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背对双子星——by一意孤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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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不问原因就把打翻你饭的人全都打成猪头了?你才去墨西哥,怎么会就和人结上仇的?"丁风好奇的问,虽然知道弟弟有着奇怪的惹祸体质。但才去了半个月而已,怎么会就和人结了仇了呢?!

"唔!让我想想看哦!......对,当时我走进一家颇豪华的餐馆叫了一份墨西哥式的大餐,好不容易等到大餐上桌准备一饱口福,实际上,那时候我身上的钱已经不多了,我甚至都决定吃完那顿饭就去找份工作的。因为事情不顺利,我心情也不太好,所以我才会打算吃顿好的给自己打打气。结果,我连一口都没有吃到,就冲进来几个人围住一个正在吃饭的人打开了。当然了,像这种跟我没半点关系的事,我压根就没打算管,我躲麻烦都来不及了,怎么可能主动去找麻烦呢。可错就错在他们不该将我面前的餐桌一脚题翻,更不该将我心爱的大餐打翻在地,于是,本来就心情不好的我自然是二话不说就把他们都打成猪头了,不过那个被围攻的人挺会办事的,他一见我发怒了,立刻说请我吃一份更豪华的墨西哥大餐,别人那么有礼貌,我自然不会拒绝的,你说是不是。"
"啊?" 厚颜无耻!!丁风的脸上明明白白写着他心里最真实的想法。
"为什么‘啊'啊?本来就是因为他我的大餐才被打翻的,我又救了他,他请我吃份大餐是很应该的。"
丁漫一副理所当然的样子,这让丁风终于觉察出自己的兄弟到底有哪里不一样了,变得活泼了些,也自我了很多。说白了根本就是变得像个任性的小孩!
"那后来呢?"不想再在这个问题上和丁漫计较,丁风询问着事态后来的发展。
"后来嘛那就很有趣了。我顺手救他的时候,可没想到他竟然会是个雇佣兵,那么菜的身手也可以做佣兵,当时我真的很怀疑佣兵的整体水平。那时候我就想,我做佣兵的话一定是得心应手的。再之后,为了报答我的救命之恩,雪曼,就是那个被我救的菜兵就把我推荐给他所在的佣兵队啦。"
过于这段丁漫没有说得很详细,丁风倒也猜出了些,一定是丁漫一得知那人是佣兵,就威胁那个被他救到的那人,强迫别人把他介绍到佣兵队去的。
"这么说来,你还是有做过佣兵的,那后来又是怎么到了美国海军的呢?"其实丁风也挺好奇的,怎么也想不出他做雇佣兵做着做着怎么能做到美国的特种部队去。
露出一张苦苦的脸,丁漫很是无奈的说着自己的伤心事"说到这个,我才更纳闷了!说实话,我到现在都没想通。好好的,我们佣兵队放着那么多活不去接,非要接手一个保护美国五角大楼高级军官的COSE,我们是佣兵嘛,又不是保镖,搞什么嘛!真是快把我闷死了!在保护那个老头的路上,一切都只能用‘沉闷无聊'四个字来解释,幸好没出意外的在最后终于蹦出几个衰瓜来让我扁。"说到伤心处,他忍不住扁扁嘴,那可爱的样子惹来丁风的几声闷笑"我闷了一路了,好不容易有人能给我光明正大的海扁一顿,我自然是扁得很开心啦!不用别人动手,我左一记横空斩,右一记回旋踢的打了个过瘾,谁知道那老头就看上我的身手了,非要我去做他的保镖。跟在他身边三天,我都已经闷的要捉耗子了,要一直跟在他身边那我还不闷死啊。所以我很坚决的说了我不要。那老家伙却不肯死心,说出来都没人信,堂堂一个军队大佬,竟然硬是跟在我身边软磨硬泡了一个星期,什么卑劣的招数都使出来了,搞得我差点神经衰弱,最后只好变相答应他的要求--到美国海军去为他训练一个特别行动小组。"
"噢?你是这么容易就被人打跨了的啊?不太像我认识的丁漫噢!"丁风一脸的不相信,因为深知丁漫虽然总是漫不经心的样子,实际上是很有自己原则的一个人。
"等哪天把那老家伙拖来给你看看,你就知道为什么了。实际上,到了最后,我不去美国海军也不行了,那老家伙动用他的力量让那些佣兵部队都不敢要我,放出话说‘凡是收留Breeze的佣兵队将成为美国特种部队攻击的目标'。 对了,Breeze是我做佣兵时候的代号。这样的话放出来,你想还有谁敢不要命的收留我呢?我也就只能乖乖的去美国海军为那老家伙卖力了。"卖力就可以了,卖命的话我可不干!想到开心,丁漫眼中泛出奸诈的星光,噙着香蕉的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丁风眯起了他那对跟丁漫一样的眼睛,有些危险的看着丁漫,状似不经心的问了一句"既然那老头那么喜欢你,这次肯放你回来也是他的意思吗?"死小子,敢对我隐瞒,看我怎么套你话。
"那怎么可能,那臭老头还想要我给他卖命呢!我不肯,就偷偷......啊,你套我话!"
