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诱惑——by鬼姬·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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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堂夕撕心裂肺的痛呼声扯动着我身体上每一条神经也都那么的疼。我感觉到自己正紧紧抓着身下淡色枯草的双手都带着颤抖的凉意......
多久没再见过义父打人了?
三年,最后一次见的时候,是他在打我。
义父就是那种无论怎样虐待你,永远可以做出慈爱的微笑表情的人,时至今日,我依然难忘......
三年前,在义父主宅那个阴暗而湿气浓重的地下室里,我曾被铁链锁在墙壁上,然后鞭子如凄风一般细密的割在我的身上,那种划破空气朝我呼啸而来的声音,至今回忆都觉得隐隐心痛--
我心痛不是因为我曾经忍受过残酷的折磨,而是痛恨那种侮辱,那种......我为他坚持忍受,而他却背弃于我的......深刻入骨的侮辱!
而那个"他",就是我曾经的--千月。
那时用鞭子打我的人就是义父--他会在打我之后又用一种听来万般和蔼无比慈祥的声音对我说。
"非,你不是最怕SM吗?看你现在这样多不好。你乖乖的听我的话,和千月分开,我就不为难你。否则......你看到外面的人了吗?我让那十个人轮着上你,你认为你能撑几个小时?还有这鞭子和那些电激环,招呼在身上是会疼的,何必做傻事呢......伤了你,义父也会心疼的。只要你说不爱千月,以后乖乖的不逃跑,我立刻就放开你,让你好好睡一觉。好不好?"
我又怎会为了这种诱惑而心动?!
即使我疼,即使我害怕,即使我渴望安稳的睡个觉。但,我的倔强是永远不会改变的,所以我只是静静的看着义父,用已经暗哑的嗓音答非所问:
"义父,你觉得你了解我吗?"
义父显然觉得我的问题还挺有意思,于是笑着告诉我:"了解,我当然了解,怎么说你也是我养了五年的孩子。你这孩子是嘴硬,有脾气,够倔强。很多人还真就是因为你会耍那么点小性子才特别迷恋你......可是,非,你知道,任性有时候挺可爱,所以我纵着你。但也有时候,他会害你吃苦。聪明点的孩子是知道该任性的时候任性,该听话的时候--就要听话。懂吗?"
我看着义父......忽然觉得真好笑......
于是我冷冷的笑,摇头,再摇头,扯动身体上伤口的疼痛此刻都显得那么无关紧要。谁也不知道,其实那时候,我是多么的快意--当生命里有什么宝贵的东西是值得我付出全部去坚持的时候,一丝一毫我都不想放弃!因为那证明了我的拥有--那是属于我的,我不放弃!
所以我是这样回答的:
"义父,您还是不了解我的。我任性,不是为了给人看着好玩,我倔强也不是为了做样子给人取乐。"我那时甚至闭上了眼睛,仿佛看都不屑再看一眼这个无聊变态的世界,我嚼着微笑说"您也不必多费唇舌,痛快点的就直接叫人进来做死我,要不您亲自动手打死我。我没怨言,也没遗言。SM我是害怕,但爱千月就是爱千月,说了我就不改口,拿什么威胁我也没用。爱要是说收回便能收回的东西,也就不值得我为它执着。义父,劝你省省吧!有这功夫耗在我身上,还不如赶快再去物色个漂亮儿子。趁早调教,怕是还来得及赶上您计划的千秋大业。"
这些话说出口的时候,我真的想,就这样死的话,我真幸福......
然而,也许是话说的太漂亮太快意了,天理难容,我忘了爱情的执着是无法一相情愿的!
我的"拥有"太短暂,所以我的坚持也变得可笑了。这一切,至使我每次想起和义父那日的对话都觉得自己可笑至极。
所以,我不能为拥有爱而死去,却必须要失去爱而活着......
千月!和我一起,为了爱而死去,就那么让你无法接受吗?
