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承欢——by浮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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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旁安静守侯的少年听到君王叹气,忍不住上前来靠在他怀中轻问:"君上,是想起了什么不开心的事吗?"
清澈如水的眸子浮现一丝困扰。没有人告诉他不能轻易靠近君王,他也就理所当然的把头埋进夏侯因怀中,再扬起美丽的脸担忧地看着他。
如精灵般的美貌啊!你是神专门派来让世人惭愧自身的丑陋的吗?
没有回答少年的问题,夏侯因拿起笔随手在纸上写下自己的名字,拉近给怀中的人看。
"夏侯因,我的名字。诚儿记住了吗?"
"诚儿可以叫君上的名字吗?"猛一点头,不可置信的,诚儿紧张地问微笑的君王。
"可以啊。"对一个人越好,他就会越失去防备吧?
"夏侯......"
"诚儿想听朕讲故事吗?"
"唔?恩!"
............
"明知是一杯毒酒,她却微笑饮下,理由是她意图谋害某个女人肚子里的孩子。除了年幼时被封为太子,那是朕第二次见她笑,笑的那般美,美地令人不敢直视......"
"夏侯,不要再难过了,好吗?"感受到夏侯因的悲伤,诚儿却不知该怎样安慰。只得努力贴近他怀中,试图将自己身上的温度传给他。
"诚儿从出生起就被带到神院中长大,从来不知道有爹爹和娘亲的感觉,可是没关系,"明亮的眸子看着他,十四岁的少年郑重地承诺。
"我会陪着你的!"
陪着你!永远不离开你身边!尽全力使你忘记伤痛!只因为......爱你......
只一瞬间,他差点任自己沉沦在那剔透的眸子里。
俊逸的脸上闪过一丝邪佞的笑,夏侯因猛地将诚儿翻转过去,用自己的身子将他上身压在桌上。
"君上,我......请您放开诚儿!"
暧昧的姿势,使诚儿急着想要脱出身来。少年的力气哪敌得过常年习武的力量,夏侯因稍一用力便制住了他无谓的挣扎。
"真想安慰朕的话,就用你的身体取悦朕吧。"
舌舔上滑嫩的香颈。刚刚身下人的挣扎扭动,令他想起初次欢爱时,诚儿青涩的反应和稚嫩的身子,欲火不禁上扬。
再怎么不谙世事,诚儿也能觉出这姿势十分屈辱,再加上夏侯因明显的轻薄语气,逼得他忍着快掉下的泪,更加用力地挣扎,"君上,不要......我......这样好难受,不要!"
难受?不要?夏侯因在心中冷笑,他以为他是什么身份?充其量不过是个美丽的玩物,论地位还不如他宫中的娈童,竞敢跟他说不要?!
"诚儿,你不愿朕来爱你么?"把头抵在有些绷紧的肩上,夏侯因的语气听起来有些无力。
不是这样的!他喜欢夏侯!当然也希望夏侯能喜欢他!可是,可是现在这样......咬紧下唇,诚儿委屈地流下泪来。
"果然,你那晚说喜欢朕不是真心的罢?"
不是的!不是的!我是真的喜欢君上!
"若有其他人对你这般好,你也会将自己交付于他的罢?"
不会!诚儿只想跟君上......,只想让君上一人亲吻诚儿!不是君上想的那样!拼命地摇着头,诚儿哽咽地说不出话来。
"朕明白了......"做势要离开诚儿的身子,夏侯因叹道:"若诚儿不愿......"
"诚儿愿意!"
哼!不出所料!
"你确定吗?诚儿"重又压上身来,含住粉嫩的耳垂轻咬,不让他看见自己嘴角一丝讥讽的笑。待身下的人儿重重地点头后,没有亲吻,没有爱抚,夏侯因直接撩开少年的衣摆,在他身上发泄自己的欲望。
好痛!被进入的时候还能听到裂帛般的声响,一股温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
因为喜欢,所以留着泪忍受。君上也该是喜欢他的罢?像这样两人结合在一起。
"只有君上......唔!除了君上,诚儿不会......不会让其他人这样对诚儿......"
"乖......"
