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只耽美狼的幸福生活——by疏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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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他们听到我翘家的原因时,不仅不安慰我,还狂笑起来。
"静,"子溪拼命压抑自己的笑容,"你有何打算?"
"自是游山玩水去也。"我含笑而坐,"过来看看你们,不知可有闲情陪我到处走走。"
"本来应是可以,但现在有些事情耽搁了。"也许看到我的眼睛顿时暗了下来,子溪忙说:"你不是想去江南吗,等这件事一了,我们再陪你去。"
我想我的眼睛顿时变成星星,我扑上去,"子溪,我爱死你了。"还在他身上蹭蹭。
他的身体一下子僵硬了,呵呵,我这个罪魁祸首倒像没事般的爬下来,"子溪,有没有我可以帮忙的呢?"好想去江南哦。
"如果是二哥倒可能,就看你的啦。"肖晓这家伙这么久不见,还是很喜欢揶揄我。
我一怒,"有什么我不能做的。我办给你看。"(作者:小静静,你可千万别扯进去,作者我嫌麻烦,不想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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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俩一愣,想不到我会管这档闲事,我通常是能不管则不管,但还是原原本本的将这件事情说与我听。
听了半天,我才明白整件事情,冲霄楼曾经做过一笔买卖,他们这次要从冲霄楼得到那份买卖客人的情况,其实并不是什么大事,但无论去过多少次,楼主上官婉儿都因心情不爽而一口回绝。
这样啊,我苦恼的抱着头想解决的办法,一夜未眠。
第二天清晨,我来到冲霄楼。(作者:啊啊~~~~你还是跳进去了,不是叫你快闪的吗,偶哭,又要写一堆文。)砸下重金求见。进去后,上官婉儿在抚琴,我坐了下来,望着她,并不开口说话,只是露出优雅的微笑。听了一天的琴,到了下午,我二话不说,抬脚便走。回到客栈,才发现自己的眼早已经瞪得发直,脸也早就笑得发僵。
第二日,她在绣花。
第三日,她在画画。
第四日,她在填词,笔颤了一下,她眉皱了一下。
第五日,她在吹箫,嘴角翘了一下,吹颤了几个音。
第六日,她在调酒,透过晶莹剔透得酒杯,我看见,她双手的食指缠在一起。
第七日,正当我自认为我的眼差点变成斗鸡眼,差点放弃想走人时,上官婉儿突然动了。她用那双纤纤玉手拉住了我,用娇娇嫩嫩的声音说:"公子,可否留下一叙。"
通常,任何正常的男人见了她那绝世的容颜,再听了她的软言相求,无不软下骨头,上去好言相劝,细语宽慰。性急一点的早就直奔主题,洞房花烛夜去也。可我并不是个正常的男人(作者:......),我是不爱女人只爱男人的肖静,所以,我也动了。我不动声色的抽出手,拱了拱手,告辞到:"上官姑娘,来自方长,我们还有机会再聚的。"接着我走了。
当天晚上,我与子溪、晓三人到了望仙楼,叫了一大堆菜,开开心心吃了起来,突然,有人来了。两个身穿红衣的小姑娘快步跑到我面前,递给我一份暗红色的卷轴,我接过,看都不看,就递与子溪。
子溪接过,看了看,变了脸色,塞进怀里,低声与晓说了几句,晓的脸色也变了。
我笑嘻嘻的与那两个丫头片子闲扯:"不知婉儿姑娘有何指教?"