死有什么不好?如果那前提是和你在一起,死我也愿意。
可你不愿意--
如果爱情......就是仅仅是这样的东西,那么它再不值得我为它付出分毫。
千月,你配不上我的爱。你配不上我骄傲的爱情。
原本,我们离永远的幸福就只差了一步的距离......一步之遥的距离,如今,却是永远也到不了的地方。
你知道吗?
我的骄傲让我自始至终每每想起都是如此的痛恨、痛恨自己曾经那么那么的爱你!我也那么那么的痛恨自己,我恨我自己曾经相信那些被杜撰出来的所谓的爱情,恨我自己曾经那么的相信你会是我的幸福。
可是......
千月......
千月......
千月......
我虚弱的趴在草地上,双手紧紧抓着枯黄的草,为什么你仍让我觉得心痛......
我已经不爱你了......
为什么还要痛?
没错!我不爱你!不爱任何人!不爱......再也不爱......不爱......
只是,我究竟要不爱多久,才能止了这痛?我究竟要说几百万遍不爱,才能忘了这痛?我究竟要付出多少,才能不再感觉到痛?
又有谁能够告诉我,究竟怎样才能不痛?
我的爱,错了,我知道我错了,所以我再也不爱了......所以,请不要让我再痛了。
......惩罚的不够多吗......我都已经快要不能承受了......
我忽然从草地上爬起来,想躲避眼前看到的情景,想躲避这些看到眼睛里却深扎在心里的疼痛......
我扑到奎曜的背上,逃难般的想让他飞快的跑。奎曜也似乎感受到我的心情,跑的极快。这是我第一次骑马跑这么快,甚至都没觉得一丝害怕,充塞在心的,都是疼痛......很多很多的疼痛......
然而我是真的没有策马狂奔的经验,我把握不了它的方向,跑到了什么地方我不知道,怎么让他停下来我也不清楚。
前面隐约出现一座木屋,不是我先前住的那个,所以我试图让奎曜停下来,不想跑到别人的地方去,但我缰绳拉的不好,马身倾斜了下,我又没踏稳脚蹬,晃了晃就跟着滑了下去......
但我没有摔到草地上,而是被一双手臂抱住了。
有点陌生的感觉,不是每天拥抱我的那一双......
"小妖精!被你义父藏哪儿去了,这么长时间不露脸,我怎么要都要不出来!要不是我发火,他还不肯把你送上来吧!"
怀抱是有点陌生的,声音却似曾相识。我回头,看到了接住我的人。
"皆川先生......"
皆川集团的副总裁,曾经,一个迷恋我身体,为了和我上床而签了不少"不理想"和约的豪门贵公子。
"鬼堂耀那个家伙,明知道我只中意你,却偏让一个小毛孩子陪我!我问你上哪去了他居然不说,真是气死我了!不过......既然你人都来了,我就不和他计较那么多了......非,你可让我想死了......"
我无言的看着他先是皱眉,然后展颜,最后,就俯下身来吻我的唇......
虽然除了暮月川夜外已经很久没有人吻过我了,但是从不懂得拒绝,所以,我习惯性的闭上眼睛,任由他的舌滑进我的口腔,与我的相交缠。所以,任由他将我放到枯黄的草地上,解开我的衣裳。所以,我轻轻的呻吟出声。所以,任由他在我胸膛上遗留下一串深深浅浅的班驳的吻痕......
我甚至面带微笑的闭上眼睛。
看!就是这样,这样多好,没有爱,不会疼......
我多么渴望的想要抓住这种"不疼"的感觉,忽然疯了似的热情回应他。伸出双臂缠上他的脖颈,漫无目的的抓乱他的头发,用肢体语言催促着他赶快继续进行下去。
然而就在这个时候,越来越近的马蹄声传了过来,当我和皆川先生从交缠的痴迷中回神的时候,那疾驰而来的马已经停在了离我们不远的旁边......
