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舞袖风起——by叠叠铜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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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是......刚刚被那狗官强灌的酒中参了催情药......"聂玉微仰着白皙的脖子低凝着月安,从他身上想要得到舒缓。
"一开始为什么不说出来?对你而言找个女人解决才爽快吧?"月安抬起他的下巴,指腹沿着脖颈慢慢摩挲下移至领口在那里打转。
快被挑起的情欲要消火的话说简单其实不难。
"如果是那样的话,我可能会死得很惨......"聂玉眉间带了点愁恼。
"怎么说?"指腹继续下移直至指尖触抚到他左胸的一突,又停留在那里绕着淡淡的乳晕打转,原本柔软的突点很快紧缩为一粒鲜红嫩口的果实。
被别人把玩着上身的异样感参着愈演愈烈的颤栗逐渐麻痹着神经,原本清晰的大脑全然沉醉于一丝丝颤栗中。
"是蜀川王的药,只能让男人碰的药......否则......真地会死的面目全非!"盈盈珠泪浮动于眼前叫人不得不怜爱。
"的确,就算不为了这张脸也会为了这条命,怎么也得想办法会活下去。不过,蜀川王就如世人所言是个极为令人头痛的家伙。没想到居然让这种药外流了......"月安心底里把蜀川王唐某人骂了一番,有今晚之艳遇况且还是男色以诱莫非真要他淌一池浑水再次沾上断袖之癖?严格来说他跟落青之间也尚未有过沾染。
尚不知聂玉是不是真的中了那名叫"陀螺诱"的春药,如果真是如此那么推据他的后果就是不留全尸。中没中毒?中没中"陀螺诱"?事关人命的严峻问题瞬间闪过月安的脑海。
那双眼睛--纪月安凝神望着聂玉的眸子。据他观测,无论聂玉现在表露出的是什么样的神情,无论他的薄唇翕合间吐露什么样的言语,眼睛流露出的是的的确确的真实。为何要用表面的柔弱娇气来掩盖骨子里遗漏出的男子风?
不在多想,月安在沉默中褪去衣裳,捻灭了油灯借着月光开始主动碰触聂玉。
"......听说纪公子擅长分桃之术,在下今日庆幸蒙君出手相救,唔--"话还没说完就被用唇堵上了。
两唇相贴不单单是轻微的摩挲,纪月安带着鲜少表露的狂躁带给聂玉飓风席卷般的烈势,躲不过,闪不及。也许多少也惊诧了对方一时响应不过来。
莫说纪月安吻得那么火烈,聂玉在被侵略时更无法自抑。只是一个前奏,却刮起了不可抵挡的倾势。当然在药力的催促下前奏更容易把欲火从星星点点最后化为燎原之力。
很快纪月安反过来被聂玉所强势。那双渐渐产生迷茫的瞳孔影射出了月安,思绪和理智像是快被抽离了一般,深浅不一的痕迹在肉体上落下了第一次的证据。
反观浸淫于药效而沉醉的聂玉,纪月安的心里十分清楚,他是在理智之下接受聂玉。
他还无法相信聂玉,他是个谜,对他的怀疑不亚于对隐匿于身旁的刺客的窦疑,但是他相信聂玉的那双眼睛,冷冷淡淡然而似乎又能烧染半边天。
一股淡淡的时隐时现的香味从聂玉身上飘来。
纪月安压倒了聂玉低头在他耳边闻着他的体香说道:"看起来是那么的嫩口,如果太急得话受伤的会是你。"月安因为自己说出口的这句话而联想到了自己在七年前的样子,因此对待底下的人更是细腻无比。
"难得的一次却是这么草率仓促,不过今宵一夜只作黄粱一梦露水姻缘--"月安这句不大时宜的话分明要在事后断了两人的牵连,他要划清现状的界限才不会做出后悔的事。
