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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才说爱——by黑钥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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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泽的小穴是媚红色的,一下一下地紧收着。
忽然,凌泽的眼睛里诧异一闪而过,嘴里一下收不住几乎咬下去,急急地抽回脑袋。华豁几乎是立刻地低吼着射了出来,有几丝粘在了凌泽来不及闪避的嘴边。凌泽不敢置信的扭过头,韩世凉居然埋首在他股间舔弄。
"很脏......"凌泽的声音是他自己也没想到的低哑。
韩世凉挑了挑眉,莞尔。在凌泽的视线下慢慢地将自己推进了他的小穴,带来了视觉和感官的双重刺激。凌泽张大了嘴,连视线都模糊起来。
华豁在一边几乎是在同时又迅速地兴奋起来,手脚都隐约地颤抖着,猛地抓着凌泽的头发将性器压进了他的嘴里抽弄。
凌泽的牙关发酸,只觉得头晕目眩,又不敢阖紧,只好任华豁不知轻重的推进。
身后的人仍是一样的强势,横冲直撞一样。
高潮涌上,血液直冲大脑。
在这之后,凌泽大约是有些晕了。
只隐隐听见华豁说,"换我了吧。"接着把他扯了出去,又轻轻地放下,后穴立刻被补满。
凌泽有些意识不清,脚扒得大大的,挂着一个人的脖子上像小猫一般呜咽。
再后来,就是昏昏地睡过去了。
※※※z※※y※※z※※z※※※
醒来的时候,凌泽看见熟悉的天花板,然后发现自己安好地躺在床上,清清爽爽地穿着干净的睡衣。
惊醒地爬起来之后并没有什么异样,只是手脚酸痛,后面很是酸涨。
凌泽想起了什么,开口就喊,"华豁--"
干哑得不像自己的声音,喉咙有些痛,他索性就不叫了,自己掀开被子爬起来。
凌泽拿起杯子啜了口水,抬头看到挂在客厅的闹钟,才终于明白为什么华豁不在了。
已经是下午了,今天华豁是上午的课,不过他自己倒是一整天空闲。
该做什么好呢?
凌泽抓了抓头发,披着衣服奔了出去。
先去超市还是面包店呢?唐纳滋的甜圈不贵而且美味,去超市的话可以先提些新鲜的时令菜......
手被一把抓住,塞来一张名片。
广告。
看看,心理医生?
噗......
凌泽唾弃地要扔,耳边传来一句,是免费的哦。
啊?
再看名片,名片上倒是赫然印着,"当日免费"的字样。
凌泽又抓了抓头发。
好象不是很远。
※※※z※※y※※z※※z※※※
凌泽是头一次去这种私人小诊所,从以前,妈妈就教导他要去著名的大医院看病,那样才有保证。那里的都是看起来就很有资历的医师,不像眼前这位,怎么看怎么不像医生。
"说说你在想什么吧。"医生长的并不怎么特别,眉眼间却尽是令人放松的笑意。可是开口就这句,倒让凌泽不怎么舒服。
凌泽怀疑地半眯着眼,说话也不很客气,"如果我说我在想你不够格当医生呢?"
医生笑了,笑起来的样子倒是赏心悦目,"说说看。"
"心理医生应该揣测病人的想法。"
"我不觉得你有病啊。"
凌泽一窒,倒觉得自己是说错了,索性就闭嘴不再开口。
医生继续笑着,轻轻地安抚,"你可以随便说些什么,比如最近遇到的事啊,人啊,和你的看法。"
凌泽慢慢闭上眼。
原来室内染着熏香,淡淡的香气萦绕在他四周,一点点像要溶进他的身体。
很久以后,淡然的声音响起。
"他总是逼我。"
"逼你?"
"逼我想起以前的事。"

医生没有回话,定定地注视凌泽。
凌泽忽然抿唇一笑,撑着椅子的扶手站起来,朝着医生点点头,一阵风似的离开了小诊所。
医生托着下巴拨弄着一张百元纸币。
那是凌泽留下的。

