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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爱——bysm-lov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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劫-爱

被自己一直尊敬仰慕的宫主端木无极,在盛醉下用强暴的手法侵犯,左庭决定离开自己的伤心地。重伤摔下山崖被江湖正派掌门万俟争所救,得知不日武林人士即将攻入幕宫,心系爱人的左庭无耐只得返回慕宫再见端木无极,此时正是端木无极大婚之日......

1
"宫主,你看清了,是我啊!我是左庭啊!"我推开醉眼惺松的他。
平日我真的是不敢反抗他的命令的,他是江湖上令人闻风丧胆的幕宫的宫主啊。武功卓绝,玉树临风,文才武略,没错,这些都是他--幕宫宫主端木无极,我只是他的属下,一个护法而已,怎么能反抗。
可是今天跟每一次的任务不同,这不行的!
自七年前他把我从饥荒流疫的战后乡村带走,传文授武至今,我一直都是仰慕他没错,可是我不能做他酒醉后的玩笑,就如每次掠来的女子一样,不行的!
"你反抗?"他冷冷的由嘴角哼出这几个字,暗红的长袍甩在地上,步子摇晃的向我走了过来。
"属下不敢,宫主,请你看清,是在下啊!我是你的左护法啊。"左庭只得又跪下:"宫主,如果没有别的吩咐,左庭告退了。"话音一毕,左庭的身形已经退到了大殿的门口,他已经足够快了,可是还是没有快得过端木无极。
"今天我要你。"端木无极不容分说的拉过左庭,抬起他的脸:"你以为有人逃得出本宫主手掌心?"
"宫主,你喝得太多了。"左庭的声音有些发抖了,这绝不是他想要的一幕,他从没想到过和自己一直暗慕却不敢说出口的宫主有这样相对的一天。
端木无极那张俊美的接近邪气的面容因醉意显得令人心惊。他有心玩弄似的,一点点将面孔靠向恐惧到秉住呼吸的左庭,嘴角边带着淡淡的冷笑:"你一直想要的吧?"
"什、什么?!宫主?属下不敢!"左庭惊得不知道怎么回答才好了。
一直仰慕他,没错,所以他才会尽心尽力的为他的宫主做每一件事。他想得到的是他的认可,有一天会出现这种场面,他连想都不敢想过。
"你好好的取悦我,我也会让你很快乐。"端木无极轻笑着,伸手抚摸着左庭的面容。
"我......"左庭开始有被玩弄的感觉,没错,他怎么会喜欢自己呢?再过些天,就是宫主的大婚,对方也是江湖上赫赫有名的灵宵宫宫主的女儿呢,美艳绝伦的女子。现在他在宫主的眼里,一定与平时抓来玩乐的女子无异。
"宫主你请自重,左庭告退了!"左庭运气提力,以掌风隔开端木无极。
"你逃得出就尽管试试!"端木无极人是盛醉,功力却丝毫不减,手腕一转,一推一擒,化开了左庭的掌风,顺势一带,将左庭拦腰抱进怀里,霸道的唇吻住了左庭的嘴唇。
"宫主......唔,请放开我。"左庭极力的挣扎,力道一出,没能挣得开端木无极的怀抱,反使两个人摔倒在地上。
只要一有机会就逃走,明天宫主醒来自也不会记得了。这么想着,左庭背一着地,脚下用力,斜出一步,想起身便走。
只听"嘶"的一声,一股极大的力道由背后带过,身上的长袍被从背后撕裂了开来,由肩头滑下的衣衫披挂在手臂上,左庭被这力道一扯再一送,着实的摔倒在地上。
端木无极欺身过来,压在他身上,扳过他来,脸上呈现的,是不悦的神色,不由分说,又是"嘶"的一声,斜斜的扯开挡在左庭胸前的袍子,发狠的向他的颈项上吻去。
"宫主,不要!"左庭再用力试图推开他,端木忽然扬起一掌,叭的一声抽在他的脸上:"不识好歹的东西!"
