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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茵斯家族之孽兽——by砂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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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我们去哪儿?"
"去看一位老‘朋友'"


第7章
允诺驾马将白墨置于身前,慢慢的赶往嘉罗城。
"诺,我们是不是太慢了"白墨小心地挪动臀部,移开顶在自己身后的灼热。
"不会啊,宝贝,你身后的伤好了吧!"允诺一手圈着他的腰,将他背部弧线完全贴合在自己胸口。
"嗯"白墨脸红地点头,两人的姿势比刚才贴得更紧了。
"那......你要是再乱动,我不保证不在马背上要了你哦"低缓邪邪的嗓音从耳孔吹来,白墨的耳垂被允诺含在口中。他僵直着背,吓得一动都不敢动,因为他知道允诺说得出,做得到。
"哎~,看你吓得"允诺轻笑摇了下头,手掌抚着白墨的背,使其放松靠在他怀里"你这么羞,我怎么会在这儿要你"
"诺......"白墨害羞地垂下头,抓紧手中的缰绳。
"到了,下来吧!"允诺抱起白墨,迈步进入高门之中。
"慢着,王府是你乱闯的嘛"门外两名护卫拦住了他们。

允诺从怀中掏出令牌,在他们眼前晃了下。
"请"两人马上换上了恭敬的态度。
"诺,我们来王府干嘛?"白墨环视四周,小桥流水,亭台楼阁,原来王府是这么的金碧辉煌,那......他小心地偷瞧了下允诺,那他又是谁?可以在王府中来去自如。
"来见一人"允诺将白墨放下,牵起他的小手。
"你怎么来了"一道冷冽的声音从前面传来,使人如坠冰窖。
白墨抬头,眼前一高大男子与允诺有三分相似,但体格更为高大壮硕。允诺是俊美,而这男子的脸部线条完全似刀削雕刻,浑身散发冷佞的气息,使人不敢靠近.他的眸色纯黑,黑得发亮,一瞥而过,令人全身发颤。
白墨不由自主藏到允诺背后,拽着他的袖子。
"刑,你又吓着小白兔了"从那男子背后走出另一男子,黑色纯美的长发垂地,紫色神秘的美眸半眯,手肘半撑在门框上,宽大的衣袍不合身地垮在身上,露出大片白皙的肌肤,显得......妖娆而邪魅。
"白,你不用盯着他看这么久吧!"允诺占有性地搂着白墨的肩,摘下面纱。
"我......我......"
"好了,允诺,你干嘛欺负这么怜人的孩子"那紫眸男子已来到他们身边,摘除了白墨的面纱,在他粉脸上亲了一口。
"你......"允诺愤愤地握拳,又不敢伤他。
那个叫刑的男子也微皱眉"叔叔,别闹了"
"哦,你又不让我玩,我只能玩玩可爱的小白兔咯"紫眸男子拉过白墨,将头探入他的颈间"嗯,真香"白墨吓得不敢动作。
"叔叔,自重,白已经是我的人了"允诺抢过白墨,敢怒不敢言地瞪着这男子。
"是你的怎么了?小白兔真的叫白啊。有趣的紧。。。"细长的紫眸闪着邪肆的光芒。
"斐"寒冽的声音再度响起。
"好吧,不玩了。白,你还真是美人儿,便宜了允诺"斐妖媚地一笑,扔给允诺一个瓷瓶"这是润滑的,本来想留着自己用,你拿去吧!质量保证,品质超优,不佳退货,绝对不裂"
哦?他的东西一定是最好的,居然会给我,看来刑对他的影响力越来越大了"多谢叔叔"
