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颜色很可爱啊,不知下面怎么样......"慧法边用一只手的中指指肚按压着他的乳头,边用另一只手抓住他的下衣及中衣并拉扯下去,"哟,不错嘛,没想到下边也这么妙。"
慕怜雪无可奈何的将头向后仰着,靠在枕头上,轻轻的闭上双眼。没想到慧法却贴近了他的脸:"这个姿势很棒,连脖子的线条都展示的这么清晰。"
什么"姿势很棒"啊?!难道自己是在卖弄风骚吗!
慕怜雪恼火的把头挺了起来,谁知正和慧法的脸面对面的碰在了一起,而且嘴唇也贴在了一处--真是越弄越糟,慕怜雪忙向后躲着,样子难免有些狼狈。
慧法却得意的笑着:"原来你也是个性急的人,可我只喜欢动手,不喜欢动嘴,所以、嘴还是用来说话的好。"说着,猛的抓住慕怜雪那修长的双腿,并向两旁分开,同时一个手指出其不意的碰了碰后面的小穴入口。
慕怜雪被他这突然的动作刺激的抖了一下,慧法见了不禁邪邪的一笑:"原来你这里还是黄花的,好吧,虽然我是从不为别人服务的,不过为了一会儿能顺利的进行下去,我就破个例,先让你放松下来。"
此时的慕怜雪除了双臂还在他那件雪白的衣衫的袖子里,全身其他部份已完全暴露在那晕黄的灯光下,细腻的肌肤因为灯光的映照而泛着一层淡淡的金色,柔软的身体因为压迫在心里的屈辱而轻轻的抖动着......
"别紧张,这种事本来是很美妙的哟,无论是男是女都会有同样的效果......"慧法又将他的腿向两旁推了推,使之已达到最大的张开限度。
真是的,自己还是头一次对着男人张开腿......诶,不对,对着女人也没张开过,因为和女人做时,张开腿的是对方......
慕怜雪突然对自己有些哭笑不得:都已经落到这种地步,竟还有心事去想谁张开腿的问题......
可慧法在干什么?他忍不住看了看正压在身上的慧法,却见他正在凝视着自己的身体......
诶?这家伙是"视奸狂"吗?干嘛用这种眼神盯着自己?
慕怜雪心中的疑问刚刚冒出来,却见慧法的嘴角轻轻一吊:"我是在找你的敏感区,以便让你尽快进入状态......噢,还是先试探一下的好......"说着,他那灵活的手指轻轻的按压在慕怜雪肋下约二寸的地方......
"啊......"
怎么回事?慕怜雪顿觉全身一阵酥软,一股酒醉般的潮热向脸上袭来,使他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原来是在脸上......不、应该是在耳后,"慧法的左手仍然抚摸着他的右侧腰胯,而另一只手却沿着他的左肋、掠过左胸、锁骨、一直达到脖颈,然后用拇指在他的脸上、耳垂、耳后缓缓的游动着。
"啊......啊......"
慕怜雪的身体在他的抚摸下开始变软,慢慢的竟连坐的力气都没有了。
"怎么样?我特地从天竺学的手法不错吧。"慧法邪邪的笑着说,"保证让你消魂。"
"天竺......国吗?"慕怜雪挣扎着不肯闭嘴,"那不是、佛门圣地吗?"
"没错,"慧法仍旧笑着,"圣地,那真是圣地,我在那里学了好都东西,包括各种手法,今天给你用的只是上百种中的一种。好了,放松下来吧......"
