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吓......吓我干嘛?"女人听说过foo的传言,传说中他即使分手也是引经据典,分析得头头是道之後才让女方心甘情愿退出战场,她们都说听foo的分手宣言其实也是一大享受,可是她还没有听过说,不会这101次的蛮不讲理会落在自己身上吧?然後再告诉她因为你是特别的所以才这样对你吧?
正在女人沈思并且还没有决定好什麽时候开始哭闹显得比较不那麽不合时宜的时候,男人首先有了动作,他拉过她的肘,粗暴地拽到窗边,指著敞开的玻璃对她说,"这里是二楼,看起来扔下去好像也死不了的样子,你要不要下去试试?"
女人立刻跳到沙发上,微微蹲下,屁股却冷不防碰到窗台,她惊叫了一声,慌张地举起一只手妥协,"不要不要,我现在马上离开。"
识时务者为俊杰,好女不跟拼命三狼斗,暂时撤了明天早上醒来还是一个优秀的女人。
"神经病!"
骂骂咧咧地离开後,门从外面被关上,室内顿时静了下来。Foo懒懒地靠著沙发躺下来,开始烦恼又要换一把新的钥匙了。
记得曾经有一个分手的女人对他说,也许本人也没有发现,阳光(?)亲切的foo只是表面,事实上的foo是个自以为是又小气的家夥。
"这样下去,你有一天会变成孤独的一个人的。"当时正在谈分手的事,她这麽说,不过语气里似乎没有生气的意思。
"一个人啊......那好啊!我刚刚还在烦恼,我身边有够吵的......"
foo仰躺在沙发上,静静地聆听著,CD机里放的是嘈杂的音乐,还有之前的女人开著的电视发出的响声。从触手可及的地方捡起那个被咬过的苹果,咬了一口。
|||||||||好难吃!混杂著口红味道的果肉的滋味一点都不好吃。Foo看著留下齿印的地方发呆,油渍的紫色现在只剩下一半,与置久发黄的部分混合起来,就像发了黑的血一样沾在那里,让人感觉很脏。
Foo用力地将水果一把扔掉。
"你把香烟当成零食好了!抽死你。"
"那说明我这个人专情好不好?"
中午经过水果摊的时候,一对情侣正在吵架。
莫名其妙地,戴著墨镜的高个子就用笨拙的样子,花了钱买了不太知道贵贱的一袋子红的果子。
"呸!"把留在嘴里的最後一点味道也驱逐出境,foo叹了口气,从裤兜里摸出烟,点著。一个人听著混杂在一起所以根本听不见在讲什麽或唱什麽的两种声音,懒懒地看著顶上的烟烟嫋嫋。
如果是miser的话,至少会趁著如此颓废的时候记几个谱吧?可是自己却什麽都不想去做。
周围的声音渐渐淡去......
foo是被那个猫叫一般的声音吵醒的。
"呜......啊啊......啊......"在寂静的夜里变的无比清晰的声音。
难道没有其他人听见吗?还是每个人都笨得以为那真的只是猫儿叫春的声音?不知道现在不是春天吗?
那个该死的婊子!foo坐起来,用手捂住脸。声音如影随形,挥之难去。年轻的身体随著灯光的流转投影在拉紧的窗帘上。之前因为懒得更换所以让它一直留在那里的浅色窗帘这会像幻灯片一样记录著那个夜夜淫乱的身体。
最开始的时候,foo还没有觉得怎麽样。
可是当对方行为的次数便得极为频繁,而自己身为邻居而不得不充当偷窥者的角色时,他开始觉得难以忍受。甚至也想过出言警告,叫那个混蛋注意点。可是,一切都在沈默中变了质,他竟然在同样的时候,抓著与他相同的频率重复相同的行为达到高潮。尤其是,唤起他的对象同样是个男性的时候,纯粹异性恋的foo感到了狂躁与屈辱,有了一些黑色的罪恶感......
