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姐姐伸手挡住了赫正,"但我有两个条件。"
"你说,什么我都答应你。"
"娶我就这么好吗?"姐姐想,"如果当你知道了事情真相的时候是否会恨我呢?"
"第一我们婚后必须和文皓住在一起,从小到大我都没在他身边,今后我想好好补偿他。"
"好。这当然好了。"
"第二我不会辞去我的工作,所以一个月里,我可能29天都在天上飞。"
赫正犹豫了一下,"行,这也没问题。"
"那你就准备婚礼吧,越快越好!"
"那我现在可以吻你了?"赫正微笑着征询。
姐姐面无表情,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只是任凭赫正的慢慢接近,最后贴上她的嘴唇。
"文萦的嘴里有香烟的味道......"赫正抱紧魂牵梦扰的身体。
可姐姐却忧伤的掉落了一滴眼泪,"文皓,我所做的这一切都是为你!"
姐姐真的和赫正哥结婚了。
对于这个消息我不清楚该感到高兴,还是该觉得悲伤!
但婚后赫正哥会搬来和我们一起住,这样我就真的能天天见到他了,我知道姐姐一定是为了我才这么做的。
虽然公司强烈反对,但赫正哥还是一意孤行的举行了婚礼。
婚礼的那一天很热闹,除了我们双方的亲人,还来了许多娱乐界举足轻重的明星。
姐姐是世界上最美的新娘,她要我带她走进教堂。
姐姐这是为了我好,还是在报复我呢?我脑子混乱一团,所以搞不清楚。
挽着姐姐向我这一生最爱的男人走去,几次我都差一点摔倒在地。也许不是我牵引着姐姐,而是姐姐在扶持着我。
我的眼睛一直盯着赫正哥,那随身剪裁的西装映衬的他越发帅气。这样完美的男人不是我的,我爱他,他却即将成为我的姐夫,现在想起来,这真可笑。
我想我的笑脸一定很难看,看着赫正哥,我迟迟不肯将姐姐的手递过去。我忽然好想抢婚,哪怕用刀架着赫正哥也好。但我不能那么做。
当赫正哥说我愿意的时候,我觉得自己像死了一样。真希望自己现在变成瞎子,聋子,什么都看不到,什么都听不见!!
但在泪眼朦胧中,我还是见到赫正哥幸福的笑容。他和姐姐拥吻,我却独自站在角落流泪。
婚宴上。
"没想到。"东宇一拍赫正的肩膀调侃他说:"你是我们几个人里第一个结婚的。老婆居然还是文皓的姐姐!!"
"就是,赫正是我们中最大的花心罗卜,恩--"担心骏津说漏嘴,赫正急忙伸手捂住了他的嘴,阻止他再说下去。
"哥......"我笑着,举起手中的酒杯,"啊啊。你看我。"拍了拍自己的嘴,"我该改口叫你--姐--夫了。"我说:"恭喜你。"
赫正宠爱的揉了揉我的头发,"还是叫我哥吧,你冷不丁叫我姐夫我还有些接受不了。"
"好,哥。祝福你和我姐白头到老,干杯。"
"干杯。"
强忍住想要落下来的眼泪,我将杯中的酒全倒进了嗓子眼里,"好苦。"
那一夜,我和赫正哥又喝醉了。
他是因为太高兴了,而我是因为太伤心了。
"哈哈。"我和赫正哥相拥倒在他和姐姐的婚床上。
姐姐无奈的看着两个疯子。
"姐,姐,我胃里好难受,我想吐!!"我不停干呕着。
"等等,我去拿东西,别在这里吐!!"姐姐奔出去了。
我咽了几口口水,居然将那种感觉全部压了下去,"姐,不用了,我咽回去了。"我喃喃着翻个身,却正好翻进了赫正的怀抱。
"好暖。"我笑了,然后沉沉睡去。
"呵,别,好痒,好痒啦。"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觉得脖颈忽然痒得难受,好像一只小狗在舔我。
睁开腥松的睡眼,屋子里的灯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关了,而正有个黑影骑在我的身上,不停的啃咬着我的脖颈。
"谁?"我被吓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不少。
"文--萦--"赫正哥的声音低低的传进我的耳朵,原来半夜醒过来后,赫正将睡在他身旁的我,误当成了我姐姐。
"哥!"我拼命想推开他,"是我,我是文皓啊,我不是文萦。"
"文萦!!"赫正哥嘴里的酒味扑面而来,看来他醉得不轻。
就在这个功夫,赫正已经撕开了我的衣服,并且将手放在了我的胸部,"呵呵。"他笑着,"文萦你的胸部还那么小......"
