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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天变之天子剑——by云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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楔子 天地之初,世间混沌,妖魔横行,苍生苦不堪言。一男子自天地初成之地而来,手持上古太虚剑,降四方妖兽,灭乱世魔怪,平定各地战乱纷争,令天下苍生拜服。遂建都于南方丰饶之地,定国号太虚,自号虚王。虚王在位近500年,手下四大妖兽镇守四方封刻之印,封魔怪于大地之阴,百姓从此得享太平盛世。

虚王489年,虚王将太虚剑封于天地初成之地,继而销声匿迹。虚王一生未娶,膝下无子,太虚国朝政顿陷入混乱之中。各重臣勾心斗角,内乱不断。各地诸侯争相独立,百姓再尝战乱之苦。虚王失踪,镇守四方之妖兽日渐力竭,魔怪终破封重现大地。 为救天下黎民,上位神着其座下五名下位神携五大灵石降临下界。五神是为风神苍封,携灵石苍封石,水神冷寒,携灵石水凌棱,地神镇坤,携灵石坤玉,火神那炎,携灵石炎晶,雷神秋霆,携灵石妖雷珠。 五位神各侍其主,助其成就霸业。五大国随之而起。待天下局势稳定,五位神传灵石于国君后重返七重天。五大国国君将之作为王之象征代代相传。 时至400年后,南方雨水之国易主,新任君王定国号成。

成王5年,太附淑携太子出游遭袭,随行侍从全灭,太附并太子失踪。成王大怒,然成王座下御庭八侍遍寻全国仍未寻着太子下落。

成王20年,王病重,命悬一线。成王无子,眼见国将无主,成国上下皆人心惶惶,朝中众臣各怀鬼胎,明争暗斗逐渐激烈,寻得太子继任王位一事已迫在眉睫。

1 漆黑而了无生气的岩壁包裹着整个山谷,浓烈的黑烟常年笼罩在谷顶,明媚的阳光是这里的奢望。铁锤与岩石的撞击声、监工的吆喝声、皮鞭的叫嚣声终日回荡于谷中,各种刺耳的响声汇聚于此,身在其中仿若置身于恶鬼地狱。 这里是位于南方雨水之国极北之地的采矿场。犯下重罪之人、为生活所迫走投无路之人在这里过着生不如死的生活。苦奴,是他们的身份--处于社会最底层之人,任何人皆可奴役之人。 苦奴们吃力而缓慢地搬运、采集着矿石。骨瘦如柴的身上遍布着鞭伤、擦伤和灼伤。灰暗的双眸中已找不到一丝生气。负责搬运的苦奴群中混杂着的小小身影格外显眼。少年大约10岁的年纪,瘦小的身体上满是伤痕。由于长期的营养不良,少年本应漆黑的头发早已变为灰色。灰褐色的双眸中也失去了少年人应有的朝气。两条拇指粗的锁链穿透少年的双腕和脚踝,紧锁于他的颈项和腰际。少年每抬一次手、每走一步都伴随着剧烈的疼痛。那是矿场监工加注于他的烙印,是对妄图逃跑者的惩罚,也是对其他苦奴的警告。 三天不准吃饭、喝水、睡觉,非人的处罚、连日的加倍劳作以及大量的失血,少年的身体已到极限。为了支持虚弱不堪的身体,少年将全身的力量集中到了双脚和双手,穿刺着锁链的地方再度渗出血来,鲜红的血沿着少年惨白的双臂蜿蜒流下,继而渗入土中。 数不清第几次背起是他身高两倍的竹筐,少年不堪负荷的身体终于倒下。