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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by太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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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想改个名字叫一个攻君变受君的心路历程,不,是寻找真爱。呵呵。)

同说他要结婚的时候哭了出来。
元看着他的侧脸。
元坐在床沿。十坪米的房间杂乱不堪,每个角落都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日用品,从睡衣到拖鞋,拖鞋下面是黄色书刊。屋里还是充塞着让员窒息的混杂着食物腐臭气息的气味。
他永远也无法明白同是如何在这里过着一天又一天的。
象老鼠般的生存,在暗黑的小巷。
这样的同说他要结婚。
"那个女人真的很烂,她每天都在这里楼下的市场上做服装批发。她一直想嫁个有钱人。"
同絮絮叨叨的不知在说些什么。
"那个晚上我喝醉了。醒来的时候两个人已经糊悝糊涂的上过了床......"
真是老套的情节,又不是写小说。大哟后来必定是女方肚子大了,要求结婚了。元的脑子里象塞了糨糊一样的动着。
"她跑来告诉我她怀孕了。还说要我给她打胎的钱。"
同坐在地板上,身子靠着床沿,右手拿着啤酒瓶,左手神经质的痉挛着。满脸的胡须和没有梳理的头发遮住了他的脸;皱巴巴的衬衫,胸口处还有没洗干净的油渍;陈旧的牛仔裤下有一双布满老茧还没有剪指甲的脚。
元失神的看着这一切开始想自己为什么会在这里。明明今天有个约会,明明从头到脚的瞧不起对方,明明这么讨厌眼前的这个男人。那为什么会和他厮混在一起呢?孽缘吗?以前是邻居,然后幼儿园、小学、初中、高中都是同班兼同桌。认识了十几年的人,参与了彼此的生活十几年,甩都甩不掉的人。
直到高中毕业,自己进了理想中的大学,而对方则脱离家庭开始流落街头,以打零工为生。
本来是再也不会见面的彼此。
他是社会精英,注定了过的是高层次的生活;而同是低层游民,从小就没什么大脑,只是过一天算一天的废人罢了。
但是他却打来了电话,在相隔五年后今天,而自己竟然真的就来了。
开始还是不着边际的闲聊。然后一阵沉默后本想告辞的自己却留了下来,因为他开始讲起和那个女人之间的事情。
"元。"他叫着他的名字,突然抱住元的一条大腿,"元,你帮帮我,借我一笔钱。她对我说如果要保下孩子,除非我风风光光的娶她进门,并且给她一个安稳的生活。可是我连下一顿都不知道在什么地方解决。元,你可以先借我钱吗?我会好好工作再还你。"
元俯视着同。熟悉的脸扭成一团说不出的丑陋。
"你白痴呀!那就不要结婚呀,又不是要你去堕胎。"元说。
同突然就哭了出来:"我不要,我不要我的孩子死掉。我知道我的想法天真又可笑,可是我想要孩子。我自己是个私生子,从来没见过我亲生父亲。我发过誓,如果我有了孩子一定会做个最好的父亲。我不想亲手杀了我的孩子。"
元的确觉得同的想法天真又幼稚,他自己都养不活,又拿什么去养老婆和孩子。