从小到大就是这样,只要一喝醉酒,赫正哥就暂时性失去一切判断能力,就连现在抱着的是个男人的事情,都无法分辨出来。
他一边不断喃喃着姐姐的名字,一边亲吻着我的脖颈,也许是酒精的作用,我不知道那里来了勇气,居然用双手一下子捧过赫正哥的脑袋,盯着他的眼睛一下子吻上他的嘴。
"不要,我不要听见哥嘴里喊出姐姐的名字。因为那样我会心痛,我会伤心,我会毫无道理的去怨恨她!"
将舌伸进赫正哥的嘴里,虽然这是赫正和姐姐的新婚之夜,但我却想要他。
我是个很差劲儿的人,我利用了姐姐对我的宠爱,利用了赫正哥神智不清醒的时候。
我们在婚床上翻云覆雨,这里本来该是姐姐在的地方,抱着我的男人也是她的,但我却因为自己的私心,将他们通通霸占。
趴在赫正哥的跨下,我无耻的在给他口淫。
"恩!!"赫正哥很明显已坠进了情欲编织的大网,"文萦,文萦......"他将手插进了我柔软的发中,嘴里叫着姐姐的名字。我伸出手捂住他的嘴,我的嘴里含着他的欲望,眼泪却忍不住像断线的珠子一样不停的陨落。
天知道我上辈子做了什么杀人放火的事情,这辈子要让我受这样的煎熬。
我利用赫正神智不清楚的时候屡屡达到我个人自私的目的,跨坐在赫正哥的腿上,我慢慢让自己将赫正的欲望吞噬。
"真疼!"疼的像要死了一般,如果真能这样被赫正杀死,也许对于我来说,不算是一件坏事情。
运用我小腿的力量,我试验着浅动,痛让我很快就汗流浃背,连双手都在不自觉的颤抖。但我的心里也许还是高兴着的,因为他现在是我的!
也许我就是这么个病态的人。
仰躺着的赫正哥忽然坐了起来,他看不见背对着他的我脸上的神情,迷迷糊糊间他只是搂紧了我单薄的身体,快速的律动了起来。
"恩--"我想我们的声音一定让隔壁房间的姐姐听得一清二楚了吧?
属于姐姐的婚床上,两具赤裸的男体不停的纠缠,无休止的摇晃,直到筋疲力尽为止。
赫正哥睡着了,我光着身子下地,捡起所有属于我的衣服抱在怀里,打开门准备回自己的房间。
姐姐正坐在客厅里,面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如乱坟岗一样的烟蒂......
我呆站在姐夫的房门口。
姐姐微侧过头,不知哪里的灯光将她的脸照的惨白,"你满足了?"
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姐姐,只是喘息得越来越急促了。
两条腿间有一股粘腻腻的液体顺着大腿流了下来,我居然和刚刚成为我姐夫的男人做爱了。
姐姐走过来,挥起手啪的扇了我一耳光,"真没用!!"她冷冷的说完,开门进屋子里去了。
我闭上眼睛,眼泪却不见了踪影,只有干涩的悲伤让我耳朵疼的厉害。
"姐姐对不起。"但我想,她也许永远都不可能再原谅我了。
"啊!!"赫正做了一个恶梦,梦中他和一个看不清楚面容的男人做爱。
揉了揉剧烈疼痛的脑袋,赫正微侧过头看见的是躺在他身旁的姐姐。新婚的幸福感让赫正微笑起来,就是吗,这么漂亮的老婆,自己怎么可能和一个男人做爱。
赫正凑过去,亲吻着姐姐的脖颈和脊背,"老婆。"将她翻过身来,突然出现在他面前我的容颜,"啊!!"让赫正哥尖叫着惊醒过来。
又是梦。原来刚刚梦未醒!
