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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OISON——by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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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不是!是那个女人要回来了!还带了一个野男人一起!”滕月从一堆凌乱的东西中捡出一张撒上了果汁的相片递给滕日——
“这次是个标准的金发鬼佬!她还说要和这个鬼佬结婚!这个花心的女人竟然说要结婚!一定是世界末日要来了!所以我们要赶快提前逃走!”
“等一下,这——这是什么?”滕日接过照片仔细一看,也沉不住气了,指着彩色画面上大腹便便的美女惊呼——
“精子和卵子制造出来的胚胎啊,几个月以后,他就会是一个和我们有一半血缘关系的人类了。”滕月停下手中的动作,似笑非笑地望着滕日,好象在谈论一种什么与自己毫无关系的生物。
“她不是说过再也不要生孩子了吗?因为我们让她的腰足足粗了一寸五——她怎么会甘心再次变成一个肥婆?”滕日看着相片上的人由葫芦变成大象似的身材,不禁将眉头索得更紧。
“这还用说?爱情的力量啊——不过她要和谁恋爱或者结婚是她的事,我对所谓弟弟妹妹之类的没有兴趣,你就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密的人,除了你,我不需要其他人以任何形式介入我们之间。”滕月冷冷地笑着,话语间对那个未出世的生命不带一丝感情,甚至隐隐地含着某种厌恶。
“这才是你要搬出去的真正目的?”滕日在沙发上坐下来,向滕月伸出一只手——
“日,你总是能一眼把我看透,害我想要掩饰一下我的小心眼都不可能——好吧,我承认,这的确是我的独占欲在作祟——”滕月把手交给滕日,自然而然地被他带进怀里——
“我不要和别人分享你,就算‘他’是我的弟弟或妹妹也不行,你是我的,日,我一个人的太阳!”
“这种话应该由我来说吧?从小到大你的身边总是围满了各种心怀不轨的家伙,比如小学时那个变态体育老师;还有国中那个被你拒绝了无数次,又是割腕又是写血书,害我们不得不中途转学的疯子……说起来应该是我的危机意识比较强才对吧?”滕日抬高滕月白皙尖细的下巴,用拇指的指腹缓缓地摩挲揉弄着他丰润柔软的下唇,乌黑的双眸深不见底。
“呵呵——日,我就知道你那时只是表面不在乎,其实你总是在暗中保护着我——那个变态的山地车变速档被人动了手脚,结果出了车祸,入院三个月;还有那个疯子,听说她后来真的变得神志不清,被送去疗养了——这些我全都知道,包括你和庞远岱其实在国二时就已经认识这件事。”
滕月吊起眼睛看着滕日,把他的手指咬在白森森的利齿间,那种若隐若现的笑容和狡猾邪恶的表情实在是象极了聊斋故事中的狐狸精!
“哦?你什么都知道?那还真可怕啊——我是不是也应该考虑逃远一点呢?”滕日一边收放着手掌享受着那紧窄翘挺的臀部诱人的弹性,一边用一贯懒散的语调逗弄地问。
“逃跑?没那么容易哦——挣扎是没有用的,你还是乖乖地给我吃掉吧!”
滕月故意装出一副色狼相,淫笑着把滕日推倒整个压进沙发里,向上推开他的制服衬衫,在那片性感的古铜色胸膛上一阵乱吻,留下几枚深浅不一的红色花瓣,然后咬住暗红的乳首细细地咀嚼。
“这是什么?”滕日摸索到滕月胸前,手指似乎碰到了什么凭空多出来的东西——
“那个?装饰而已——不过很漂亮哦!是我班上的女生推荐给我的呢!”
滕月在滕日腰上坐起来,解开上衣的扣子,裸露出凝雪似的肌肤与两朵鲜红欲滴的蓓蕾,其中一颗蓓蕾下方盈盈地悬垂着一粒圆润的珍珠,仔细一看,原来是用一根极细的红线打成一个活结系挂在了那挺立的蕾珠上——
“怎么样?很性感吧?这个叫乳饰,在女生里很流行呢,她们都说在男朋友身上百试百灵,所以我就说也要送一个给自己的‘女朋友’,她们就带我去买了!”