自以为是的爱情啊......肆无忌惮地噬咬白皙的颈子,你太单纯,所以只要假装对你好一点,就会令你失去所有防备,全心全意的仰赖我给的宠爱。一但失去了这个理由......那时你的表情会是怎样呢?还真是令人期待啊......
不顾伤口裂开的过度欢爱,令诚儿脸色煞白,浑身无力地被夏侯因抱回日华殿。两名少年立刻上前,将他们迎到已放满温水的浴池旁。脱下两人的衣物,夏侯因禁自下入池中,隔着白色薄雾戏谑地看着不知所措的诚儿。
只见那两名少年各拿一块湿透了的干净布巾和一盒伤药向自己走来,竟是要替他整理还沾着白浊液体和血迹的身体!"不,不要!"反射性地推开那两人,诚儿求助地看向他。
不理会他求助的目光,夏侯因挑眉:"怎么?不肯让他们帮你清理,难道你想自己动手不成?"
换个更舒适的姿势靠在池边,夏侯因继续道:"也可以啊,朕也想看看诚儿那时的动人模样。"
他心中万分希望夏侯能带他一起沐浴,却不知怎的惹了他不快,诚儿心里难过,又怕他生自己的气,以为自己太过娇气,便流着泪不再说话。任两个陌生人摸索自己的身体,甚至用手指插入与夏侯欢爱之处。诚儿心中一阵刺痛,眼泪更肆无忌惮地流了下来。

第 5 章
"好了,不哭了,又不是女子,哪来那么多泪水?"
似乎是玩够了,夏侯因推开两名少年,将浑身颤抖着流泪的诚儿一把揽入水中。无助的少年立刻伸手环紧了对方的脖子,温热的泪沿着刚毅的颈部曲线下滑,不断跌入水中。
一手温柔抚着还在轻轻抽搐的背,夏侯一手挑起诚儿下巴,漂亮的小脸上满是泪痕。
"来,叫一次朕的名字听听。"
成功诱得少年睁开眼,豆大的泪旋即顺着优美的侧脸下滑,在下巴处,被一张充满男子气息的唇含住。
"夏侯......唔......"毫不温柔的吻却适时安慰了他急需被肯定的心。
立于池边的两名侍者,见状立即自动退出。
心,再度沦陷在君王的索取中。
相处的越久,就越害怕分离,诚儿这日醒来,看着身旁的夏侯因。君上的百日之期......快到了吧?太过贪恋这短暂的幸福感,所以故意忽略自己身为继任者的责任,忽略......祭司大人的期待,肋骨猛然发紧。会......和君上分开......
紊乱急促的呼吸,搅了男子的安眠,"醒了?"
"恩......"
"君上的百日之期......快到了吧?"手,不安的抓紧环在自己腰身的坚实臂膀。
这些日子,君上处理完政务后都会陪着自己,讲很多宫中之事或是民间趣事给他听。诚儿听的入迷,每每缠着他询问,除了偶尔君上不知道为什么突然陷入沉默外,转眼又过了一月,诚儿对夏侯因的依赖更甚。夏侯因夜夜都与他同寝,使他原本不谙情事的身子,慢慢习惯了夏侯的索欢,甚至能青涩地对他的爱抚作出回应。
收紧手臂,"呵,诚儿不舍得朕吗?"
"恩!"眸中,依恋,不舍,但,坚定。
"祭司大人若是知道了,定会生气的吧?"眼中蒙上一层水气,在下一刻又立即消散开来,"可是,无论怎样,诚儿还是想跟君上在一起!"
对上那双坚定、无悔的眸子,夏侯因沉思......
无论怎样......么?母后,你当年为那人披上嫁衣时,是否也是这种心情?
哼,在心中嘲弄少年的无知,以祭司的才智,怕是自你失踪第一天起,就已经知道了。
然,那又如何?早在他祖父当政时,王室就开始暗地里削弱神院的实力。现在,除却在民众心中不变的尊崇地位,神院祭司不过是历代君王的傀儡而已。
而......上代的国君,他的父王,更是一个将神院祭司压在身下的男人。作为回报,上代祭司正值壮年时的离奇死亡,虽被遮住了风声,想来也是他父王的"杰作"。
抱紧怀中的人儿。
祭司之位必须由国君指定,只要他愿意,再过些时日,也可以以此为由把这个精灵锁在身边一辈子......
