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崇贤眯着眼睛看了看脸色大变的陆瀛天,笑着抓起玉竹的头发说:"来,宝贝,我在这儿。"然后,狠狠地将下体塞进了玉竹的嘴里,玉竹满足的哼了一声,便尽力的舔食了起来。
陆瀛天看着玉竹,眼睛里冒着怒火,冷"哼"了一声道:"原来娘说的一点都没错,你真的就是这种淫贱之人,算我瞎了眼,看错了你!"说完用力把门关上,转身走了。
黄崇贤冷笑着把自己的下体拔出来,对准玉竹射了他一脸的精液,接着把还没软下去的下体重又塞回了发着浪声的嘴里;后面的三个人也互相换着位置一次一次向深处冲击。谁也没有看到那沾满精液的脸上留下的两行清泪。
陆瀛天气愤的回到家里,对老夫人撂下一句:"我同意和陈小姐结婚。"就闷闷的进屋睡了。老夫人正暗自想着制服儿子的办法,忽听他这么说,高兴得合不拢嘴,兴高采烈的开始计划婚礼的步骤。
玉竹被这四个人轮番玩弄着,嘴巴和后庭都被磨得没有了知觉,但神经依然兴奋的让他欲罢不能。虽然黄崇贤已经停止了动作,只是看着其他三个人玩,但那三个家伙却还是不满足其中一个必须得等待,于是他们开始试探着将两个肉棒同时塞进玉竹的后庭,玉竹被堵着的嘴猛地叫了一声,喉咙发紧,箍住嗓子里的肉棒,让它的主人享受的大吸一口气,差点泻出来。后庭撕裂的痛楚清晰的印入玉竹的脑海,但身体里药物的作用却使他更大幅度的接受着它们。
到了三更天,四个人都已经累了,可是玉竹体内的药力仍没有消除,而且好像还越来越厉害了。他们把玉竹的手松开,把那把长把扫帚递给了他,让他自己干给他们看。此时的玉竹根本没有大脑去想应该把紧紧束缚住他欲望中心的那根绳子解开,只是无意识的将扫帚的长柄深深的往自己体内抽插,然后嘴里发出令人心动的叫声。
天亮了,四个人又意犹未尽的玩了他一会儿,就丢下还处于兴奋中的玉竹走了。
铃铛看他们走了,急忙跑进来,扶起满身精液和血迹,却仍睁着大大的眼睛,不停发浪的玉竹,解开他直挺挺的下体的绳索,一股股白色的液体冲天而出,射的玉竹浑身颤抖,被绑的紫红的玉茎哆嗦个不止。直到精液射尽,玉竹才昏倒在铃铛怀里。
本贴由断弦于2003年5月13日23:47:47在乐趣园〖风中森林〗发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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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睛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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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子只在深秋来临的时节变幻他的色彩,竹子只在生命将亡的一瞬绽放他的情怀。我的生命里遇到了他,他让我懂得了什么是爱,享受到了人世的关怀。也许这就是我一直在魂牵梦绕的幻想,也许这就是我一生中最灿烂的时光。
现在,纵然梦想不会再次成为现实,美好也终究已经消逝,但我至少还曾经拥有生命里最快乐的日子。
翠竹开花后,即使它有千百般的遗憾,也只能随风而逝,更何况已经无憾的、玉石般脆弱的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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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竹醒来的时候,发现铃铛在身边坐着,便虚弱的问道:"什么时辰了?"
铃铛的声音听起来很高兴:"您终于醒了!谢天谢地,现在快到掌灯时分了。"
玉竹慌忙要起身,但腰间的痛让他无所适从:"铃铛,扶我起来。"
"不行啊,大夫说您的伤很严重,要卧床休息。"
"扶我起来,快点,再晚就来不及了,瀛天说过今天要来的。"玉竹试图坐起来。
"可是......,也许陆少爷他今天不来了。"铃铛低头说道。
"不可能的,你快扶我起来,帮我打扮一下。"玉竹强忍着后面再次撕裂的疼痛爬了起来。铃铛只能扶着他来到了梳妆台前。
"你说我穿什么衣服好呢?"玉竹一边拢着头发,一边自顾自的说,"穿红的吧,红色比较喜庆,瀛天说今天会赎我出去的呢!"他笑着催促铃铛道,"快去呀,帮我把那件红色的纱衣拿来,把我打扮得漂亮点儿!"