“为什么没事要学女人挂这种东西?对血液循环很不利——”滕日轻轻拽了那粒珍珠一下,同时用指尖弹向略微充血的玫瑰色乳头——
“啊……日,你是故意的!别放手——”滕月的身体敏感地颤了一下,用力抓住滕日的手按在自己胸前——
“我上次说想买一个环来戴你又不让,所以我就戴这个来玩玩嘛!你至少也兴奋一下好不好?难道我比不上那些女人性感?”滕月噘起嘴巴耍赖,执意要得到滕日的赞美才甘心。
“怎么兴奋?难道要我冲你喷鼻血?傻瓜,你什么都不用戴就比任何人都性感,你的身体已经够美了,根本用不着这种多余的装饰——”
滕日说着,小心翼翼地拉开红线的活结,把那颗珍珠解下来,一时找不到合适的地方,就顺手揣进了长裤的口袋里。
“与那种东西比起来我还是更喜欢这颗珍珠——”他轻喃着拉低滕月的身体,含住那鲜艳的果实用力吸吮,诱惑着他发出细长美妙的娇吟——
“啊啊……日……再咬大力点!啊……好舒服……我要变硬了——”滕月呻吟着,不由自主地晃动起腰部在滕日的大腿上摩擦隐藏在长裤中发烫的中心——
“那就专心点吧,用不着着急,明天我会叫沙砾他们过来帮忙整理,晚上我们就一起搬到宿舍去——远岱和罗俨钧一直是两个人住在留学生宿舍的顶层,闲得无聊,游说过我好几次,要我们搬过去,说是这样就有人可以陪他喝酒,还有人和他的宝贝‘老婆’做伴。”
滕日在滕月的屁股上拍了一下,一边把他的运动裤向下拉,一边无所谓地回道。
“搬去和他们一起住?好象不错哦——不知道可不可以偷听到他们办事哦……小钧钧的声音可是迷人得不得了啊……”滕月象猫儿似的趴在滕日身上,用牙齿拉开他长裤上的拉链。
“你连这种事都知道?你平常在自治委员会那里到底都干些什么啊?”滕日有些没办法地问。
“我前几天……就是抓到那个变态的第二天早上,我不是有提前去学校?结果正好被我撞到——看小钧钧平常那么会害羞,竟然能发出那种声音,就象这样——
啊——啊——恩啊——
我差点真的喷出鼻血来!”
滕月抬起头,添油加醋地把那天看到的香艳媚态学了个彻底的惟妙惟肖,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
“他真的是那样吗?我看那个是你吧?”滕日捏住滕月的鼻子拧了拧,极其少有地在这种气氛下露出一丝笑容。
“日,你今天心情怎么这么好?在这种时候对我笑得这么性感不怕我突然兽性大发?”滕月诱惑地隔着内裤用牙齿描绘棉布下巨大的隆起物的外形——
“大概吧,因为觉得你终于长大了,对那个女人的态度理智多了,小孩子的成长总是让人感到欣慰的——”滕日似乎是感叹地说着,伸出手抚摸着滕月乌亮的头发——他的头发有些长长了,又懒得整理,就用一条橡皮筋随意地绑在脑后。
“日,我们明明一样大,为什么你总把我当小孩子嘛——”
滕月不服气地直接扯掉滕日的内裤,极尽煽情地从上到下轻拢细舔,由顶端的细缝到下端的囊袋照顾得无微不至,以表示自己绝对不是幼稚的“小孩子”——
“因为你永远是那么任性,随心所欲,做事从不考虑后果——我知道你本来不打算对她隐瞒我们的事的,其实我也一样想看看她是否仍能象往常那样对我们漠然以对……”
滕日的神色一凛,一股寒意自他眼中一纵即逝——
“那已经是一年以前的想法了,现在,我在想,如果我放弃某些阴暗的想法,我们是否也有机会象庞远岱和罗俨钧那样幸福和快乐呢——我想试一试——好不好?日——和我一起——”
滕月卷起舌,在滕日勃起的分身上上上下下地圈绕旋转着舔弄,并堵住前端的铃口扭转着翻滚,舌尖一挑,勾起一条细长的银线,淫糜地连结在他的唇边和他的分身顶端,随着粉舌的舞动悬挂在空气中摇摇欲坠——
