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里冰封——by卡束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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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小爷,水已经送上去了----"
喔~~~~原来那家夥不吃饭先洗澡啊,洗个澡还这麽神秘,少年一笑,打算吓一吓他。轻轻走上楼,猛地推开门。果然见到他惊呆的表情-----不过,他惊的更大一些。
冰呆呆的保持穿衣的动作站在木桶前,口微张,水珠顺著他的头发滑下来,经过他白皙的脖子,在性感的锁骨停了2秒,继续前行----天!竟然固在他胸前的一颗小红桃上面了,他那里大概是经过热水的浸泡,在光滑透著珍珠白的肌肤映衬下,显得鲜红欲滴,孟吞了口口水,水珠终於落了下来,爱抚过他没什麽肌肉却很结实漂亮的腹部,隐没於丝织的裤腰里,第一次看到一个人出浴後可以性感至斯的。连他那平凡的脸都看起来有了妩媚的感觉,等到冰终於恢复知觉把上衣罩上後,孟暗骂了一声。
"啊-----你这麽快就吃完了啊?"冰尴尬的问。
"我来洗澡,他们说洗澡水送上来了。"一点都不羞愧,孟优雅的脱著衣服。
"洗------洗澡水凉了,我让他们再----再送一桶----"真好玩,他竟然不敢看。"不用了,多浪费。"赤裸的走到他身前,抬起他的下巴,"你的身材---相当美味呢。"
"扑通~~~~"往後躲的冰忘了身後是木桶,往後栽进了木桶-----连同孟。
"呜------"再次醒来,发觉口里有个湿热的东西,好奇的用舌一碰,竟被吸住了舌!睁开眼,看到孟紧压在自己身上,更惨的是----他的唇也压在自己的唇上,那口里那个湿热的东西难道是------
"啊~~~~~"发出并不文雅的尖叫,并把身上的孟踹了下去。
"安静!"立刻捂住他的嘴,"你在木桶里喝水晕过去了,我好心帮你做人工呼吸你竟然还踹我?"孟说的极委屈。
"对---对不起----"冰忙把他扶起来。"我只是吓了一跳-----"
"算了。"看著由於浸水而全身曲线毕露的冰,孟感到下腹一阵灼热,忙把自己浸在冷水中,"你衣服湿了,去换一换吧。"便不再看他。
"谢谢。"温和的声音忽然传来。
是夜,听著冰均匀的呼吸,知道他已经睡熟了,孟却怎麽也睡不著,好性感-----想著晚上看到的美丽身体,孟的欲望开始坚硬,缓缓的,碰了碰背冲著自己的身体,见他没反应,毛手便大胆的游弋起来:圆滑却骨感的肩,细瘦结实的蛮腰,小小的浑圆的臀部,再往前是-----孟摸进了睡美人的裤裆,不大但毛很少,软软的很好摸,这是好男风的男人的首选,可女人就不一定喜欢,他夫人,对他床上的表现满意吗?想到他和女人在床上挥汗如雨的画面,他心里忽然觉得很不舒服,手劲也重了起来,揉搓著男人脆弱的欲望,另一只手套弄著自己的,他的呼吸粗重了起来,接著他听到男人嘴里发出细碎的呻吟,忍不住,他射了,惊异的感觉自己的裤裆内湿了一片,他轻轻的下床,换了一条新裤子,蹲在床边,看著男人的睡颜,怎麽看怎麽平凡的脸,怎麽会让自己一再反常?竟然光用摸的就让自己爆发了?他从9岁以来,被男人上过,也上过好多男人,当然女人就更不用说了,自己很挑,即使比自己美的人几乎没有,可自己挑床伴还是非美人不要,这次看上文儿,也是为自己
以後的"性福"著想。可他们从没有一个人让他这麽快就高潮的,而且,即使身体上满足了,可精神还是很空虚,他是个自恋的人,他只爱自己,可这次冰给他的感觉---很高兴,有一种温暖的感觉。
"怎麽回事?我怪怪的-----"摸著冰的脸,"难道我有恋父情节?"想到自己的情人好多年纪看起来比冰大的,否认了这个想法,勾住冰的唇,想到刚才里面的甜蜜,缓缓把唇凑上去,轻轻印了一下,他笑了,也更迷惑了。
第二天孟一副什麽都没发生过的轻松,叫醒冰下楼吃饭,文儿也自楼上跑下来。
"爹爹早!哥哥早!"甜甜笑著。奇异的,孟觉得这个笑只是可爱而已,对他毫无吸引力了,反倒是他的-----看著冰对儿子露出温和的笑,孟痴痴的看著。
"啵!"在爹爹脸上印下一个湿漉漉的吻。冰笑的更欢了。孟忽然很生气,他在嫉妒,而且他的嫉妒对象不是冰,而是文儿!苦恼的抓抓头,我这是怎麽了?我怎麽会看上一个长的这麽-----这麽一般的人!