铃铛将纱衣穿在玉竹身上,从不曾这么多的将粉打在了他的脸上,因为他的面部苍白的没有任何色彩。而唯一能与这身红相配的是他身下已经顺着大腿流下的血色。
"打扮好了,公子。"铃铛看着镜子里面重又光彩照人的玉竹,心里涌起一种说不出的难受。
"好了?"玉竹笑着颤巍巍的站起身来,走到石桌前坐下,"你去叫厨房备些小菜来,瀛天喜欢吃清蒸鲈鱼、爆炒鳝丝、翠玉清菇、皖香鸽卵,......就这些吧。哦,对了,再来一壶清酒。"
看着玉竹顺流而下的血迹,看着他忍着剧痛强笑的面庞。铃铛"啪"的跪了下来:"公子,您不要这样!陆少爷他不会来了!您已经昏迷了三天了,今儿个是第四天,陆少爷他一天都没来过!"
"你胡说!"玉竹不相信的道,"一定是你不把我叫醒,闹得瀛天来了后不好打扰我!"
"不是,不是的,公子!"
"那就是你记错了日子,昨天我们刚在大街上见到他的!"
"没有,公子!"铃铛摇着头哭到,"陆少爷要结婚了,他在咱们见面后的第二天就正式下了聘礼,要和陈大人府上的大小姐结婚了!"
"你骗我!"玉竹的手有些哆嗦,他微微的摇着头,轻笑道,"你骗我!瀛天他爱我,他不会跟陈小姐结婚的,就是下聘礼,也一定是他娘替他下的。"
"公子!"铃铛抱住玉竹的双腿,摇着他道,"公子!是陆少爷亲自下的聘礼,全城的人都知道了,连日子都订好了,他们将在下个月的16号结婚!公子,您醒醒吧!不要自欺欺人了,您知道的,陆少爷那天看见了,他都看见了!"
玉竹闭上了眼睛,他咬着牙,手紧紧的缠绕在一起,长时间没有动。忽然他开口道:"铃铛,我饿了,我想吃饭。"
玉竹变了,铃铛不知道他到底哪里不对劲,但就是和以前不一样了。他每天还是照常吃饭,但却越来越瘦了;他每天还是照常接客,但客人比以前更喜欢他了;他每天还是让铃铛打扮自己,但衣服却只穿红色的那件了;他每天还是在窗口旁静坐,但笑容越来越多了。妈妈现在居然三天两头的往这里跑,还亲自拿补品来让他喝;客人也一晚上好几个,有时同时上,也能个个满足的嘴角不合。"瞎子美人"的竞标价已经不是谁能让他发出声响,而是看谁能让他叫的更媚、让人更爽了。
每天中午,他总能在铃铛进屋的一刻醒来,就好像他从来没有睡过;每个下午,他总是穿着红色的纱袍转来转去,拉着铃铛问"瀛天会不会来娶我?"
铃铛觉得他疯了,但又发现他只是在没旁人的时候疯,客人来了,他会立刻恢复正常,展开他动人心魄的笑容,就好像刚才的事是一场梦,来无影、去无踪。
随着时间的推移,玉竹的妆越来越不好画了,起床也越来越困难了。他必须得涂厚厚的一层粉底,才能掩住那愈加苍白没有一丝血色的皮肤;他必须得更早的去叫好像永远是醒着的他,才有可能让他按时将迟钝的、沉重的身体缓慢的挪到床下。
与此同时,陆瀛天在自家张灯结彩的大厅里僵硬的笑着,接待来自四面八方为他道喜的人们。而他的心却因为结婚日子的一天天临近而一天天犹豫起来。他一点儿也想不起来即将与他成亲的陈家大小姐长的是什么样子,甚至忘记了她的名字。在他脑海里出现的只有玉竹的身影,那哀怜的神情,那清新的笑容,以及在黄崇贤身下尽情扭动的媚态。
他恨他!从来没有这样恨过一个人,恨的是那样的彻骨、那样的肝肠寸断!即使是运用了手段,将黄崇贤杀了,还是不足以泄愤!