这一巴掌不只痛得天晕地暗,连心都碎了,左庭几乎忘了反抗的事情,泪由眼里倾泄而出,任凭端木无极在他的身体上施暴。
原来这样尽心尽力的为他办事,尊敬他,可他在他的眼里不过是可以在醉酒时发泄的工具,就跟所有在他眼里卑微的人一样。
端木无极的吻由颈项滑向了他的胸前。他没忘了抬头看看突然停下了反抗的左庭。
有点胜利了似的得意的看着左庭的泪颜,端木无极笑了:"你的身体真是尤物啊,真可惜没有早点发现。"他的手指尖抚弄着左庭胸前的淡色红芯,时缓时重的捏拿,左庭不由的抽动了下身体。
那是仰慕的人的玩抚,怎么会没有一点感觉呢?!可是他只是在玩弄,玩弄自己对他的心,丝毫没有把他的人和感受放在心上。似乎就像一只猫在玩抓到的老鼠,不,也许连相对于猫的食物的那种必要性都没有。
端木无极的指尖向下游走去。
不!不能这样!在他的面前不能没有了尊严,做一个人最基本的尊严都丧失了,还怎么样能在他的心中停留?过了这一夜,他会把他看得像巷子里的妓女一样。
"不要!宫主,我不能这样侍候你!求你放过我吧!"左庭的双手开始反抗,嘴里说着讨恕的话,却拿出了自己所有的功力反抗他。
"你真是不知死活!"端木无极一下子失去了刚刚的耐性,双手扣住左庭的手腕,用力的按在地上,指力再运,左庭只觉得剌入心肺般的痛,想必是手筋被端木无极以内力硬生生的捻断了。
左庭咬紧下唇,忍住呼之欲出的痛,嘴角湛出血来,便便这么倔强的他,却忍不住泪水再渡夺眶而出。
端木无极却好似什么都没看到一样,俯下身去,吮咬着他的胸前,一只手伸到左庭下身的袍下,抚弄他的私处。
"宫主......"左庭抬起手臂支当他,可是五指和手掌却再也提不起力来:"......不要......住手不要......"哽咽着哀求,端木无极的手已经伸进下身的衣物内,直接握住了他的源泉。
一丝丝本能的感受,却又不情愿的被玩弄,左庭挣扎的身体和心灵让他没有办法完全的挺起,他根本没有办法全心享受这种本应舒适的剌激。
端木无极似乎根本没有要完全投入,真的只是玩弄,他起身看身下被退却长裤却系着残破长袍的左庭,露出了邪气的微笑,欣赏他身下无力反抗的人的痛苦。
有一丝机会也要离开。就是这会儿吧?!发现端木沉浸在欣赏抚弄自己身体的时候,左庭猛的一个翻身,脚下一点,向着大殿门的方向纵身过去。
"好大的胆子!"端木无极的声音瞬时由身后转在面前,这个时候真的如鬼魅似的可怕,直到这时才知道,真的晚了。
端木无极又是一掌抽过,打在左庭的脸上。然后抻手揪住要摔倒的左庭的发髻,将他拖到自己的怀里,扯起他的肩头,狠狠的向身后屏帐后的大床上丢去。
重重的摔在床上,左庭只觉得气血猛的向胸口上湧,有点血腥的味道口喉咙里泛出。
还没等这气血湧上,端木无极已经俯身在面前,一把抬起他的腿架在肩头,另一只手卡在左许锁骨与颈项的接位,一个凶狠的挺进,没有任何前兆和滑润的行为,将欲望的凶器狠狠的送进了左庭的身体。
"啊、"被撕开身体般的痛,左庭再也没有办法忍住,凄惨的呼声冲口而出,泪水肆虐在脸上流动,随着端木无极的无一次抽送。
好似不舍得这么快结束,端木无极并不很快放出他的欲望,他不再去按住左庭,因为他知道他已经没有这个力气了,他用双手抚住左庭的臀部和腰肢,微微的将他抬起,更猛力的向里面冲去,好像要把左庭贯穿一样。
痛,真的只有痛。左庭没有办法享受到一点点。他除了哀求再也做不了别的了:"宫主......求求你,放过我......啊......不要,好痛......求求你。"