凌泽本来心情烦乱,不知不觉做了满满一桌的素菜,倒是轻松不了少。
素菜用来消火也是不错的,想着就抄起饭勺舀了一碗饭,听到门"咯噔"合上的声音后又习惯地捞起另外一只瓷碗盛上饭。
"好丰盛!"华豁坐在饭桌边上由衷地赞叹,好象昨天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似的。凌泽默默地瞅了瞅他,把碗筷放在他面前。
用餐的时候华豁一直说着今日学校发生的趣事,华豁人缘极好,学校里的事也知道得不少。凌泽一直垂着眼扒饭,时不时地点两下头示意。华豁也不生气,笑呵呵地装没看见,继续扯着话题。
一顿饭下来也没什么凌泽预想的尴尬,收拾完了,就进了自己房间复习。才想掩上门,一只手突然地横在缝隙间,凌泽吓了一跳,连忙放手。华豁的人就挤了进来,大睁着一双扑闪扑闪的眼睛。
"怎么了?"凌泽疑惑。
高出凌泽半个头的华豁轻易地一把搂过凌泽的肩,低头就要俘获凌泽还没合拢的唇。
凌泽猛地推开他,立刻向后退了老远,凶他,"你干吗?"
华豁一楞,呆呆地问,"我们前两天不是还......"
凌泽厌恶地摆摆手,自顾自地坐到书桌前,念道,"前两天是前两天,我很累,不想玩。"说着摊开书,拿起笔,仔细地翻阅起来。
华豁自讨没趣,失落地退出了房间。
他一走,凌泽摸了摸额头,对着书上密密麻麻的文字发起了呆。

凌泽和华豁安排的课多数不在一块,只是今天早晨的应用化学碰巧一样。华豁极殷勤地提供了叫醒服务,笑咪咪地蹲在床边的样子让凌泽联想到了隔壁家的狗狗。
拍拍华豁忠犬的脑袋,凌泽很给面子地爬起来,看到桌上花样异常繁多的早点还是被震撼了一下。
"华豁,你中彩票了?"
"啊?"
"还是早饭不用钱?"
前两天华豁还死命不肯下去买早点,说什么中饭晚饭没问题,早上要睡觉,搞得凌泽早上饿得差点抓狂,只好自己掏饼干填肚子。
华豁喜滋滋地点点自己的脸,"看我多好。"
凌泽撇撇嘴,想他做了一年免费厨师还没标榜自己,这人倒乐成这样。
再想想,小子也不容易,就由他夸去了。
吃饱喝足,华豁提着书包靠在大门边上不走,扭头看着凌泽。
凌泽不理,直直地往外走。华豁伸手要拦,又被凌泽一记瞪给吓了回去。
"凌。"华豁叫住他,"我送你--"说这句话的时候,凌泽已经下了半层楼梯,故意听而不闻。

上课的时候,华豁又挨着凌泽坐,一干兄弟全被他排在了边上爱理不理,没肝没肺的样子。这样也就罢了,他却一直粘紧了凌泽不放,一会是小纸条,一会是悄悄话。
"凌,别不看呀。"
"凌,说句话呀~"
凌泽冷着眼睨他,警告似地扣着桌子,华豁却像是故意一样越凑越近。凌泽不好发作,脾气好好似地继续听课。
不一会儿,华豁就停下了这样的行为,乖乖地听课。
凌泽大吁了一口气,忽然眉间紧窒,诧异地看着桌子下。
华豁居然握住了他的手。
凌泽又深意地看了华豁一眼,一挥手甩开华豁,无事一样抄着黑板上的板书。
手机又在口袋里振动,凌泽低下头拿出来点开,上面仍是一句话。
"晚上有空吗?"
凌泽面无表情。
在光标显示在删除上的时候摁了下去。
抬头的时候又撞上华豁奇怪的眼神,凌泽白了他一眼又移开。
几分钟后,又是振动。
凌泽过了一会才打开,又是一样的语句,像是恶作剧一样。
不过翰世凉本来就喜欢恶作剧,这样的形容倒是很贴切。
删除。
又过一会,手机再次振动。
凌泽索性不去理它。
其间华豁瞟了凌泽几眼,又飞快地转过去。
终于到了下课,凌泽等华豁终于走开才慢悠悠地摸出手机,摁下两个字。
"再说。"
身后的人把内容念了出来,凌泽冷冷地回头,看见居高临下的华豁的嘲笑。