他恨他!恨他总是将自己牢牢的拴住,不停的念着他的一颦一笑、一哀一乐,把自己玩弄于股掌之间,并乐此不疲。
他恨他!恨他好像总是躲藏在自己的周围,让自己看着他忽然从身边一闪即逝,听着他在自己耳边忽远忽近的叫喊,像个天使。
他恨他!恨他对他的欺骗,对他的无情,对他深深爱意的肆意践踏!
可是,他好爱他!
每一晚,都因为没有他的存在而彻夜难眠。
每一刻,都因为没有他的笑容而失魂落魄。
清晨,没有了他的耳鬓厮磨;黄昏,失去了他的携手同归。雨中,没有了他的依依相伴;雾里,失去了他的轻歌曼舞。
这一切的一切,他都不再拥有,他都不再享受,他都......恋恋不舍。
11月16日
秋日的太阳似乎并不那么明媚,苍白的挂在天上,周围的余韵与刺眼的天融在一起,看起来没有一丝暖意。风肆无忌惮的卷过地面,与昏黄的叶子纠缠在一起,形成一个个神奇的漩涡。道路两旁的树木都卸去了伪装,直愣愣的站在那里,显得有些尴尬的等待着冬天的降临。
陆家大院里,请来的乐手们正奋力的将一首"喜盈门"反复的吹上天际,好像想把天炸出一点喜气,来帮助烘托今天热闹的主题。街上的人渐渐多了起来,都等着看陆陈两大势力的联姻。
中午,铃铛从热闹的街上回来,进了玉竹的屋子。玉竹睁开眼睛,轻声地问:"该起床了?"
"没有,今天我来早了,还不到中午呢。"铃铛故作轻松的撒了谎,他不想让玉竹知道外面的状况。
玉竹"嗯"了一声,表示知道了,然后把身子向床里面挪了挪,拍了拍床沿,说道:"坐下来,咱们两个聊聊。"铃铛依言坐下了。
玉竹摸着他的手,看向他道:"小时候,每个人见了我,都夸我长得漂亮,尤其是说我的眼睛,亮亮的,像天上的星星,会发光。那时候,他们都说,我一定会是个有福之人。"不容铃铛插话,玉竹接着说,"我确实很有福气,娘还在的时候,待我很好,总是想方设法满足我的要求,虽然并不富裕,但我们却过得很快乐。我还记得,娘去集市给颜府买东西,跟人家讨价还价,省下来的钱就给我买糖葫芦吃,我吃得满嘴都是,娘就说我是小馋猫。"玉竹说着,脸上洋溢着幸福的笑容。
"被卖到这里以后,芳瑛在我最痛苦的时候给了我力量,虽然他那时出于的目的不是很善良,但要不是那时候他陪我聊天,我可能真的会死掉,那样我就不会遇见你了。我是那么幸运,瞎了眼睛,你还会来照顾我,让我可以和你聊天,不至于很寂寞。"
"不,您不要这样说,是您救了我一命,要不是您,我现在恐怕早就被那些野兽糟蹋了。"铃铛急忙说道。
玉竹又笑了:"你怎么这样说?我何德何能,能救得了你,那不过是妈妈用来威胁我的一个手段罢了。可要不是你每次都在我身旁,陪着我,给我解闷儿,我恐怕早就化作灰了。你知道吗,你有一种莫大的力量,能让生活在你周围的人都快乐起来,真的!"玉竹漆黑的眼睛里含着一丝笑意,那里仿佛在诉说着心里的话语。
"当然,我最大的幸福,就是碰到了瀛天。瀛天......瀛天......"他低声的叫着他的名字,眼睛望向远方,似乎看到了陆瀛天一样,并沉溺在他怀里。"瀛天长得什么样子?别说,让我来猜猜!"过了一会儿,玉竹回过神来说道,"他的脸摸起来很有弹性,应该是略长形的。眼睛狭长。鼻子很挺。嘴唇很薄,但很柔软。他的手很大,很温暖,上面有一些粗糙的纹理,应该是拿剑拿得多了磨的。他的身体好像很结实,应该很魁梧吧,好像比我高一头!我说得对不对?"
