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缠绵悱恻,那不是春药么?"晓一下子跳了起来,"你刚才唤了大哥的名字,你什么时候跟大哥怎么熟了......难道......"晓说这句话是有些颤抖。
"晓,只是个意外。"子溪安慰着晓,眼睛却看向我。
子溪,你难道是在对我说我们也是个意外,那天那时那刻,你就认为是老天爷开的一场玩笑?我怎么可以允许,你在挑动我的心后一句意外就了事。
看到我的脸色沉了下来,月开了口:"若兰哥,子溪哥说得对,这只是个意外。别想得太多。"他不经意地拿着腰间的玉佩玩耍。
"你是谁?"子溪盯着月一字一句地问。
我愣了一下,怎么空气变的凉飕飕的,气氛变得有点奇怪。
月用手指环绕玉佩上的金线,低着头害羞地说:"我和月很好很好的朋友。"
晓开始对着我冷笑起来:"连家传的玉佩都给人了,真是很好的朋友呀。"晓一转头,对着月又冷笑起来,"姑娘也真是好手段,但我二哥花心成性,姑娘凭这张脸还真的是抓不住他。"
月的脸色倒是没变:"晓哥哥这句话就有点奇了,我和静哥哥你情我愿,有碍着别人了?难道晓哥哥你孤单一个,就看不得别人称双成对?。"说完很亲热地拉着我的手臂。
好痛,这死猪竟然狠狠地捏了我一下,我的手臂呀,估计全淤青了。月这家伙,跟晓杠上了还拖我下水。嘿嘿嘿,我只得傻笑起来,装作一幅伉俪情深的模样来。
"晓,别乱说话,月姑娘是静的好朋友,当然是我们的好朋友。"若兰斥责到。
这时,子溪说话了:"但这种情况下,我们还是应该弄清楚的,若兰,毕竟我们的处境很危险。"
我愣了一下,子溪原来不是这么固执的人呀。"月不是坏人。"我还想打个圆场。
"那肖二公子,你可知她是何人?住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子溪显得咄咄逼人。
"够了,秦子溪,我又何曾问过你你是何人?住在哪里?家里有什么人?"我的脸气得发白,"别欺人太甚。"
子溪呀子溪,你看我不顺眼就罢了,何必将气撒在我朋友身上。
我拉起月就走,"秦子溪,咱们连朋友都做不成了。"
我一口气拉着月走出皇宫,真奇怪,那时就那么想进去,现在就那么想出来。
17
拉着月在街上狂奔了几圈,天也快黑了,于是找了一家客栈住了下来。
从浴桶里出来,我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在心中暗骂大骂了几千几万遍子溪。通常骂人的时候,被骂的人都会在在房边。这句绝对是一条真理,我一直都坚信着,现在就更确信了。因为这时窗户被打开了,子溪从外面跳了进来。
看到我衣着不整地站在那儿,子溪顿时红了脸,就想往外跳。嘿嘿,我怎么会让他逃开。我一扑,就扑到他身上。结果,由于惯性的作用,我们冲出窗外,掉了下去。
妈呀,失重力是很恐怖的(作者:小孩子千万别乱试验)。子溪用手一揽住我的腰,轻轻一扭,就到了地上。
"别怕"他搂着我,细声安慰。
"呜呜,我好怕。"我乐得直往他怀里钻,心中暗暗盘算,什么时候再让子溪跳一次,真的比坐过山车还爽。
子溪叹了口气,手轻轻抚上我的背,低声地说:"还疼吗?"
我心一暖,总算这人还有点良心,虽然问得有点晚了,但至少还摆在心里:"早就不痛了。"
"真对不起。"子溪见我不再板着脸,忙低头道歉,"刚才不知为什么,我的心很乱,自己都不知道在说什么......"
"那现在呢......"我用一只手指轻轻地挑起他的脸。
"更乱了......"他老老实实地答道,"在看到你后......"
他羞红了脸的样子很可爱,惹得我笑起来,所有的不快都跑光掉。
子溪不说话了,只是慢慢地疏理我凌乱的衣服。刚才真怕子溪就此跑掉,不顾一切地跳了过去,原本没穿好的衣服就更显凌乱。
一股莫名的气氛在我们之间蔓延着,我的心跳得很快,全身的感觉都集中他的手慢慢顺着我的衣服往下。他的眼睛变得异常的幽暗。
在我还没认识到自己在做什么的时候,我的舌头已经敲开了他的牙齿,来了个火辣辣的法国式热吻。
子溪被我吻得虚弱无力,只得斜靠在树干上,"别......"
上帝既然不允许第二次错误的发生,当然也不会允许第三次错误的发生。(作者:各位姐妹,大家上呀,我们要把上帝变成gay,那么就不会有妨碍h的因素发生。这绝对不是作者在偷懒^^)树上突然掉下一个人,其实他掉到哪里都没关系,可他就偏偏掉到我的身上。
一声巨响过后,我就被压到下面,当然被压到姿势不是很好看,也很影响我光辉的形象,但罪魁祸首还赖在我身上乱摸,"静哥哥,你没事吧。"
"月,你给我起来。"我大声的吼了起来。被打断的欲火一下子转化为怒火,使我一下子抓狂起来,一把抓住月的衣服,"你到底在干什么......"