"小姐特备薄利,望现能与肖二公子一聚。" 自 由 自 在
"哪里哪里,得此厚爱,本来想现在登门道谢,但两手空空,倒也不好意思,不如往后再备一份厚礼,亲自登门道谢。"
"礼轻情义重,公子何必多礼,再说公子本身就是一份大礼了。"那两个丫头片子捂着嘴巴,笑得很是开心。
打发那两个小丫头,我转头对着他们苦笑一声:"快吃吧,今晚月清云薄,正是赶路的好天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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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良宵,与佳人共骑一马,月夜漫步,对酒当歌,促膝长谈,当是人生一大乐事,但......但......但为什么我会像现在像一个沙包一样坐在马背上颠来颠去。我承认我不晕船,不晕车,不晕飞机,我也承认子溪的骑术甚是了得,但我紧抱着子溪闭着眼睛听着耳边呼呼的风声,一股呕吐感从胸口涌出,呜呜,我现在才知道我是晕马的。我到底造了什么孽,老天要如此整我。终于,我两眼一黑,两腿一蹬(作者:接下来是肖静从此升天而去,故事end,(拱手)终于完结了,来人,音乐,掌声,鲜花,多谢大家长久以来的支持(鞠躬)。咦,有人丢东西上来了,原来是我的爱慕者,好,我接,我接,我接接接,怎么都是臭鸡蛋。丢张钞票也好呀。),晕过去了。
醒来一看,也不知是何时,眼前一片金碧辉煌。我哀叹一声,当日离去不过两个时辰,就将自己的来历及来意查得一清二楚,并送来那卷轴,早知上官婉儿对自己早存有志在必得之心,连夜逃走,终究逃不过。
正当我在为自己不幸的命运及即将不保的贞操哀叹时,门口响起了脚步声,两个小小的脑袋伸了进来,"肖二公子,小姐有请。"
我跟着她俩兜兜转转,来到一个浴池前,我顿时想晕过去,天啊,难道还要让我这只可爱的小绵羊洗得白白的再任上官婉儿那只大灰狼吃掉吗?
呜呜,我一边洗一边哭,死子溪,臭子溪,我都快被人吃了你还不来。这个时候,我的脑袋里只浮现出子溪那张正儿八经的脸。想到伤心处,我不禁尖叫起来。
砰砰砰......,一打侍卫出现在我的眼前,慌慌张张的大叫:"出了什么事了?"
哇,谁的鼻血在飞?
眼前那堆男人在看到我裸体后,眼睛瞪直了,鼻子下面出现两条红色的条状物。
我立即羞得缩到水里,直到那两个送衣服来丫头将那堆流了一地鼻血的侍卫斥退。
洗完澡,穿上送来的衣服。这是什么衣服呀,宽宽大大的,就一件腰带连到后面别起来,一拉就见光呀。这下,上官婉儿打什么主意连白痴都知道了......
跟着那两个丫环来到一个厢房中,上官婉儿在那儿早就等候已久,"肖公子,想不到这么快就见面了。"
"现在是什么时候了?"我跳过客套,直接问她。
"离上次见面,也有十四个时辰了。"她回答得很快。
"我那两个同伴呢?"
"我请的只是公子,他们该怎样就怎样,与我何干?"
听到子溪他们没事,我顿时松了一口气,最后再提出一个问题:"我那两个朋友人在江湖,自然十分小心谨慎,你是如何将我虏来"
"我们冲霄楼的卷轴都用百合散浸过,百合散单用只是香料,但和无色无味的湘灵露混合在一起,就会使人一段时间四肢无力,手脚发麻。我只不过将方圆十里的水源都放进湘灵露而已。"她停了停,见我无任何反应,奇怪地问:"我觉得公子应该奇怪的是婉儿请公子的来意吧。"
"这有何难猜,上官姑娘的举动早说明一切了。"我淡淡的说。
"公子很聪明,但只猜到了果,并未及因。"她笑了笑,"其实,婉儿一直都有个心愿,这么多年,我只见到公子一人符合婉儿的心愿,也不枉婉儿拿冲霄楼的机密来换。"
唉,一个怀春的少女,遇上心目中的白马王子,也亏的她如此主动。我淡淡的说:"我如不肯,你又能奈我何?"
"我并不想如何,只不过桌上那盘荷叶蒸鱼里加了多情果,旁边那只珍珠鸡里加了朝合露。而梨花酒里多了些梨花春雨而已。"她想了一下,补充到,"房门早已锁紧,你能饿到几时?"
我的头突然有点疼了:"上官姑娘,你又何苦如此?"