"不客气,刑,我们进去继续"斐勾魂地瞥了眼刑,走进房中,刑依旧面无表情冷了张脸跟进去。
"诺,你们都叫他叔叔?"白墨不解地问着允诺,这么年轻。
"嗯,他是爹爹的弟弟,很年轻,不过关系很复杂"允诺牵起他的手往自己住的厢房走去。
"那......"如若那人是王爷,允诺和他有同一个叔叔,难道允诺也是王爷,即使不是也是皇亲国戚"允诺姓什么?"白墨的掌心有些渗出薄薄的冷汗,不要是我想的那样,那样我更配不上他。
"姓海"允诺也发现他的异常,停了下来,他早晚会知道的,还是不要骗他的好"不论我姓什么,白,对你我不变!"允诺轻柔地托起他的小脸,点点泪痕爬在颊上,他低下头,怜惜地亲吻着,吮干。
"诺......"白墨闭起的眼睑,颤动着,真的可以吗?国姓海,他居然姓海!是呀,普通人怎会出手就是万两黄金。
"小东西,你是不是想在床上呆几天?"允诺将他拦腰抱起"正好斐留了瓶药"叫叔叔还真是不习惯,居然要叫一个比自己小的人叔叔。
"别,诺"惊讶地瞪大美眸,失去重心的身体落进了允诺的怀中,白墨无力地攀附着他。
"白,房门到了!"邪痞性感的嗓音召唤着白墨。


第8章
允诺将白墨放在宽大的床上,脱下自己的外袍。
"诺,大白天的"白墨盯着允诺,一眨不眨,紧张羞涩情绪交加。
"大白天怎么了,难道不能......"允诺懒散得走到床边,将刚才脱下的外袍丢到床上。白墨抬头直视这个高大的男人,笼罩在强烈压迫感下"难道不能亲你?"允诺将脸贴了上来,在粉瓣上亲了一下,异眸满是调侃。
"诺,你又逗我!"白墨微拧眉,不甘中带丝娇羞,瞪大美眸,顾盼生姿。
"白,你瞧,我们不是和原来一样"允诺认真起来,唇角挂着宠溺的笑容"所以我是谁,什么身份不重要"
白墨眉头舒展,眼眸含笑,嘴角渐渐上扬"嗯"
"所以你是谁,是什么身份对我来说,更不重要"允诺接着说。
白墨刷地脸色惨白,原本含笑的眼一下子惊恐的瞪大,秋水荡漾的美眸不再有光彩,瞳孔没有焦距的扩张,粉嫩的嘴唇被用力咬得青紫,浑身无意识的微颤。
"白"允诺惊呆了,他伸出手想将他揽入怀中,但被他闪开了,机敏的身手完全不似那温暾的人儿。允诺明白那闪躲绝对出自本能,就像是白墨的天性一样。
"白,没事了,什么事也没有。乖,放松"允诺一把抓住他,将他带入怀中,安抚得轻拍白墨的后背,在他的耳畔低喃。颤抖渐渐平缓了,眼神也慢慢有了焦距。
"诺,我怎么了?"白墨放松身体靠在允诺怀里,两手垂下,将头埋在他的胸膛闷闷地低问。
"没事,宝贝,你只是太累了"允诺抱着他合衣躺在床上,淡淡的静寂笼罩着两人,谁都不开口,好象什么都没发生过似的,却又有种欲盖弥彰的味道,现实与真相就隔着那么一层薄薄的纸,只是谁都不点破,谁都不敢点破。
白墨挪动身子更贴近这具宽厚温暖的胸膛,他没发现吧,他应该没发现吧,不然他早就吓跑了!它没出现,就差那么一点它就出现了。不敢看,不敢去瞧诺的脸色,神情,就怕在里面发现自己不想见到的。
允诺也一直用手顺着他乌黑柔顺的发,一遍一遍,好似要永远如此相依,天荒地老。

白墨悠悠睁眼,怎么睡着了?在诺的怀里睡着了?抬眼看去,竟是一张放大的绝丽容颜。
"呀~"白墨惊得叫出声,是他,他们叫他叔叔。斐背靠在床柱上,紫眸满是戏谑,嘴上叼着根不知名的野草。
"来多久了?"被白墨叫声唤醒的允诺也缓缓转身,瞧着这个小叔叔。
"不多,就刚好看到两人相拥而眠"右嘴角微微向上勾起,惑人的凤眼微吊在两人之间暧昧的转换。
"你来干嘛?"允诺不耐烦的起身。
"晚膳时辰到了"斐瞟了眼窗外的夜色,挑了下眉,眼角随之舞动,风情万千。
