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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只耽美狼的幸福生活——by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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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动地将腿环上他的脖子,扭摆着腰枝,配合着让他更深入自己,全身渐渐的有了感觉,身子不听意志的翻跃起来,快感袭进了每一处肌肤。
在也不让你起身了......
彷佛身处狂风之中,全身被卷吸着,一直达到......高潮。
只剩下喘息声,声声入耳,灼心。

********************啦啦啦啦~~我是一条互攻的分割线~~~~********************
********************只想看子溪总受的前半部分请忽略掉^^********************

我满足的伸着懒腰,平躺在床上。子溪躺在我身上,两人紧紧相贴,头发纠结在一起,看起来两人已融为一体。
一幅平静的图像,但平静下又何尝不暗藏汹涌。
子溪靠在我胸膛上的脸忽然蹭了蹭,轻笑起来。
感觉到紧贴身体的在自己体内折腾了许久的那个凶器又有抬头的迹象,还要,我怎么还受得住,顿时脸苍白起来,一把将子溪推开,脸红耳赤地骂了句"色鬼"。
"你难道不想。" 子溪挑一挑眉,突地在我的欲望处轻抚了几下,我并非圣人,身边又是心上人,纵然心有不愿,也被他弄得情动,渐渐有了一些酥麻的感觉。
"你休想再上我。"我一脚踹了过去,但全身无力,脚踝被他抓住,双腿大张,只得任他肆虐。
"现在这种状态,我不上你,难道你还能自己解决么?"子溪停了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难道你现在还有体力上得了我?"
"怎么不成?"我被他弄得欲罢不能,那容得他收手,只得暗暗咬牙,迟早会有得你受的,"难得你这么主动,不如换个姿势,坐在我身上,深入浅出由你自己调整......"
"你这下流胚子,尽说一些不三不四的话。。"子溪的脸顿时红了,"竟说些什么深深浅浅随自,好像能有多舒畅似的......"
"这些话不与你说,难道还让我与别人说去。"我笑嘻嘻地将子溪的头扳下,在他耳边细说骑乘位好处。
"这些话你要是敢与他人说,我就废了你。"子溪咬牙切齿,"你要怎样,我都随你。"
子溪翻過身子,主动在我的上面,又羞又气,脸红了又白,眼睛娇艳滴水。他咬了咬牙,身子一沉,缓缓地坐了下来。
子溪湿熱的后庭包覆著我的欲望,极是舒畅,巨大的欲望突然涨大,双手扶上子溪的腰,缓缓动了起来,不断扭着腰,在子溪体内最敏感的地方不断撞击,感觉子溪因高潮而绷紧的身子,又紧又热,几乎令人疯狂。
"你......这个......色胚。"随之而出的是子溪细碎的呻吟,"今天定要你狠狠地......讨饶......才行。"
子溪手一沉,主动托起我的臀部,腰部猛地一沉,只坐到底 ,同时双腿一合,狠狠地一夹,我身体一阵抖动,几乎要泄出,只得连声抽气。
"怎么能总让你......尽占了上风。"子溪表情此时自是极媚,眼睛似乎要滴出水来,在我身上狂乱的扭动。
全身汗流浃背,肌肤上已渗出一层白白的薄雾,身体既是十分的痛苦,又是万分的痛快,才一出口,才发现声音已经变得十分嘶哑,"饶了我吧......子......溪"。
"才......不要......我要慢慢地......折磨......你"子溪媚眼一转,极是挑人,"你说过深深浅浅......随我的......"
"饶了我......吧......"爽快已经到了极点,身体早就超出快感,已经不知道这是什么样的感觉,扶在子溪腰上的双手也无力地滑落下来,伸向远方,甚是无助,泪水不断的涌出,只得不断啜泣,"子......溪......"。
"静......啊......静......"他的眼睛蒙上一成水雾,喚我的声音越來越急促,身体同时向后弓起,结果让下身收缩得更加厉害。太过刺激,我两眼圆睁,已经发不出任何声音,只有在他腰上轻巧挠了几下,以示惩戒。
一挠之下,子溪的后面蜷缩得更紧,夾住我欲望的大腿不停的抖动著,敏感处同時持续收縮著,不多时,两人就在极度欢悦中达到高潮。
两人极累地躺在床上,相对苦笑,已经再......没有任何力气爬起来了......
做得这么激烈,明天估计是直不起腰来了......
罢了罢了......今朝有爱今朝做,哪顾明天又一日。漫漫长夜孤裘寒,愿得相拥至天明。