"值得。"她坚定地说。
"如此佳人,肖静自然动心,但不敢亵渎,还望婉儿姑娘放我回去,待我禀报家母后再来提亲。"我上去拉着她的小手,亲热地说。"婉儿,我必不负你。"
她羞涩地低下头,"婉儿自然相信公子。" 自 由 自 在
说那时快,我用尽全身力气,一个手刀劈过去,狠狠的打在她那娇嫩的脖子上,我惊奇的张大嘴巴,对着抬起头的上官婉儿,无声的说:"你不懂武功?"
她眼中闪过一丝愤怒的神情,身体软下去的同时,手一扬,一股清烟冒起,我也跌到地下,头撞上放满食物的桌子。
我全身发麻的躺在地上,无力动弹,没法逃脱,这也还好。但老天并没有放过这么凄凉的我,那张桌子被我撞过后,桌上那瓶开封的梨花酒倒了下来,顺着桌沿全进了我那张合不拢的嘴里,流进了我的肚子里,我清楚地感觉到即使全身无力,我的某个部位也发生了变化。老天,这是怎样的一个情况。
我苦笑不得的躺在那儿,身体变得火热,好像无数只蚂蚁在我身上爬着,可我偏偏一点都不能动弹,自己动手解决。
如此强烈的欲望折磨着我,我的神志慢慢的模糊起来。突然,有双手抚摸着我的脸,为我拭去脸上的汗水,我极力张开双眼,一张熟悉的很是着急的脸出现在我的面前,难道是我太想念他,以至出现幻觉,我张了张嘴,嘴里吐出几个字:"子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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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溪、子溪......"我不断叫着他的名字,双手爬上子溪的腰。
子溪愣了愣,在他还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已经将他压倒在地上。(作者:= =||||||终于开始吃了)
"子溪,我要......"我开始扯他身上衣服。最讨厌古代的衣服,又难穿又难脱,我扯了半天还没脱下。(作者:大家一定奇怪为什么迷药没作用了,下面再解惑^O^)
这时子溪抓住我的手,满脸怒气:"静,你干什......"还没等他说完,我就吻上他的唇。
我用灵巧的舌尖撬开他的牙齿,伸进他的口中,用力吮吸他口中的蜜汁。(作者:小静呀,你不是没交过男朋友吗?怎么会有这么好的吻技呢?肖静:没看见猪走路也看过猪肉吧,我看过的高h小说都是这样写的。作者:......)
一吻下来,子溪无力地躺在地上,不断的喘气,我趴在他身上,望着他那黝黑的瞳子,痴痴的笑,双手趁子溪发呆的时候解开了一个个的扣子......
我沿着他那细长的颈子不断亲吻爱抚,来到他那浅浅的锁骨上,细细的啃着,子溪双眼焕散,似乎还沉浸在混乱中。我不满的离开他的锁骨,一口含住他胸部的小小突起,舔弄、吸吮着,子溪全身猛震了一下,似乎从混乱中清醒过来,双手一推,就想推开我。
我头一偏,离开了子溪的身体,原来那环着他腰间的手顺势下滑,握住他的花茎,上下套弄起来。子溪被我那么一刺激,腰一软,已经抬起的双手又无力的垂下去。
我望着子溪微红的脸颊,迷茫的双目,再也忍受不住,一只手滑过臀部,来到他狭小的后庭,伸进一根手指......
由于后庭的剧疼,早已沉浸在情欲中的子溪双眼一下子变得清冷,原本不知不觉中环上我的腰的双手拉着我的衣服往外扯,想把我扯离身边。可惜,他不知道上官婉儿给我穿的那身衣服是多么的变态,后面的结一受力,哗的一声,整件衣服都散开了,露出我洁白的身躯。
"这么性急......"我故意曲解他的意思,"我会好好满足你的......"