屈著膝盖坐在那里的伛偻身影,手的部分重叠在腰下,混乱的头部时而低垂,时而後仰,随著他身体的颤抖,投射也漂浮般晃动著,与真实又有点差距的影象加上那无孔不入的异於寻常的鸣叫声,一切的一切,充满了色情的味道。
烟雾状不够清晰的喷射过後,foo也认命地长叹了一声,影象颓倒了下去,模糊起来。猫腻的淫叫声还在继续......
foo撩开窗帘,将烟灰缸对准楼下砸了下去。凶器落在收起的顶篷上,反击到地面,在静夜里发出很清脆的一声响。几个修养不算太好的声音顿时劈里啪啦地开骂,但是骂完後,见没有人响应,便很快就归於寂静。
Foo瞄了一眼时锺,已经是凌晨一点左右。
肚子好饿!foo这才发现竟然还没有吃晚餐。从面包店带回来的盒子还好好地放在置物柜上,这会儿已经冷掉。想著是从那个男孩的店里来的,胃里就觉得一阵阵泛酸。可是还是要吃。Foo拿过来,打开包装的纸袋,狠狠地咬了几口。
意外的是,仍旧很松软可口。也许葵的肌肤咬起来也是这般的感觉吧!想到这里,foo开始觉得有些反胃。一边反胃却还是一边狼吞虎咽著。
CD机的自动回唱功能也因为有时间限定而停止,电视却还开著。此时的画面上,是绚烂的花朵。
没想到午夜还有这种的节目。甚少在半夜看电视的foo这样讶异著。
有些植物到了交配期,除了用绚丽的外观来吸引虫媒,有的本身也会散发出各种各样的香气来达到目的......
foo好象听到了类似的句子。他感到有些无聊,伸手掐了按钮关掉屏幕。
这个时候,一阵微嫋的香气钻入了鼻间。Foo朦胧间抬起头,看到摆在窗台底下,前个星期搬到新居时大家送的仙客来。红色的花冠此刻看起来似乎正在微微地收张著。Foo从来不知道这种花会发出这样的气味,让人隐隐有些作呕的感觉。虽然如此。Foo却在甜香中再次睡去。
错觉3
星期日的下午,因为赶完通告已经累毙,foo泊好车,便打算直接从停车场的升降机回住处。然後他远远地看到了葵。男孩靠在角落里,看著其他人在踢球。
Foo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将钥匙塞进屁股後面的口袋後,便直直地朝葵走过去。
"hey!你为什麽不跟他们一起玩?"
男孩听到声音,似乎僵了一下,可是他没有回头看foo,只是低低地回答了一句,"......脚崴了。"
"──没事吧?"foo忍不住与他再说话。
他低头看去,男孩宽大的九分裤底下,是一双半透明的尼龙袜,脚脖子的地方还有一些红色的痕迹。
"没事了。"男孩往foo的反方向撇开了头。
令foo吃惊的是,男孩的脸竟然红了起来。
Foo顿时觉得有趣,仍舍不得离开,於是更挨近他。
"如果你跟他们一样,穿厚一点的足球袜的话,就不会崴到了......"
Foo没有发现自己故意在他颈边吐息的样子会有多麽暧昧。
所以葵没有回答,脸更红了。
突然,一把凌厉的声音硬是插进了两人中间。Foo抬眼望去,只见气势汹汹地走过来的是一个穿著一件花花绿绿的甲克的少年。Foo觉得有点眼熟。
"跟小朋友交流啊!你有意见吗?"foo站直了身体,居高临下地看他,发现那个小鬼比自己矮上一个头不止,难免有些得意。
"谁理你这个过气的老明星啊?"
"咦?不错嘛!你也知道我很红啊?"foo眯起眼,摆出一副无敌的笑容,"要不要签名啊?小弟弟,看在你是小葵的朋友的份上,机不可失时不再来哦!"