嘴角泛着冷冷的笑,端木无极抽离了左庭的身体。还没等左庭喘一口气,猛的他就被整个翻了过去,后身猛然挺进的巨大,那撕心的痛,让他立刻明白发生了什么。
端木无极抓着他的腰,抽送着欲望,丝毫不理会他的哀求,也不想为他带来一点快感,自己顾自的用他的身体取悦自己。
不记得自己在端木无极的第几次释放中昏倒再醒来。空荡荡的大殿只剩下自己一个人。
无法自由行动的双手,所以他只能用手臂夹裹着被裂的衣衫遮一下身体。身体下夹着血丝流下的白色液体,还有那阵阵的余痛,都清楚的告诉他自己昨夜被自己一直敬慕的人,用最残酷的手段侵犯了。
眼泪是这样不争气。现在并没有那么痛了,可心碎的声音自己清楚的听到,泪就狂湧而出,与自己一同嘲笑自己的悲惨。
我应该离开他的。
是的,没错,再出现在他面前,只会是他弃之如破履的玩物。
再也见不到他了。那么久的倾慕,就在一夜之间撕毁了一切。
不恨他,希望他是爱自己才这样的,但是那不可能。他就要大婚了。
绕到后院宫仆们起居的地方,左庭悄悄的取了身粗布宫人的衣衫。这样应该不会引起这些见不到宫中上层人物的下人的注意。也顾不得手上的伤,也不想以后的生活如何,包起自己破碎的衣物,这样可以迟些让人留意,然后悄悄的绕到后园。
后园是一处绝壁,也是正门以外唯一可以离开幕营的地方,若依平日的自己,借由宝刃攀崖走壁绝不是问题,今天,怕是要赔上这半条性命。
不过无所谓了。比留在这里,再看到他让他耻笑或是漠视来得好得多了,就算是死了也比这样好。
后园峰顶绝壁苍凉,没有武功的人是绝对无法攀上或是附下的。即便在幕宫之内,除了教主和三位护法,也没有第三人能全身下崖。
左庭虽手受重伤,好在内力健在,他将自己由宫内带出的匕首脱了壳,在自己旧袍上扯下布条,以唇齿之力将它劳缚在手腕,以内力攀附几近垂直的悬崖,一点一点向山崖下移近。
降到几百丈,虽才不到一半高度,左庭的体力已是有所不支。但也不能眼睁睁就毕命在这里啊。想到这里左庭附着身边伸出崖壁的松枝休息了一下,苦撑着再向下攀去。
山风凛凛,再加上受震而滚下的山石,这一场惊心胆颤的下山之行由清辰到日暮时分,才能隐隐望见山下郁郁葱葱的山林与河道。
一日未进水米,本来是体力透支,都快死志已明的时候,看到了这样的希望,左庭不禁又精神一振,再度打起精神向下攀援。
猛然间手上的匕首插进的石壁处崩开,即便全身周全,这突如其来的状况也令人无法对应,更何况此时的左庭。在他反应出发生了什么的时候,整个人已经向谷底坠了下去。
慌忙间左庭也顾不得手上的痛处,危机时潜在的求生力使他用力的用匕首刮向山壁,已求减缓下落的速度再行自救。
越向谷底岸上伸出的松枝便多了起来,左庭三番两次撞在上面,最后的一次撞击时,他已神智不清了起来,只知道自己再也无力攀在山壁上,蒙蒙胧胧的想着此命休矣,脑海里还浮现出端木无极昔日传授自己武功和昨日对自己种种暴行的片段,便不醒人世了的落了下去。
待续~~
后章段**"宫......宫主,你今日大婚的。"左庭一步步的向后退。惊惧的看着走进门来的端木无极。
他一身暗红的喜装,发上水晶簪挽髻,面目冷秀,缓缓向他踱步而来:"大婚又怎地?你再回来又是为何?通了风信走了不就好了?!留在这里等什么?"
"我......"还没等左庭说出话来,端木无极便向他伸出手,这一下吓得左庭六魂无主,不由的身子又向后退了两步:"求你不要再......"
"再什么?"端木无极的眼中闪过一丝让人难以琢磨的寒光,嘴上冷冷的弧线勾出的俊美笑容有些惨淡......

