼镜,默然地做着笔记。
在学校里,凌泽总是安分乖巧得很,黑框眼镜的阻挡让一切都好象与己无关.
在旁人眼里,这样的凌泽的确是好好学生,身兼班委和学生会学习部长,让别人看他时也带了几份敬意.
"昨晚你几点睡的?"听到声音扭过头,是一宿未归的室友。
这些天因为家里有事,他都住回自己家.
敷衍一句"1点吧......"
"早些睡啊,黑眼圈熬出来了。"
"哦。"
不习惯大学的住宿生活,凌泽从大一就搬了出去,恰巧碰上同班上有人意愿相同,就一块合租了套房子。不大的两室户,硬是拆出个小厅,感觉也是洽意。
对室友还算满意,这个叫华豁的男生生活习惯不错,也不脏不堆东西。人也阳光健康。相熟的一群朋友都喊他"花花"。理由不明。凌泽不是那个朋友圈里的人,连名带姓得喊他。
"今天晚上我也回家。"华豁这样说着,笑得露出一排白牙。
凌泽点点头。不多话。

如果华豁不回公寓吃饭,那凌泽就落得清闲,不需要费心思作饭了。
还没愉悦超过半天,手机里的一条消息让他彻底死心。
--晚上有空吗?
没有。
凌泽是这样想的,可是手指摁下的是:
--恩。
"泽,好香......"男人环住凌泽因消瘦而显得纤细的肩膀。
凌泽胸前挂着清白色的围裙,左手持着锅耳,右手提起长勺往汤锅里一捞,凑近唇边轻吮了一口,猛地哆嗦了一下。
"味道不好?"无良的男人继续用舌尖舔舔凌泽敏感的耳括,笑道。满意地看到凌泽有趣的反映。
凌泽笑不起来。
砸掉那只在他身上上下浮动的手,声音镇定自若,"可以吃了。"
男人不介意地挥挥手,抱胸看着凌泽忙里忙外。由衷地赞叹,"果然是贤妻型的......"
凌泽顿了顿,又继续回厨房装盆上菜。
一切准备就绪,男人托着腮帮端详饭菜,良久又感悟道,"其实相比饭菜,我对你......"
"韩世凉--"
"呵,吃饭吧。"
在凌泽回复了表示晚上有空的短信后,得寸进尺的韩世凉立刻打来电话,用类似于丈夫的口气嘱咐他早点来他家做饭,还指明要吃红烧狮子头。
课业都结束后,凌泽直奔向超市,买好材料后又急忙赶去韩世凉家。摸出他家钥匙的瞬间凌泽忽然有些犹豫,抿了抿唇,开门。
习惯了。
习惯了不忤逆他。
习惯了凡事顺着他。
习惯还真是可怕的东西。
"泽~"世凉微微贴上来,凌泽一惊,手上一滑,盘子就生生摔进碗池,立刻裂成几块。凌泽呆楞住,刚想去收拾,手腕被板向了后方。
凌泽的手是微颤的,他侧目看了一眼,又扭过了头。
"没受伤吧......"韩世凉含住凌泽的食指,挑逗似地来回抚摩着手部的皮肤,有一下没一下地磕碰他的大腿。含糊不清地在他耳边吹气,"留下来过夜吧。"
凌泽克制住颤动,深吸一口气,"我明天有课......"
他打断,"我可以送你。"
"世凉!"
被喊的人沉默着,凌泽转过头,视线对上深邃的瞳孔。微微扬起的唇角,俊朗隽永的眉眼。
呼吸困难。
凌泽阂上双眼,缓缓向后靠去,落进那人的怀里。

凌泽拉开上衣的拉练,还未拉到底部领口已经滑落至肩下,突起的锁骨和返光的皮肤有说不出的活色生香。"明天别找我了。"凌泽喃喃如自语,脸色有些涨红。
听到这话的人不为所动,坐在床边,只用高高挑起的眉峰和异常氤氲的瞳相对,连原先在凌泽背后和小穴边游走的手也停下动作固定在腰间。
感受到这暗示性的眼神和腰上不断拉近的力量,凌泽半垂下头,小幅度地摇摇头。却受到更强的牵制力。
男人的欲望暴露无疑--坐上来。
又摇头,又被驳回。
无奈。
凌泽伸出双手勾上韩世凉的脖子,分开腿跨上他身后的床,韩世凉托着他的臀部,让后穴缓缓压上他早已壮观的性器。已经过润滑的小穴吞得并不困难,但凌泽还是张大了嘴大口呼吸,双臂圈得更紧。太过贴近的部位温度烫人,凌泽只觉得口干舌燥,世凉却仍恶意地啃咬着他胸前的突起,还时不时对着凌泽伸出诱人的舌头舔着下唇。凌泽头脑发热,捧起他的脸就低下头吻了上去,配合着身下的男人做起了上下的活塞运动。
激吻过后,凌泽喘息着靠在男人的肩上,承受着世凉巨大的性器在体内震动着的顶撞,干着嗓子说,"你看了够久了吧,余袅。"
被说到的人摇晃着酒杯,举起杯子笑着说,"美景当前,不看可惜了。"
余袅是韩世凉的表弟,也是他工作上得力的伙伴,人长得有摸有样,只是作风不讨人喜欢。就好象他似乎对看别人做爱这事很是着迷,别人是偷窥,他却看得正大光明,心安理得。
韩世凉邪邪一笑,"反正他也不是第一次看,随他去吧......"说着又拽着凌泽的腰向下重重一压,引来一声呻吟。
凌泽不是女人,与世凉的关系也不隐晦,自然不介意一个熟人怎么看。嘴里"吱"了一句,索性不去理他,继续耳髯厮磨起来。
只是耳边忽然响起一句,"要不要一起来玩?"
余袅响应似的吹了个口哨,笑得很是大声。
凌泽迟疑地偏头看向韩世凉,把他高高仰起的唇看了个够,冷冷地一字一句说,"我记的我说过不玩多人的。"
韩世凉并不惊异也不说话,只是扣着凌泽的肩,压住颤抖着想起身的凌泽。
凌泽看着余袅拈着高脚杯慢慢靠近,杯中酒红色的液体顺时针地旋转起伏,凌泽反而不再挣扎,对峙一般瞪向余袅,眼神挑衅而且倔强。
余袅勾起戏谑的笑容,对着被世凉束缚起双手的凌泽慢慢贴近,慢慢坐到床边,凌泽并不喊叫,也不讨饶,秀气的脸庞因为依然在身体里肆虐的性器而有带了些红潮。
余袅喝了一口酒,将发凉的杯子贴上凌泽的唇,又沿着下巴一路向下滑去,忽然板起他的下巴啃上他有些肿的唇。凌泽想要后退,却被扣得死紧,动弹不得,眼角只看见世凉饶有兴趣的眼神。凌泽还想发作,唇上一阵刺痛,回神又看到近在咫尺的余袅精致异常的脸蛋上满是戾气的眼神。
身体忽然冰凉起来,酒从凌泽肩头流下,顺着他的腰线一直流进股沟,滴上世凉的长腿。凌泽一个抽搐蹙紧了眉。
凌泽倒抽一口冷气,余袅却已经直直离开床,拉开了门。
"不像你的作风哦,余袅。"世凉揶揄道。
余袅回过头,扯出个灿烂的笑。
"不像吗?"