"我才不屑你呢!"花花绿绿的小鬼脱口说了一句最近很流行的话。
"这种东西除了小葵会哈天底下不会有第二人了,何况我看你也是差不多已经死在沙滩上的那一型了!"小鬼的嘴里冒出了恶毒的语言。
"好失礼......"人家才25岁的说。
"孔习安!我喜欢的是梁咏琪好不好?"
一直在脸红的男孩终於冒出了这麽一句。
"陈思葵!你是个白痴啊?你如果真的喜欢梁咏琪的话,就拜托你认真地喜欢下去!"
好玩!foo下意识地瞄向仍贴在墙壁上的葵。
少年的脸仍然红著,发现foo在看他,撇过脸,一言不发地就打算走人。
"小葵,你去哪里?"花花绿绿的小子马上就追了上去。
那两个人究竟在搞什麽啊?foo正觉得纳闷的时候,男孩突然就蹲了下来。
"怎麽了?小葵,你没事吧?"
"好痛......"少年呻吟般地按住脚踝。
那种软软的声音!foo皱了一下眉。身体的某个地方开始觉得迟钝了起来。
"foo!"miser叫住了他。
"对不起!"foo条件反射地回答,"我最近出差错多是因为低潮期到来,我会努力改正。"
"?"miser一脸错愕地盯著他,"我叫住你是因为大家不是约好去neo的新家喝酒的吗?而你竟然给我一个人落跑。"
啊!是吗?糗了。他真的全部给忘了。
"呵呵,队长,要不要来一颗口香糖润润喉?"
miser举手接过,"foo,我发现你最近真的很不对劲哦!不只是低潮期那麽简单吧?"
"队长英明。更严重。我最近还大量掉头发,恶心,厌食,失眠。"
"开玩笑,为什麽?"
"欲求不满。"foo耸耸肩膀。也许。
脑袋中,挥之不去的,是那张少年的脸。
他会找那个小鬼算帐的!foo在心里抓狂地想
错觉(完)
"叮当──"门铃还没有响完三声,foo便开了门。
门外,站的是那个叫做葵的少年,他今天穿了一件鹅黄色的及膝外套,白色直筒裤从衣摆下面露出来,有些薄的布料盖在暗红色鞋面的康威上,看起来相当清爽。
"两份热狗,一只牛角包,另外一罐可乐。一共十二块五毛。这是小票。"
他说话的时候低垂著头,所以听起来过於小声。
"咦?"直到半晌没见对方有动静,他才抬起头,有些疑惑地看向男人。
Foo朝他笑,"不进来坐一下吗?"
"不了......请......请付钱好吗?"男孩突然紧张了起来,头又垂了下去。
真是会装摸做样!如果不是早就知道他是怎麽样的一个人,恐怕他也早就被骗过去了吧?foo不禁恨恨地想。
於是他用力地把男孩拉进了房间。
"......"男孩看向他的来年有一丝惊慌,但是还是一言不发。
"要不要我打电话去楼下跟你妈妈说一下,说你要在我这里玩?"
男孩退了一步,避开了foo的肢体接触,轻轻地摇了摇头。
"我们来玩点什麽呢?"foo将他按入沙发,攫住了他的下巴,在他光洁的皮肤上来回抚摩,"玩你一个人的时候玩的事情吧!"
foo决定马上进入主题。
可是男孩却还不在状况,他有些疑惑地抬起了头。
不过不想管这麽多的foo已经把手从男孩的帆布外套底下伸了进去。他隔著布料盖在他性器所在的地方,轻轻地开始挤压。
"你叫葵是吗?"
foo想引导他说话,但是他似乎是天生的沈默寡言,只是点了点头,本来就已经低垂的脑袋,几乎已经低到了膝盖上了。不过幸好他并没有拒绝foo大胆的动作的意思。
"葵,你每天晚上在做的事,我都有知道哦!"
foo决定不再跟他打太极拳,而是下一记猛药。他想看看这个表里不一的男孩听到这个会有什麽反应。
果然,男孩的脸刷地一下红了起来。
"哇啊,葵,你的好可爱......"觉得有趣的同时,foo把他的器官从束缚中解放出来,整个地握在手心。
"不......别这样,foo......"