纪月安凭着记忆中那双骨指分明的手在自己身上留下的感觉而探手轻轻沾上了聂玉的下身,慢慢地用掌心包裹它,又像是描绘着它的轮廓一样有意无意地摩擦着。
不知道聂玉究竟有没有把月安说的记下,在混合了药效的刺激下他开始轻咬下唇,眉心因为异样的感觉迅速产生而微蹙。
月安看样子便知道他已经让聂玉有了初步的感觉,但这还远远不够。即使没有任何感情基调,男人也会因为本身的兽性去取得欢愉。当他听到一声声由牙缝里挤出的低吟时,那就代表着理智已经游走在崩溃的边缘。
"用不着忍着声,这本来就是给你的一种享受。"月安的另一只手轻揉了那压抑着的薄唇,开启它并逐渐深入。口中那粉色的舌朵由于异物的侵入无处可逃,但很快就学会了缠上手指不断地卷曲不断地舔弄。
银丝润湿了月安的指,多余的则沿着口角流淌了下来,缓慢地淌到下巴再顺势流过颈际,在月光下隐约可见。
月安分开了聂玉的双膝,被唾液润滑过的指移到他下身,如此不雅的姿势让还残留点神志的聂玉羞红了脸。月安的指腹点上了他的菊口,顿时引来一阵紧缩让菊口显出了更多的菊瓣。
明显的本能抗拒下,月安俯身将唇贴进聂玉的耳朵。
"不要紧张,学着放松点。"轻轻的呢喃声迷惑了聂玉,被月安的唇瓣一下下轻触的耳朵起了敏感的反应。受到灼热的气息,听到蛊惑人的音律,外加纪月安的手技巧地游刃在他胸前的突点上,几乎所有敏感地带都在同一时间产生了一股激流直涌下身。
"啊--"理智的崩溃同一道白浊之液共射。
"......哈、啊......哈、啊......"沉重的喘息声随着那倾泻的极致糜音流淌在空气中。
"还好,不是特别浓。"月安暗指药下得不是很重。他借由聂玉的体液作润滑,一圈圈用指腹揉着菊口,趁着他精神松弛的时候一举探进了两指。
"你......"聂玉感到了后庭异物的进入但不是疼痛。
"很快就能适应的。"滑脱的两指由浅及深、由缓至疾更深入地采进。
"好怪异啊--"从未碰触过的地方如今却要用来行鱼水之欢,很难想象。第一次和同性交合的紧张感再次袭来。
聂玉一紧张,包着两指的内壁突然紧缩起来牢牢地扎着阻碍其进行松弛润滑。
"怎么?"月安问道。
聂玉忍不住催促:"还是快点进来......这样子很怪异......"
压在身上的纪月安看起来是那么的驾轻就熟,
月安没说什么,只是顺从地退出菊口。填塞了内壁的手指一旦退出,那异于紧张的吸力开始咬着不放。
"真的不用再润滑一会儿吗?如果没做好可能会很痛哦。"月安安抚地笑着把他的经验之谈告诉了聂玉。手指微微一用力就滑出了内壁。
"没关系......"聂玉木讷地应了声。z
于是月安让他翻过身跪趴着:"从后面来会好一点。"只是如此会让第一次这样做的人感到不知所措而已。
正如月安所想得那样聂玉的心理渐渐地不安起来,那种看不见对方也不知道对方会做出什么的微妙心理一点点压抑着他。
"如果害怕的话就闭上眼,用耳朵用自身去感受,你就会知道到底值不值得你去担心什么。"说着这话的月安微微有点颤抖。
"你真的很了解。"聂玉平定了心情后不由感叹。y
"......是吗......"看不到表情的纪月安在此时顶上了聂玉的菊口,在他还未来得及有所心理准备就扎了进去。
"唔!"还是进来了!聂玉隐忍着,感到的是异样的填塞,被奇妙的扩张,以及未及彻底润滑的进入所带来的摩挲感。
第一次的微痛从下身传来时仿佛化作了充足的气血流窜于他的七经八脉,敏感一波波像浪潮般袭击着他薄脆的感官。
"能习惯吗?"