酣睡至下午,两人才悠悠转醒。看看对方的惨状,各自掩面大笑。子溪还可以爬下床去,我却一点都动弹不得,只得任他清洗,子溪看着我身上的吻痕,嗤嗤直笑,我脸有点红,一把抓起身边的枕头就砸过去,"你这个色狼,也不知道可耻两个字怎么写,哪有见人就乱亲的。"
子溪顺手抓住枕头,手往下探,摸到我的私处,"想我昨夜还是很卖力的,连这里也留下证据。"
我白了他一眼,连不应该有吻痕的地方都有吻痕。这表示他的吻也曾落到这种地方去。
子溪又与我调笑两句,才帮我擦拭干净。然后将我一抱,就出了房门。

在餐桌上,每个人都含笑看着我,婉儿还拉着慕容怜过来,扯着我的领子,露出我脖子上的痕迹,指指点点。旁边慕容怜早羞红了一张脸,唉,这个小女孩可真是纯情,怕是被婉儿吃得死死的。但天不怕地不怕的婉儿对慕容怜倒是恭恭敬敬的,不敢造次。
"总之是一物降一物,世上没有能逃的出这个理的。"子溪一边在我耳边细语,一边将菜往我嘴里送。万事有人服务,我自然吃得眉开眼笑。
月见了自然心痒,很快就向晓靠了过去,却被害羞的晓狠狠地打了一巴头,惹得大家一阵轻笑。

吃到一半,若兰停下筷子,"子溪,我今天想夜探父皇的寝宫。"
子溪顿时吃惊得抬起头,"出了什么事情了吗?"
"父皇病危,三弟派人过去,实则保护,暗是封锁。"若兰淡淡地说,"我和晓商量过,就由我一个人去。"
"不行,三殿下最忌讳的是你,你这一去不是自投罗网吗?"子溪顿时急了起来。
"几个人目标太大。"若兰一口否决,"况且我还有些话要与父皇说说。"
寒一只手伸了过来,握住若兰,"你千万要小心。"
若兰笑了笑,"何必担心,我这次去只是想去向父皇请辞,太子这个位我又做不来,总惦记着在江湖那些自由自在的日子,这些天我想了又想,还不如与你们一起走罢了。"
"你早就应该走了。"晓撇了撇嘴,"那老家伙只是为了补偿愧欠,才让你做太子。"
若兰叹了口气,"他总是我的父亲,虽然没有感情,但总是生我的,再说他对我们真得很好。"
"哼,他只对你舅舅尉迟化雪一个人好罢了。"晓一说完,顿觉一时气愤说漏嘴了,连忙不说话了。
若兰摇了摇头,"即使他只是将与舅舅七成似的母亲当作替身,但去世的母亲说过这一生过得极是满足,人的一生这么短暂,既然母亲都不恨了,我又何必去计较那么多呢。"

我正听得感动,子溪扯了扯我的衣袖,房间里的人已经默默地退了出去,只留下寒在里面,子溪抱我出去时,还听到寒拉着若兰大声起誓:"......我们......去江南......"
我和子溪相对一笑,自觉温暖。
"去花园走走吧。"子溪提议。
月色正好,我自然不愿回房,连忙点头。

