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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壳——by苹果p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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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写了挺久的,没人看也要发,大不了太丢脸的时候撤文)


湛蓝的天接着墨蓝的海。
沙沙的海浪一波一波的相互追逐嬉戏着。
太阳在海上洒下细碎的金光,聚起,荡开,再聚起,再荡开。。。。。。。

五岁的我第一次来到海边。

胖嘟嘟的小身子挥动着圆滚滚的小手臂,挣开了一个稍大一点的男孩的束缚。
霍然转身,我高举起手中漂亮的五彩贝壳,煞有介事的宣布:
"三师兄,告诉你,我要找到这世上最漂亮的贝壳!"
小小的我迈开蹒跚的脚步,在沙滩上不断地寻找着。

"傻瓜,这世上哪有什么最美丽的贝壳?"
大男孩半是嘲弄,半是担心,紧紧跟在身后。

我鼓起圆圆的眼睛,眨也不眨一下:
"谁说没有?我一定要找到为止!"
竭力维护着自己人生中的第一份坚持。

"瞧,你不是有了一个很漂亮的贝壳了吗?"
大男孩指指我的手心,妄图打消我的念头。

我低头看看手中的贝壳,答道:
"是很美,可是还不是世上最美的。"
我知道三师兄肯定在暗笑我的傻气。
于是,不再答话,继续着我的寻宝游戏,不亦乐乎。

"啊,好漂亮!"
不远处,细滑的沙粒间,一枚小巧的贝壳正躺在那里范着柔光。
完美的曲线勾勒出贝壳的形状,珍珠色的表面不可思议的闪出彩虹般绚烂多变的莹润色泽。

这就是世上最美的贝壳!
我急不可耐的冲上去,想要抓住,完全没注意到澎湃的海潮正向那里打去。

"快闪,小轩!"
三师兄冲上来,抱住我,朝后退去。
浪顷刻间卷走了沙间的美丽贝壳。
"啪嗒!" 手中一松,我原本牢牢握住的那枚贝壳也落入了海中。

片刻,海潮退去。
沙滩上空无一物,我的手中也空无一物。

多少年后,儿时的记忆被抹的一干二净。
然而,不知为何,我的脑海里却常常浮现出这事儿来。
想起三师兄骂得那句我最不屑的"傻瓜",最后却不得不微微点头:
是啊,我果然是个不折不扣的傻瓜。

1

凌霄山庄依山傍水而建。
庄外,有郁郁青山。其间鸟兽齐居,人迹罕至,人曰莫愁山。
山中,有飞瀑清泉。泉水流出山外,汇成一条小溪,蜿蜒环绕山庄,人曰梦溪。

山庄是先祖建的,无论从何种角度来讲都不愧一个绝佳的隐居之地。
然而,天下第一剑客所居之处,有怎会济济无名?
逃不过的江湖恩怨,躲不过的爱恨情仇。
名动江湖的那人正是我的父亲凌霄剑叶文。

有时我想,若是真的想要后人好好练剑,那先祖大可不必将凌霄山庄建在如此让人留连之地,而又将我们每日必至的剑庐建在莫愁山的半山腰上。
每每父亲离开,安静的修炼之地即刻变成了茶馆。
玩乐的把戏,偷懒的花招好像永远也翻不完。

"哈哈哈哈。。。。。。"嚣张的笑声今天第十次响起。
又是那个门派的糗事,被大师兄当作笑柄?
我无奈的翻了翻白眼,在草地上转了个身,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躺好,让被震痛的耳膜休息一下,心中暗叹:
可怜的鸟儿,生在莫愁山中是你们今生最大的悲哀!
臭名昭著的穿脑魔音隔三差五的传来,此次不知又惊起了多少你们的同类呢!
唉,谁会想到人前武功才智风度皆上的本派大弟子叶恒,其实有着如此恶劣的个性呢?