"我知道我没用。"同继续说:"今天翻电话簿的时候我找到了你的电话。我就对自己说,如果你换了电话我就死了这条心;如果元接了电话,元就会帮我。"
元对同报以嗤笑,看着同含泪的样子。
"你一个大男人这么个样子你不觉得羞耻吗?"元突然很想骂人:"居然想让这么多年没见的不是很好的朋友帮你成家立室,你怎么说得出口呀。你还是更以前一样没用。五年前我就告诉过你我不是你保姆,自己的事情自己解决。"元烦恼的皱起了眉头:"你有点自尊好不好,你以为你做出这个样子我就会答应你吗?你现在是二十五,不是十五岁。"
同低下目光,有点茫然的望着地面。
"我一直在想元虽然和我在一起十几年了;虽然我喜欢和元在一起。但是,元一直都是讨厌我的吧。"
元是讨厌我的。
听着这个声音,心里想这家伙也不是全然的没神经,还有点自知之明。但是听着这样的话,看着对方这样的样子,心里有着几分凄楚,然后心情就变得好坏。
"对不起......"同继续说,不敢去看元的脸,"提出这个请求的我真是蠢。对不起,让元为难了吧。"说着这话偏过的脸让一头的长发晃动到了太阳光线里。
在元的眼中,长相平凡的,动作笨拙的同可取的地方只有这一头华丽得和人一点也不衬的头发。黑亮的头发即使几天都不洗也同样的清爽和柔顺。这样想着,手就伸了出去,五指顺着发丝一滑而下。发丝滑过指间,动人的触感在掌心徘徊。
同吃惊的仰头望着元,小兔子般的眼神里掠过一丝让元熟悉的东西,勾起了元一些以为再也不会想起的记忆。
然后他说:"我借你钱,让你结婚,钱你可以不还。我甚至还可以为你们在市内准备一套住宅和帮你找到一份工作。"
看着同的眼睛越张越大,他说:"我有条件,你想清楚。"
元露出一个自信的笑容,在阳光下分外耀眼,这个世界掌握主动权的永远是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的人并且有能力实现的人。
"同。"他也叫了他的名字,"再玩一次我们在高中时的游戏。"
他确定另一个人一定会答应。
"做我的情人。不定期的和我在一起。我就让你结婚。"

同和元的关系与其说是情人,称之为SEX PARTNER或许更为适当一点。元其实一点也不明白在当时他为什么会提出这样的要求,但是,他却异常的清楚他想和同的关系决不是象高中一样玩玩小孩子似的摩擦游戏,他想要的是更深的肉体接触。这一点他提出协议时并没有让同明白。
两人事隔五年后的第一次上床,地点是同的垃圾大床,时间是协议达成五分钟之后。元以不可阻挡的强势进入了同的初男之身。事后同非常痛苦的抱着他大哭了一场。元则冷漠的说这是定金。即使看起来双方都不是很愉快,但元还是固执的要履行这一约定。反正,同顺利的用元的钱结了婚,安了家。而现在元则走向了他在饭店长期租用的套房,在那里,同永远会等着他。
外面是阳光灿烂的天气,自己却和个男人在遮得没有一丝光线的饭店房间里纠缠,想到这一点元觉得可以理所当然的接受男人的同简直是罪大恶极。所以,忍不住就想要欺负这个在自己身下摇摆的男人。手指恶质的在对方的双丘之间做爬行运动,就是躲过已经濡湿的入口。挺立的花茎已经涨大一触即发,就是不去碰它,让它明明都难受得滴出液体却始终没办法通畅。将对方的手扣在头顶,轻轻的伏下身体,舌头添一下圆润的耳垂,吹口气看见意料中的颤抖得意的开口:
"上次不是叫你穿红色有蕾丝的女用内裤来吗?可这是什么?"