“再玩下去我可要反抗了。”
滕日出声警告,按住滕月的后脑,将自己涨痛的分身重新塞入他口中,缓缓地晃动起腰部将粗大的头部顶入柔软的咽喉,在一阵急促地持续摩擦之后在他口中射出——
“想试试白天的感觉吗?那就来吧,我无所谓,不论是白天或黑夜,我只在乎你的行踪。”
他拉高他的身体,用拇指抹去他唇边沾染的白色浊液,将它涂抹在隐藏在双丘间的菊穴那皱褶的花瓣上——
“啊……日……”
随着手指挖刨般的入侵,滕月半眯的双眼顿时变得更加湿润朦胧起来,如一只正在撒娇的波斯猫一般发出细长娇媚的吟哦,享受被抚顺毛发的快感——
“啊啊……日,进来——”
“你不是一向喜欢掌握主动吗?月——想要就自己来拿,我对你毫无保留。”滕日曲起手指在窄小的秘所中探寻,然后对准某处用力按下——
“啊啊啊……你……你这样我没办法……啊啊……”滕月高亢地尖叫出来,被情欲煎熬的刺激让他几乎潸然泪下——
“日,我不行了——求求你——”
看到他颤抖着哀求,滕日终于抽出了手指,扮开那紧密的玉色臀瓣将涨到极限的巨大肉刃刺入他空虚悲鸣的甬道——
“呜……恩啊……”
瞬间的快感与满足让滕月控制不住地呜咽出声,与其说那是因为最初进入造成的不适到不如说是过于兴奋的结果。但是这种兴奋并没有持续很长时间,他有意地拖延引起了他焦躁不安地扭动,热辣而富有弹性的内壁一收一放地吸吮着体内坚硬的利器,并开始不满地露出他的利爪威胁地在他黝亮结实的肩头抓挠——
“日——你是故意的!”
“没错,因为你就象一只野猫,我偶尔也想尝尝你的眼泪,听说这时的眼泪的味道是最甜的……”滕日欣然接受了滕月的“指控”,搂住他的腰一翻身把他压进柔韧的皮革中,甜去他眼角渗出的泪珠——
“是谁……啊……是哪个混蛋……恩啊……挑唆你这么做的?”滕月咬牙切齿地吐出破碎的语句。
“他没有挑唆我,只是建议,说我不该对你太过放纵,猫科动物的野性很强,极难控制,搞不好还会被它控制了你——所以他选择的是更加温驯可爱的小型犬——”
滕日亲吻着滕月气愤嘟起的嘴唇,在他修长圆润的双腿间缓缓地推进退出——今天的月少了几分往日张狂的妖艳,却凭添了些须娇憨可爱,新奇的感觉让他逗他逗得有些欲罢不能起来,以前他从没发现过原来自己也是一个玩心这么重的人,也许血缘多少还是会对人的性格起到某些作用吧。
“啊恩……恩……我……我知道犯人是谁了……唔啊啊……我会报仇的!”滕月难耐地咬着滕日的肩膀,全身的肌肤都蒙上了一层晶莹剃透的汗珠,身体被炽热燃烧的欲火折磨得颤抖不已——
“真生气了?放心,我会继续放纵你的,因为我就是喜欢猫科动物的野性魅力……我爱你,月!”我爱你甜美的毒性!
滕日知道自己已经把滕月逼到了极限,逐渐开始加快了律动的频率,猛烈地进攻这具娇红盛开的身躯,汲取着他如岩浆一般狂热喷发释放的情焰,将他送上快乐的天堂——

(5)
“滕月,你给我解释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庞远岱一手拦住醉得东倒西歪一直不停“呵呵”傻笑的罗俨钧,一手锤在墙壁上,火冒三丈地冲着腾月怒吼。
“没什么,我们一边吃薯片一边看电视兼聊天,然后他就醉了。”滕月轻描淡写地摊开双后,仗着有滕日在场,大摇大摆地从老虎嘴上拔毛。
“吃薯片会醉?你为什么给他喝酒?”
庞远岱恶狠狠地瞪着滕月,气得额头上的血管都几乎要蹦出来——这混蛋绝对是故意的!钧钧一喝酒就会一发不可收拾,除非把他打昏,否则他会这样折腾一晚上!这分明是让他进退两难,他根本不可能下手打钧钧,这样就只有任他整夜发酒疯了!