"本来我就在树上赏月。"他答得倒是挺快,"一时看呆就掉了下来。我不打扰你们了,请继续。"说完一溜烟就跑了,留下两个人大眼瞪小眼。
"静,回去吧。"子溪又变回那种很冷淡的神情。
"回去,回去就代表我要娶妻,你还要我回去吗?"
子溪转过头,不看我,"你可以告诉伯母,你已经找到相守一世的人了,相信伯母是个通情达理的人......"
"可那人却一点都不喜欢我。"我气得两手直发抖。
"怎么可能,月姑娘可是收了你的玉佩的......"子溪一脸哀怨。
咦咦咦咦~~~~~~~~`,难道......子溪难道你、是、在、嫉、妒、吗?
18-19
我上下打量着子溪,他一脸别扭的模样,简直跟小说中描写的一模一样。
"子溪。"总而言之,心病还需心药医。对于一个吃醋的人,还需尽快拔掉他心中的那块刺才行。
我将手放在他的肩膀上,含情脉脉的看着他:"其实,那玉佩我只是借给月无玩玩而已,他已经还给我了。"
"真的。"他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当然。"我从怀里拿出半块玉佩,递给子溪,"你看。"
他爱不释手地抚摸着玉佩:"好漂亮。"
"喜欢,那就给你吧。"我看到他很喜欢,心中甚喜。
"怎么行。"他一脸舍不得的样子,伸出手又缩回去,"我帮你保管吧,省得被人抢去了。"
呵呵,拿我那次被抢当借口,保管就保管呗,只要一辈子帮我好好保管就行了。我眯着眼睛看他,嘴角翘了起来。
他被我看得低下了头,小声地说:"静,那我先走了,你收拾好东西就回来吧。"说完就一溜烟走了。
"月。"子溪一走,我将笑脸一下子收了起来,冲到月的房间,狂踢着门,"你给我滚出来。"
"哎呀,静哥哥,怎么这么凶呢。"月倒好,笑眯眯地打开门,"欲求不满可以上青楼,这里不接客的。"
我向他伸出手:"拿来。"刚才拿剩下那半块玉佩哄走了子溪,他倒是一点都不怀疑呢。
"不要。"他一口回绝,"这可是定情信物。这么珍贵的东西怎么能随便给人呢。"
"你到底有什么要求?"我没好气地看着他,罗罗嗦嗦这么一大堆话,肯定有所求。
"那我要另半块玉佩。"
"你耍我?"我脑中突然灵光一闪,眯起眼睛,"难道......"
"我要肖晓的那半块玉佩。"他也不啰嗦,直奔主题。
果真如此,月一向很冷静,今天差点没指着晓的鼻子骂,难道他们早就认识了?
"好。"我一口答应。
"我还要你告诉我两个男人怎么做才不痛?"他又提出第二个要求。
"......"我的眼睛眯得更小了,"月,难道你做过了......"
月的脸一下全红了,"你到底答不答应。"
"可以。"看到他高兴得快要飞起来了,我又加了一句,"不过,你要告诉我谁在下面?"
听了我的话,月的脸就更红了。
在我的软磨硬泡,再加上我答应教他几招床上秘术,月就老老实实将一切都招了。
当然这是一个很感人的故事了,一个水月宫的少公子水无月,在出宫游玩时捡到一个受了重伤奄奄一息的男子,当然那位男子是我的天生长有一条毒舌的老弟--晓,在晓疗伤的期间,两人产生了炽热的感情,当两人发展到XXOO时,肖晓才后知后觉地发现月是男的,他竟然一直以为月是女扮男装= =||||||||,当然,那时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男人又是被下半身支配的动物。
"你竟然还让他跑了?"我一脸不可思议。
"我才进去,他就痛得叫起来,我一慌,就被他一掌打晕了,醒来后他就不见了。"月一脸哀怨。
哈哈哈哈,我实在忍不住,抱着肚子笑了起来。
"笑什么?"月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我找了他整整一年,才知道他是肖家的小少爷,我又查到水家与肖家有婚约,连忙叫母亲去提亲。"
好伟大的同人女母亲,我一脸感动,果然世界还是正常的。
月一脸莫名其妙地看着我,"当然,我告诉母亲肖家有三个如花似玉的女儿。"
扑通,我一下倒在地上。
"这么说,你就是害我离家出走的首恶了。"想到我这个月的悲惨生活,我就想扁他。如果不是他,我还在家中开开心心的躺着,吃着精制的小点心,哪用像现在每天风尘仆仆的。
不过,如果没出来,就不知道自己是喜欢子溪的。说不定早就将邪恶的双手伸向大哥了,以我们的体型,就算大哥不会武功,被压得也可能是我,而不是我在上面。
我、在、上、面???