一旁的监工立刻上前,不发一言地扬起了手中的皮鞭。为鲜血染黑的皮鞭划过半空,尖啸着吻上少年满是鞭痕的背。少年紧咬着干裂的下唇,倔强地忍耐着,将痛苦的呜咽吞回肚中。 面对如此倔强的少年,不肯善罢甘休的监工一把揪起少年手腕上的锁链。伤口被狠狠撕扯开的剧痛令瘦小的身躯颤抖不已。少年将唇咬得死紧,灰褐的双眸迎上监工狰狞的脸。 瞧见少年眼中分明的倔强和仇恨,监工一扬手中皮鞭,狠狠地抽上少年的脸。未听到意料中的呻吟,监工恨恨地将少年摔在地上,随即一脚将早已失去反抗力的他踢下石壁。满意地看着毫无分量可言的身躯重重地跌在碎石堆上...... 少年懵忡地坐在树荫下,灰褐的双眸应着明媚的阳光自然地眯起。有些浑噩的他一时分不清自己究竟身在何处。 少言无奈地看着坐在他置物袋上发呆的少年,心中暗叹着。早知如此,今早出门时就该找文书看个卦。卦相上定是写着今日不宜出门、采买。想到为了替那有些儿任性的郡主采买胭脂水粉,而被青梅竹马的结儿絮落。想着烈日灼人,稍适于树荫下歇歇脚,不想才放下置物的袋子,便有人从天而降,不,是从树而降,不偏不倚地落在袋子上。 望着被压得散乱的袋子,少言不由轻叹。想来装在其中的胭脂怕是已压得粉碎,看来是要重买了。 许是听着了少言的叹气声,少年终于回过神来。顺着少言的目光,少年终于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忙跳起身来,边整着散落的物品边道:"哎呀哎呀!对不住对不住!瞧我好好的,做啥要睡在树上,好好地睡着,怎地会掉了下来。压坏了兄台的物事,真是对不住对不住。且瞧瞧有没有压坏什......糟糕糟糕,怎地将兄台送于心上人的胭脂压成这般。不行不行,这可一定要赔!" 不想多做解释的少言伸手接过少年手中的物品装入袋中,道:"不用麻烦,这并非兄台的错。兄台无需介意。" 少年急道:"这怎使得!既是我弄坏的,自当由我来赔。兄台无需客气!" 少言将袋子甩到背上道:"你我互不相识,没理由要你来赔。" "冷箫。" "哎?" "我是冷箫,你呢?" 少年突如其来的转移话题令少言一时转不过来,随即顺着他的问题答道:"少言。" "这下我们不是互不相识了吧,少言?"自 由 自 在 少言顿觉无力,正欲辩解时,冷箫已拉着他走向朝都最繁华的市集。望着冷箫笑得灿烂的脸,少言轻舒口气。也罢,反正也是要重买。 逛着市集的冷箫仿若从未出过家门的孩童,满脸的新鲜和好奇。感染着一旁的少言也不由地放松下来。这般一路逛着,待到买全后已近午时。 瞧了瞧天色,少言暗叫不妙。忙与冷箫道别,匆匆赶回七王爷府。才走至门口,便瞧见王府三郡主薛飞绯气势汹汹地候在前厅。少言忙迎上去,将手中物事交于郡主的贴身丫头。 见了少言,薛飞绯撇嘴道:"少言大哥,怎地去了这么久!" 少言请安道:"回禀郡主,路上遇着些事,耽搁了。" 薛飞绯气急败坏地道:"我不信!定是结儿那丫头拖住你了是不是!" "丫头!又在刁难少言!"少言正欲回答,不想一道苍劲的声音自后堂响起,随之而来的,是一位年过半旬的老人,须发花白却不失威严。一双鹰眼锐利无比。 薛飞绯一见来者,忙迎上前撒娇:"爹!不来了!你每次都说我的不是!" 来者哈哈大笑道:"死丫头!你那点伎俩还瞒得过你爹?