夜色正浓,月上枝头。我与子溪席地而坐,相对赏月。
如此良宵,我顿时雅兴大发:"这让我想起一首诗。"
子溪含笑看着我,树影婆娑,遮住他半边脸,另外半边脸在月光下更显妩媚。
我顿时脱口而出,"这样看你还真不错。"
"......下面呢"
"......"我不好意思地吐了吐舌头,"刚才的不是诗,只是我的感想。"
"......"
"我又想起另一首诗。"
月光拢着我们,在地上拉出几条长长的身影?!!
"谁,在那里?!!"我顿时大喝。
"......"子溪满脸困惑,"好奇怪的诗?!!"
"......这也不是诗......"我顿时大窘。
这时从后面大树的阴影里走出许多人来,有月、晓、婉儿、怜及许多路人甲乙丙丁,甚至还有一脸正经的寒。月他们嘻嘻哈哈几声,就先跑走了,只留下一脸酷酷的寒咳了几声,"请当没看见我们,你们继续。"然后也走了。
"......"
"......"
还是子溪首先回过神来,"冬夜风凉,不如早些回去安歇吧。"
"回去吧。"我长叹了一声,被他们这群人一弄,什么浪漫的气氛都没有了,泣,这群人真的是我命中的魔星。

第二天起来,床上只剩我一人,我发了一会儿愣,昨夜自然又是一夜的颠凤倒鸾,自己的腰已经直不起来了,子溪今晨还起得来,那自然是练武的好处了,顿时心中升起对武学的无限狂热,这时子溪进了来,我就与他说了我的想法,他愣了一下,"你不行的。"
我自然是不服气,子溪只得白了我一眼,"你太懒了。"
我顿时没话说,我的确很懒,这已经是不争的事实。但心里总有不甘心,这跟堂堂一个攻君的面子有关呀,心里转了数圈,计上眉头,今晚总要你好好讨饶才行,想到得意处,不觉就轻笑出来。
子溪见我如此,只是笑了笑,伸手弹了弹我的额头:"懒鬼,快起床了,尽想些不该想的东西。"
下得床,梳洗一下,即出去,见众人大部分背后都背着一个包裹,不由得愣了一下,难道大家要搬家?
晓白了我一眼,"当然是远走高飞了。"
"若兰你终于想通了~~"我顿时大声欢呼起来。
若兰轻咳几声:"昨夜见过父皇,他说负我过多,我一提要求,他就答应了。"
子溪默默地看着若兰,"不知皇上的身体可好?"
若兰沉默了一下,"昨夜精神还不错,但据太医说已经不行了。"
"不如晚几天再走吧?"
"不了,我们现在就走。"若兰说,"等到父皇一驾崩,首当其冲的是我这个没有任何势力的太子。到时是想走也走不成了。"
"子溪,你不用担心,父皇也是这样认为的。"若兰停了停,"再说静他们不会武功,万一牵扯进来你可舍得。"
子溪叹了一声:"那我们可是现在走?"
"那是自然,我已在殿门准备好一辆马车。"

我们来到殿前,门外停着一辆马车。若兰掀开车帘,抬脚欲进,里面一个身着墨绿长衫的人缓缓转过身来,对我们微微一笑,"二哥,在父皇大丧的时刻,你要去哪呀。"