二师兄叶其还在一丝不苟地独自练剑。
太过规矩的言行举止,刻板不变的作息时刻,显得有些许的格格不入。
清晨日出时,面朝东方练功;傍晚时分,则用热水沐浴半个时辰,舒筋活络。
天天如此,古怪异常。
师兄弟们笑二师兄练的倒像是太阳教的魔功,才要对日而练。
二师兄只是初时有点不知如何应对,作息倒是风雨无妨的始终如一。

三师兄对着笑得一点形象不剩的大师兄和懒懒地躺在地上的我,一如既往地唾沫飞溅。
若问江湖上交游最广的人是谁?十个有九个半会回答是凌霄山庄的三弟子叶彦。
管你是初次相逢也好,素为谋面也罢,三言两语,便可称兄道弟。
再冷漠的人,遇到三师兄,也会被他的热情搞得没辙!
江湖中人一则敬他是凌霄剑的弟子不想得罪,一则知他朋友多,消息又灵通,多半非但不会驳他的面子,反而主动和他亲近,与之结交。
于是乎,上至各大门派掌门更替的秘辛,下至武林世家新妇入门的八卦,零零总总,成了我们茶余饭后的调剂,练剑之余的消遣。

三位师兄虽然都姓叶,然而父亲的亲生骨肉却只有我和小雪。
当年娘亲因生我和小雪而去,父亲的眼里至今仍写满了孤寂。
小雪好静,而我生性懒散。
若非父亲收养了师兄他们几个孤儿,恐怕这硕大的山庄如今定是死气沉沉的吧。

我与生俱来的迟钝注定了我是个相当被动的人。
虽说庄里什么偷懒玩乐恶作剧的事我从没漏下过;虽说任何一个与大师兄口舌之争的机会我也从未放过;虽说有时候我多话的程度不下于三师兄,但我总觉得其实我还是一个旁观者。
若现在马上让我进入另一种沉闷压抑的氛围,我想我也会立刻进入状况吧。
永远不是改变局面的主角,看看便罢。
就如每日练习的剑法,虽然每每突飞猛进,早在师兄们之上,其实却从未放在心上半分。
外人眼中天纵英才的我与家人眼中跳脱任性的我,却都不是真正的我。

我想这世上若还有了解我性子的人,那必定是小雪。
人人都说我和小雪的个性相差了十万八千里,但双生子毕竟是双生子。
暂且撇开我俩如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容貌不论,天生反骨的我却从未与小雪红过一次脸。
任谁都忍不住调侃两句,唱唱反调的我总是与几个师兄对着干。
面对小雪,却心理感应一般由衷的亲切与熟稔。
每每在小雪凝神的倾听,柔声的安慰中,我总是能感受到清清的水波流入心田,一片宁静。
温柔的小雪,害羞的小雪,善解人意的小雪,忧郁的小雪。
小雪的每一面都让我想保护,同时也让我的心深深依赖。

小雪,今天过得好吗?一会儿练好剑还有空的话,就去找你说话。
想着想着,眼皮却渐渐发沉。
"小轩,想睡了吗?"三师兄在耳边轻声问道。
"嗯。"我闭上眼睛答道。
"那我送你回去。"
三师兄抱起了我,迷迷糊糊间我搂上他的脖子,感觉身子一荡,一荡。。。。。。
接着,失去了意识。


2

武侠!奋力爬格子ing,慢的真的像是在爬)


睡的时候才是下午,等我醒来的时候却已是第二天清晨。
当我的意识悠悠醒转之时,我听到有人推门进来的声音。
"小轩醒了吗?"呵,我就知道是三师兄。
"少爷还没醒。"小翠的声音。
"好像睡的时间越来越长了。"我耳边传来一声叹息,语音中带着焦急。
"这些日子,睡着的倒比醒着的时辰还要多了。[自由自在]"
也许从小照顾我惯了,别看三师兄平日里和我口舌之争不断,其实却对我十分细心。
"小翠,好好照看少爷,我一会儿再来。"匆匆的脚步声远去,接着是吱吱的开门关门声。