慕怜雪竭力不让自己过于失态,咬紧牙关支撑着,而慧法的抚摸、按揉使他还是呻吟了起来。慧法看了看他:"算了,在床上还要什么面子,这样硬撑不辛苦吗?"说着,左手伸向他的双腿间,并将那里的玉茎紧紧的包在掌心中。
"呃啊--"
这种刺激令慕怜雪忍无可忍的大叫起来,而接下来的揉捏、玩弄更让他无法再坚持下去,不由自主的大口大口喘息着。
"哼......"慧法的冷笑声再次响起来,他将指尖上的什么东西在慕怜雪后面的穴口处涂抹着,"你看,你还真是个上床的好料子,这么快就射出来了。"
原来那是从自己体内射出的......慕怜雪竟没感觉到,说实在的,现在除了酥软,他什么感觉都没有了。
这时,慧法将自己的僧袍向上掀了起来,一只手在腰间一拂,那件法衣便松散下来。可是他并没脱下去,仅仅可以取出他腰间的分身而已。
慕怜雪那本来就已分开的双腿被抬了起来,虽然他知道自己就要被攻陷了,可却对此无能为力,眼睁睁的看着那从法衣中雄起的东西指向自己并渐渐的逼近......
天呐,这是自己第一次被男人做,会不会很痛......刚想到这,那霸道的东西已经触及了他的后穴。
"大、大师......"慕怜雪惊恐的叫着,可不等他的叫声发出来,只觉那根铁棒似的东西已用力的挤进他的体内。
"噢,啊--"
好痛,难道女人第一次也是这样--慕怜雪又在胡思乱想了,可随着慧法腰间肉刃的抽动,使他立刻将思路转回自己身上。
虽然刚才已经被他弄成那样,可这毕竟是第一次,体内的肉刃不停的进攻,慕怜雪只觉下身痛得几乎麻木了,他挣扎着想从对方身下逃出来,可双胯却被慧法死死按着,令他一动也动不得。
"嗯、嗯,呃啊--"
慕怜雪忍不住大声的呻吟着,而慧法的表情还是那么不冷不热的,甚至看不到一丝的淫邪。
这家伙一定是个魔鬼,自己怎么会落到他的手中,真不知道上辈子做了什么坏事--慕怜雪边这么想着,边承受着这无法忍受的、因被奸淫而带来的痛楚。
随着汗水漫漫的打湿那头乌黑的长发,慕怜雪只能紧紧的抓住身下的床单,而他的意识却在渐渐的模糊起来......
(6)
当慕怜雪醒来时,窗外的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了。
"呃......"
刚刚一动,下身还残留的痛楚让他不禁轻轻呻吟了一下,慕怜雪苦笑着:本来是和晏小姐幽会的,怎想到自己反被个和尚给上了。
不管怎么说,总不能一直赖在这张床上。慕怜雪咬了咬牙,挺身坐了起来,只见自己的衣服正整整齐齐的叠放在床头,便伸手拿过来穿上。
下床活动了一下酸疼的身体,来到窗前向外看去,却惊奇的发现这间房的外面竟是个非常美的地方,不、应该说是一座十分幽静的园子。
这到底是什么地方?
慕怜雪转身从房间里走出来,站在门前向四周望着。从前面传来的钟声、以及远处遥遥可见的红墙碧瓦--难道这里是陶然寺的后院?没想到这座寺竟敢这么大。
"慕施主,你醒来了?"身后转来招呼声。
就是不用看也听得出是他的声音,慕怜雪咬了咬牙,然后回过头微微一笑:"是啊,慧法大师早啊。"
"早?不早了。"慧法还是那副不冷不热的样子,"我来给你送午饭来了,进去吃吧。"然后招了一下手,从旁边走出捧着食盒的如月。
慕怜雪叹了口气:"慧法大师想的真周到啊,可我没时间享受了,想快点回去,不多打扰,告辞。"说着转身想走,却见眼前黄色法衣一闪,慧法已拦在他的面前。
"大师这是何意?"慕怜雪还是微笑着。
"没什么,"慧法看着他,"现在是午饭时间,慕施主连饭都没吃就走,这可不是本寺的待客之道哦。"
慕怜雪冷笑一下,瞟了一眼正手足无措的如月,然后压低声音说:"该不会是你又想给我下什么药了吧?"