你呀,别总是差少言替你置办物事,他好歹也是为父的得意助手。" 少言行礼道:"王爷过赞。" 薛隆微一点头,随即将身后的青年让至前厅道:"来,绯儿!为父替你介绍。这位是镇守边关的洛统洛将军之子洛飞扬。这是小女飞绯。" 洛飞扬见过礼后道:"那么小侄不久留了,父亲所言,还望薛王爷多考虑。小侄会在城郊的院邸中多住些时日,若王爷不嫌弃,小侄恭候王爷大驾。" 送走了洛飞扬,薛隆望着紧闭的大门道:"对于他的突然来访,你做何感想?" 少言道:"来者不善。" 薛隆嘿笑道:"好!以后行事需小心防范,切记不可在此紧要关头出任何差池。" 少言领命道:"遵命!" 薛隆回身道:"绯儿,你也是!" 薛飞绯一反方才的娇纵,冷笑道:"绯儿明白!绝不会坏了正事。" 是夜,城郊原本空无一人的奢华院邸中此刻灯火辉煌。一身黑衣的少年立于后院的槐树下,抬头望着天空的新月。多久了?竟然又梦到那不堪回首的过往。少年轻笑着,抬手抚上右脸颊近眼睛处那道几不可见的伤痕。 轻捋了下为风吹乱的灰发,少年开口道:"情况如何?" "果然是个老狐狸,不肯轻易露出马脚。"身后半跪之人回道。 "哼,他若是这般容易便被套出话来,也无法在朝廷中站住脚。无妨,我们有的是机会和时间。飞扬,继续保持对外的身份。" "是!" 20年啦!整整20年!老狐狸,20年前的仇,我要如何来报才好? 2 玄京,雨水之国朝都。建于极南富饶之地。这里四季如春,物资富饶。相传,上古太虚国亦曾建都于此。 沉香楼,玄京数一数二的酒楼。这里的酒醇香浓郁,远近驰名。相传,沉香楼的沉香凝露,是当年助雨水之国开国君王定王成就霸业的水神冷寒亲传的配方。 少年是个爱酒之人。他时常随身带着个酒壶,闲来小酌两口,别有一番滋味。 少年亦是个偏爱好酒之人。自从五日前到了玄京,便日日来沉香楼小酌。一小杯沉香凝露入口,碧绿的酒顺着咽喉而下,醇香中带着微甜,浓厚的香味缠绕舌尖。闭上眼,便似置身于盛夏清澈冰凉的湖水中。 少年最喜沉香楼二楼靠着窗的位子。随意地坐于椅上,斜靠着雕花的窗棂,能将楼下热闹的街市、熙攘的人群尽收眼底。 少年喜欢高处。因为立在高处,能清楚迅速地瞧清四周形式,能安身立命,不宜为人伤害。 少年好着黑衣。因为黑色便于隐藏。因为黑色是专署死者的颜色。还有什么颜色会比黑色更适合他这个早已死去多年的人呢? 午后的沉香楼已渐冷清。仍坐在店中的,除了整日闲来无事的富家公子,便只有包下雅座畅谈生意的商人。 少年从晌午开始便坐在他最爱的位子上。少年仍是一身黑衣,墨黑的衣服衬得他那一头灰发格外显眼。 少年身旁桌上的下酒菜一口未动,酒倒是已去了三瓶。微酌了口手中酒,少年抬眼望着窗外碧蓝的天空和洁白的浮云。心想着曾以为能这般悠闲地喝酒,能随时瞧见这清澈的天空是此生的妄想。再酌口酒,少年开始放任自己的思绪游走四方。 皮鞭划过半空发出的叫嚣声以及少年的惨叫声瞬间拉回了少年的思绪。他顺着窗口望向人头攒动的街巷。 那是每时每刻都会上演的剧目。耐不住伤痛和劳苦的少年苦奴终于鼓起勇气,打算逃离这非人的待遇。可惜却依然逃不过阴狠的主子。于是未逃出多远的少年被主子及其随从当街抓获。对待这般的苦奴。主子当然会毫不客气地挥鞭狠打。 对于这样的场景,人们早已司空见惯。因而,任凭少年如何求饶、求救,都不会有人停下脚步看一看,更惶论上前阻止的。