其实,我想我的懒也许并非天生,而是有原因的。
听说,我娘生我和小雪的时候被人下了一种毒,这毒也正是娘亲的死因。
后来,机缘巧合,有人帮我和小雪解了这与生俱来的毒素,才使我们兄妹二人活了过来。
然而,我却留下了一种奇特的后遗症。
开始时只是睡得被常人多了些,任别人怎么叫也叫不醒。
后来,常常在不适宜的时候说睡就睡,就像突然死了一般。
偏偏,睡的时候心跳呼吸俱在,不睡的时候又和正常人一样练功读书皆宜。
我想,大家都担心我那一天会一睡不醒,而我在这种担忧之下倒也安然度过了十五年。
近日里我的症状好像越来越重,我自己倒不以为意,只是庆幸小雪没染上这种怪病。

也许,知道大家对我的担心,喜欢恶作剧的我倒从未装睡过。
待头脑完全清醒过来,我睁开了眼睛,叫过小翠,梳洗打理。
今天凤阳城里有庙会,老早就和三师兄说好了陪我去逛逛,定是有趣的一天吧。
由于我随时随地说睡就睡的习惯,出门总是要有人陪着才行,十分麻烦。
还好,三师兄几乎从来就不拒绝我的提议,倒也不致把我给闷坏。
只是什么时候才能和几个师兄一样自由自在地行走江湖呢?
唉,还是不想这些有的没的了,我又把思绪转回到庙会的上头。

清早出门,玩了一上午,两人都有些饥肠辘辘。
想起不远就是醉仙楼,我俩都不由得加快了脚步。
那里的酒菜虽称不上考究,但在这小小的凤阳城,倒也算数一数二。

刚一上楼,周围就是一阵抽气声响起,而我也蓦然一呆。
早已对这种反应习以为常的我当然不是因为众人的抽气声而惊讶。
从娘亲继承而来的出凡容貌对我来说,只会招惹麻烦。
加之我对于人的长相,超级迟钝,转眼既忘。
在我眼里,人与人之间的差别无非就是眼睛大一点或小一点,鼻子挺一点或扁一点的而已。
那是什么样的人竟让我也不由一惊呢?
正对门口的桌上,身着白衫,悠闲的倒着酒的人,不正是大师兄吗?
"大师兄,你不是应该正帮爹处理庄中事务吗?怎么会在这儿?"
我不知不觉讷讷将心中所想说了出来。

三师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那白衣人,楞了几秒。
"哈哈哈哈。。。。。。"捧着肚子笑得涕泪满面。
"小轩,我实在没想到你认人的本事竟如此之高,大师兄若知道你想他想到随便见到一个人都错认为他,不知道会多高兴呢。"
短短几句话,换了好几口气才说完,笑得几乎岔了气儿。

我闻言,急忙细细打量起对面的白衫人来。
面部虽也是宽宽的轮廓,但到了下巴,又明显窄了下来。
不大不小的眸子,稍显细长,与大师兄的大眼完全不同。
有着大师兄所没有的偏薄的嘴唇,却没有大师兄厚实的大耳,身形也较大师兄瘦了几许。
眼角眉梢间带着份淡然,连气质都不似大师兄的沉稳。
我想我一辈子都再不会这样细致地观察一个人。
这样一看,竟找不出白衫人与大师兄的半点共同之处来。

腾,我的脸上烧起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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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总算都出来了!
越来越觉得我的进度实在太慢了。
情节照这种速度发展下去,什么时候才能写完啊。
阿门,下一章一定快一点的说。

 

3

(武侠!诚惶诚恐,期望各位大人给点回应呦)

腾,我的脸上烧起火来。
又是一桩糗事,这下,又要被师兄们抓住不放,好好嘲笑一番了。
心中一急,竟一句争辩之辞也说不出来。
三师兄看我默不作声,大感意外,觉得再说下去也无趣,倒也难得的闭上了口。
周围众人也只当作太过相似,认错了人,不以为意。
待我冷静下来,醉仙楼上已恢复如常,便也作罢,只是心中暗暗盘算如何封住三师兄的嘴。