"还、还好。"
不再说话,月安开始了缓慢的律动给予对方适应性。
聂玉也明白,比起可能遭到的粗暴对待,纪月安是十分的温柔。不过,毕竟他跟荆落青在一起了那么久,这种事不会做就有点说不过去--聂玉是这样想的。
"......从没有这样做过......即便是他我也没有。"
"诶?"b
聂玉看不见身后人的表情,同样月安也看不见底下人的表情。但是彼此的身体是那么贴近,心跳的律动也好,敏感的触发也好,只要有一点点内心的骚动就足以让人感觉到。
"......为什么?......这是你们之间的事吧?"虽然这样说,聂玉却实实在在地感到了惊讶。
"的确,是没有跟你说的必要。"沉默之后,月安吻上了聂玉的背,光洁的皮肤上留下了一连串的吻痕。
这就是打开禁忌之门的时刻。隐隐地牵动着聂玉心中不知名处,让人听了醉红的呻吟声和哀求声仿佛化作另一个自己围绕着纪月安,在他瞧不见的地方,一丝情线的端头就是在此刻粘上了他。
适应了月安的律动而翻过身与之面对面的聂玉看到了他的表情,一抹淡淡的哀愁染上了他的眉间仿佛沉浸在自身的回忆中有着并不快乐的片断。
聂玉在情欲下的发泄用深深的抓痕刻在了月安的背上,一次次被挺入带给他如同云里雾里见不着摸不透的失神感。
其实他当时并没有被强灌下多少参了"陀螺诱"的酒,明明药效应该已经淡去而他在月安的身下依然享受着极致的快感,心里有那么点迟疑,究竟这么做对不对?飘飘仙的感觉不是"神仙散"之类的麻药能给予的,如果只是为了情欲那么根本不必尝试用自己的后庭去满足谁。
--啊,剪不断理还乱。g
"......啊,月安......"一夜露水--纪月安是这样看待的,那么就让他至少呼唤一次他的名字吧。
"......过了今晚,一切都会恢复原样的......"像是催眠般,月安舔去聂玉的泪水在他耳边细语。
的确,今天才刚认识聂玉所以无所谓一见钟情,他终究只是拿一晚救一命,这种事在他纪月安的字典里已经可以称作为仁慈了。让他再次踏进禁忌领域的一晚,如果对象不是聂玉的话事情会怎么发展?
聂玉也明白,自己只是月安在元宵夜的一个插曲。可是内心还是隐隐地感到不快和不甘:"就算恢复原样,今朝事今朝醉--"聂玉伸手勾下纪月安的脖子贴上了他的双唇,他好想这般忘情的一吻好让纪月安忘记荆落青,忘记一切只记住他。
这一夜或许会成为两人各自的记忆中的一个片断,但是会不会改变什么就很难说了。
最后结束这场欢爱而陷入梦境的聂玉临睡时因为下体的不适而微蹙着眉,可是那睡颜很安详。
月安等不到天亮就打算离开,可是--
"......真的很不乐意因为再次如此而想到翼......"手指轻轻拭过睡颜抹去了他最后的泪痕,而自己的眼眶也不知觉地湿了一片。
可是他笑了,觉得这一夜过得十分意外,身体似乎也没有想象中的排斥这种亲密行为。不可思议,只不过是和一个男人上了床居然就能那么轻易地忘记,忘记了过去......
纪月安瞭望东方,估计两个时辰之后天就亮了,那能够在瞬间划破黑暗天际的曙光啊不知道会怎样引导他自己的命运。
期待着曙光,纪月安给自己热了壶茶坐在床侧静静地候着。
另外......也是想要好好把那张睡颜烙在脑海中。这是一张让他感到世界在变换了的睡颜。
晨风吹起掀动帘子,含了水味的清风像是一贴醒剂让聂玉在睁开眼前把之前的记忆全都回顾了一遍。但瞬地睁开眼后才发现一切都变回了清冷,身体勉强可以行动所以缓缓地坐起身双脚着了地。
一瞬间,透过床头的窗子射进来的金光刺目地闪得他睁不开眼,这时他才真正清醒,梦已经做完了。
纪月安,人们说他很有本事,人也长得很出色,而且身边时常伴着他心爱的男人荆落青......
这样的听闻多少让他觉得羡慕、嫉妒、向往......又是那么的遥不可及。
该怎么才能得到那个人的人,那个人的心?!
