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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我了——by小猴-kik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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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再是我了


南宫家的下人们看热闹般的围着新来的那个男孩,他被大管家领着,应该是安排以后工作的,只是管家似乎和其他下人一样,故意让他待在大院儿里,让人瞧个够。
"这就是那家的孩子!"
"难怪一脸要媚像!"
"这种人怎么能来咋们这干活?要是我直接斩了他才好"
"我说他一定是凭着那脸蛋那身段勾引牢头,才没杀了他。"
"一定是这样,下贱"
周围人的纷纷议论宋琏只默默的听着,这放人杀人的事哪能由了牢头说了算?想着,可是没与周围人争辩。爱怎么说就让他们说去吧。宋琏低着头,思索着以后的日子,恐怕不会好过了。
"怎么回事儿?大清早在这儿乱哄哄的?"南宫将军声音有些不悦,这些下人平时是很懂规矩的。
"回老爷,宋家的那个----"
"什么?是宋琏吧?这个,你们看看也就别为难他了,管家你带他到少爷那儿,让少爷安排吧"南宫克心里其实也着实讨厌宋家人,可是这一个孩子已经没了父母贬来为奴,一向宽厚的他怎么也不愿再这么羞辱他。这孩子交给以前和他同窗的栩儿或许会好些。
"是,老爷"管家听了老爷说的,立刻把宋琏带去少爷住的墨竹轩。
远远的听到刷刷的武剑声,宋琏也是学过武的,一听便知道着人在武剑,而且武的很不错。那应该是南宫栩吧。
一见到管家带来的人,南宫栩立刻放下手中的长剑,刚才柔和的表情在一瞬间变的恶毒了。宋琏,他心里狠狠的喊着
"老爷说将他交给您了"管家奇怪的看着少爷的变化,他的少爷很少有这样的表情,不过想想这是对宋家的这个小妖精就不觉的怎么奇怪了。
南宫栩瞪着他,往事在心里一幕幕浮现。母亲的灵堂,父亲咳出的鲜血,忠良的惨死,到江南时满目的饿殍哀鸿。就是他,眼前这人他父亲的错。自古父债子偿,再说宋琏亦不会是什么好人,这个人人得而诛之的妖精,既然落在自己手上,哼,别怪他南宫栩无情了。
"你们都别走,给我看好了。"南宫栩命令着周围的下人。在身边的树上选了一根最长的枝条,摘下来,又在空中挥了两下试试力度。
这是用来打人吧,宋琏很清楚这是什么意思。他长出了一口气,闭了一会眼,看来是躲不过了。
啪,重重的一耳光打在左边脸上,是火辣辣的疼痛和屈辱。宋琏倒在地上,紧紧的握住拳头,现在自己除了忍耐别无他路,而且他知道这只是开始。
看着地上狼狈的宋琏,南宫栩远远没有满足"贱人,我若是你早就自刎狱中,你该知道这天下没有一处容得下你宋家的人。"说罢,对着宋琏纤细的身子又是狠狠的一脚。
"来人,拔了他的衣服。"
下人们一楞,这是他们的少爷吗?怎么会有这样的-----
"怎么拉,没听见?"南宫栩知道下人们是怀疑自己听错了,毕竟伺候他南宫栩怎么久,下人们都知道他的为人一向很和善的。可他今天就是要让所有人知道,对宋琏这样的人,谁也不准同情。
两个大汉走到宋琏跟前,可不敢动,宋琏可是传说中可以和少爷打成平手的人,再怎么说好像动起手来自己不是对手。
宋琏只是看着着两人,眼神里没有愤怒,没有乞求,也没有反抗。他认了,不管怎样的对待,他决不反抗,只要可以活下去就行。
南宫栩大步迈上前。"我来"推开两个汉子,他一手扯住宋琏的衣领,狠狠的撕开。转眼间宋琏上身已经赤裸,就在南宫栩的手伸向他裤带时,宋琏下意识的用手挡住。"啪"又是一耳光,无力的宋琏只有看着自己遮身避羞的底裤也被扯下。凉风吹过敏感的下体,雪白的肢体就这样暴露在众人眼中。宋琏脸上微微一红,拳头握的更紧,但还是没有丝毫的挣扎。