“我说会长大人,这不能怪我,我只是说想喝饮料,我怎么知道你的冰箱里连果汁都是含酒精的?说不定是你故意放的,好更方便地占俨钧书记的便宜!”滕月有恃无恐地继续肆意嚣张。
“我占他的便宜?你——”
“够了,月,闹够了,我们该回自己的房间了——抱歉,远岱,我会好好教训他的,改天再和你道歉,我们不打扰了,晚安——”
滕日看出他这位哥们兼挚友是真的气急败坏开始发飙了,连忙一把扯住滕月把他抗在肩上,打了声招呼,迅速撤离雷区——世界上他最不想和他交手的人就是远岱,他如果发起狠来连阎罗都会退避三舍!为了月,他还需要借助他的力量。
“笨蛋,为什么要故意激怒远岱?”
一回到属于自己的地盘,滕日就把惟恐天下不乱的滕月从门口丢到床上,先摔他个七荤八素,让他的脑子好好沉淀一下。
“谁让我们一搬过来他就连续三天把你拐跑、昨天甚至夜不归宿害我一个人这么无聊?我就是要让他尝尝被别人动了自己最心爱的东西的滋味!”
滕月理直气壮地从床上爬起来大声嚷嚷,一点也不怕隔壁的人会听到。
“我们有正事要办,不是随便闹着玩的。”滕日点起一根烟叼在唇边,慢慢的踱到阳台上把窗户关好,并拉紧窗帘。
“什么正事?就是带着伤回来吗?如果是要干仗的话为什么不叫我一起?”滕月不再嬉皮笑脸,面色一凛,走到滕日面前直接掀高他的衬衫——
“这是什么?”
他指着滕日腰间刺眼的白色绷带问。
“只是一点轻伤,你不要管,现在一切都已经结束了,我希望你不要继续追究。我不是无条件的帮助远岱,他说过,欠我的情,他会还——你不要再利用罗俨钧刺激他,那是他的忌讳——就象我不希望有人作出任何一点伤害你的事一样。”
滕日避开滕月逼问的目光,答非所问地嘱咐他不要再做出圈的事去惹火一只狮子。
“既然如此你和他都该知道什么是我的忌讳。”
滕月不顾滕日的闪避阻止,执意扯开了他腰间的绷带——
“这是谁做的?”
当他看到绷带下经过缝合仍微微红肿的深长恐怖的伤口后,脸色变得更加阴霾难看,乌黑的双瞳中充满了山雨欲来的躁动。
“一个叛徒,想自立为王的鼠辈。”
滕日知道没办法说服滕月,只好据实以告,以免他独自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
“原来如此——庞远岱需要清理门户,所以就拉你去当他的盟军,结果你挂彩回来,他却安然无恙?!”
滕月握紧的拳头在身体两侧不住地颤抖,全身散发出一股冷然肃杀的寒气。
“他比我更惨,腿上挨了一颗子弹,他怕被罗俨钧看出来才装成没事的样子——我们没想到那混蛋会有枪——因为枪伤很难处理,又不能到普通医院治疗,我只好和他一起回他家的地盘让内部的医生为我们包扎处理。”
滕日边说,边转身到壁柜里拿出医药箱,从里面找出一卷未开封的绷带丢给滕月——
“看过了就替我包回去,我不想明天被别人看出什么问题捅到校方那边。”
“那家伙呢?那个伤了你的家伙又怎么样了?”
滕月嘴上不依不饶地追问,手中却万分小心地替滕日重新将伤口缠好,绑紧。
“被制服了,听说是要带他回去见远岱的爹,我想过不了几天报纸上就会出现类似于某地发现无名死尸这类的消息,那家伙活不成了。”
滕日见滕月已经逐渐平静下来,疏了口气靠在床头,眯起眼睛抽着烟,等着他接下来的反应。
“活不成?真的便宜了他——如果落在我手里我会一根一根折断他全身的骨头,让他想死也死不了!下半辈子只能作为一摊腐肉一直活到老死为止!”
滕月爬上床,轻轻地枕在滕日的大腿上,如吟唱般吐出一连串冷酷无情的句子——

※ ※ ※ ※ ※ ※ ※ ※

“不过如此而已嘛,你到底是怎么把他迷住的?”
湿答答的声音好象青蛙的舌头一样舔上了滕月光滑赤裸的背脊,让他不由得一阵头皮发麻,在他直觉地想要破口大骂之前,对方恶心的双手已经从背后伸到他的身前,分别抓捏住了他的乳尖和分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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