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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恋荷尔蒙——by左手夕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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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去叫家政服务公司。"
  "懒得叫。把你那间让我,你整理那间杂物室。"蒋学恩过去就推卧室的门,冷笑,"果然像你的房间,你后宫?"除了一张床,什么都没有。淫乱场所

单人房双人床,你走进了他的房,却走不进他的世界。怎么看都像是一种拒绝。
  蒋君勉很喜欢睡觉的时候身边有一个人,这个人当然是女人。她们身上带着甜香味,皮肤嫩滑,抱在怀里柔软温香。一个男的,一个男的让他怎么办?抱着他睡还是靠着他睡?
  蒋学恩从小到大一个睡人,他这个人还比较霸道,一个人要占两个人的位置,下意识地清理床上的多余物品。
  这两人躺在上面,翻来覆去愣是睡不着。蒋君勉为了更好的寻欢作乐买的还是水床,敏感得不行,稍稍翻个身都能感觉出来。
  平时够大的被子现在就变得不够盖。蒋君勉抢过一大半被子死死地压在身子底下,蒋学恩抽了几下没抽动,手一用力,整条被子就被卷走了,蒋君勉一跃而起,扑上去就是一场混战......
  第二天,醒过来时,蒋君勉就发现自己是横躺在床上的,两条腿全架他侄子身上了,姿势非常别扭不舒服。蒋学恩睡觉的姿势很老外,他爱趴着裸睡,占了四分之三的床,睡得明显比他要香。
  "喂,起床。"蒋君勉用脚踢醒蒋学恩。
  "星期六,起什么床。"蒋学恩不满得皱眉,半睁开眼,"你怎么睡的?"跟个乾坤大挪移似的。
  星期六?那天也不用上班?蒋君勉抽走一个枕头,重新躺好,打算补眠。指使道:"你,去,给我买早餐,奶茶加火腿三明治。"
  "你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吧你。"使唤他跟使唤什么似的,也太能了。
  "你懂不懂敬老爱幼啊?我是你叔叔,你长辈,知道吗?"
  "现在倒会摆长辈的架子,小时候跟我争宠时你怎么不说你是我叔叔啊。"阴阳怪气得臭着一张脸,看人都是仰着头目光往下扫的。知道的还信他是他叔叔,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杀了他全家呢。
  "我......"
  蒋君勉刚想反驳被电话铃给打断。女子娇滴滴的声音。"达令,还在睡哪?有没有想我啊?都不打电话给我,你好过分啊......"
  "怎么会呢?米娜。"蒋君勉忙说,下一秒。"你不是?哦,南茜?不是?卡翠娜?"
  "蒋君勉,你去死。"女子翻了脸。
  "哈哈哈......好了啦,和你开个玩笑,杰西......"
  "我是崔茜。"女子大怒,"啪"地甩上了电话。
  蒋君勉握着电话,无比沮丧。见鬼,为什么她们的声音在电话里听起来全都差不多。他根本就分清她们谁是谁。事实上,即使她们站在他面前他也有可能叫错名字。
  蒋学恩真的很把自己的眼珠子挖出来放在脚底慢慢碾碎然后抽死自己。白长一双眼睛,怎么就看上了这么一个东西?用下半身思考也就算了,还吃光了就扔。简直跟个自虐似的。他多疼自己一点就应该把这个人从心底里用小刀剖出来扔到脑后去,宁可陪上一条命也不要搭上一颗心。可他能吗?这人就跟有毒的种子似的,生根发芽,五脏六腑都会跟着扯出来。
  他是他的病,不致命,只是掏心掏肺得疼,疼了还不能喊出来。
  起床去做吃的,一边做了两人份的量,一边骂自己贱。蒋君勉的鼻子比狗还灵,闻着香味就下来,一瞅这景像,眼珠子差点掉下来。
  "你还会做饭?"
  "我八岁就会。"蒋学恩说。那时他和妈妈生活,日子过得很苦,妈妈去上班他就自己一个人在家弄吃的,搬张小凳子站上去给自己下面条。
  蒋君勉笑两声。他横草不拿竖草不拈的,酱油瓶倒了也不会用手扶一下,他八岁,全世界拿他当宝,含在嘴里都怕他化了。
  "哈,你看,受受苦也是有好处,像我,就不会给自己弄吃的。"
  "对,你只会等死。"蒋学恩十分后悔自己多了做吃的。喂猪都比喂他强点。
  "好像还有我的份。"蒋学恩早就饿得两眼发黑了。捧着碗就坐在餐桌旁眼巴巴地等吃的。"你快点,这么慢,等你做好了我也饿死了。"
  听听这话。活像拿多他还他少似的。"你爱等不等的。"
  白粥配咸菜肉丝、醉泥螺、辣白菜,咸鲜酸辣。蒋君勉一口气就喝了三大碗,心满意足地放下碗打算回去接着睡。
  "洗碗。"
  "我洗?"蒋君勉以为自己听错了。君子远胞房。"不洗。"
  "不洗你还吃。"
  "不就做顿饭吗?是个人他就会。"
  "那你试试。"
  不就放点米放点水,加热煮熟,简单的不行。老天可怜,他还知道要放水。可是再简单他还真就不会。蒋君勉恼羞成恼,我就从小被伺候惯的,宁可饿死也不愿动手的那种。折回来把脏的碗筷往垃圾桶里一扔。道:"从今天开始,一律用一次性的碗筷。"臭小子,玩阴的我可是从小玩到大的。