我趁他又陷入混乱时,缓缓的将下身挺进去。 自 由 自 在
"啊......"他发出震耳欲聋的惨叫,未经开发的下体渗出滴滴鲜血来。
"啊......"我也同时惨叫起来,声音丝毫不亚于他。好紧,哪只猪说小受比较痛的,小攻也很痛呀,我趴着不敢动,因为一动就很痛,而我天生就比较怕痛。
我们俩就这样僵持着,维持着同一个姿势,但就这样过了一丁点时间,我的腰软了,我每次体育课的俯卧撑从来没做成功过,所以,这个姿势我撑不到三秒钟,结果,我的分身狠狠的撞了进去,深深的埋去他的小菊穴,我们俩又同时惨叫起来。(作者:= =||||||我受不了了,我的耳朵都疼了)
在刚才的撞击中,我发觉除了有很大的痛感还会有那么一丁点的快感,但是,还是太痛了= =||||||,可是,我刚才喝的那瓶梨花春雨又发作起来,全身热乎乎,刚才的痛觉似乎减轻了很多,我的身体内部浮现一个信息,想要得更多,我不自觉地扭了下腰,这回只是子溪一个人惨叫,我发现在春药的作用下,我的痛觉都转化为一种说不出的快感,于是,我开始不断地在子溪的小菊穴抽插起来。
伴随着子溪的惨叫声,对我来说,随之而来的是一波波的快感。(作者:= =|||||子溪我对不起你)
在我的一次深深插入时,子溪突然呻吟的一声,在我那洁白的背上抓出两道血痕,痛= =|||||,难道是子溪的敏感带,我听出他那声不同于惨叫的呻吟声,又用力顶了那儿一次,子溪又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又在我的背上留下两道血痕,好痛= =|||||,我不停地玩弄着子溪的敏感处,让他在我背上留下无数条痕迹,虽然背上很痛,但我还是舍不得让子溪发出惨叫,于是,我可怜的背呀,牺牲你啦。
如此纠缠了两个多时辰,其间我们不只射了多少次,直到我的药性差不多解了。
当我最后一次抽离子溪的身体时,我四肢无力,全身像闪了架子一样痛,我想将自己已经完全虚脱的身子抬起,想去打点水来帮子溪清理一下身子,通常小攻完事都要这么帮小受的。
可我还没走几步,就软软的晕了过去,在晕过去之前,我心中只有一个念头,从明天开始,我要练俯卧撑......
番外--反受为攻未遂篇(恶搞)
为什么各位大人都对小静做攻感到奇怪呢,我坚决反对现代人回古代还要被古人压。虽然小静没有实战经验,但熟读耽美群书,总比子溪有经验。
这日,小静正在和子溪在书房OOXX。(幸福的婚后生活)
小静(满脸羞涩):子溪,好久没那个了,我想要......
子溪(拿乔):要也可以,不过我要在上面。
小静(小声地):可人家怕痛
子溪(大声地):我也很怕痛,为什么我要在下面。
小静(画圈圈):因为......因为你比较强壮一点。
子溪(怒火):在不在上面跟着有什么关系?
小静(更小声):因为你比较强壮,所以你不会晕,我在下面时你一进去我就晕了。
子溪(消了气):不怕,我会很温柔的。
小静(为难的):子溪,你老实告诉我,你是不是有怪癖......
子溪(打断):我会有什么怪癖?
小静(逃走状):比如说奸尸,你不觉得对一个晕了的人做就像奸尸吗?难道你对着尸体也会有性趣......(以下省略五万字。)
子溪(黑线,磨刀):我杀了你。
小静(了悟):原来子溪你喜欢SM呀,我也很喜欢,不过我喜欢S,我们来玩玩好了。(拿出一捅泥鳅......)
子溪(大惊):你干吗把我绑起来......
小静(偷笑):这叫情趣,嘻嘻。
子溪(出离愤怒):你......你......(嘴被堵住)
........................
........................
大战五百回合(省略)
........................
........................
小静(害羞地):子溪,人家好爱你,你好棒呀。
子溪(被折磨到无力):...... 自 由 自 在
小静(亲了几下):下次再玩些刺激的好了。还是我在上面哦,我就知道子溪很爱我,舍不得我痛的说。
子溪(无力地):......
结果子溪还是没有反受为攻......
以上情节重复N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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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睁开眼,发现自己躺在床上,全身上下早已被打理过一遍,脸上和身上都被清洗过。子溪就坐在床边,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着我,我被他那上下打量 的眼神弄得毛骨悚然,也很努力的瞪回去。一股奇异的气氛在我们之间弥漫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