惊魂未定的赫正,捂着跳跃的非常厉害的胸口,转过头,看见的却是和梦中一模一样的场景。如水的阳光轻洒在光裸的脊背上。可这次赫正哥却无论如何也不敢再去确认躺在哪里的究竟是谁了!!
这时候电话响了起来。
躺在那里的姐姐听见赫正接电话去了,就又闭上了自己的哭红了的眼睛。
这场被诅咒了的婚礼,第二天就遭遇了不幸。
公司依赫正违约为理由暂停了他手头所有的工作,一些广告商也要求他赔偿天价的损失费,理由是他的结婚有可能会对他们的商品造成形象上的损失。
赫正每天都忙得焦头烂额,就连和姐姐的蜜月旅行都不得不取消了。
虽然最后事情无疾而终,但对赫正的事业也造成了巨大的影响,明明要请他演的电影,也都纷纷另聘他人......
平常总见他忙得焦头烂额的景象,也由每天呆在家里无所事事的情景所代替。
半个月后姐姐也因为工作原因,飞往了巴黎。
姐姐离开后,整个家里只剩下我和赫正哥。
"哥,我回来了!!"其实这样没什么不好,这不正是我期待着的吗?
"看我买什么回来啦!!"我对着窝在沙发里发呆的赫正喊到,"我买了葡萄哦!"
"恩,你回来了!"赫正望着我露出一抹微笑,虽然那笑容是那么的勉强。
厨房里,我一边洗葡萄,一边和赫正有一搭,无一搭的聊着天。
"今天过的好吗?"
"恩。"赫正哥心不在焉的应着。
"看了什么有趣的电视节目了吗?"
"没有,我一直都在看新闻。"
我将目光投到客厅的电视上,明明演着连续剧呀。
"甜吗?"看着他食不知味的模样,我觉得自己的这个问题真是多余。
"恩。"赫正哥盯着我倒仰过来的脸,愣住了。这是什么?本以为和姐姐婚后,那种宿命感不会在出现了,可这一刻,他却有了将我拥入怀中的冲动。
看着赫正哥的眼神一瞬间又变得错综复杂,我似乎稍稍猜测到了什么,"怎么,赫正哥又想我姐了吧?"
恩,一定是的,一定是太久没有见到文萦,看见这么像她的文皓,所以发生了错觉。赫正想。
将一粒葡萄含在嘴里面,"要不要我用嘴喂你吃葡萄啊。"
看似是个逗赫正开心的玩笑,其实是我打破这尴尬气氛的法宝。
赫正伸手拍了我的脑袋一下,"文皓变坏了哦。"
"疼啦,姐姐也打我,你也打我,会被你们打傻的!!"我不满的撅起嘴巴。
赫正终于因为我可爱的表现笑出声来。
我看了眼腕上的手表,约定的时间快到了,于是,"哥,我一会儿还有事情。"
"要出去吗?"
"恩。"
"那晚饭怎么办?"
"晚饭在外面吃,晚上也不用等我了,我不回来了。"
赫正一直将我送到门口,"不许做坏事哦。"
我对着他伸了伸舌头扮了个鬼脸。
关上门,赫正挂在脸上的笑容又消失不见了,"真无聊。"他一头栽倒在沙发上喃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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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赫正将门关上,虽然清楚他的那句不要做坏事是在开我玩笑,但真对不起哥,文皓就是要去做坏事的。
"文皓你可迟到了哦。"穿着浴袍的社长,坐在腥红色的沙发上翘着右腿。
"我和您说的事情如何?"半年前,社长将我带进了一个恐怖的地狱,当时是民翼不顾一切救了我。
"现在公司手里确实有个剧本,但因为赫正任性的突然结婚,也许导演并不愿意将这个剧本给他演!"