10

蒋君勉为人是不好惹,可是,蒋学恩也不是吃醋的。也不知道他从哪弄了一条狗回来养,把没爱心讨厌宠物的蒋君勉气得牙根发痒,他好好的生活里多了一个活物就够他头痛了现在还多了一只四脚动物。叫他怎么和心爱的女郎喝法国红酒月下跳舞缠绵绯恻翻去覆雨啊?他不偷不抢不杀人不放火,不就博爱了那么一点嘛,至于这么玩他吗?
  天天和一个男孩睡在一算怎么回事?况且这个男的还是他一提起就牙痛再提起就头痛的小侄子。半个月下来,明显得欲求不满。孔子都说了,食色性也,这不等于活活饿死他吗?难道叫他对着PLAYBOY里性感宝贝的照片在浴室里自慰?
  也不知道蒋学恩的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东西。听说他学校有无数的女生递情书给他,全被这小子转给朋友莫天了。不找个女人约会?怎么看也是一个很雄性的动物,居然清心寡欲,不可思议。
  "怎么样?漂亮吧?"蒋学恩洋洋得意地向他炫耀手中用电线做的摩托车模型。
  "你成天躲在家里就在弄这些鬼玩意。"
  "除了女人你还懂什么?"
  "男人对女人,天经地义。"
  "懒得和你讨论这么没营养的问题。我不想自己退化回去。"
  "晚上有时间吗?"蒋君勉想了想说。
  "干嘛?"
  "一起出去。"
  蒋君勉的如意算盘打得非常好,把你的敌人变更成你的盟军,行事不知方便多少。用莫家老爷子的话说,年轻人玩玩没什么要紧的,只要你不搞出什么病和什么乱七八糟的事。蒋学恩倒是比较听话得和他一起出去,一到目的地,脸当场就黑了,扭头就想走。被蒋君勉一把拉住。
  "你老师没给你上过生理课?"
  "到这上?"蒋学恩火大。