"叫我们晚膳吗?怎么不像你,你不是向来只喜欢看好戏的吗?"允诺微皱眉,和他杠上了。
"哪有?"斐掩口而笑,矫柔造作的姿态却被他演绎地妖娆妩媚。总不能告诉他们,给他们的那瓶是我新研发的春药,本来是想来验收成果的。没想到允诺这死小子这么忍得住,面对小白兔这样的大美人还坐怀不乱,看来这次的临床实验结果,我是看不到咯,这株还魂草也没什么用了"快点啊,我先去了"不等两人发话,斐已经离开房间,就如他怎么进来的一样,神出鬼没。
"白,我们也去吧!"允诺温柔的搀扶起白墨,为其穿上鞋,午后的一切好似没有发生过一样,谁都没提。
"嗯"白墨始终垂眼,没有看他,除了原先的娇羞外多了分青涩生疏。

"你们来啦"斐瞥了他们一眼,继续吃着碗里的菜,还是那造作的姿态,故意千娇百媚地进食。
"你这样,我会吃不下去"允诺坐到斐的一边,盯着他皱眉。他也不想坐他边上,实在是不想白墨被他吃豆腐。
"吃不下去更好,没人勉强你呀,节省国库粮食储备,还多养活我们这里三人。如果你一直吃不下去,那就没有饿死的人啦,岂不是所有人要对我歌功颂德,救万民于水火之中"斐继续吃着,可阴毒的嘴说得直溜,全然没有卡壳的迹象。
"你......世上怎么有你这么毒的人"允诺配合着夸张的摇头叹息,但眼角已经瞄到白墨的轻笑。
"我本就是以‘毒'扬名立万的嘛!你怎么没想过这些饭菜中被我下毒呢?"斐从允诺的筷子底下抢过最后个鸡腿,但动作姿势与原先丝毫不差,不见一丝粗鲁,可见矫柔造作的功力深厚,不是一两日了。
允诺惊愣了下,不敢下筷,谁都知道他的毒无人可解。但见他眸中的顽劣,才放心地继续"最后个鸡腿了,给白吧!"他不甘心地瞪着斐碗中的腿。
"吃腿补腿,要是小白兔的腿和你一样粗,你还要不要他?"斐传神地眼波流转,目光在两人的腿上比画,像将他们的腿交换似的。
允诺脑中一下子懵了,白墨那纤细粉嫩的腿换上自己的,实在是太......恶心了,瞎想什么呀!他马上回神"那你的腿就不重要了,加上这个你已经吃了七个鸡腿了"
"没呀,是十七个!你们没来之前我已经吃了十个了"斐一脸无辜的眨眼。
允诺受不了地翻白眼,这个猪还是没变,真不知道肉都长哪去了,一肚子坏水!
白墨惊地筷子落地,刚才一直没注意过,这个瘦削的公子居然吃了十七个鸡腿,还不包括他一直在扫荡的其他菜肴。
刑还是面无表情,仿佛已经习惯了,又好象根本不在乎,不关自己的事。
"再说了,我又不是自己吃,最后一个了,刑,吃嘛"斐娇嗲地将鸡腿伸向刑。
刑放下碗筷"你们慢用,我先回房了",不瞧斐径自走了。
"哈哈哈哈......恶有恶报,现世报"允诺豪迈的大笑起来,这个小叔叔,太过狡诈,唯一没办法的就是刑。
"我让你瞧瞧什么是现世报,海允诺"斐不顾形象地河东狮吼,将鸡腿扔到允诺身上,随风舞动的还有肉眼无法看见的粉末。
"遭了,毒蝎子发飙了"允诺忙抱起白墨逃开是非之地。
斐也没有追上去"来人,再上十个小菜"气死了,多吃一点,好有力气继续挑拨刑。


第9章
允诺将白墨飞速抱进房间,仔细地审视。左瞧右瞧,好象没什么异常,可是斐从来都不会带无用的毒在身上,难道说另有玄机?
"诺,怎么了"白墨有些不好意思地垂头,诺已经瞧了半个时辰了,到底怎么了?
"白,你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允诺仍然担心不已,毒蝎子不是叫假的,斐洒的绝对不会是墙粉。眼尖的他瞥到白墨正抓挠他的手背,允诺一把抓起他纤细的手腕,一道一道深红如蜈蚣爬行一般,是‘绢绣'!