"为什么?"华豁将双手撑在了凌泽脖子两边的墙壁,怒气冲冲地喊。
凌泽才跨进的家门,早就候在客厅的华豁立刻风卷残云地站起来,把他压在了门左边的墙壁上,狠狠地质问。
凌泽不吃这套,冷道,"什么为什么?"
华豁一听,气急败坏起来,吼得更加大声,"为什么疏远我?"
这一次,凌泽是连眼神都冰冷了下来,嘴角扬起一丝冷笑,"是你靠我太近了,我讨厌。"
凌泽知道这句话的分量,也明白这句话对华豁的伤害。
华豁的脸色大变,煞白一片,他的眼神里满是挫伤,看得人心疼。凌泽偏头不去看他,又侧过去推他,结果却是被华豁狠狠压下,然后一个耳光扇上来,凌泽没料到,脑袋被这一巴掌扇得撞在门上,头脑一片空白,怔怔地傻住了。
"妈的!你个骚货!"华豁破口大骂,拽着他领口大力地摇晃,一下又一下地撞上墙壁,凌泽吃痛,缓过神来,撩起就是一拳挥向华豁。
结果华豁不闪不避,硬挨了这结结实实的一拳,扬起手朝向凌泽又是一下耳光。
"疯了啊你!"凌泽躲闪不及,怒极,抬起腿狠命踹他,没想到华豁又是不躲,捂住被踢到的腹部弯下腰,却又立刻红着眼扑上来。凌泽惊讶到无以复加,既无法逃开又不敢再用劲打他,不多时就被华豁制服在地板上。
"凌泽你个不要脸的!"华豁喘着气用膝盖压住凌泽的脚踝,又骂,"昨天还浪成那样,你今天装什么纯洁!"凌泽的手被领带捆得死紧,几乎卡进肉里,华豁还是不放心,又扯下他的衬衫罩住他的手轴。
"你疯了!华豁!操!你......"凌泽骂不下去了,因为他的嘴被绳子勒了起来,只能发出"咿咿呀呀"的音节。华豁翻身,整个人压上去,凌泽哇啦哇啦地叫,痉挛一样,华豁却不理,埋首在凌泽洁白漂亮的躯体上啃咬,留下一块块的牙印红斑。
凌泽一直在大声喊叫,却听不清是在叫什么,他也一直扭动着身体,却只是让华豁更加兴奋,更加粗鲁。
华豁刺穿凌泽身体的时候,凌泽像见鬼一样尖叫,华豁不依不饶地继续挺进,凌泽的声音慢慢小下来,直到悄无声息,身体微微发抖。
华豁不知道,这是凌泽害怕的反映。
凌泽在最害怕的时候,只会颤抖。
凌泽可以听见的,只有自己的绝望。
完了事,华豁拍拍屁股就走了,丢下一身狼狈的凌泽。
凌泽慢慢把脸遮住。
因为他早就泪流满面了。

第二天,凌泽一直睡到很晚。
他把自己的房门反锁了,窗帘也拉得好好的,明明是下午,房间里却昏暗得很。
他开始想,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的。
一切都开始变味了,他开始害怕了。
如果没有华豁。
如果没有答应华豁。
如果没有和他发生关系。
凌泽想不下去了。
因为华豁真实存在,不可能凭空消失。
肚子很痛。
昨天华豁并不温存,野蛮地强入,把凌泽弄伤弄痛了,他没力气洗澡,所以精液还在直肠里没清理掉。
有什么关系,身体可以洗干净,心却不行。
※※※z※※y※※z※※z※※※
凌泽在华豁回来以前出了门。
他发了消息给韩世凉,告诉他今天晚上会去他家。
其实凌泽只是想躲华豁,他还不知道该怎样去面对他。
六点整,凌泽在街上晃荡,途中看到几对亲热的情侣,凌泽的视线跟随着他们,又默默地收回来。
到了韩世凉家的门口,在凌泽看来,这扇看来就价值不菲的门从来没像现在这样讨人喜欢过,扣响后,门轻轻开出一条缝,缝逐渐拉大,跳入眼帘的是世凉妖妖冶冶的脸蛋。
凌泽笑了。
拉过世凉的脸响亮地亲一下,扑了进去。
听到声音后又抬起头来,脸色忽然苍白一片。
"凌,你来了啊。"华豁得意地笑着从里面走出来,"世凉叫我来的哦。"他又说道。凌泽转头去看世凉,依旧是无辜的神情。
凌泽竟又笑了,大笑起来。任华豁和世凉很有默契一般捞起他的身体拖进卧室。
而房里,竟还有一人。
那人对着倒转过来的凌泽高举着高脚杯,笑着说,"我的公主,又见面了?"
美酒,纱帐,华床,丽人。
现在一样不缺,却是炼狱似的可怕。
凌泽倒在软绵绵的床上,止不住的抽搐,脑子里开始一片空白,只想到了待屠宰的牛羊。
也许。
真的。
再也回不去了。
最后的笑容,是自嘲。