11

这是蒋君勉的王国,他的欢乐王国,肉欲的天堂。他在这里简直如鱼得水,感官沉浸在快乐里快要腐蚀。
  不到五分钟,蒋君勉就搂着一个艳女躲到了角落里,两具身体像生在一起似得粘得牢牢的。
  蒋学恩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男女纠缠不清的肉体让他有种无法呼吸的错觉。他们的每一个动作,每个拥抱,每一个接吻,都像是拷打他的酷刑。他很想冲过去拆开他们,让他们住手。
  他是他的,好的,坏的,他都是他的。
  他爱他,他想要他,他要他。
  可他的爱不能说出来,一说出来就死。
  越见不得光,越是疯狂生长。
  你爱我吗?如果不爱,可不可以给我一个安慰的亲吻?如果你连亲吻也不肯给,可不可以施舍一个拥抱?
  不。他不要这样的爱。这样的爱,未免太可怜。
  他要拥抱亲吻与身心,少一样都不是完整。
  真像个怨妇。蒋学恩自嘲地想,喝光前面的烈性酒。身边的女人并不纠缠他,她有一张妩媚苍桑的脸,笑起来是那种倦极了的累,架着穿黑色网格纹的腿,抽着烟。
  "我猜你不满二十岁。"
  "哦。为什么?"
  她咯咯地笑。"你忘了我的职业是什么?眼睛比心还要毒一点的妓女。年轻的男孩子真的可爱,还不懂伤害女人。还在做着梦,感情至上,认为做爱是件神圣的事。狗屁。再大点,感情归感情,乐子归乐子,前一秒搂着老婆海誓山盟,下一秒躺在另一个女人的床上。"
  "有魅力点的男人不伤害女人不甘心似的。"她啐道。
  "可你的眼睛是......非常干净的。像......像......"她思索,"像刚出生的小动物,无辜。女人都舍不得伤害你......"
  他想要的是男人,而且被伤得体无完肤。
  "干杯。"
  不能解忧,总能忘记一夜吧。
  酒越喝越多,走路跌跌撞撞。蒋君勉过来扶他,他闻到他身上女人香水的味道和床事过后的味道,厌恶地推开他。
离我远一点,我怕我控制不住会愤怒地撕碎你的身体,撕碎你的心,然后一起下地狱。
  为什么世界上会有不能爱的人?为什么?什么道理?又是谁说的谁规定的?
  倒在蒋君勉的车上,痴痴地看你他开车的样子。妈的,还对他抱有想象,上一秒他还一个低俗的女人抱在一起,当他的面上演春宫图。
  上帝,让他死吧,他不想再爱这个人了。可是,只要他活着一天,他就不能停止想要他的念头,所以让他死吧。
这样才能杀死他的爱情。
  身体像浮在黑沉沉的水面上,然后,一直往下掉,往下掉......
  过了很久,有人用手轻理着他的发,怕弄醒他似的,小心翼翼的温柔。那人应该坐在床前的地板上,声音刚好在他的耳边。他的脑子嗡嗡地响,那把声音像被风吹过来的,集中精神才能听得清楚。  
  "妈的,睡着还是这么讨厌,打从你回蒋家就看你不顺眼,小鬼孩一个,要什么都不说,只拿一双眼睛看着人,越长大越是讨厌。哼,十八岁?十八岁你就应该躲在桌子底下偷看你们漂亮女老师的内裤,而不是想些有的没的。你懂什么是感情?生活有这么文艺吗?八成小时候就没爸爸,所以有点‘恋父情节'。那正常啊,你那么上心干嘛,再大点,你会鄙视现在你的自己。什么可以要什么不可以要,什么可以玩什么不可以玩,老子比你清楚多了。在我面前玩深沉,靠,你毛还没长齐呢。喝这么多酒,想喝死你自己啊?你没见那个变态牙医家的那位就喝到酒精中毒,躺着跟个尸体似的,看着就闹心。"
  "我哥怎么会留下你这么个家伙,和小女朋友上床也不做好安全措施,生下你这么个麻烦的东西。靠。"
  一个冰冷的吻落在他滚烫的额头。一滴水滴进油锅里,炸了开来。
  他知道?他居然知道?他什么都知道却装作什么都不知道。是啊,他是做什么的啊,情场浪子,凭着一个眼神就能猜出什么人爱他,什么人可以带上床。这个恶毒的人,连肠子都是黑的,明知他对他的感情,躲在一边看笑话,故意带他去那种鬼地方,故意当着他的面跟女人上床,故意装疯卖傻。故意的,都是故意的......顶着一张好人的脸,什么人都骗,是不是连自己也可以骗。
  怎么会有这样的人。他恨得想一点一点凌迟掉他,再一点一点剐掉自己,埋在同一个坑里,让上帝也分不清哪块皮是他的,哪块肉又是他的......
12