慧法听了却"哈哈"大笑起来:"放心吧,这可是绝对安全的,慕施让请用过的尽可请便......当然,你不吃我也不强求,无论如何你都会再回来的......我、有这个信心。"
"鬼才会再回来。"慕怜雪凑近他小声咒骂了一句,而慧法却象没听见一样,回头向如月摆了摆手:"你去吧。"
"是。"如月了声的回答着,抱着食盒转身走了。
慕怜雪看了一眼渐渐远去的如月:"凭大师的爱好,这孩子一定被你调教过了吧,可看上去怎么不象啊?"
慧法冷笑一声:"你错了,我对两种人没兴趣,第一种就是如月这样半生不熟的;第二种就是那些主动让我上的,这样的人我是绝对不会碰。"
"噢?"慕怜雪扭头看着他,"原来你还很有原则的。不过你的原则是你的事,我现在要走了。"说着转身向前面走去。
没走出几步,只听慧法在身后说:"慕施让如果回来找我的话,就到我的卧室,我在那里等你。"
"切!"慕怜雪狠狠的咬了咬牙。
还是那座石桥,还是那条河水......
可此时此刻,坐在河沿上的慕怜雪已没有了昨天的雅兴,那潺潺的流水声、以及随风而动的柳枝,仿佛都变得让人心烦。
发了一会儿愣,慕怜雪忽然笑了:自己在干什么,就是这样坐上一辈子,对已经发生了的也是与事无补......还是回去吧,如果真的想找那个道貌岸然的慧法算帐,也要等有机会的。
这样想着,便双手一撑地站了起来,抬头看看已经西斜的太阳,暗想:还真得快一点儿,不然城门关了就回不去了。
可就在刚刚迈出一步时,一种奇怪的感觉在他的下腹处突然出现,慕怜雪本能的用手捂住了那里......
我这是怎么了--他在问自己。
这种感觉真的好怪,就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升温、加热,并且还象是有数不清的小手在他的体内抚摸......这并不是疼痛,却又比疼痛更令人无法忍受。
是春药?不、不象,这种感觉比吃了春药还要利害、不,应该说是还要邪气......
"无论如何你都会回来的......"
慧法那阴森森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慕怜雪苦笑一下:还用问吗,肯定是那个臭和尚搞的鬼......
可该怎么办?真的要回到他那里去吗?
脑海中刚刚产生这个念头,那种感觉却又突然消失了。
诶?怎么回事?是药力失效了......
慕怜雪有些奇怪,可不管怎么说,还是快点儿回家的好,要不然真的进不了城了。这样想着,便立该沿河边走过去,上了石桥。
可当脚刚刚踏上石桥的桥面,那种感觉又出现了,而且比前一次来的更要猛烈,就好象要冲遍他的全身。
"啊--"
慕怜雪情不自禁的扶着桥栏,弯下了腰呻吟着,"可、可恶--"
但只是咒骂是不起任何作用的,慕怜雪强忍着这种折磨,大脑却在不停的转动:看来刚才并不是药力失效,而是发作的一种方法,有了第一次、第二次,很快就会有第三次、第四次......慧法那家伙就是想用这种见鬼的药来控制自己,令自己无法忍受再回去找他。
这样想着,那种感觉真的再次消失了......
怎么办?咬牙挺过去吧,如果真的回到他那里,自己真的会万劫不复的。可、可是,这种折磨要经过多少次......自己真的能忍受得了吗......
太阳已经隐入了地平线,西边的天空仿佛正在被一个巨大的火炉烘烤着,红得让人觉得全身烦躁不安。
慕怜雪再次踏上那座大得夸张的寺院的台阶,这回他看清楚了寺门上的横额--陶然寺。
"慕施主,您回来了,住持师父命小僧在此恭候多时了。"那个伶俐的如明见了他便迎了上来。
慕怜雪苦笑了一下:"劳慧法大师费心,也多谢如明小师父了。"
如明微微笑了笑,向旁一侧身做了个请的动作,慕怜雪便随着他向后院走去。
寺院真的好大,从前到后已经记不清有几层院子了,终于,在踏入一座豪华、庄严的大门后,那个园子出现在眼前。
在前面带路的如明始终没有说话,慕怜雪却有些忍不住了:"如明小师父,这座园子只有慧法大师住吗?"