为你弹奏肖邦的夜曲
纪念我死去的爱情
跟夜风一样的声音
心碎的很好听
手在键盘敲钢琴
我给的思念太小心
你埋葬的地方就有你

我面无表情看孤独的风景
失去你爱开始分明
失去你还有什么事好关心
那鸽子不再象征和平
我终于被提醒捆着手我现在是奴隶
我用漂亮的押韵形容被掠夺一空的爱情

凌泽安安静静地拉扯自己的头发,却感觉不到疼痛,他笑得太过开怀,让看得人都看不出他在想些什么。他高傲地仰起头,亮晶晶的眸子转了一圈定格在韩世凉的脸上。
故做轻快的语调,"世凉,你高兴吗?"这是凌泽一直以来想问的。
韩世凉微笑着回应,吻他光洁的额头。z
华美的吊灯,层层叠叠如千层糕的床铺,偏黄的灯光温柔笼罩在室内。他们喊凌泽公主,他们轮番膜拜和亲吻他的身体。
像是一场祭奠。y
凌泽一直没有喊"不要",因为那两个字每次都被他压在喉咙口卡住。
因为余袅的加入,对凌泽的感官刺激又加强不少,余袅的技巧是不同于世凉的挑逗和华豁的木讷,总是温温柔柔像是按摩一样,却有羽毛轻撩身体的触感,让凌泽不自觉紧张起身体来,每一处都敏感了许多。
凌泽轻声的喘息和呻吟被他们粗重的呼吸遮去了,被吸入的气息不停变换着,他的,还是别人的,已经分不清了,就好象凌泽早就不知道现在与他口舌纠缠的是谁了。
是谁在啃咬他的耳垂?
是谁在舔舐他的突起?
是谁在套弄他的性器?
有人举着他的大腿向腰边折去,让不断在他受伤的后穴里抽动的手指又增加了一根,痛觉让凌泽略微清醒了些,可以看见左右和腿间的人的动作。这个诡异的姿势突然让他想到了手术。
凌泽早就知道,韩世凉绝对不会顾及他的裂伤,尽管有所准备,世凉挺进的动作还是让凌泽倒抽一口冷气,控制不住的收缩,世凉显得很享受,慢慢抽出又猛烈挺进。
出血了,凌泽知道。b
世凉俯下身来,低着嗓子问,"为什么凌泽那么不放松呢?"
"是做得不够多?"不知道是谁说的。g
凌泽听得不太真切,好一会才笑着回,"要不要为我准备震珠戴着上课?"用的是侃天气的口气。
说这句话的时候,是世凉退出凌泽身体的那一刻,华豁已经是蓄势待发,凌泽闭上眼默默忍受,却只听到余袅的声音,"华豁,你可没得玩。"
凌泽侧过头瞥一眼,恰好看见华豁被余袅一把拖进怀里。
余袅忽然亲了亲华豁愕然的脸庞,"一直这样玩多没劲,你该和我玩。"
华豁愣了愣,大喊,"神经。"又忽然被余袅的吻封住口。
韩世凉也看向余袅,用诡异的表情。
余袅视而不见,专心压制住不停反抗着的华豁。
凌泽勾着唇角,看着韩世凉慢慢贴在他的身上,舌尖在他的耳廓上打转,"放心吧,我会继续为你找玩伴。"
凌泽已经没有力气说话,自己好象沦陷进这柔软的床垫里,世凉妖艳非常的容貌近在咫尺,他却觉得怎么也够不到。
有什么东西,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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