蒋学恩睁开眼睛看牢这个不可饶恕的人。蒋君勉吓了一跳,站起身打倒了床头灯。
  "你***装睡。"蒋君勉涨红了脸。恼羞成怒,上来就甩他一巴掌,又狠又重,蒋学恩半边脸一下子就肿了。
  "你还好意思揍我?"蒋学恩像头受了骗愤怒无比的野兽。抓住蒋君勉的手腕,一脚踢向他的腿关节。蒋君勉痛叫一声,当场跪了下去,又痛又怕。他的朋友除了他个个会一点博击术,这种踢法,力道重一点,可以把腿踢断。
  "说,你什么时候知道的?"蒋学恩逼近他。
  "小混蛋,你造反啊。"蒋君勉叫,"放开我。"
  "不放。"
  不放?蒋君勉气得差点背过气去。"不放?不放你打算干什么?"
  "你不是很行吗?不是什么都知道吗?你说我要干什么?"蒋学恩冷笑。"我要做什么,你应该很清楚很明白。"
  "操,我上一个疯子也不干你。"蒋君勉大有一种虎落平阳被犬欺的感觉。
  "切,我也不乐意你上我。"蒋学恩怒极反笑。
  蒋君勉一时愣是会意不过来,半晌才大窘。他常常会脸红,但那种脸红就跟变色龙的保护色一样骗人的,这次却是真的脸红了。与他有一半血缘关系的人压着他,说要上他。他半点不好意思的感觉都没有,那才真叫禽兽。"放开我,给我滚。"
  蒋学恩笑笑,让人心痛的笑,笑得蒋君勉内疚的心都有了。他声音嘶哑。"你以为我想这样?你值得我做这么多吗?......"如果可以,他会切掉爱他的那一部分。
  "你......"蒋君勉难得有不知所措的时候。
  "我要你。"蒋学恩说。"你刚才亲了我。"
  "呸。我谁都亲。"
  "叔叔......"蒋学恩俯下身。我只要你的这一辈子,愿意陪上前生来世万万世。
  蒋君勉抖了一下,别过脸。
  "君勉......"他用尽生命唤他一个名字,像咒语。
  东方人相信人的灵魂有一部份是寄居在名字里的。蒋君勉也相信。那声"君勉"像缠人的网,你动一下,它缠得紧一点,把心缩成小小的一点,除了它什么也住不进来。张了张嘴,想说什么,又怕自己一张嘴,说出的话就会刺死蒋学恩。
  "我是你叔叔......"他说。
  "我知道,我一直都知道。"蒋学恩说。你是我叔叔,你是我父亲的弟弟,我们有血缘关系。那又怎么样?如果有罪,那是我的罪,与你无关,要下地狱,我去,与你无关。一颗一颗解开他的扣子,因为兴奋加恐惧,手在发着抖。居然真有那么一天?一寸一寸地抚摸着他的身体,一点一点呼吸他周围的空气。这个人躺在那里,对他就是罪恶的吸引力。舔吻着他的脖子,锁骨、胸膛、小腹......没有丝毫技巧,全凭着本能的性冲动。
  蒋君勉苦恼得皱着眉,在情欲与理智里辗转煎熬。他小时,最疯狂的时候不过是躲在洗手间里和同性互相手淫,那个妖精一样的男孩帮他口交,非常新鲜刺激,不过,他嫌脏也没敢做下去。有些事,有一就有二,有二就有三。
  事后回想,有点遗憾,也没想太多。蒋学恩的吻却让他全身发抖,双重的禁忌,狂欢过后会被钉上十字架,身体异常敏感,受虐似的快感,因为夹着痛掺着不安,所以放入所有的注意力。"不......学恩......啊......"
13

"不要拒绝,不要拒绝......"蒋学恩喃喃地说。他嘴上放得非常软,手上却加重力道,压着他不让他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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