终于察觉到丁风真正的意图,却为时已晚,丁风想知道的,丁漫都已经自己傻傻地说出来了。
果然!丁风不再轻抚丁漫的头发,改而捏住他的鼻子,将他的脸提到自己的眼前,笑得很是温柔"我刚刚听到你说,你是偷偷跑回来的是吧?这是否意味着你说的那个怪老头会追你回去呢?如果是的话,我请问一下,你答应我的‘我再也不会离开你了'的承诺要怎么完成呢?"问的是很有礼,手下可没留半点情面,捏的是鼻子,鼻子又没受伤,所以......决不留情!
苦也,苦也,我的命真苦呀!自我怜惜着,丁漫聪明的大脑终于开始转了,要怎么回答丁风的问题呢?苦恼呀!
看见丁漫眼珠乱转,丁风就知道他又想使坏,提高语调威胁着亲爱的孪生兄弟。
"小漫啊,我们是孪生兄弟,你打什么鬼注意我会看不出来吗?你还是放聪明点,老老实实原原本本的把事情给我说清楚,要不,你今天晚上就睡浴室。"
好、好狠啊......丁漫的眼中透漏着这样的信息。
狠是吗?想不想尝试更狠的呢?丁风笑地更是温柔,温柔到丁漫立刻吐了口。
"说,我说,英明神武的大哥想知道什么小的都知无不答,言无不尽。风,拜托,放手啦!"唉,我是小可怜,如果被那些家伙看见我的糗样,还不被他们笑死啊。好不容易丁风放开手,丁漫赶紧用左手捂住那饱受虐待的鼻子来回揉了揉,这次开口:"我就知道瞒不过风你,其实我也没隐瞒什么了,大致上就是我给你讲的那些,你还想知道就问吧。"
"那好,我来问你,你身上的伤到底是怎么得来的。照你的说法,你的身手应该好到足以应付一切突然情况了,怎么会有这么严重的伤呢?"原来丁风是觉得丁漫身上的伤来的不寻常,这才采用了逼供的办法。
"好吧,我招了。因为我之前已经答应老头要完成一项很重要的任务,我就先到英国去了,在英国一完成任务我就立刻坐飞机到了香港,为了避免有人追踪我,我从香港换了自己的身份转机到了上海,在浦东机场外面发生了点意外。"
"怎么在上海还会有意外发生,听你的口气,似乎事情并不是冲着你来的,那你怎么会受伤的?"这时候,丁风笑面阎君的大脑开始发挥出其高超的分析能力,将事情分析的和事实不差分毫。
"其实依我的个性,我是不会管那些闲事的。偏偏有事的老头子也是我认识的,是我一个队员白厉行的老岳父,你说我都看见了,能不管吗?要被厉行知道我见死不救他和他老婆还不跟我没完啊?所以我就出手了。"
"然后呢?"丁风直觉这件事不简单,要不小漫也不会受到这么严重的伤了,低头略一沉吟,丁风认为自己最好还是动用手中的力量来探察一番。
看出丁风的打算,丁漫并不吱声,他也想看看哥哥目前到底有多大的力量,摸摸鼻子,继续讲下去:"因为事情紧急,眼看那杀手要将刀子插进老爷子后腰了,我只好冲上去用手臂挡开刀子再制服那个杀手。不过也许是回国后我太过大意了,出机场送老爷子上车的时候有辆车撞过来,我没完全避开,这才伤到了肋骨。风,我以前也受过重伤,每次都比这次严重,你瞧我还不是好好的,你不用太担心我了。"抓过丁风的手把玩着,仿佛对着的稀世珍宝似的仔细观察着抚摩着,直到丁风不自觉绷紧的手指放松,丁漫将丁风的手举到唇边轻轻吻了下,才放它自由。