抱起儿子,给他拿了快桂花糕,"你娘呢?"对了!这家夥不但有儿子,更有老婆!
"娘昨晚绣东西,说是今天就要用,绣了一晚上,还没绣完,累的睡了,文儿很乖,没敢吵醒娘。"小脸等著爸爸的夸奖。
"文儿真懂事。"拍拍儿子的小脑袋[自由自在]。
"文儿,吃完饭,把你娘未绣完的秀品和针线给我拿来,好麽?"孟忽然说。
"好。大哥哥想看麽?娘绣的可好啦。"
吃完饭,文儿果然把东西拿来了。孟看了看,这是一件小娃儿的福衣,红色的底,金色的绣线在上面描著龙---龙身差不多完工了,只剩最难的龙头,绣的很好,针脚细致,看得出又很深的功力,不过,哼!带上顶针,运起针,飞快的在布上龙飞凤舞,威猛如生的龙头便跃然布上。轻轻咬断线,把针插了回去,"好了,看看合格吗?"得意的看著惊呆了的父子,他内心深处,是想冰称赞他的,想让他知道:自己比那女人要好的多。
"很漂亮,我替楚楚谢谢你了。"并高兴的拿著衣服。
是呀,看著他的笑脸,孟苦笑,比那女人好又有什麽用?那女人不是别人,而是他老婆----为他生了个漂亮儿子的老婆,是---他的家人。自己好可笑。
楚楚醒来看著绣好的童衣,静静的看了孟,道了声谢,便说要把礼物送到朋友家,冰要陪她去,她婉拒了,自己出去了。这一去,就一直没回来。冰著急了,"孟,麻烦你看一下文儿,我去找一找。"孟愣了愣,抓住他的肩,"还是我陪你一起去好了,文儿和我们一起去好了。你一个人反而危险。"冰想了想,"好吧。"
照著妻子的纸条找到了王府,一看外面张灯结彩,正办满月酒,应该没找错。向门仆说明了来意,管家出来了,有礼的把他们引到偏厅。
"对不起,老爷正在前面招待客人,一会儿就来,请先喝杯茶。"管家是个很礼貌的中年人,鞠了躬便要出去。
"请问我夫人在哪里,我们只是来找人的,不劳老爷大架了-----"冰连忙解释。
"可是老爷说一定要见见夫人朋友的丈夫。请等一等。"管家说完便出去了。
嗅了嗅茶,呵呵,这位老爷真是的,用这种低三下四的迷药招待客人,未免太失礼了吧?一因而尽,孟笑眯眯的向那边的父子俩说:"能不能把你的茶给我喝?我好渴喔------"
"拿去。"冰把自己的杯子推了过去。喝完,又把杯子摆好。孟笑眯眯的等著那个老爷的到来。
一会儿,一个略嫌富态的中年人进来了,满意的看到桌上的茶杯空了,"请跟我来,尊夫人----正高兴呢。"
穿过长长的走廊,文儿睡著了,冰以为是累了的缘故,孟知道,那是迷药的作用。
眼前淫靡的景象,使冰愣住了:楚楚赤身躺在一张造型奇特的床上,5,6个男人正在从不同角度逗弄著她的身子。她虚弱的哭著,夹著呻吟。看到她这样,孟心里居然在高兴,可他一看冰的神情,就知道不妙了。
"你对楚楚做了什麽?!"冰悲痛的嘶吼。一边扑了过去。楚楚见是他,"对不起,没想到玉娘她-----骗了我,连累你了,夫君------"2行清泪滑下,"你---怎麽带文儿来了---我不要他看到他娘这样----"
温柔的擦著她的泪,"没事,文儿睡了,我会带你们走的------"转过身去,"王老爷,你到底要怎样?"目光清冷。
"没怎麽。我的9姨太说她当年在窑子里的好姐妹是名满天下的第一名妓楚楚,我素闻芳名已久,可楚楚早就不干了。就想法让她们联系上,今日一见,发现美人已不复当年的芙蓉面,不过身子还是好的,就想赏脸让她陪陪我,这婊子居然不肯,敬酒不吃吃罚酒,我就要她求我给她。"老爷阴险的笑。"此外我还想看看能让天下第一名妓楚楚从良的男人生的是啥英伟模样,一看之下大失所望---"老爷便说还边摇头。
"他在我心里是最好的---死猪头。"楚楚狠狠的瞪著他。
"呵呵,我到想看看,一会你还能不能这麽说-----"老爷拿出一粒药丸。"你看是你吃呢?还是您的公子和这位小兄弟吃呢?"