我迷离的张开眼睛,然后,看到了暮月川夜。

我迷离的张开眼睛,然后,看到了暮月川夜。
他一手执着缰绳,一手拿着马鞭骑在马背上冷冷的看着我,只看我。
"......暮月先生?"那位皆川少爷似乎也认得暮月川夜,有点害怕、有点尴尬、又带点迷惑不解的看着他。
然而暮月川夜的眼睛却再也不肯看我以外的地方,只是冷冷的说了一句"皆川先生,能从他身上下来吗?非是我的人。"
"当、当然可以......"这时的皆川先生的脸上才显现出苍白的颜色,他慌乱的从我身上爬开。
暮月川夜从马上下来,走到已经衣衫不整的我的跟前,开口对我说:"非,跟我说是他强迫你的!我立刻杀了他,这件事再不会提。"
接话的却是皆川先生"这......这绝对是个误会......"
"我没问你!"暮月川夜仍然只盯着我看"非,告诉我,是他强迫你的。"
我慢慢的从草地上坐起来,低头看了看裸露的胸口处深浅不一的吻痕,又抬头看着夜,我对他说"不是都看见了吗?为什么还要问我?"
"我只相信你亲口说的。我要听你亲口说!"
我看到他握着鞭子的那只手甚至是带着极力压抑的颤抖的。
他会打我吗?有点害怕,心里这样想着,嘴让却不肯示弱"既然看得清楚又何必自欺欺人,不是他强迫的!"
"你--很好......很好!"
我看到他真的在愤怒下忽然的就抬起了握着鞭子的那只手,下意识的,我双手环抱着自己往后瑟缩了一下。也许我不怕被他打,但不代表我的身体不怕痛。
可是--那鞭子也没有如我预想的那样铺天盖地的落在身上。
而是伴随着一声爆喝而出的"滚"字,被远远的甩向了那个皆川先生。当我再张开眼睛的时候,那个皆川先生已经走掉不见了踪影。
寂静的枫树林里,只剩我和夜两个人。
夜忽然伸手拉开我环抱着自己身体的手臂,抬起我的脸,然后忽然用力把我从地上拉起来死死的按进他的怀里。
"你就不能听话一点?哪怕是乖一点、一点都不行吗?" 那种拥抱的力道,就和他说话的语气一样,仿佛可以揉碎了我。
我在他怀里紧紧闭着眼睛,闭着嘴,不看他,也不对他说一句话!
"我放下所有的事情,就是为了来这里想教你射箭,却找不到你的人,以为你跑丢了,按照你手机上追踪器的位置出来找你......你却给我准备了这么精彩的节目......非,我已经不知道该拿你怎么办了!"他深深的呼出一口气,强迫着伸出手抬起的我脸,用没有感情的声音对我说
"你不必害怕,我不会打你,一下也不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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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真的一下都没打我。
但他以最快的速度把我从溪池弄回了别墅,然后......
我不再住在原来的卧室,而是被关进了一个封闭的地下室里。他把我关进这里,只留下一句"在我没有想好怎么办之前,你就待在这儿吧!",然后,直至今日,再未出现。
没有DVD,没有电视机、没有电脑、没有书......连窗户都没有。
房间很小但环境也不特别差,只是到处一片白色,白的垫子、白的地板、白的枕头,白的墙壁......
面壁思过,夜,你是这意思吗?
我爬在白色的软垫上,脑筋也不会运转了似的,苍白一片。
我身上穿的也被换成了白色的睡衣裤,每天会有人来给我送饭吃,话也不对我说一句,总是放下东西就走。这里连个钟表都没有,灯永远得开着,我分不清黑夜和白天,不知道究竟过了多少天,我每天都总是呆呆的,饿了就会有饭吃,困了躺下就睡,醒着就也只能对着白色的一切发呆。
这里特别安静,就像聋哑人的世界一样,没有一点点声音。。
我终于用我切身实践发现了一个真理:自由是个有意思的词。
它之于人而言,如空气。它就在你周围任你取用的时候从不会感动它的珍贵。但与它只稍稍分离片刻,便会窒息。
而我现在,就在窒息。
我算不出待在这里的日期,但我想我必须疯了。不能打电话,不能上网,在这里,全世界都忽然不见了,连声音和色彩都没有......