一辈子?!他在想什么?!
夏侯因为自己刚刚的想法猛一激灵!随即推开满脸依恋的少年。不过是个想要亲手毁灭的玩物而已!他怎么会有这种想法?!
"该死!"咒骂出声,吓了原本伏在他怀中的诚儿一跳。
犹豫地开口询问,"夏侯......"
居然还准了他喊自己的名!
锁紧眉,夏侯起身开口:"没事,朕只是忽然想起一些需要处理的事务而已。"见他脸色阴沉地起身,诚儿忙坐直身子。
这几日夏侯的起居只要是他能做的,便都亲自替他做了,更衣这种亲密的事更是不由他人代劳。只是,今日他手还没触及挂在一旁的衣物,夏侯便明显不耐烦地挥开他,"朕自己来,你昨夜累了,歇着吧。"说完也不叫其他侍者,自行穿上衣物,紧锁着英气的眉,离开了日华殿。
这越来越不受控制的游戏,还是......早日断了它吧......
怔怔地看着挺拔的背影,诚儿维持着被夏侯推开时的模样,摊在床上,不知所措。
似乎总是这样,每次他的心被甜蜜充满时,君上都好象受到什么刺激似的,对他的态度也会马上转折。
是自己做错了什么吗?偏生每次询问,都会被君上敷衍过去。他虽单纯,却也机智,能觉出不对之处。只是,毫无保留地眷恋着君上,情绪不由自主地被他的喜怒牵制,心,却全然不知他心中所想。
真的......好苦!
两名白衣侍者见夏侯因离去,立刻进来为诚儿放满温水,却只在一旁立着,并不上前。原来,诚儿还是无法忍受自个儿的身子被除夏侯因以外的人碰触。所以只要夏侯不在,他都会屏退其他人,自己动手清理欢爱后的痕迹。
挥手令侍者退去。心口处好酸,有什么东西不断翻腾着,叫嚣着上涌。眼窝一紧,诚儿无助地缩起身子,将头埋入水中。
良久......
如梦湮花般的美貌,自水中抬起,覆满了剔透的水滴......
"君上,还是不要去了罢......"不敢抬头看夏侯因阴沉的脸色,紧跟在他身旁的侍卫统领罗青忍不住,硬着头皮开口道。
哎......老天爷可怜可怜他们这些奴才吧......瞧君上这模样,不用说也知是为了日华殿的那位美丽的继任者,看样子君上还是满在乎那位小主儿的。
至少,自己这打小就跟着君上的人还从没见君上这般动气过。
冷哼一声,"罗青,你这可是在教朕怎样做事?"
停住脚步,夏侯因回头看着头上已经开始冒冷汗的下属。若说这世上还有人可令夏侯因信上一分的话,也就只这从小一起长大,替他挨过不少暗刀的罗青了。
但,毕竟只是一分而已,当年王后饮下的毒酒,怕是也在年幼的主子心上留下了不可消磨的痕迹。
"罗青不敢!"奴才不好当啊!豆大的汗顺着罗青刚毅的脸留下。
不再开口,夏侯因继续向着祭司所在的西院走去。
罗家辅佐王室已逾三代,当然明白神院的实力今非昔比。但君上这明摆着去了没什么好事的样子,毕竟有些......暗叹一声,罗青快步跟上急行的君王。
"不知君上驾临,墨泽来晚了,还望君上恕罪。"
和诚儿简直是如出一辙的轻灵气质,白衫上绣满梦湮花文的祭司淡淡开口。低头行礼的一瞬,眼中闪过一抹不为人知的阴狠。再抬头,却是如初的云淡风轻。
"祭司不必多礼,朕这几日一直忙于政事,甚少来此探望,还请祭司莫怪才是。"嘴上说着客道,夏侯因锐利的眼,放肆地看着已到中年的祭司。
岁月非但未在俊美的脸上留下丝毫衰老痕迹,反为他添了几分少年人无法相比的成熟魅力。若不是早知他与父王的关系,他的那份置身世外的淡雅,还真真差点瞒过夏侯因。
转身为君王斟一杯花茶,墨泽直接道:"既然君上忙于政事,恐怕诚儿在您那里,也只会平添君上的困扰吧?"