小贩依然高声叫卖,主妇仍是立在摊子前与摊主讨价还价。赶路的赶路,闲话的闲话。仿佛这一幕未曾发生,只是少年的错觉般。 少年皱起眉,随即单手一撑窗棂便翻身跃下。落于蜷作一团的少年苦奴身前,一把擒住再度挥落的皮鞭。 意犹未尽的富家公子见有人出手干扰,当即厉声喝道:"什么人!敢阻挠本少爷教训下人!" 少年仍是皱着眉,冷声道:"教训下人?你纯粹是想找个人打着痛快吧?他还是个孩子,这般打下去,迟早要丧命。" 那锦衣公子嗤笑道:"打死了也是我家门中事。一个小小的苦奴,死了便扔了重买。还是说你见他样貌不错,想救回去,让他以身相许一报救命之恩?"言罢,便与身边的随从一同哈哈大笑。 少年咬牙道:"哼,这世上怎会有你这等无耻之徒!" 自 由 自 在 锦衣公子嘿笑道:"承蒙夸奖,少爷我真是感激涕泠。你若真想救他,不如以身相许,陪少爷我两日,我或可考虑放他一马。瞧你也长得眉目清秀,相貌端庄。唯一不足之处便是那头灰发。不过无妨,单这一点,少爷我还能忍受。" 听罢,少年不禁怒从中来,冷笑道:"想要我?哼,怕你没那个本事!" 闻言,锦衣公子立刻狞笑道:"没本事?这般说,我非弄你到手不可!给我上!抓到了,头一夜少爷我享受完,随后的任你们调教!"一声喝令,其手下人等各个气势汹汹,蓄势待发。 少年一紧擒在手中的皮鞭,严阵以待。 正当双方一触即发之时,一道沉稳的声音自少年身后响起:"梁公子,此地好歹是七王爷的管辖地。你这般作为可是要给七王爷难看?" 闻声,少年忙回头,却在见着来人后讶异而笑道:"是你!" 见着来人,那姓梁的公子立刻颤声道:"少、少护卫!不不不,我怎敢在七王爷的地头上闹事,只是和这位公子有些误会......" 听闻此言,少年冷笑道:"误会?你......" 一言未尽,少言已道:"是误会最好。少某也想少某的这位朋友初来玄京数日,应不会与梁公子有什么过节才是。" 梁公子忙道:"是是,当然不会。在下尚有要事在身,先行告退。"言罢,便领着手下迅速退去。 见他离去。少言回身问道:"冷箫,你怎的会和他扯上关系?" 冷箫一边替少年苦奴检查伤势,一边回道:"没事,只是瞧不惯他这般作为而已。话说回来......"冷箫包扎伤势的手突然停下,回首望着少言,脸上尽是淡淡的笑。 见状,少言不禁疑惑地望着他,待他下言。 冷箫一笑道:"谢谢你啊!帮了我一把。若非有你及时介入,要我一人对付他们还真有些困难。" 少言笑道:"举手之劳而已。" 替少年包扎完伤势,冷箫将身边的碎银交于少年,打发他尽早离城。 望着少年离去的背影,冷箫轻声道:"谢谢你!" 少言好笑道:"你方才已谢过了。" 回首望向少言,冷箫抿嘴道:"我是谢你还记得我的名字。不过数日前的一面之缘,阁下已记住了在下的名字。冷某真是不胜感激。" 闻言,少言不禁愕然。是啊,不过一面之缘,怎地就这般深深地记下了他的名字?怎地就如此自然地唤出了他的名?即便是寻常人等,怕也记不得这些。更何况是记性差到极至的他。 为免尴尬,少言忙转移话题道:"话说回来,朝都的苦奴日常无需做过多的苦力,他又何苦逃跑,落得被打的境地?" "无需过多的苦力吗......" "哎?" "常人多以为苦奴只是比寻常人多些劳苦而已。又可知似他这般的少年苦奴所要承受的远非如此。" "冷箫......"