此时再环顾一周,只见每张桌子都三五成群地聚了一堆人。
想必是由于庙会的缘故,竟然没有空出来的桌子。
唯一比较空的一桌,就是白衫人那桌,一个人自斟自饮,台上的小菜也不多。
三师兄拉住我,走到白衫人面前,指着桌旁的长凳,抱拳问道:
"这位兄台,今日相逢便是有缘,借这几个空位,共饮,如何?"
白衫人抬起头来,打量了我们两人一阵,冷冷说道:
"荣幸。"接着示意我们坐下。
漠然的语气让三师兄把继续攀谈的打算吞回了肚里。

"叶公子,想吃点什么?"店里的小二显然认识三师兄,上来问道。
三师兄和我商量了一下,点了几个家常小菜和一壶竹叶青。
不会儿,菜就上了上来,三个人都一言不发,静静地吃菜喝酒,气氛有些沉闷。
初时,我想到刚刚错认白衫人为大师兄,颇为尴尬,不免有些局促。
后来,发现白衫人似乎根本未曾在意此事。
若是换成三师兄定要借机搭讪问道:
"我和你的大师兄真的长得那么像吗?"凡此种种。
然而,他却一点也不好奇,倒让我对他升起好奇之心来,暗暗打量起来。

醉仙楼里人声鼎沸,邻桌是一帮江湖汉子,有人正唾沫飞溅地说着刚听来的小道消息。
"听说,十几年前失去下落的医书《上古医经》近日又重现江湖了。"
三师兄立刻注意起他们的对话来,由于我的怪病,家里人但凡听到神医药典都十分敏感。
而那白衫人竟也眉头一动,让我暗自称奇,事事漠然的他竟也有感兴趣的事!
"咦,那《上古医经》可是当年钟瑜钟医仙赖以成名的那本医典?"
闻言,白衫人竟显出凄苦的神情来。
"正是,那时候,钟医仙的大名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什么样的疑难杂症都难不倒他,就连已死之人,只要死去的时辰不长,都有办法救呢!只是十五年前突然绝迹江湖,令人扼腕啊。"
"听说此次,《上古医经》出现在高家堡,堡主高文海刚一得宝,就爆毙家中,医书也就此下落不明。唉,匹夫无罪,怀璧其罪!"
再看,白衫人又露出几许不忍之色。
"我看是恶有恶报,高文海一向作恶多端,这次也算是因果报应。"
"现在,只知死了一个高文海,以后还不知会有多少人为此陪葬呢。看来将来又是一场血雨腥风了。"
言罢,邻桌的江湖汉子又谈起别的事来。

我静静观察着白衫人,一向挂着淡然表情的脸竟可以一下子产生出那么丰富的变化来。
这《上古医经》必然与他有莫大的关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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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侠小说中通常有样人人争夺的宝物,现在宝物也出场了。
只是好像少了一点的说,不过,今天应该还有下章。


4

武侠!为啥弄大写的那么快,真的不是普通人的说!)


一顿饭吃得颇为乏味。
三师兄大概是急于打探《上古医经》的消息,思量着待会儿拜访他那群狐朋狗友,也就不费心思和白衫人攀谈。
白衫人自那个话题结束以后,也恢复了最初的淡然。
而我最不善于和陌生人说话,虽是好奇,却也只是闷头吃着饭菜。
一顿饭罢,便匆匆分手告辞。

晚饭时,三师兄兴冲冲的提起了《上古医经》的事情,说是极有可能治得好我的嗜睡。
兴致勃勃地,竟连我认错人的糗事都忘了提。
我一听,觉得是个可以利用的大好机会,便跟爹提起要到高家堡探查一番。
想想师兄们当初比我年纪还小的时候都已经在江湖上闯出名头来了。
我却只能净日呆在这凌霄山庄中[自由自在]。
名号什么的我倒不是十分在乎,反正师兄他们的名气已经够响的了。
只是总是听闻各种江湖掌故,难免心头痒痒的,这么好玩的江湖,怎么能不玩它一玩!
只是,我话一出口,立即招来了大家的一致反对,说是三师兄去看就行了。

唉,就知道结果是这样!
这是我第一百零一次被拒绝了!
"大师兄"我用求助的眼光看向大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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