噼噼啪啪清脆的声音响起,树枝无情的抽打在光裸的皮肤上,众人的视线也集中在这颤抖的身体上,南宫栩用尽全力的挥着手里的枝条,是心底的憎恶,愤慨的发泄。每一次抽打给宋琏带来的痛楚,颤抖,深深的血痕都让所有围观的人十分满足。父债子偿,这是恒古不变的道理。
胸口,悲脊,手臂,大腿上已有数不清的红痕。宋琏尽量躲开最细嫩的部位。可这在看南宫栩眼里,又激起他的虐意。邪恶的一笑。
"来人,压着他的小腿和手"围观的已不止刚才那几个,别院里的也来了不少看热闹的。人堆里连忙跑出两个机灵的。把宋琏的腿大大的分开压着,强迫他高高的抬起腰肢,臀部很大腿内侧完全暴露出来。南宫栩再次豪不留情的抽上去。宋琏根本动弹不得,南宫栩的抽打在自己最细嫩,羞耻的地方,他却连躲的权利都没有。
身上冒起细微的汗珠,也不知过了多久,感觉到皮开肉绽的臀部有热热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下,是血吧。多次打到的地方已有血水淌下。南宫栩突然停了下来。就这样静静的看着宋琏满血迹的身体,雪的白与血的红交错在一起,是怎样的惟美。微微抖动的身体一定是在承受着巨大的疼痛。南宫栩的火气稍微降了下来。
"放开他"南宫栩轻喝一声。他转到宋琏面前,狠狠抓起他的头发,让他抬起头。混蛋,又是这眼神,从刚才起就是这样没有任何的感情。
"你他妈不会说话吗?"这样的情形染南宫栩十分恼火。他想看到愤怒的眼神,他想听到不屑的言
语,他甚至希望宋琏会猛然反抗。他若不会疼,不会羞,虐他还有什么意思?
"你跟我进来"抓着宋琏的头发,连拖带拉的把宋琏拽入自己房中。南宫栩不想让下人看到他接下来的举动。将踉踉跄跄的宋琏推趴到桌上。
他回忆起其他几个公子哥说过的和男妓性交的话。对男人来说,被另一个男人强暴一定是最屈 辱的吧。他自己对男人没兴趣,也从未做过,就拿宋琏来开刀吧。
宋琏完全不知道接下来会怎样,要侮辱他在众人面前才是最好的吧,可为什么~~。
后挺突然的疼痛打断了他的思绪。南宫栩这下只是将手指插了进去,到不是心疼他,只是不想伤了自己。
宋琏惊讶的发现这是在干什么。以他对南宫栩的了解,南宫栩不是会做这种事的人。现在的宋琏吓到脸色惨白,几乎留出眼泪,也想着要求饶,可南宫栩是看不到了。他用力挤入多手指,残忍的在里面扩张,旋转。真的这么恨自己吗?宋琏回过神儿来,求饶只会带来更重的虐待,而反抗也许回要了他的命。说好了要活下去的,宋琏压下了心里的冲动。
除了痛,什么知觉也没有了。后庭传来撕裂的痛苦,宋琏好像可以听到皮肉分开的声音,"恩~"他低声闷哼,可是立刻,为了阻止自己叫出声来,他紧紧咬住自己的唇。浓浓的血水流到口里,很腥。
南宫栩也满头是汗,太紧了,连续几巴掌打在宋琏已饱受折磨的臀瓣上。宋琏刚有一点放松,在下一刻,他就等不急的进入了。要说看了怎么久如此美妙的身体,再加上鲜血带来的兴奋,不硬起来才奇怪呢。
"哇啊~!"尖声的惨叫是宋琏怎么久以来发出的第一声声响。身体是不是已经被分成两半了?一汩汩滚烫的液体有一次顺着大腿流下,但比刚才多得多了。他几乎可以肯定这辈子都不可能忘了这种痛,男人的硕大就这样狠狠的挤进自己从未被开发过的密穴。借着血来润滑,他一次次插入,宋琏每次都是窒息般的疼痛和全身痉挛。为什么要遭到这样的对代?只因为自己是那人的儿子?
还是忍住不救饶,不反抗,宋琏一次次安静的晕过去,再一次次痛醒,南宫栩完全没有查觉。
过了许久,南宫栩拖着连站里都不行的宋琏出来了。
"以后带他到厨房做事,这种人我看了心烦。"丢下的句话南宫栩转身回房。
奇怪,他以为以宋琏的个性早该自尽,他以为那样的屈辱宋琏会起来和他干上一架。为什么自找羞辱,为什么一直忍赖?