若兰沉默了一下,抬了抬眉,"七弟,我自然是要走了。"
"二哥,你要走我自然不会拦你。"沈明玉笑了笑,"可有人会拦你。"
"此话怎讲?"
沈明玉笑了笑,慢吞吞地从袖里滑出一块玉佩,"昨夜父皇去世前似乎见过什么人,有人在父皇的床边捡到一块玉佩,好像是太原肖家的家传玉佩,唉,说不定三哥正在想父皇给了什么东西给肖家呢。"
若兰一见之下,脸色顿时连变数次:"七弟真是好手段,连我身边的玉佩都可以拿到。"
沈明玉笑吟吟的说:"二哥这话可真是冤枉死我这个作弟弟的了,我不过是见情况危急,前来提醒二哥你。三哥如此对你,二哥你难道不会心寒。再说二哥你就算不顾自己,也要顾下肖家吧。"
沈明玉说这话时,面带微笑,衣袖飘飘,端是个神仙般人物,要是没见过他的真面目,早就心痒痒地上前一步,唤一声‘神仙哥哥'也不为过,但此刻,听他半劝说半威胁的语气,只感到心里涌出一阵寒气。
若兰叹了口气,"七弟你是一定要我趟着一趟浑水了"
沈明玉踏前一步,"二哥真是说笑了,你我难道不是皆在浑水之中?三哥兵权在手,你我如不连手,只怕都难以善了。"
若兰的脸阴晴不定,似乎在思考些什么。
"二哥。"沈明玉又踏前一步,"你难道要肖家被灭门吗?你可舍得。"
若兰身体摇晃几下,似遭重击。
我心里暗叹,拿肖家来威胁心中最注重情义的若兰,沈明玉你真是好手段。
我刚想出来说几句,寒就站了出来,扶住若兰,口中淡淡地说,"肖家怎样,我这个当家的没操心,还轮不到七殿下操心。"
我心里暗暗叫爽,从肖家的当家口中说出的话,说得话自然比我重得多。
若兰头靠在子溪肩上,精神似乎稳定了一下:"七弟不必多说,我心意已决。"

沈明玉看着我们上了马车,脸色突地一变,变得有些哀婉,又有些依依不舍:"二哥,你就算要走,也要等到父皇大葬后再走,父皇生前最疼的可是你啊......"
他说得声泪俱下,句句动人心,寒默默地伸出手握住若兰的手,一脸只要你留下我也会陪你到底的表情。若兰微微一笑,反握寒,意示已经没事了。
"我沈若兰从今天开始就与皇家再无关系。"若兰转头对沈明玉笑了笑,"七弟,奉劝你一句,凡事不要太算计,小心误人误己。"
"二哥真的要走了吗?"沈明玉掩面叹了一声:"想到再不能见到二哥,心中总是难过,我这个作弟弟就不远送了。"说完一挥衣袖,隐入花丛中,再不回头。
若兰脸色巨变,叱呵马匹,狂奔出宫,立即买了几匹马,沉声说,"七弟怕已经到了三弟那儿,现在恐怕不能慢慢走了,需换马匹疾行。静,你可否撑得住。"
我立即点头,事到如今,也顾不得什么晕不晕马的。

真想不到,有生之年还要再受一次这样的折磨T_T,不过人体的自动保护机能这时开始发生作用,我就直接在马上晕了过去,晕过去之前,只觉得四周好......吵。
等我醒来的时候,我被子溪紧紧地抱在怀中,只见到熟悉的景色,熟悉的人......我们正处在我和子溪上次跳崖的悬崖边,沈明玉一脸无害的在我们前面站着。
"七弟,你何必如此。"若兰沉声道,"你想要的不过我这个太子的身份,我不会任你摆布的。"
"二哥,"沈明玉一脸沉痛的样子,"到了这时你还不改变注意......"
他们俩在那儿争锋相对,互不让人。
子溪扯了扯我的衣袖,向崖下撇一撇嘴,我立即明白他的意思,跳下去还有条活路。但......又要玩笨猪跳......还要瞒过沈明玉这只狐狸玩笨猪跳,我的头又开始疼了起来。
"静,"子溪叫我的名字,叫得甚是温柔,但我此时听到却寒毛根根竖起,"这里危险,不如你到后面跟大哥站在一起。"
果真如此,我的脸顿时黑了一大半,望着子溪眸里那一句"委屈你了",我不自觉地叹了口气,可是现在只有我这个不会武功的人才能光明正大的站在后面被保护而不被别人怀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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