"夜,我恨你!"
我躺在床上呆愣愣的望着同样纯白的天花板低语,其实这句话根本无法诠释我茫然的心情。也许被关傻了,我竟除了这句,找不到其他可以说的。
然而这时,房间的门却被打开了,一双手臂带着温暖的气息把我从床上抱起来,将我轻轻拥入怀里。
此人是谁,可想而知。被关进来后,他还是还是第一次进来看我。
属于暮月川夜的熟悉的气息顷刻间包围了我,让我已经有点麻木的神经忽然有了知觉。
"有没有想我?"轻轻抚摩着我的脸颊,他这样问我。
"抱我。"我忽然伸开手臂紧紧的搂着他的肩膀,轻轻的对他发出邀请的讯息。
"非,说你想我,我就带你出去玩一天。"夜将我放到床上,压在我身上,看着我,用手轻轻解我睡衣的扣子--
一颗、两颗、三颗--我睡衣的扣子,今天只系了三颗。
"想了。不过,想的不是你,而是一具可以满足我的--身体。谁的身体都可以--"
我明显感觉到他抚摸我身体的手骤然一个用力--疼!
然而我却傻傻的笑。
夜!你让我难受,我又怎么可能不惹你生气?!我都要开始忘了怎么惹你生气了,幸好你来了,可以让我练习!
过了好一会,他的手劲渐渐松了下来,他也不说话,只轻轻的咬我的脖颈,一直咬一直咬,直到咬的我浑身颤栗、灼热酥麻,欲望难耐,轻轻呻吟,他才说"你闹吧!我随便你闹。若想到死都被关在这里,你就继续任性吧!"
很想反驳,最好能想到更令他生气的、令他听完之后能一口咬断我喉咙的话,那说出来将是多么的快意!
可惜我已无力反驳他的话,唯一出口的声音只剩呻吟,或高或低......
睡醒了的时候,夜已经走了,房间回复死寂的状态,我回复痴呆的状态。这样活着,真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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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过了不知几天,我觉得我已经像植物一样了,面对单一的色彩连思考的能力都几乎丧失......
只知道闭上眼睛是黑,张开眼睛是白。
这样活着,真没意思。
当这个念头第二次从我脑中闪过的时候,我尝试着拿起了餐车上的一只切牛排的刀,在手腕上刚比划了一下,就被推门进来的人飞快抢走了。
我怔怔的回神,抬头看着抢走刀的人,居然是凌。
"弟弟,没用的。这房间装了监控器。你再不乖乖的,就要被绑在床上了。"凌摇了摇头,坐到了我的旁边。然后在我面前展示着他另一只手里提着的一个小篮子,里面装满了颜色鲜艳的水果。"听说你最近食欲不好,我来看看你。告诉我,想吃哪个?帮你削皮。"
"我不想吃。"对他的热心视而不见,我转过身,重新躺回床上,用被子把自己全都蒙住。
"非,不要这样。你这两天几乎都没吃什么东西,这样下去要生病的。"凌拉开被子,把我的脸露出来,轻轻揉了揉我的头发,从篮子里拿出一只红红的苹果对我说"你真像个没精神的小猫!吃个苹果,好不好?"
我的眼睛却被那鲜艳的颜色所吸引,那种刺痛神经的红让我忍不住的痴迷的看着,喃喃的说:"红色......真漂亮......"
"非,漂亮的是你才对......"暮月川凌的微眯着眼睛看着我,他长长的睫毛遮盖出一种淡淡的微笑。
我从那嫣红里回神,轻眨着眼睛看他,然后忽然开口问他"要做吗?"
"做?"暮月川凌一愣,仿佛过了好半天才反应到我刚刚是在发出上床的邀请。然后,他不可思议的蹙起他那与夜绝对相似的眉。"非,为什么非要这样?"
"为什么不能这样?"
"我大哥是真的喜欢你。你懂不懂?你为什么就不能听话一点,难道你愿意待在这个鬼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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