"诺,怎么回事?"白墨颤抖着声音,惊呆地瞪大美目,白嫩的手背上比火焚还恐怖,简直惨不忍睹。
"还好,你只抓了两下,还有得救"允诺轻舔他丑陋的手背,不一会儿,痕迹便消退下去。
"白,今晚我们是不可能睡了!"他轻叹,还好斐用的是绢绣!绢绣,他以前用过,我还知道怎么解。要是他拿我们来试他的新毒,那就完了。不过这个小叔叔还真是变态,每种毒的症状都异常恐怖,解毒的方法却是常人都可以办到,不需解药,只是没人会想到。
"嗯?"白墨盯着渐渐消退的红印微愣。
"是‘绢绣',斐下的毒!"
"绢绣?"白墨不解地重复他的话。
"对,这毒沾上后,中毒者会不自觉抓挠,会留下如蜈蚣般的痕迹,严重的会红肿突起,面目狰狞。斐说那个疤痕很美,就如美人绣出一般,取名叫‘绢绣'而且这和他来这儿有很大的关系,说来话长,不说也罢!"允诺捉住白墨的双手不让他挠"白,千万不能抓,越抓越严重,唯一可解的就是口水"此毒刚上身,根本瞧不出任何迹象,只要抓出痕迹才察觉得到。斐这个变态,他也知道没人会去舔这么丑的疤痕,所以用口水做解药。允诺单手擢住白墨的双腕,压在头顶,另一手轻解他的盘扣。
"诺,你?"白墨担心地瞧着诺,他不是也沾了毒。
"我没事"允诺对白墨安抚地微笑"我出生就百毒不侵,据说是爹爹食过冰山雪莲,我担心的是你!"
"诺,我痒"白墨挣扎着要挣脱允诺的钳制,扭动着身躯。
允诺急迫着撕扯着他的衣袍,不再费力解诸多的盘扣。这毒拖的时间越长越是侵入肤下,要是进入内脏,体内都会奇痒难耐,中毒者会不停地抓痒,体无完肤,内脏暴露在外而亡。不过,这已是斐身上所带最轻的毒了!
"宝贝,别动"允诺没空欣赏这具诱人的身躯,俯首将唇贴在白嫩的身子上游走,一寸一寸的游弋,不放过一丝肌肤。
"诺,帮我抓抓,好痒"白墨难耐地扭动身子低泣。强烈的瘙痒如千万蚂蚁啃食,深入骨髓,又不能用抓挠,只能靠磨蹭着床被微微缓解这奇痒。
允诺爬上床,用双腿压住白墨不安分的身躯固定住,轻舔纤细优美的脖颈,停留在锁骨小小的凹陷处,手指轻夹着粉嫩的乳尖,轻轻拨弄拉扯,希望借由快感和痛感压盖瘙痒,毕竟要舔遍全身不是片刻之事。手指在嫩乳周围画圈,淡淡的粉晕绽开,娇小的尖尖完全突立起,允诺仍如故地在手中揉捏把玩。
"诺......嗯......痒......"快感夹杂瘙痒使白墨呻吟出来,似乎是好了些,他放弃了扭动,安分地躺在允诺的身底下。
允诺的舌下滑含住已肿胀不堪的蓓蕾,围绕着四周舔拭,颤栗的珍珠敏感地摇曳。允诺的手覆上了他的小芽,缓缓地套弄,惟今之计,这手也只能用在这儿了,口舌才是最重要的。
"嗯嗯......嗯啊......"酥麻痛痒,五味具全,白墨迷朦的美目笼上了一层氲氤,理智渐渐远离,眼神中的妖娆妩媚是允诺不曾见过的,可惜他现在也没有见到。
湿滑的舌一路向下蜿蜒,在白嫩的肌肤上留下了道靡丽的水印,唇停驻在刚被爱抚过的嫩芽上。微微抬头的分身被含入口中吸吮,让唾液包裹着这娇小的分身。
"嗯啊......诺......"白墨本能的想要夹紧双腿,想要排挤这种难耐的欲望。可被允诺压制住,不能随心所欲动弹。允诺将手指放在口中沾湿后,缓缓的推进那个粉嫩细小的幽孔,这个令他心驰神往的地方......
"诺......啊啊......"白墨彻底酥软了身子,瘫在床上,允诺不住地刺激甬道中的微突,继续口中未完成的任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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