下、面、很、痛!!!
那为什么子溪会让我抱呢?我这个不懂一点武功的人根本压不倒你呀,你也可以一掌将我打晕。即使那么痛你也让我抱你,那天在春药的作用下我绝对一点都不温柔。
难道......
你是如此的爱我,即使你自己一点都不知道!!!!!!!!
"你在想什么?"月将手放在一脸呆像的我的面前,"回魂了。"
"月。"我回过神来,双手搭上他的肩,"我也有个要求......"
他一脸防备地看着我。 自t3tg由3rf自l8i在
"我要你帮我......"我从嘴里吐出一句话来,"帮我刺激子溪。"
跟月结成攻守同盟后,我们又回到若兰那儿,我们才刚回去,正与若兰说上几句话,就有客人来了。
晓被大哥一手拎着走进来,一家之长毕竟是一家之长,魄力自然是没法说的,脸一拉,眼一瞪,连晓也只得乖乖地呆在一旁。
看到寒走了进来,若兰的脸顿时红了起来,"你怎么来了......"
寒倒是不说话,只是拿眼看着若兰。
多么唯美的图画呀,两人默默的深情地对望着,无言的气氛在他们周围蔓延。
不过,这气氛怪了点,好像有些像太平洋气旋......
很不对劲......
"沈若兰,将我的玉佩拿回来......"大哥终于开口说话了。
若兰一下子跳了起来,"不要,你说过给我的。"眼泪一下子就从美丽的眼眶里掉出来,"你怎么能言而无信呢......"
"那时你骗去的......"大哥暴跳如雷。
"你亲口答应的......"眼泪又扑通扑通往下掉,让人觉得好心痛。美人呀,你何苦遭如此对待。
"那时我被做得神志不清,都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大哥终于发飙了,一不小心就爆出惊人的内幕。
一眼看去,旁边的晓和子溪已经石化了。
沉默呀沉默。
我看不过去了,一把跳出来:"大哥,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说给别人的东西就不应该再收回来。"
我还没说完,大哥阴森森的目光就扫了过来,"静,我还没有跟你算账呢,要不是你逃婚,怎么惹得出这么多的事情。"
"逃婚?"我很是奇怪,"我还没结亲呢?"
"没错,雪姨一来,母亲就跟雪姨为你结亲了,谁知道你一早就跑了。"
听到这里,我有些愤怒了,自己的终生被不明不白的卖掉了,"不知是谁娶谁呢?"
大哥一脸茫然:"当然是你娶水姑娘了。"
"要我娶水无月?"我已经出离愤怒了。
"当然,"大哥斩钉截铁的说。
我在心中叹了口气,刚才一直都注意着子溪,他的脸一直白得很,身体好像有点抖,左手握了三次,右手握了四次(作者:这你也看得到?肖静:当然,我这么注意他。作者:可我发现你注意的是他大腿以上,腰部以下的部位...... 结果,作者被pia飞)。这个不请自来的刺激好像大了点,要不要在下重一点的药呢,还是不要了,看到他这个样子,自己也有些心痛,别没刺激到他反倒刺激到自己就不好了。还是速战速结吧。
"大哥。"我深深吸了口气,一手将月拉到身边,指着他对着大哥冷笑起来,"难道你要我娶这位水无月。"
"这位就是水姑娘?"大哥的眼睛顿时亮了起来,"原来你不是逃婚呀。"
"是的,不过母亲真要我娶他?"
"当然。"
"娶这位水无月水公子?"我一把扯开月的衣服,露出月洁白的胸膛,优哉游哉地说。
又是一片沉默,
呵呵,我转头看向子溪,想向他讨赏。
"子溪呢?"屋里突然传出一声巨吼,震聋了屋里的人的耳朵,震落了屋外无数的乌鸦。
有一个很小很小声音传了出来:"在刚刚你承认月无是水姑娘的时候,他从窗口跳出去了。"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一阵撕心裂底的惨叫声从屋内传出来,"他会去那里?"
又有一个很小很小的声音传了出来,"他心情不好的时候都会到北城门的悬崖那边......"
"砰"的一声,好似有人被随手丢到墙上,屋门一开,一阵浓尘滚过,直奔北门而去。
20
"子溪,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呀。"我狂奔到北门悬崖的时候,子溪正靠在树旁,伸出一只手,接住落下来的红枫。
难道他伤心过度了?我心一惊,急忙扑了过去,抱住子溪,"子溪,有什么事情好好说。"
他被我扑到地上,两人打了个滚,就到了悬崖边上,我伸手抱住子溪的腰,"呜呜,子溪,是我不对,我再也不欺负你了,我不该想串通月来刺激你,就连想想都是罪大恶极的,我有罪。我以后会好好对你,会好好练习俯卧撑,我现在一次已经可以连续做三个了,虽然不是很多,但我还会继续努力练习,力求达到完美,一定会使你满意的,以后你只要舒舒服服躺在床上,我会好好地疼爱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