"少年苦奴做不了过重的活,因此一般人家不喜买少年苦奴。那些个富家公子收买的少年苦奴,除却日常的工作外,还须陪寝。遇着好些的人家,还能免去些苦痛。若遇着那品性恶劣的,莫说鞭伤、灼伤,会遭受的待遇岂是寻常人等能想象得到的。试问有几个少年苦奴能耐得住这般的磨难?幸运的,远远地逃了。运气差的,被抓了回去,各种折磨是之前的数倍。他们有就此疯了的,有从此死了心,逆来顺受的,也有宁死不屈,被活活折磨死的。他们心中的苦痛、恐惧和愤恨,又怎是那些锦衣玉食、终日无所事事之人体会得了的......"冷箫缓慢而一字一句地诉说着,修长的身体微微颤抖着。 望着他颤抖着的身体,听着他不带丝毫感情的诉说。少言无法看到他低垂的脸上愤然的表情,却依然能感受到他的愤恨,他的不平,他的恐惧。瞧着这样的他,少言只觉眼前尽是初见面时,冷箫眼中明显的防备与愤恨,心中猛地涌起的是拥他入怀,化去他一身伤痛的念头。 "冷箫......"方抬起手,却已听见冷箫的惊叫。 "糟糕!我未付酒钱便跳了下来!"言罢,未待少言反应,冷箫已冲进了沉香楼。 少言不禁呆立原地,忽惊觉方才的自己怎会兴起这般的念头。正尴尬间,却见冷箫又急急跑了回来,一脸灿烂地道: "多谢你帮我的忙,下次我请你喝酒!"言罢,复又奔了回去。 见他已不复先前的阴沉,少言不禁叹笑。片刻前心中装着诉说不尽的苦痛,独自舔着伤口的他,转眼间开朗、豪爽,活泼的仿若10岁孩童的他。究竟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他?忽觉自己怎会对他这般感兴趣?不过才见了两次面不是吗?还是...... 甩了甩头,迈开步伐,少言继续向着目的地而行。若去得晚了,怕结儿那丫头又要念个没完。 趴在窗棂上目送着少言远去,冷箫将脸埋进了手臂中。冷箫,你是个笨蛋!一个彻头彻尾的笨蛋!明明说好了再也不会让除了师父之外的任何人看见自己的内心,再也不会如此轻易地说出心中所想。这五年来你不是一直都藏得很好?也已不再会轻易为人激怒。为何今日竟会如此失态?就因他的一句话?就因他的话勾起了多年前的恶梦?就因...... 3 少言拎着满手的药材,慢悠悠地晃到了位于城西一间不起眼的小药铺前。将手中的药材放于院中的架子上,少言有些头痛地看着双手抱胸、一脸气势汹汹地站在屋门口的结儿。 结儿一言不发地望着有些不知所措的少言半晌,忽地噗哧笑出了声,道:"你这般瞧着我作啥?我又不会吃了你!" 听她这么说,少言反倒松了口气,晓得她并未因自己的迟到而生气。 结儿侧身将少言让进了屋,自个儿顺势走到架子前翻弄起了少言带回来的药材。 "哟!这回倒是没记错呀!" 少言方坐定不到片刻,便听着门口传来结儿略带笑意的话语。 小酌了口茶,少言笑道:"未到半日的事,我怎会忘记?" 结儿笑着于门口探头道:"时辰不早,我做饭去啦。"语毕不待少言回话,便只身转向了厨房。 少言仍是不语,仅是静静地饮着茶,闻着随风飘来的阵阵饭香,享受着此时片刻的宁静。 少言的父亲、结儿的父亲和七王爷曾是拜把子的兄弟。当年七王爷私服出游,结识了两人的父亲,三人一见如故,随即分了大小,拜了兄弟。三年前,仇家找上了早已退隐多年的少言之父。 待七王爷闻讯匆忙赶到时,比邻而居的两家人只剩下了昏迷多日的少言和心力憔悴的结儿。七王爷为自己未能援救而痛心疾首之余,忙将二人接回了京城。 然而,三日后醒来的少言却从此没了记忆。不晓得自个儿的名、不晓得自个儿的身世。 他忘记了青梅竹马的结儿,忘记了逢年过节会来做客拜访的七王爷,忘记了养育、疼爱自己20余年的亲生爹娘。 因为灭门之灾的刺激,少言失去的不仅是记忆。死里逃生的他连带着失去了记住事物的能力。空空的脑中无法记住三天前发生的事。 此刻的他茫然不知所措,此刻的他空有一身武艺,此刻的他为无法安慰同样孤独一人的结儿而自责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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