突然将对方的双腿抗在肩上,膝盖下的保守四角内裤就呈现在两人的眼前。
"不......"同早就是双颊潮红,神志迷乱了,但是还是知道这个即将要占有自己的男人正在竭尽所能的羞辱他。偏偏一听这话双腿间的东西却不听话的一抖,竟然突破了最后的防线迸裂而出。白色的浑浊液体很不雅观的喷了元一脸。
"对不起......"有些着急了起来,因为一直都不温柔的男人眼神沉了一下。
"同,你说你该怎么来道歉呢?不但没有认真的听我的话,履行你上次答应我的话。还比我先得到快乐。"
"对不起。"那样的情况下,被钳制了要害而被迫答应的事杀了他也不会去做的。
"我都忘了,昨天和你老婆一夜春宵了吧,太高兴就忘了对我的承诺吗?"元说着话手却没有停下来,用指甲刮着两颗早就充血的乳头,一波波的快感象电流似的顺着神经和血液充盈向下体。"该怎样惩罚你呢?"喃喃的细语消失在自己的双腿之间,性器被含在温暖的口里,几乎是立时就硬了起来。
"你的妻子没有满足你吗?"舔了一下口里的玩具,没有良心的就撤离了。
同迷离的看着元去了又来,手里拿着洗头用的精华素,那种一颗颗包着遇热既化外壳的精华素。
"不。"猛的清醒过来,拼命的抵抗。
"两个选择。"恶魔笑着说:"要么穿女用内裤来取悦我。红色蕾丝的哟。"故意加重语气。
"要么乖乖的把这个含进去,用你底下的嘴。"
元含笑的看着挣扎在边缘的同,不知道这样的选择有没有媲美有名的苏菲的抉择。
同认命的翻了个身,双腿跪床,用枕头盖住了脑袋,屁股高高撅起,双缝之间的入口在昏黄的床头灯下一张一合。
"好乖。"奖赏似的拍拍圆润雪白的臀部,一颗一颗的将罪恶的珠子放入窒热的甬道。当最后一颗放进去的时候同颓然的倒了下去。抬起双眼看着元,"请原谅我吧。"
"我肚子恶了。"恶魔突然开口,拨通了内线电话,"不好意思,请帮我接某某法国餐厅,我要外送。"
眼前一黑。
"小同。来。穿上衣服吧。我们吃了午餐再继续。"元笑得异常的灿烂,"如果用完餐里面的东西都没有破的话,我就原谅你。但是,如果破了的话......女用内裤哟。"
怎么可能不破的。他是故意的。但此时此刻,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了。

以上在某高级饭店里发生的场景就是元与同的日常生活了。几个月来两人每星期都有两三天在这个房间见面。同是个很顺从的情人,只要是元的要求他基本上是完全照办。元将同安排在自己的公司做事。元喜欢看见这个男人羞耻的样子,就想尽办法在各种地方用各种方法挑逗他。在午休的时候带着他在洗手间的狭窄空间里来上一炮;在走廊相遇的时候摸摸他的屁股;电梯里偷个香吻;开车送他的时候为他手淫;看电影的时候把他弄得摊在座位上......这些这些都是干了数不清多少次,更别提两人独处时越来越变态的要求和做爱方式。元享受着这种在危险边缘里把一个人完全操控在手心里的感觉。看着同各式各样的表情和反应,元从来没有得意过自己干对了这么一件事情。
但即使再任性的要求同,元同时也遵守着一些两人并没有说出口的约定。例如,不出现在同的老婆面前,不会留同过夜,不在他身上留下痕迹......。也或许正是因为元出乎意料之外的这样懂得游戏规则的一面,同才能和他安然相处至今。
元其实明白在同的心中最重要的仍然是还在他妻子肚子里即将生产的孩子。元并不在意这一点,反而为这一点的存在而安心。同是最好的游戏对象,顺从有趣而且还不会惹上麻烦。

星期五,元离开办公室的时候,接到了丁美的一个电话,两人约好半小时后在某咖啡馆见面。元挂了电话又拨了个电话,是打给同的,他取消了今晚的例行约会。电话里同没有问原因,声音听起来模糊不清。不知为什么元觉得同似乎在电话的那一头松了口气。这个想法使元在见到最喜欢的丁美的时候心情也没有变得好点。
两人坐在靠窗的位置各自点了惯例的饮料。丁美是另一家公司的负责人,人不但长得漂亮对元还温婉可人,完全没有大女人的作风。虽然年纪大了点,但是却是元喜欢的成熟气质的女人。一种圆润的美。元想起今天是丁美的生日就拿出了早已准备好的生日礼物,他在某珠宝店精心定制的项链。
元想和丁美结婚。
丁美接过项链并没有想象中那么高兴。
元有点失望的问是否不合她的心意。
"不,"丁美说:"你一向了解我的品味,每次送我的东西都不会让我失望,做为礼物这条项链会成为我的最爱。"她浅浅一笑说:"只是我以为今天你会送我戒指。"
元蓦的一楞,随即调笑说:"怎么?急了?怕我不要你了。"
丁美白玉的脸微微一红轻嗔道:"贫嘴。"
两人调笑了几句话题就扯开了。
望着丁美的笑脸,元却无法笑出来了。他完全忘了就在不久之前还费尽心思的思考求婚的时机。
他完全忘了这回事。
丁美示意元看向隔壁的桌子:"你看,好漂亮的灯。"
入目的时候觉得有点眼熟。突然就想起几个星期前和同在这里聊天的时候,同说过同样的话。一个快满三十的男人执意要服务生把灯搬到自己的桌子上,象玻璃的灯管里漂浮着五颜六色的泡沫。那一天灯光下的同让元觉得他好可爱。今天本来是要和他度过的,却便宜了他的老婆。这么一想就开始在意了起来,本来应该在自己身体下羞耻呻吟的人现在在微笑着陪着美丽的妻子吗?他会怎样笑呢?会不会象肥皂剧里的那些准爸爸做一些奇怪的事?