房内只有角落的落地灯散发着柔和的光芒,淡淡的光撒到窗边的沙发旁与从空中明月撒下的光融合在一起,使丁风清楚的看见身旁人眼里盈着的满满的温柔。丁漫在等待着丁风的‘逼问',每一个问题都代表着关心,即使被问上整个晚上,丁漫想自己也不会有任何怨言的。
轻轻地叹了口气,丁风的手拂过丁漫金色的长发,审视着那张和自己几乎一模一样的面容,慢吞吞地问出了自再次看见丁漫后最想问的问题。"小漫,当初......"话说了一半,他停了停,还是继续说了下去,"当初你走时留给我的字条上写的那些话,究竟是什么意思?"问出心中一直以来的疑问,丁风心中有种解脱的感觉,无论如何,事情都该有结局吧,问题总在心中悬着实在太难过了。
看见那个和自己有着同样脸孔自己却要叫哥哥的人,丁漫的心里也是复杂的,这么多年了,总算要面对了,自己已经肯定了答案,对方的答案也并不难猜,就让该来的来吧。摩撮着那张和自己同样却拥有着健康的小麦色皮肤的脸,他笑了,有点坏心的故意把话说的不清不楚,反而把问题丢回给丁风,"你认为呢?我还以为我说的很清楚了呢!"看着丁风在听见回答后立刻抿直了的薄唇,眼神也变得锐利起来,丁漫有点可怜那些惹得丁风生气的笨蛋了,他很清楚自己生气起来时也和丁风有着同样的表情,而惹的他生气的人下场通常也都很可怜。
"呵吖......"的笑着,丁漫将两人的距离变为最小--紧紧的贴着丁风的胸口,丁漫那张薄削的嘴唇吻住了那因为生气而抿直的薄唇。舌头轻舔着抿直的薄唇,细细地沿着唇边舔过,一分一毫也不错过,直到那唇开始软化,最终为他而开启。舌尖如灵巧的小蛇般探入,找到与之同样的柔软便纠缠在一起,幽暗的光照在二人脸上,两张同样的脸有着汹涌的激情。好不容易,丁漫依依不舍地放开丁风的嘴唇,手指尤不舍地在他唇边轻画,感受着他的热情。"这样还不够清楚吗?风!"低哑的声音里是掩不住的情欲。
回答他的是同样低哑的声音,"够了,够清楚了!"看着丁漫,丁风的眼睛异常的闪亮,大胆的捉住丁漫的手指放进口中吸允着,满意的听见丁漫掩饰不住的抽气声。确定了丁漫的心意,他什么都敢做。"小漫,当年你不敢表达的,现在可以毫不掩饰的表现给我了。"说着话,尤不忘啃嗜着丁漫的手指。
这样的挑逗还能忍耐下去,丁漫就可以被称为圣人了。可是既然丁漫从来就对成为圣人不感兴趣,美味当前,自然是先品为上了。
两片饥渴的唇又贴在一起,为了那错失的岁月,为了那重新系起的命运之线......
月光下,有两个为爱而纠缠的迷乱人影。
今晚,月色撩人......