"不、"如明的口齿还是那么伶俐、清晰,"这里住着‘善、法、庄、严'四大名僧,和我们这些专门侍候他们的小僧,而其他的大小僧人都住在别的院子里,平时这里一般不许外人进的。"
本来慕怜雪还想再和他说点儿什么,可经过这小和尚一番详尽的回答后,竟不知还有什么可以再问的,一时间无话可说,只好苦笑着摇了摇头。
穿过几处回廊假山,慧法那间高大的禅房出现在眼前。如明回过头看着他:"慕施主请进吧,师父正在等你。"
慕怜雪微微一笑:"有劳小师父了。"
推开房门,慧法正站在桌案前看着他,见他进来便冷笑了一下:"欢迎你回来,慕施主。"
慕怜雪紧盯着他:"把解药给我。"
(7)
"我记得有谁说过,‘鬼才会回来',"慧法的语气中透着戏谑又带着嘲讽。
慕怜雪微微一笑:"是啊,当踏进寺门的一刹那,我已经有了做‘鬼'的心理准备......呐,解药呢?"
慧法盯了他一眼,然后用手指了指桌案上的一杯茶,慕怜雪走过去伸手要端,可手腕却被慧法抓住了:"诶,等--等--"
"怎么?"慕怜雪看着他。
慧法阴阴的一笑:"现在还不到时候,你先坐下。"
慕怜雪心中明白了,这个和尚还想让自己再吃点儿苦头,不过也没办法,只好无奈的笑了笑:"好吧,我就和大师聊聊天。唉,大师,中午的时候你怎么会那么放心的让我走,就不怕我出去乱说对大师不利吗?"
慧法露出一付不屑的神情:"不会的,你是个很冷静的人,冷静的人是不会做出傻事的。"说着,他又靠近慕怜雪,"如果你真的说出去,会有人相信吗?我慧法可是连当今天子都很重视的‘圣僧',你不过是一个风流成性的江湖浪子,别人会相信谁呢?你,还是我?"
"啊,"慕怜雪习惯性的用手指敲了敲额头,"是啊,慧法大师真是个滴水不露的人,看来我还是别和你斗的好,不然我就真的做鬼了。"
"对了,这才是聪明人......嗯、算算时间又该到了......"慧法仿佛在自言自语的说。
"什么......"慕怜雪刚刚有点奇怪,却觉得下腹内再次出现那种邪气的感觉,立刻明白他刚才说的"时间"指的是什么了,只好咬着牙苦笑一下,"大师,我已经知道你的利害了,现、现在该是时候了吧......"
慧法冷笑着抬手示意了一下:"慕施主请用茶,哦、真对不起,有点儿冷了。"
慕怜雪哪里还管什么冷热,端起茶杯一口气喝了下去。
说起来这解药还真的很灵,只觉腹内仿佛流下一泓清泉,片刻就将那股邪气的热火熄灭掉,全身也一下子变轻松了起来。
"啊--"慕怜雪长长松了口气,笑笑说:"真是了不起的药呢,药名是什么?"
慧法一直在看着他,见他发问才微微一笑:"你想从我这儿探到什么吗?没关系,告诉你也无所谓,其实这不是一般的药,而是一种‘蛊毒',是我在天竺学的。"
"又是在天竺......"慕怜雪轻轻摇了摇头,"蛊毒?那种东西云南不就是有吗?干嘛跑到天竺......"
"顺便、只是顺便,"慧法在另一张椅子上坐下,"我只是在学佛法时顺便学了些有趣的东西,包括这个......但这种蛊毒比较特殊,不会要人的命,可效果却奇好。我特地为它起了个名字叫‘升天散',中了它的人每隔十二个时辰就会发作一次,但有了解药就会安然无恙,也不会伤害到身体,所以你尽可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