还是不想了,也许他的功夫早被废掉,也许他根本不是自己以为的那样高傲。他,只是个贱人而已。

雪2
三年后:
看着窗外的飘雪,南宫栩隐隐觉得有阵寒意,拉起滑到躺椅上的雪貂大衣又向窗边迈了两步。
一瞥眼,见到一个纤细的身影拎着似乎比自己还重的两桶水慢慢前行。,黑色的细丝同身边的风一起飞舞, 单薄的青衣衬托着白滑的皮肤和雪一样,没有一丝红润。南宫栩不禁升起恶意,一张俊美脸上浮现出邪邪的笑容。"进来",对着门口大叫了一声。
那个身影明显颤抖一下"是,少爷"转过身来,一张倾国倾城的小脸对着南宫栩,是妖?是媚?却有透着一种男性特有的气质,说不清是什么感觉,南宫栩也懒得想。宋琏放下手中的两捅水,向南宫栩的房里走去,迈进门槛,习惯的锁上身后的红木门。已经不是第一次了,这回只是希望他快点儿完事放他回去做事。上次丑儿帮着他瞒着厨子还挨了两巴掌。
宋琏自己脱下外衣,或者说内衣,总共就这一件,再褪下底裤。美丽白皙的身躯呈现在南宫栩面前,换了别的男人也许只看一眼就会为这美人儿掏出心窝子。可他南宫栩不会,并不是他生理有问题,也不是太多次,厌了。从第一次起,粗暴的当着众人撕了他的衣服,看见他裸露的身体,只有一个念头:蹂躏他,折磨他,侮辱他,让他痛苦,让他哭着求饶--可是,他就像个无知觉的布娃娃,不叫,不哭,不会反抗,不会求饶,甚至眼神里也没有一丝反映。南宫栩恨恨的想着贱人就是这样吧,自己也解开裤带。
简单而残暴的行完事,已经很多次了却还是借着血润滑的,宋琏的体质也很奇怪,后挺虽然每次都会裂开,而第二天还是一样的紧。南宫栩没立刻让宋琏穿上衣服,宋琏也乖乖的半趴在桌上任由少爷的指尖划过自己的背脊,臀部。红痕顺着又尖又长的指甲在雪百的肢体上蔓延。 "会不会很冷呢?琏儿?"声音邪恶的响起。顺手抓起桌上刚倒满的水壶,"我帮你暖暖吧"说罢,冒着热起的水从壶嘴撒出,溅开在宋琏的肌肤上,宋琏明显的抖了一下,但随后又想刚才被施暴时一样,静静的趴着,好像现在被残酷虐待的不是自己。
一壶热起腾腾的水撒在冻坏了的身体上,虽说不是开水,可也够让人受的。"你走吧"南宫栩有些不畅快,还是这样木偶一个,难道他真不会痛?不会羞耻?也许是宋家的通病,贱。
宋琏本不是南宫家的奴仆,非但不是,他宋家当年还是朝廷中的大家。父亲是前宰相宋鄱,母亲的妹妹是皇上的宠妃,玉贵妃。只是当父亲的贪污与意图谋反被揭发,连同小姨,玉贵妃,娇横无礼,干涉朝政。他父亲被斩首,母亲和其他家人被流放。宋家也就败了。自己也被送到南宫将军府为奴。
所以宋琏也本是官家子弟,过了 16年宋家大少爷的日子,可以说是享尽了荣华富贵。而且饱读诗书,武艺不凡只是宋家败后也只能沦为下奴。
南宫栩有时也想不明白,小时候和宋琏一起在皇城里的学堂读书,那时南宫家势力可不比宋家,其他官家子弟更不可能与宋琏相比。宋琏文武双全,唯独一张看似女人的漂亮脸蛋不算完美。但没有人敢因此笑他。宋琏来的第一天,张尚书的儿子见他漂亮,上前调戏几句,当场就被宋琏折了手,送到太医那好半天才接好的。
宋琏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旁人看来是清高,别人不惹他也会随便欺负人,只是他稍不顺眼的人同窗甚至先生都会很快被请出学堂。这就不能不让人觉得他霸道了,不过就他爹爹和小姨谁敢多说一句?宋鄱横霸朝廷强收贿赂,年年加租弄得民不聊生。玉贵妃妖惑蒙蔽皇上让姐夫把持大局,而且在皇上耳边吹风谗害忠臣。宋家一家在百姓和稍微正直的官员看来,是可恶又可怕的。朝中只有南宫大将军和一干忠臣敢与之对抗。最惨烈的一次朝廷势力对抗,南宫家惨败,南宫将军的夫人在大牢里替夫君顶罪溢死横粱,将军得意才官复原职。南宫栩四岁失去了母亲,再加上他本来就为人正直看不惯宋家的霸道,因此对宋家恨之入骨。在学堂里便是唯一与宋琏作对的人。