抬头,微笑着接道:"诚儿这孩子自小易得风寒,那日幸得遇见君上,不过,想来这般时日,他的病也该好了。继任者要学习的东西还很多,牢烦君上差人将他带回,好吗?"
对上意料中愠怒的眸子,墨泽脸上,笑容依旧。
将诚儿送还么?已过了一个多月,若在平时无论多娇媚的人儿,自己也早就腻了。墨泽的话虽直接,却也算为自己找了个台阶,若顺着将人送回......
脑中立即闪现的竟是诚儿含着泪水的清澈眸子,夏侯因脸上阴晴不定。
随手将桌上的茶送至嘴边,抿一口,竟带着微微的苦涩。
"这是自然。那少年的风寒早已好了,不过是朕看着他十分入眼,这才多留了他几日。未曾想竟耽误了他的正事,朕回去后就将他送回,祭司以为如何?"
"如此,墨泽便代他多谢君上了"
寒暄一番,夏侯因伪笑着离开,罗青紧随其后。果然,刚一出了祭司的屋子,夏侯因脸上的温度立刻下降,惹的跟在他身后的罗青一阵恶寒。
"出来吧。"低头继续侍弄手上的花草,白衣的祭司轻声喊道。
一个身影犹豫地自屏风后走出,清秀的脸上有着些许疑惑跟不解。微一皱眉,"祭司大人,诚儿他......果真是在君上的日华殿么?"
来人正是继任者中与诚儿最为要好的真儿。
显是有些失望的叹一口气,停下手中动作,墨泽背对着身后懵懂的少年道:"莫要胡乱猜测,诚儿他......不会做这般让我失望的事的,你......下去吧。"
略微一顿,对着脸上留有不甘即将跨出的少年补充道:"莫去诚儿当日失踪之地,切记!"
少年猛一回头,脸上闪过一丝惊喜,随即又被慌忙掩饰。只答道:"真儿明白。"
看着少年身影完全消失,墨泽脸上露出一抹讥笑,修长的手温柔抚着两朵紧挨着盛放的美丽花朵,两指用力一折,那白色的花便有一朵无力的跌入坛中,沾满尘埃;而另一朵勉强留在枝上的,此刻也因伤了枝茎,狼狈地垂着头,全无了刚刚的神采......

第 6 章
无力的靠在窗前,诚儿望着窗外的似有些清冷的月色,君上自早上走后,一直没有回来。倒底是哪里出了错?眉,越锁越紧,却,终是不知啊......
"公子,君上回来了。"
一句话将窗前陷入沉思的少年及时拉回,飞快起身,身形还未至门口处就撞入一具熟悉的怀抱中,贪婪地呼吸着君上怀中的空气,诚儿将头埋的更深。
清晨离去,夜中而归。没有人可以告诉他君上的去处,也没有人告诉他该如何排遣独自一人时的寂寞。
"诚儿等了君上一天......"没有抱怨的语气,只是听来另人略感忧伤。
不是已经这样十四年了么?为什么短短的一月之内,竟变地如此贪婪?如此依赖?
微微一笑,夏侯因淡淡拉开怀中的人儿,将视线转到桌上已放凉了的食物。
"怎么?今日的饭菜不合口吗?"
"不是。"轻轻摇头,诚儿仰起精致的面容,"诚儿,原本以为君上会回来,陪诚儿一起吃的。"只是没有等到而已,只是想再等久一些而已......
还是学不会掩饰的回答啊。夏侯因挑眉,轻笑着拉着他一同坐到桌旁。"朕这不是回来了么,刚好,朕也有些饿了。叫他们重做一些如何?"
"好。"任君上牵着自己的手,诚儿乖巧地点头。
一旁的侍者得了令,立即俯首退出。
"诚儿,这几日可曾想念祭司及其他继任者?"感受着诚儿细致的骨节,夏侯因不着痕迹地开口。
微有些内疚地点头,少年呆呆地望了眼近在咫尺的君王,"祭司大人不知怎样了?他一直待诚儿很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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