他一直思考着这个问题,久久寻不着方向。可是只要能接近那个人一步对他来说也已经是很快乐的事情了。
只是在一晚上把身体交给那个人而已就--
聂玉低头便看到大大小小的红紫布满全身,纤指忍不住抚摸着那些痕迹,一抹得逞的轻笑挂在了唇边。纪月安在离开前便帮他擦拭过身体,所以只待穿戴整齐后就离开了。不知还有没有见面的机会,再来就是要把心情说出来。

江南的天气总是阴雨蒙蒙像是把整个城都笼在了烟云中一般迷蒙。
纪月安回到千阁庄,一早就接待了前来传旨的公公,也拿到了皇帝指婚的诏书。然而昨晚彻夜未归的荆落青一直没有回来。
"不去把落青找回来吗?"山庄上下没有不知道这两人关系的,今天收了这样的诏书自然开始担心起负气不归的人来。
纪月安并没有把昨晚发生的事说出来,至于落青不回千阁庄全是因为得知了月安受到指婚却什么都不告诉他。月安坐着呆呆地盯着诏书闻言摇了摇头:"不必了,过阵子我会亲自去找他回来。"
千阁庄的管家洛炔只差纪月安一岁和他是朋友,他皱着眉问:"难不成要等到你办完喜事再找?"那不是怎么也叫不回了嘛。
"总之,当务之急是把婚事办好。"诏书在手不能置之不理,就算他有心仪的落青又能怎样?何况这种结果就是他所想要的,婚事对他而言根本不具任何意义。
"那么将要进门的那个女人怎么办?"
"进门?你以为她走了正门进了我的家就有一席之地了?"笑话!"是,没几个人知道翟千金究竟什么货色,但只要是翟祚的女儿就别想有好日子过。"
言下之意,翟祚的女儿翟茵根本不配让他瞧上一眼,更别说婚嫁了。
"是是是,算我多嘴问傻了。只要有关你的事,落青他也会变得不能理智。你现在又不去理会,到时候会不会发生什么异变......还真难说。"
洛炔还是比较担心,他知道月安跟翟祚是有私仇的,至于是什么样的仇恨就不得而知了。
"你替我去一趟韩峙欧的府上,这次迎亲的队伍我想叫他陪同,多少能以备不测。"不管络炔说什么,纪月安交待完事情又呆呆地盯着诏书一言不发,谁也不知道他此刻在想什么专注的事,或者什么都没想只是发呆。
婚期如期举行,浩浩荡荡的迎亲队伍就好象迎娶皇帝的女儿一样,对此纪月安暗地里嗤之以鼻。今日穿得一身大红骑着白马走在队伍的中间,后头紧跟着新娘的大红花轿一齐来到了翟府。
翟祚握着兵权连皇帝也怕他三分,继而最有可能登基的是纪月安所支持的七皇子东方翼和太子东方绾缡。两人的实力不相上下,而且摆在面前的最大威胁就是兵部尚书"翟大人"。目前的形势是想办法稳住局面,尽可能顺着翟祚的意避免干戈,两位皇子或多或少地有联手的意向。要对付翟祚这种随时随地都有可能发动叛乱的人,只有打入他内部一点一点地破坏,最后就像白蚁啮木般让他溃不成军,到时候便能立马将他就地处决!
抬头看着豪宅般的翟府,月安的内心平静地一点感觉都没有,麻木了,只知道他所做的一切到头来为的只是一条命。
又是一条命吗?--这让他浮想到了元宵的那个晚上,也是为了一条命,那时是为了救,如今却是为了夺取。
可笑!竟然会在这种时候回忆起那时候的事来。早该忘了,还惦记着做什么?还惦记着做什么......
新娘盖着喜帕由媒婆牵着引到纪月安的跟前与他擦肩而过,一股悠然之香隐在脂粉味中扑鼻一阵,似乎哪里闻到过但他也没放在心上。
告别了站在朱门前的翟祚一干人,纪月安伪着笑带队回走。他厌恶翟祚奸险的谋算,同时也暗地等待着把他铲除的日子。
迎亲的队伍一路平安地抵达了千阁庄,大红的绸带簇花挂满了梁柱,宾客们已经等候在厅堂里。纪月安刚要和翟茵拜堂,一个小卒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找到了韩峙欧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韩峙欧的脸色顿时一紧。
"一拜天地--"
"慢着!"韩峙欧一声暴吼响震厅堂,他站了出来冲到新娘面前大胆地伸手掀去了喜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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