"对,公子,您说的一点都不错。"铃铛宠溺着这个此时看起来调皮的像个孩子的玉竹,"可是您为什么说他的时候一直在摸自己?"
"因为,这样我可以以为是他在触摸我呀!他在触摸我的时候,也让我感觉他,我们经常这样用手来了解对方的模样。"玉竹甜蜜的回想着,"他像个精灵,总是能猜到我在想什么,总能在我说出口前,就把一切都安排好,弄得我像个小傻瓜!他总是喜欢抱着我,不顾周围都有些什么人,深深地吻着我,直到我喘不过气来才放开。他曾经带我去西郊那边的灵山,在山的最顶端,大声地对我喊‘我爱你',声音好大,震的整个山谷都充斥着他的声音呢!他曾经带我去坐紫云湖中的游船,亲自下水捉了一条好大好大的鱼,然后把鱼嘴放在我耳边,伴着鱼嘴的张合,学着鱼的样子说‘陆瀛天让我告诉你,他好爱你!',弄得我耳朵直痒痒。他还抱着我坐在马背上,让我感受风的速度;向我展示他从边关那里学来的吹箫的本事,哎呀,他吹的可糟了,可他却吹嘘自己是那里吹得最棒的,脸皮真厚!他在做那事的时候,总是怕我会痛,就做好多好多准备工作,可到最后,他还是怕我会难受,只得自己用手解决。在我犹豫我们的将来的时候,他就对我说,‘如果一个人有了一种缺陷,上天就会赋予他另一种补偿。我就是那种补偿,我会一辈子照顾你、呵护你,让你成为世间最幸福的人。'瀛天给了我快乐,给了我幸福,我好感谢他......"玉竹的声音越来越弱,他用力的大口喘着气,握着铃铛的手似乎也失去了力气。
"公子,您别说了,休息会儿吧!"铃铛一边流着眼泪一边道。
玉竹惨淡的笑了笑,慢慢抬手指着里侧的床角道:"床铺下面有些银票,你拿出来数数。"
铃铛依言找出了厚厚一打银票,数后说:"共有八百五十两。"
"这是我这段时间挣的钱,你拿着它,去妈妈那儿把你自己赎出去吧。我昨天问过妈妈了,你只要四百两就可以出去,剩下的,你出去以后做些小生意,别再回来了。"
"公子!您这是干什么?我不会抛下您不管的,要出去,咱们一起走!"铃铛觉得有些不对劲儿,哭叫道。
玉竹喘了一会儿,微笑道:"别耍小孩子脾气,这些钱太少,根本不够赎咱们两个的。再说,我已经不行了,出去,呵,又何必呢。......别说了,我想睡觉,你快拿着钱走吧!"说完就安详的闭上了眼睛。
铃铛摇了摇玉竹的身子,见他没有反应,惊慌的拿起那堆银票就跑了出去。
彩色的亮片儿已经布满了整个街道,人们自动分散到两边,翘首等待着陆将军迎接新娘的身影。而此时的陆瀛天还坐在家里,心里充满了不安。老夫人笑他这是结婚前的恐惧症,必然现象,结了婚就没事了。可陆瀛天就是觉得难受,好像总感觉要出什么事。