"这么晚还要回去?"凌泽穿好衣服翻身下床,冷着脸甩开韩世凉的拉住他的手臂。
凌泽快步走出去,却没有合上门,其实他是想摔门的,如果他没看见那只扒在门边的手。
"我送你。"门慢慢大开,凌泽在门外,看着门里的男人泛着摄人心魂的眸子。
一瞬间,凌泽觉得自己的坚持在这个男人面前碎成一片一片。
悲哀地低头,哪一次,他拒绝得了他?
韩世凉是很好看的男人,即使他随意拿了件衣服披着,放任那些蓬松的头发乱翘着。他依然好看得紧。
凌泽任他牵着他的手走下楼。
世凉的背影宽大而且强势,凌泽忽然想,如果从楼梯上失足跌下去,这背脊能否接住呢?这是极疯狂的想法,可是凌泽思考得很认真。
试试?
让脚尖落在阶梯前沿,再滑出去些......
还没让身体坠落,就感觉到不可思议的温暖。"累不累?"那人转过身拥住他,像是看穿了他疯狂的想法,想是要来阻止他。
凌泽微笑起来,如初晴一般惊艳。反手握住世凉的手。
即使知道华豁不在,公寓里没人,凌泽依然小心地开门,怕一不小心吵到别人。摸着黑脱去鞋子,刚弯下腰,忽然有重物压上来,凌泽被结结实实地扑倒在地板上,发出沉闷的撞击声,痛得他几乎惨叫。
太过熟悉的气息,无奈地撇嘴,"韩,世,凉,你这个疯子!"
刚刚才分手,却像变态跟踪狂一般尾随他上楼,还偷偷跟进房间。他的行径总是出人意料地疯狂。
耳边越来越厚重的呼吸声,像在压抑着什么。那些灵巧异常的手指早已在他身上游走,穿过腰线,附在他跨下挤摁。
"门......"知道拒绝无效,凌泽只好放低要求,韩世凉也只好认命地爬起来关门,哪知他竟然站在门口像是呆住了。
"世凉?"疑惑地喊一声,世凉却对着门外问,"你是谁?"
然后灯怵然亮起来,凌泽挡住刺眼的灯光抬起头,看见的是一脸沉重的华豁推开世凉闯了进来。
"原来这就是你睡眠不足的原因。"尾音微微上扬却听不出感情的声音。华豁的脸上也一样是面无表情,尴尬的三人里好象只有凌泽青一阵白一阵。
干站并不是办法,以韩世凉的性子也断然不会去解释什么,凌泽想得明白,就慢慢站起来,整理了下衣服,无事一般地坐到一边,示意他们两个也坐过来。
凌泽很直接,开口就是一句,"我从来没否认过我是同志。"
韩世凉依旧是抱胸在前,好整以暇地旁观,华豁鄙夷似的指向世凉,叱了句,"他是你男朋友?"
凌泽慢慢把手肘撑在桌边,犹豫了几秒,才摇了摇头。
华豁立刻更加气愤,拍着桌沿跳起来吼,"我知道我多管闲事,我也不是拿你是不是同志说事,但我就是看不惯你这样,不是男朋友也往家带!"说着铁青着脸冲进自己房间,把门摔得满天响。
凌泽的脸色不好看,对着还凑近的韩世凉怒视,世凉拗不过也不勉强,笑着对他摆摆手,风度翩翩地离开。
原来到最后,郁闷的人还是只有他。
凌泽望向禁闭的那件房门,不知该做什么。

凌泽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又想起刚才的尴尬。
韩世凉不是他的恋人。
但其实韩世凉和凌泽,曾经是恋人。
用俗艳的话讲,他们也曾风花雪月过。
高二那年,凌泽第一次见到了大他四岁的韩世凉,那时韩世凉还留在一所颇为出名的大学里读大三。他们的遇见很是巧合,世凉回高中母校也就是凌泽的学校庆祝校庆,接待他的正是戴着眼镜,清清瘦瘦的凌泽。
印象里,那时的世凉眼神远没现在这般犀利,虽然强势的感觉让他在人群中显得很独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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