宋琏倔强,不服输。武艺虽是高于大多同窗,可还是比武将家出生的南宫栩稍逊一筹,比武时南宫栩会让着其他同窗,惟独对宋琏次次下重手,当然宋琏也不是也是全力还手,所以每次两人一比武,总会两败巨伤,各自挂彩回家。
南宫栩真的很不明白,宋琏这样霸道,无礼,高傲的人,为什么被扁为奴时却没有一丝反抗,整个像没了魂儿的空壳子。任他欺辱。

雪3
宋琏拖着十分虚弱的身子到了厨房。平日里他都是在这儿打杂的,挑水,洗菜还有生火什么的,都还不是太重的活。但只是因为姓宋,就连普通的下人也不会给他好脸色。当百姓的谁没吃过赋税之苦?他爹造的孽,活该由他来还。所以每日的饭都是其他下人剩的,冬日御寒的棉衣库房也单单不给他。
有什么样的爹就有什么样的儿子,所有人对宋琏以前虐待下人,欺负百姓的传闻深信不疑。所以变着法儿欺负他那是天经地义的。
到了厨房,大厨不禁抱怨"每天都怎么晚,还当你是大少爷吗?今儿中午没你的饭,快干活去。"宋琏答应了一声就蹲到角落里洗菜。冰凉的水浸过指尖,带来阵阵寒意。看着盆中手指与菜叶扭曲的倒影,宋琏不禁失了神。其实他并不是对什么都没有知觉的,只是还和以前一样不爱表达什么。别人怎么想和他有什么关系?反正什么也改变不了,何必多费表情。只有一样,他要活下去,无论怎么艰难都要活下去,因为母亲的说过的那一席话。他有自己的责任。只是现在谁会理解他?
罪人之子,宋琏自嘲着,眼泪悄悄的滑下滴到冰凉的水里。天下有谁能无情,可他宋琏只能独自品这悲情。"琏哥哥?你怎么啦?"一个小脑袋探到他更前。"丑儿?你怎么没在干活?大厨见了会骂的。"这个满脸麻子,额上有块青紫的丫头叫丑儿,是这儿唯一向着宋琏的人。她第一次见到宋琏,就笑嘻嘻的叫姐姐,因为宋琏是她看过最好看的人,比她娘亲还好看。她小不懂什么事,也不了解为什么人人都讨厌琏哥哥(后来才知道是哥哥),反正她喜欢琏哥哥。"娘亲说过,哭鼻子眼睛会坏掉,所以都不许我哭。琏哥哥这么好看的眼睛哭坏了可就可惜了"丑儿笑着说,一面身手抚掉宋琏眼角的泪痕。"我这是被熏的"宋琏也报以一笑。
丑儿神秘兮兮的探到宋琏耳边"我早上吃早饭时多拿了一个馒头,哥哥你吃"说罢把一个硬硬的小包裹塞到宋琏怀里。"我走了,晚上哥哥给我讲昨天那个故事好吗?"宋琏笑着点点头。"小心别摔了"看她蹦蹦跳跳的宋琏小声提醒。看着丑儿走远,宋琏又底下头洗菜。送走唯一的欢乐,留下的又只有自各的悲楚。
宋琏把洗净的菜放到案板上,大厨又吩咐他去柴房取柴。
那也是个下雪天,13岁的宋琏在学堂又和南宫栩打了一架。鼻青脸肿的回到家里,娘还想把他藏起来,可还是被爹发现了。爹最恨他在外面更其他的也孩子乱来,特别是南宫家的那个小子,虽不是惧怕南宫家,但是不想惹不必要的麻烦。知道宋琏是和南宫栩打了架,宋鄱气不打一处来,随手捡起木条朝宋琏打去,晚上还罚他跪了一夜柴房。大雪天里跪在冰冷的地板上,宋琏落下了风湿。宋鄱对儿子打骂是经常的,他不喜欢儿子和任何人有来往,,总担心儿子会成为别人要挟他的手段,他的儿子应该和他一样,最好只接受他一人的思想成为他登上高峰的助手。只要是宋琏过于喜欢或讨厌的人,都有可能想他灌输一些不利与自己的思想。所以宋琏在学堂里和谁亲密些,和谁闹别扭宋鄱知道后都会把那人立刻赶走,还会对宋琏一顿毒打,当然是在旁人看不到的地方。宋琏因而慢慢的不再向任何人表露感情,这也是宋鄱希望看到的。这以后宋琏再没和南宫栩有过冲突,性格也越来越孤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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