第一次听到男孩叫他的名字,foo发现自己竟然有些莫名地兴奋。
"我叫艮落......"foo贴著他的脖子吐息,加快速度揉搓手中的物体。
"请放手......艮......先生......"男孩快要哭出来了,脸又著实红了一层。
没想到这小子会这麽害羞。男孩的反应教foo有些意外,但是也没有想过要停下来。
他抓过男孩的手,引导他自己握住。
"你自己来,怎麽样?"
"我......"他还在犹豫。
Foo将男孩的外套拨开,将他抱到了膝盖上,手叠在他的手背上微微使力。
"你心里是怎麽想的?已经很想做了吧?"
foo不死心地再次诱惑。他注意到对方原本柔软的器官颜色已经深了起来。
仿佛被foo低哑的声音所迷惑,虽然有些颤抖,男孩竟然真的开始慢慢地摩搓起腿间的东西,而且果然可以看的出被磨练过的技巧。
挑高了眉,吃惊之余,foo还表现出了轻蔑的神情。尽管如此,他还是没有移开目光。他感到喉头有些黏腻的咸味纠结在那里,所以变的有些激动。俯过身,他开始用牙齿格开对方衬衫的领口,啃咬男孩裸露出来的肌肤。
"啊......艮......先生,......好难受......呢!"男孩优弱的声音从foo的耳侧传来。果真是一只美丽的兽啊!foo感到有些厌恶,於是把他推倒在沙发上,将他的长裤褪到膝弯处之後,就让他背对著自己俯趴著。
"咦呀......"不知道foo此时的心情葵却还在企求施舍温柔一般地低声叫著。
"你继续啊!"foo木然地命令著,眼睛定在男孩暴露在空气中的後庭处。男孩屁股的颜色非常白皙,与被晒成浅麦色的大腿出现淡淡的色界。Foo嗤了一声,想到显然葵绝不会是个那麽害羞的孩子。
男孩的私处颜色很漂亮,有种丝绒的感觉。菊穴的地方更是呈现出不寻常的红色,微微地收缩著,那种感觉有点熟悉──foo回过头,目光落在窗台下面的那盆仙客来上,然後重新把视线放回面前的出口。那里,正散发著甜腻的香味,拿手去碰触时,烧得厉害。Foo顿时觉得脑袋有些发晕。
"不要看......艮......先生!"
"为什麽?很漂亮啊......"板著脸,foo机械一样的说,"葵,你真的很漂亮......"
"啊......谢谢......"男孩突然好像笑了起来。
他的一只手突然放开了前面,转而移到了洞穴附近徘徊,找到後,开始小力揉搓,然後刺入,找到了某个合适的位置後,竟然开始配合著前後扭动腰肢。Foo被他无预警的表演硬生生地定在原地无法动作。
"我说,葵,你本来就有这种经验的吗?"
"啊......咦?艮,先生......觉得讨厌吗?"
男孩微侧过脸看他,之前害羞的样子被刻意压抑著。
"怎麽会?"foo口是心非地撇开了头。
"其实,艮......先生,我一直很喜欢你......我不敢相信,你......真的可以抱我吗?"
foo听得百味陈杂,他怎麽也料想不到会被几乎是个陌生人的男孩说出这番告白的话。
淫乱的人就安安份份做个淫乱的人好了!说什麽不合身份的话啊!foo感到有些火大。
"──别傻了!你不会不知道吧?foo只碰女人的!"
男孩顿时僵在那里,身体微微地缩了一下。
久久,他才小声开口,"......我会努力的,努力让艮......落也喜欢我。"
他不会还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麽吧?foo感觉与葵的世界有些差距,於是他重重地推开了葵。
"咦?"
"我不怎麽懂,所以葵,你接著也自己来......"
foo故意这样说是为了羞辱男孩,但是单纯的孩子却根本没有发现男人此刻残忍的心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