是的,如果不是为了赫正哥,我想我永远都不会在独自的情况下,来见社长。"我看了那个剧本,里面的人物就是为赫正哥量身定做的,他一定能够演好。"
"赫正的演技毋庸置疑,他是一个天生的好演员。"
"那还有什么问题......"每次遇见赫正的事情,我总是失去自己一贯的理智。
"问题是......"社长站了起来,他走到我面前,"问题是......"社长抓住我的手,直接将它伸进了他的浴袍中,放在了他已经直立起的欲望上,"问题是它!"虽然我现在恶心的想吐,但我却笑了,社长不过是想拿这件事情要挟我就范,不就是和他睡觉吗,有什么大不了的,又不会掉一块肉,又不会死掉。
我当着社长的面,将所有的衣服全部脱掉,然后大趔趔的走到床上,四仰八叉的躺下。
社长的嘴角露出一抹不宜察觉的微笑,他扯掉浴袍向我走来......
"咚咚......"有人敲响了民翼家的门。
"这么晚了。"民翼打了个呵乞,"谁啊??"
"民翼哥,开门!!"
"文皓??"民翼疑惑的打开门,一个人从门口一下子跌进了他的怀中。
"咳......"我轻轻咳着。不仅是下身,我觉得自己的肚子,腹部都疼的厉害,有一刻我以为自己的肠子一定断了。
"文皓,你怎么啦??"看着怀中,衣裳不整虚弱不堪的我,民翼被吓坏了。
看着民翼为我焦急的样子,我却笑了,"哥,我无家可归,你收留我吧?"我说。
社长覆盖在我的身上。
他吻着我的脸颊,双手也急不可耐的在我光裸的身体上游动。
"等等。"我说:"我们说好了,那部电影的男主角一定会是赫正哥。"
"当然。"
社长探下头,他想吻我,我却别过头。我只想让一个人亲吻我,那就是赫正哥。
社长并不在意,他开始啃噬我白皙的脖颈,"你们几个人,我最喜欢的就是你文皓,知道为什么吗?"
我故意闭上双眸,不想答他的话。
"因为你像个天使一样,一个长着洁白翅膀的天使,让人嫉妒,让人想要就这么将你撕裂,这么将你弄脏!!!"
社长的双唇在我的身体上舔弄,他的唾液就是毒药吧,我不自觉的这么想。
一边揉掐着我的乳头,社长一边在含住了我的欲望,可无论他怎么煞费苦心的诱惑,我却总是直不起来。
终于社长气喘吁吁的揉着自己的下身,他不准备在等下去了。他焦急的想马上埋进我的身体。
社长掰开了我的腿,我的心里在不停的叫嚣着,"不,停下,我不要,我不要了!!"但现实中,我只是无奈的闭上了我的眼睛......
睁开眼睛,民翼拿着毛巾在帮我擦身。
浑身的红痕,还有红肿的私处,聪明的民翼早已洞悉一切。
"我打电话给赫正。"民翼说。
"不。"我抓住他的手臂,"不要,不要让赫正哥知道!!"
将手上的电话放下,"值得吗?"民翼问。
我望着他,微笑。值得,只要是为了赫正哥,让我死也是值得的!!!
社长果然遵守了诺言,赫正哥打电话给我的时候,我能够听出来他很高兴。
躺在民翼哥的床上,我望着窗外被微风吹拂得左右摇摆的树枝,为了不让赫正看出端倪,估计我这阵子都要住在这里了。
日子很快就过去了。电影开机时的热闹场面似乎还近在眼前,今天它却已经在世界知名的电影节上获奖了。
姐姐和赫正哥站在一起真的很配。
我在电视里看着他们站在,接受记者的采访,当有人问到:"听说文先生结婚后,对您的事业造成了一些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