10、
今天阳光很好,撒在人身上暖暖的,却不会让人觉得太热,但很显然即使是这样的好天气也并未影响到丁家二少爷。丁家二少爷现在是很、十分、非常之无聊,没办法,丁风提前销假回去办公了,只余下他这个病患独守‘空闺'。
窝在沙发上晒着太阳,想想自己这些年来还真的没有这样悠闲过,紧张刺激的日子过久了,突然这么悠闲还真是不知道该怎么打发时间才好。忽然想起自己一别多年,高中时的那些兄弟都不知道怎么样了,他难得浮现出联谊的念头。不知道当年那个老跟在自己后面的黄毛小鬼现在怎么样了,就先联系他吧。翻出PDA找了找,随即按号码拨电话过去。
几声空响后,电话有人接起,说明自己的意思,对方给了他一个手机号码。
"臭虫,现在好吗?还记得我吗?"懒洋洋的抱着话筒靠在沙发上,双脚搭在不远处的茶几上,真是坐没坐相,可偏偏又不会让人觉得他这样做讨厌,他合该是这样做似的。
"咦?你怎么知道我以前的绰号的?我好象不认识你吧?你谁吖你?这个绰号除了我老大以外别人不准叫的,谁准你这么叫我的?"一连串的问句似机关枪似的扫来,被扫到的人却笑起来。
"这么多年没见,臭虫你还是个急惊风,本来以为你娶了老婆能稳重点的,看来本性难移就是说你这种人的。"字里行间已经给了对方很大的提示,再听不出是谁,那丁漫就准备发飚给他看了。
"又喊我臭虫?哎不对,多年不见?难道......老大?"电话里,对方试探着喊着多年前两人间的称呼。
"幸亏你小子不算太笨还能猜到是我,怎么样,什么时候有空出来见见?"把话筒夹在脖子和肩膀之间和臭虫保持着通话,其他部位也不闲着。右脚一勾,一串香蕉落进怀中,毫不客气的单手剥开香蕉皮大啖起来。倒不是说香蕉是丁漫的最爱,只不过在他视线所及就只能看见香蕉而已,对于伤患来说,还是就地取材将就将就就得了,实际原因,还不就是丁大爷的一贯作风做怪而已。
"老大,你走了快十年了,一直也不和我们联系,我们都快想死你了。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我现在就有时间,不如我们现在就见个面你看怎么样啊老大?对了对了,我还要赶快通知杂毛、小孬和大胖,小威去出差了,不过我想他要是知道老大你回来了铁定会立马赶回来的。"一口气说了一长串的话也不见他喘气,从中倒也不难知道臭虫是个急性子的人,为人也很是豪爽,对兄弟好的没话说,是丁漫上高中时期的头号FANS。
"让小威把该办的事办好再回来,不要因为为了见我而耽误了工作上的事,我这次回来没那么快走的,他办完公事回来还是可以再聚的。至于其他人,如果有时间就叫上他们一起在外面聚聚吧!"想起多年不见的高中好友,即使淡漠如丁漫也不禁有些感慨,一恍八年了啊。
"你会多留些日子?实在是太好了老大,我这就去通知他们。"兴奋中,臭虫挂断了电话。
就这么挂了?丁漫哑然失笑,对着只余下"嘟嘟"声的话筒摇了摇头。这只臭虫啊,还是这么粗心的急惊风,不讲定聚会地点要怎么聚会?真是的。挂断电话,他静待着电话铃声。果然,没出五分钟,电话铃响了,是臭虫打的。"呵呵呵,不好意思啊老大,因为听说你回来的消息我太激动了,都忘记和你商量在哪儿见了,刚刚打电话给大胖他问起在哪见我才想起来"大概是不好意思吧,电话里不时传来几声干笑,丁漫都可以想象出臭虫现在肯定是一副抓耳挠腮面孔通红的样子,"老大,你说我们在哪见面好啊?"小心翼翼的,惟恐老大给自己一顿排头。
"这么多年没回来,我觉得家乡的变化真的很大,我也不清楚在哪比较好,这样好了,你找个车来接我吧。"沉吟了一下,丁漫决定让臭虫来接自己,离开这么久了,家乡变化很大,还是不要太招摇了,而且风走前唠叨个没完,不外乎是不要再去惹麻烦之类的,保险点,还是让臭虫来接吧。随后把丁风的住址报给臭虫,两人这才挂断电话。
多了大概半个钟头,正在换衣服的丁漫听见敲门声,顺手按下遥控开关打开大门,只见一个精瘦的年轻男人站在那里。
丁漫没回头,不过还是打了声招呼"臭虫,你来了。进来把门关好!"唔,右手受伤还真是有点麻烦呢,早知道就让风买几件T恤回来了,单手穿衬衫还真是不太容易呢,边穿衣服边抱怨着,因为单手穿衬衫对丁漫来说确实困难了点。
"老大?"门口的青年楞楞的站在那里,不太确认的问着丁漫的背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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