冰悲伤的看著楚楚,"我吃。"他知道那会是什麽。结果咽了进去,不一会就开始浑身发热,这是媚药,他知道的。老爷拍了拍手,原本挑逗著楚楚的男人便围到了冰的身边,开始逗弄他。一会儿,冰的衣服便被技巧的层层解开了,老爷又一拍手,有人便抬了一张荷叶般的床过来了,叶中间有一个花苞样的突起,冰苦笑了一下,多久没见过这阵势了?
"冰!不要!"楚楚想坐起来,但很快被人按住了。
後穴塞入了那画苞,好痛!被挑逗著,冰觉得自己好热,非常热,那东西----快出来了吧?
"天哪!"他听到众人的倒抽气,他知道,那东西─已经出来了。
孟只是静静的看著,他很少一天中经历这麽多"好玩"的事,那个毁容女居然是天下第一名妓,真厉害,而且看起来冰也有好多疑团,他想知道,所以他没动,他也想证明,自己对那个长相平凡的人没什麽别的意思,所以,他不动。果然让他等到好康的事了:冰的身上渐渐浮现出一些图案,慢慢的,随著他的身体越来越红,那图案呼之欲出,鲜的,血红的莲,苍翠的荷叶,占据了他的左边半身,从耳後,荷枝悄悄探头,血红的荷花狂妄的占据了他的左胸,花蕊处恰到好处襄著他胸前的小红桃,一朵粉荷霸住他左边的粉臀,一枝花枝,赫然指向他的密处,荷枝蜿蜒绕住他的左腿,消失於左脚面上一朵小小的粉荷。巧夺天工的刺青,加上他无暇如玉的身子,由种淫靡的媚。虽然脸很平凡,但在场的人心里只想到:这是真正的美人!
他的眉眼,华丽而清幽,蕴著不能一眼看透的缠绵;他的颈项和背脊,纤长而温婉;他的肩,轻削而带著圆滑;他的身段,纤纤中跳跃著曲线;他的姿态,举手投足含著欲语还羞的朦胧,带著刺青的他,多了些烟火味,恰到好处:多一分则沦为庸脂俗粉,少一分则太孤傲。都说女人是水做的,眼前的男人毫无疑问是神用天池的水捏成的!遍体通红的他,让人有一种很想占有他的欲望,想污染他,让他回不去。
"是阿莲,京城名宠莲华!"老爷大喊出声,"果然名副其实,太美了!"欣喜如狂的他声音都颤了[自由自在]。
"是那个名遍传的莲华?"冰身旁的男人也情男自禁的说。
"是呀,楚楚美人,你老公可比你还有名,他的夜渡费顶你一个月呀,多少达官贵人为他痴狂,从17岁到19岁,莲华是一个传说。婊子和男妓,你们还真配!不过,这样子的身子,对男人是太好,对女人可就-----"老爷开始脱衣服,"可怜的小莲儿,那女人无法满足你吧,当年没见你是我一生的痛,现在让爷好好疼你-----"
冰忽然媚笑,"那-----让你见识一下莲华的媚吧-----"双腿撑开,自己在花苞上一上一下蹭著,手指放在自己口中,勾人的笑著,那样子要多媚人就多媚人,老爷忍不住了扑了过去。反被冰压在身下,"老爷,别那麽猴急,莲华会让你更快乐,缓缓俯下身,张口吞入老爷下体的巨物,斜著脸朝孟看著---那孩子吓坏了吧?都呆了。"
"啊~~~`"不是愉悦的叫声,而是痛苦的呻吟,"你这个小贱人咬疼我了~~~~"老爷抓住了他的头发。
"老爷,不想断子绝孙做太监的话,放了他们。"冰轻轻的笑著,这是没用的自己唯一能为他们做的。
忽然冰发现老爷不动了,怪事,自己还没动口呀?而且,周围那些想往自己身上趴的男人也都倒下了。难道-----
果然,只见孟冷著脸站在院中央,袖里拉著十几道金色的丝线,线的另一头竟然或是在刚才倒下的人的左胸,或是在他们的後脑(东方不败?)。
"杀人啦~~~~~"刚进院里添茶的小仆叫到,虽然孟立刻灭了他的口,可院外马上嘈杂了起来。
拿衣服把楚楚裹起来,楚楚瞪著他,还没从刚才的一切醒过味来------抱起楚楚,走到孟面前,"请-----救救她和文儿。"