有的事一开始在意就没办法停下来了。越想心里越不安越不愤。本来一直不在意的事因为想法的改变变得让人沮丧了起来。
元打消了和丁美共渡一宵的想法,匆匆的借口公司有事就离开了。丁美也没有抱怨他,她很明白做事是由不得自己的。驾着车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到了同的家门前。他轻自为他挑的住宅却住着情人与他的妻子,但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成为他的情人。元觉得脑袋痛了起来,他到底在想什么又干什么呀?象个白痴一样。屋里的灯光亮着,小两口大揩在吃着晚饭吧,你一口我一口的喂着,说不出的浓情蜜意。
开车回家,路过小酒吧的时候进去喝到半夜,在那里的洗手间和个染紫头发的家伙来了一炮。感觉很糟,那家伙叫得象惨叫,过后还埋怨他技术不好。去他娘的,他出来混的时候那小子还不知在哪里穿开裆裤呢?还有,和同在一起的时候明明弄得他那讨厌的情人欲仙欲死,难道是他自己的错觉吗?
踢开门,觉得四周的一切都在旋转,倒在地毯上一动都不想动。明天还有个大客户,他这是怎么了?
元有气无力的躺着,不知不觉的慢慢睡了过去。电话铃响的时候,他晕晕的还以为自己在做梦。低血压的毛病让身体一下子没缓过气来。
"是那个王八羔子,也不看看现在几点了。"
瞟了一眼电话旁的夜光钟,时间指在凌晨五点。
电话里是同的哭声,明明在哭元却听得很清楚。
几分钟前同的妻子从椅子上摔了下来,肚子向下,她有八个月的身孕。同说她的下体血流不止,她晕了过去。
"怎么办?"他又着急又惊慌,完全没有楷念的就只记得元的电话号码,"元,你在吗?你帮帮我,她要死了,我的孩子也要死了。"
"别慌!"元对着话筒大叫了一声:"白痴,如果你想要自己的妻子孩子平安无事就给我冷静下来,你是不是男人呀?"
"现在听我说,我马上会开车过来陪在你身边,不会有事的。数数心跳冷静下来,挂了电话后马上叫救护车,在救护车没来的时候握住你妻子的手,叫她的名字,不要让她失去意识。"
"明白了吗?"
"明白了。"另一边的男人似乎镇定了下来。
"很好,现在挂电话。我五分钟就过来。"
酒彻底清醒了。元跑去车库在这个晚上第二次去同的家。
不知道该乞求他的妻子平安无事,还是诅咒她快点去见阎王老爷。

元到的时候刚刚看到救护车呼啸而去。没有犹豫的尾随而去。
在市医院的长廊上他见到了同。那个总是咬着牙,忍住羞耻心和他做爱的男人一见到他就扑到了他的怀里。
"没事的。我不是在你身边吗?"元发现自己的语气温柔得仿佛要滴出水来。
相处了几十年从来没象此刻觉得这个男人脆弱得让人怜爱。想保护他。这样的心情以光速膨胀,随之而来的是以为自己决不会在他身上出现的温柔。
"元。元。......元......"同只是在他怀里叫着他的名字,一遍又一遍。仿佛这样做了里面的母子就可以平安无事。"他们要是死了,我也不要活了。我......真的活不下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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