2
拼死报信,换来的是又一次的漠视与侮辱。可是就算自甘下贱吧?拼了命也要保爱的人的周全。哪知群豪攻山之日,才知宫主如此深谋远虑,宫主的少妹----端木青,竟在当年自己被救回宫的同时,就被宫主按排进了武林正派做卧底。武林人士攻山不成,反被毒害,本以为可以暂求一时之安,哪知其人之道还其人之身如此之快?端木无极竟身中剧毒,下毒之人竟成了左庭。。。。。

感受到微弱的光亮和丝丝的温暖,左庭缓缓的睁开眼睛。
"掌门师兄,只怕此次一役凶多吉少。也不知道那个冷盟主打的什么心思!"一个男人低声的说道。
"就是嘛!我就私下里和几位师哥师弟们聊过,反正攻打的是魔头,讲什么江湖道义不道义的,还发什么拜贴,让人家有了准备。不声不响的一举攻上去不就是了?!"一个音如铃声的女孩子的声音又说。
"呵呵。"一声轻笑,咕咚的一声,似是那人饮了口水酒似的,然后一个低声而有磁性的男音说道:"这样其实也算是胜之不武了。讲明了只武林盟主冷门门下拜会,这老儿不但邀齐了人,还假若无事的发给人家拜贴,假惺惺的让人家门户大开!哎!真非他这名头所能做出的事情。"
身边是跃动的篝火,还有三个一身青衣的人坐在那里谈话。左庭不禁心下大惊,原来江湖上纠结了伙党,不日攻上幕宫。那冷盟主竟以他武林盟主的身份下了江湖贴,轻取幕宫防备之心,那么端木宫主他真是大难当头,若是他真的轻信那一张薄纸......一想到端木无极,左庭的心就纠痛般的难过。
"嗯?你醒来啦?!"最后那个被称为掌门师兄的男人发现了左庭气息中微弱的变化,走过来蹲下身来看他。
左庭打量眼前这男子,看来约二十五六年纪,一身青衫,腰束银灰带,背负一柄古剑,眉宇间一股英气,双目有神,再加上他在谈话声中也能听出自己气息的转变,想必应是轩辕派掌门万俟争了。
幕宫行事向来极密,四大护法也非事事亲力亲为,左庭与这万俟掌门虽都是江湖上响当当的人物,却素未谋面。今日一见,左庭倒惊叹江湖上传名甚盛的万俟掌门,竟是如此英俊潇洒的青年人。
"啊,他醒啦!"那女孩子也随声而至。一张妙目俊脸生得极是可爱。眼中含笑,唇角微扬,一时间只记得这容貌似在哪里见过,却一时之间也记不起来。
"多谢几位相救......"左庭欲挣扎着起身,却觉得周身酸痛,猛然间发现自己双手和左臂至前胸,都被包扎过,才发觉肋骨处剌痛入心,想必是掉下山崖时撞击所至。
"公子不必多礼。你伤及肋骨,好在伤势不重。我已助你包扎,只是时日所需,你当好好休养才是。"万俟争说着,转身由篝火上拿起一支烤好的兔肉,送到他面前:"饿了吧?吃一点。"
左庭被他扶着坐起,靠在一棵大树下,双臂夹接过烤枝,一口一口吞咬起来。此刻入夜已深,想来自己至少也一天一夜没进水米了,那一只野兔,竟不到一盏茶工夫,只剩骨架了。
那几个人也不再谈及正事,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些话。那女孩子见他吃得快,打趣着说:"若是我掌门师兄先看到你这幅吃相,定不会开始就当你是个女子救了起来,多半你也早早弃尸那山崖底下啦!"
左庭心下起疑,怎么这小姑娘也不多加提提防,在他醒来不知敌友便掌门师兄长短的挂在口上,江湖上一共也没两个门派是这样年轻的掌门,更何况他们这一身青衣,虽不是轩辕门的门服,明眼人便可由她话中听得出他们身份了。转见那万俟争并不以为意,只是告戒师妹不许出语恶毒,咒人死活,想必是他们师兄妹同门情深,随口称呼的惯了,也再不以为意。
夜色渐深,三人合衣沉沉睡去,左庭的伤痛也暂做轻减。他即得知不日将有人攻上幕宫,实是不得不离开这三人,另做打算。听得三人呼吸渐稳,轻提内力,随着林中风声,一跃纵出丈余,这才望星辩得方位,展开身法向西而行。
直至一气奔出两个时辰,才发觉自己离掉下山崖的绝幕峰相去甚远,以他的脚力该是常人走出两三天行程的路,却仍无法望见绝幕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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