"那你呢?"看他毫无走的意思。
"留下来拖延时间。"
"凭你?算了吧。"冷哼一声,把外衣脱下来包住他,一手抱住沈睡的文儿,扯了一把愣住的冰,"跟我跑!"临走前,把酒洒了,踢倒烛台,熊熊大火便在老爷的是身上发起了。火使情况更混乱了,他们从偏门出的,追兵不多,都被孟解决了,孟随手抓了一个逼问马厩的所在,杀了他,便往马厩奔去,挑了2匹快马,把楚楚母子放上其中一匹上,"你们去客栈收拾细软回家去,我和冰把追兵引开,明白吗?"见楚楚点了头,孟便把冰抱上马---这家夥还呆呆的,自己随後翻身坐到冰的背後。临走,又射了几把针,把余下的马弄死。便一马当先冲了出去。
"好狠心----那些马----"冰轻轻的说。
白了他一眼,"是那些畜生的命重要?还是咱们的命重要?你不想那些人骑著那些马追咱们,就乖乖听我的安排!"孟冷笑[自由自在]。
不知道自己是怎麽冲出来的,一切都是孟解决的,自己只是躲在他怀里,没用的想著发生的一切,这麽多年平静的生活,几乎是自己忘了原来耻辱的身份,自嘲的笑著,原来,只要发生过,不论自己再怎麽藏,只要有痕迹,那些丑陋还是有浮出水面的一天-----
"你在笑什麽?"放慢了速度,孟俯在冰的耳边悄声问。
"我----在笑自己可笑----"冰的肩膀有点颤,可他并没哭,只是笑著,"对不起,孟,让你看到大叔这麽不堪的一面。"
孟没说话,又走了一阵子,冰发现来到了一个隐秘的湖,牙似的月,顾影自怜,水面暗暗的,只得月影。脱去了冰的外袍和自己的下裳,抱著冰下了湖水。
"洗洗吧。"
"我─自己来就好了。"冰羞涩的按住。低声说,"其实----媚药还没解----你这样─我----"後面的声音几乎听不到了。
"怎麽不早说!"孟忽然媚笑起来,"你自己解决多伤身子,我帮人帮到底----"冰看著笑的邪气的孟,发现自己更不懂这个少年了----其实,自己一开始就不懂他。他挣扎著,可他忘了对方是习武之人,自己根本挣不过他的,檀口被强行进入,少年的味道是甜蜜的,身上的香气性感的挑逗自己,那时极其贵气的,高傲的香气,强烈的不可抗拒!借著水的浮力,少年把男人白嫩的双腿强行打开,环在自己腰上,吻不到男人的脸,少年媚笑著,轻轻扯咬男人胸前的红樱,一只手扶著男人光滑的裸背,一下有一下无的爱抚著;另一只手,摸上男人的性器-----他勃起了,听著男人低低的呜咽,少年缓缓把手伸向男人的後庭,男人小声叫了一声,少年借著水的润滑,把一只手指捅了进去,好紧好热!少年感叹了一声,果然是极品,刚才都被那东西磨合了半天了,还这麽紧!一想到刚才不堪的画面,少年心里有气,又伸入了一只手指大力而快速的出入起来。男人的甬道韧性非常好,虽然紧窒的像要咬断他的手指一般,可有无私的包容了他陆续进来的手指,4个手指在那里进进出出,居然都没出血,他那里热的不可思议,是媚药吧?还是他经验太丰富?想到可能是後者,少年把自己硕大的分身插了进去,这可比刚才的花苞手指大的多的多!男人的脸上有点痛苦,可又好像很是舒服,星眸半闭,孟盯著激情中无助的冰,好媚!有多少人看过了?心下一痛,按下他的脸,狠狠吻住了他,冰咬了他,孟眸子一冷,把他按下水,捏住他的鼻子,迫使他张开口,把他从新拉回水面上,惩罚的,诱惑的,暧昧的,灵活的,霸道的,疯狂的,堕落的吻,银色的丝线像蛛丝一样,顺著两唇交接处粘粘的滑下,落到他们紧密贴和的胸膛,再滑下,顺著腹部流向水面下他们身子连成一体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